现代王女猎夫记-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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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此之深,怜惜一夜,仍舍不得松开她的手。
“我爱你。”他在她耳边柔柔许诺,“一辈子。”
“乔……”黑暗中,她的眸子闪烁着晶莹,“我也爱你。”
这一刻,魔鬼亦不得不臣服于神的膝下。赞颂神恩。
第二天,他是在身下的痉挛中苏醒的。
黑色的短发在他的身下若隐若现,起伏不定。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morning call……”他意念翻滚,又是欢喜,又倍感罪恶。仰首喘息,双手在床单上紧紧抓牢。
“以后,我就要你每天都这样为我……”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话,思维在急速膨胀的热浪中支离破碎。“你……如果不能嫁给我,就当我的情妇吧……我……我这辈子也不结婚了,你就当我……唯一的……情妇,好不好?”
“好。”她微微抬起头来。两眼含着喜悦之泪。
他吃惊得差点掉下床。
“你?”他下巴都合不拢,怎么会是她?j国王女!天啊,怎么可能?他昨晚深情缱绻的,竟然……是她!
“你……怎么了?”j国王女看见他眼神怪异,竟然以不可思议之色瞪着自己,像是愤怒。又像是责罚。不由跪倒在地。颤声道,“对不起……是我做得不好!请你原谅!”
“……”楚向乔坐起身来,看着地上这个黑色短发的温顺女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昨晚一夜逢迎的。竟然还是她。那个“她”呢?“她”到底有没有出现过?有没有真真切切地在他的怀里说“我也爱你”?
难道一切都不过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
“为什么会是你”这样差劲的话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楚向乔瞥见床榻之上那一抹嫣红的残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以床帏豪放着称的j国。这个王女还被如此严密看护。不过,她也是幸运的,第一次。就能遇上这般的深爱缱绻。
虽然不过是认错了人,混错了魂。
“是我不好,惹你生气……呜呜~”小王女还在深深自责,她是真的为伺候不周而难过,连落泪的样子,都教人生怜。
这种哀哀求怜的温驯模样,哪怕是恶贯满盈的凶徒都不忍心加以伤害。何况楚向乔亦心中有愧。
他伸手在她头上黑发来回抚摸,“没什么。你已经做得很好……”
“我可不可以再来?”她抱着他的膝盖,像只可怜的小羔羊一样盯着他。他从她的眼里看不到一丝“她”的影子,如果是“她”,根本做不出那点可怜神色来。
他心中其实有点厌烦,然而她却以为他已默许,重又伏下,温驯如初。他看着她卖力的动作,罪恶感油然而起——与刚才那种罪恶感截然两样,是他性格中魔鬼的罪恶感。
他开始以征服者的礀态享受着她的臣服,看着她屈辱又迷离的模样,暗自得意。
真是谦卑的孩子呢。她一边努力,一边用求怜的眼神偷偷张望他,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只见他一脸陶醉之色,偶尔朝她微一点头,那种疯狂的喜悦感就传遍了她的全身。她更加卖力地为这个男人付出所有。
地位可以不计,尊严可以不要,以往受过的严厉管教如今就像个反作用力般诱惑她越来越滑向罪恶的深渊。
“嗯……”这个浑身肌肉如铁铸般精悍的男人发出一声沉沉的呻吟。
快到了。她知道接下来的后果是什么,忽然有些胆怯起来。
“你不愿意么?”他立即就感觉到她的怯意,缓缓地问。
她有些迟疑,就在这么一个功夫,她短短的头发忽然被他狠狠抓住,她的头被迫屈辱地高高昂起,下巴扬起,香口大张。
他翻身把她整个压在下面,她被逼在眼前那个雄伟之物吓得花容变色,呜呜作声,浑身惊栗万状。她想要推开,双手却被他的两只膝盖狠狠压住,身子被他这样以骑马之礀君临,若然弓起,那更如烈马遇见悍主?p》一番调教,终究臣服?p》
她还想呼喊,嘴巴已无法作声。他压着她,掀着她的发,强迫她承受着屈辱。她眼泪直流,却丝毫换不到他的可怜,反而激发了他更残暴的兽行。她看见他的脸上的狂嚣模样,狰狞得一如魔鬼。怎么办呢?原来自己遇见的是一只魔鬼。她在心中暗自为自己的纯真举行了哀悼仪式。
