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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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下下,九狸被他捣得头晕,半闭着眼昂着头,小嘴里发出一串依依呀呀的美妙音符,十只白皙光洁的小脚趾不自觉地使劲弯曲着,看得周谨元满心的自豪感。
这一瞬间他才真正明白:男人都认为女人是弱者,都认为自己可以主宰女人的命运,却不知大多数男人的命运却是被女人捏在手里的。
他被她捏在手里。
也许现在还不是太晚。
“乖……自己动……”
周谨元眼睛发红,额头全是汗,他停下摆动,示意九狸自己动一动。
九狸懒洋洋地倒在他胸口,与他十指紧扣,偷工减料地动一下,停下,好{炫&书&网}久,再动一下……
他笑,深感无奈,看来她的确不会“侍候”别人,只顾自己舒服。
周谨元两手使劲地握住九狸的手臂,一把将她提起来,两个人都算意乱情迷,刚才就直接在地上做了起来。
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让他走到窗台附近的一把椅子处。
他坐下,大手从她大腿根处绕过来,打开她的两条腿,大大地张开着,叫她背靠着自己,看上去像把着婴儿撒尿一样的姿势。
“难看……不要……”
九狸不干,这姿势她在A片上见过,觉得太情色,哪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
周谨元舔着她的肩,哑道:“是你提的,做交易,那就得听我的!”
九狸任命地点头,紧紧咬着唇,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他当时买这把扶手椅子,脑海里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两个人在上面缠绵的场景,此刻美人在怀,他焉能放弃?
掰开她的腿,搭在两边的扶手上,固定好,这样一来,她的粉嫩就完全被打开,方便他的进出;而他则一手捏住她的软腰,一手绕到前面去玩弄她的鼓涨涨的小珍珠。
“爽吗……这么干你……你舒服