最后,她亦只得闭上眼,任由他这魔鬼操控了她的身和心。
“哼!”他挺进,痉挛,爆发——在她发出柔软声音的地方。在她在昨晚之前绝对意想不到的地方。在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地方。
在她受尽万民景仰的脸上,犹自粘上露液。然而她一点都不觉得肮脏。反而,有点骄傲的意味。她裸露的胸膛伏在他的膝上,像只乞求主人爱抚的猫儿,微微颤抖。
“去洗一洗吧。”主人摸了摸她的头,嘱咐道。
她并没有立即照办。而是像以前看过的某种教育片一样,她这种地位的宠物,是要为主人清理污垢才能离去的。
“嗯,你做得不错。”主人轻轻笑了。
“如果,有一天,你要到j国去,会不会来找我?”她温顺地行动着,试探着问。
“可以。”主人想了想,终于应允。
“太好了。”她像得到了极大的鼓励,因为开心而动容甜笑。
这样,算不算又收了个情妇?楚向乔心中苦笑。j国王女,虽然同是王女,可是味道太甜,他尝够就嫌腻,可是如果能跟j国王室保持来往,对于打开j国的生意之门,只有好处并无坏处。
在商言商,果然是件辛苦的事情呢。
旭日初升,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玻璃幕墙打入杨宁的总裁休息室中,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昨夜她又在办公室加班,然后在休息室随便打个盹了。初一醒来,就感觉身上有点怪异。
很疲累,浑身软绵绵,却又好像被温泉抚慰过的般意态缱绻。到底怎么回事?她疑惑着解开衣裳,身子的情形让她大吃一惊。
什么时候?身上竟然沾满了粘糊糊的浆液?她闻了一下,一股巧克力香味。大着胆子尝了一下,果然是巧克力!
“这是怎么回事?”她呆了半响,仔细调阅昨晚外面摄像头的录像,根本没有一个人能够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走进这间秘密的休息室里面啊。
“那是……神迹?或者是魔迹?”她掩上衣襟,吓得浑身发抖。越来越多的意念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他的柔情告白,他的深情缱绻,他的浪漫**。
“不可能!绝不可能!”她在这个痛苦的清晨中落下了眼泪。否认,也是自我保护的一种。
“我不爱你,我不爱你!”她反复捶头,一次又一次地嘶声喊叫。
然而,声嘶力竭的否定,就能够换来内心的肯定了吗?
杨宁拨通了章世岚的电话。
“怎么这么早就来吵醒我?”那个娘娘腔好像闷在被窝发声。
“我们今天去结婚吧!”她就像在发号司令一般。狠狠地,绝不退缩。
“今天?!”章世岚足足愣了一分钟才反应过来。“为……为什么是今天?!”
“总之就是今天!不然,我立即派支小分队过去把你押去民政局!”她豪气万丈地道。
“不……不行!我没有心理准备!你别来啊,我……我还没想好,让我好好想、想一想……”章世岚的声音好像发抖的小鸡。
第一百二十二章如露亦如电
☆、第一百二十二章再见沙蝎
“报告。”保安部的女主管第一次在杨宁如此郑重。
“请坐,李雁行。”杨宁用她的名字直接称呼她。
李雁行的动作干净利落。一看就明白她曾受过多么正规的训练。
自从首长把总裁之位在董事大会中正式传予杨宁之后,李雁行就一直准备着这次会面。一次猛犬与主子之间的正式会面。
她已经为瓷**工保安部工作二十年了。军校毕业后,从最底层做起,看尽风云变幻,历遍寒暑考验,终于爬到这个位置上。虽然与她的家庭背景有关,但更多的,都靠她自己一手打拼。
所以,她曾经对杨宁的一步登天嗤之以鼻。
然而,在这场帅位争夺战中,杨宁的表现,却令她刮目相看。她从来没想过这个看似稚嫩的幼主能够力撼强敌,在众敌环伺之下,把那些野心家的美梦一一粉碎。
她分析,这个幼主手中有三样利器:
一是旧情。虽然首长病入膏肓,但集团内部忠于故主的老臣依旧看在他的面上,拥戴杨宁继承父业。
二是成绩。无人否认民用部在杨宁的带领下,的确成绩不俗。原来以为不过是小打小闹的民用部,居然能够在巴黎航展上与军用部平分秋色,而且获得了多国买手的赞誉。令很多原先对杨宁不满的臣工大跌眼镜。
三是同盟。泰利的同盟令瓷**工从以打价格战为主的二线军企一跃成为一流军工重企之列。整个行业都为之一震。
对于这个同盟,虽然手段似乎有点低俗,但只要成果令人满意,也没什么可说的。
“我要跟章世岚结婚,这样。大boss会不会支持?”杨宁直截了当地问她。
李雁行感到一阵无形的锐气瞬间朝自己压来。所谓“天子之剑,无形却有形”,就是这个意思?
“总裁……这个,你准备和能源重企章氏集团的小儿子章世岚结婚?”李雁行先把她这段话的几层意思理顺。
“不错。他已经答应了。”杨宁把婚姻完全视为生意。
李雁行当然知道这段政治婚姻的好处。章氏的各项条件都与杨宁相匹配。只是,她不明白杨宁的意图。
“总裁,请恕我直言。如果你结婚。那么我们跟泰利的同盟,会不会因此中断?”瓷**工的情报部门对楚向乔和章世岚的关系还一无所知。与章家联姻当然好,但接近楚向乔,似乎会对瓷**工的未来发展更有利些——李雁行的思维也十分直接。简单而残忍。
“也许。但正如我跟你说过的,我以前没有、将来也不会跟楚向乔睡觉来换取利益。请你牢牢记住这一点。”杨宁用她的口吻还击。
李雁行不作表态。心里却有种震撼之力。
“你问我,大。boss支不支持?”她问。
“难道我们瓷**工与大。boss之间的联系。不是由你来负责的吗?”杨宁很平静地看着她。
李雁行苦笑。看来幼主心中清醒无比。的确,她一方面是瓷**工的保安主管,另一方面。也是国家设在此处的血滴子。
“我不敢对此妄言,但,大boss应该不会反对。”李雁行只得老实承认了下来。
“那就好。我会尽快公开婚讯。到时麻烦你和公关部的人准备一个订婚晚宴,我要在这个月内办妥此事。”幼主雷厉风行,果然跟首长的风格一模一样。
“是。”李雁行犹豫了片刻,终于忍不住问,“我想问一句。你身边那一位摄影师呢?你决定如何处理这段关系?”
终于被击中了软肋。杨宁的气势一下子被湮没得无影无踪。她望向窗外,好久才道:“恐怕。只能跟他好好谈一谈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沙蝎了。
自从父亲中风后,她每天都要在枪林弹雨中度过,连睡觉都难得安心,脑袋里想的不是防住那个,就是拉拢这个,要不然就是对付某人。各种权谋手段用尽,各种阴谋阳谋思量。哪里顾得上儿女私情。
而沙蝎,也知道她的困境,不来打扰她。这样,她反而觉得更害怕面对他了。
可笑的是,她最后一次跟他相拥,还许诺和他向世界出发,然而再次见面,却要告诉他,“我要跟别人结婚了”。
果然,震惊、惊骇、愤怒、难过、不甘,各种心理反应全部在沙蝎脸上完完全全地过了一遍。
“宁宁,你再说一遍……你要怎样?”沙蝎抓住她的手,难以置信地盯着她。
杨宁疲惫地看着他,一切都像书卷揭到了最后一页,曲终人散的悲哀。她缓缓道:“对不起,我想我必须为了家族利益,跟章世岚结婚。不过你放心,他是个小受,我不会跟他有任何**关系的。”
沙蝎唰地站起,“你要跟别人结婚,准备与我分手吗?”
“我跟他只是形婚,只是政治联姻,沙蝎,我希望你懂得我的处境,我的难处……”她的样子,好像在诡辩。
“你的难处就是必须为家族牺牲,是不是?如果你一开始就准备这样做,当初,你何必跟我去非洲?何必对我说‘我爱你’?何必让我一定要留在这里?”沙蝎整个人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般,瞬间炸开了。他从来没有在她面前发过那么大的脾气。
“沙蝎……我原来以为可以摆脱这种命运。”杨宁真的感到很疲惫,虽然他的反应早在他预料之中,但真正面对,仍然令她欲哭无泪。任何罪过,她一力承担。
“是我的错。如果你要离开我,我不会求你留下。因为我知道自己已经这个资格了。我根本就不配你爱我。”她闭上眼睛,眼泪却没有流下来。真正悲伤到极点,反而流不出眼泪。
“宁宁……”他也心疼到极点,抱着她的腰。把她的头按在自己壮阔的胸膛上,“为何你非要自己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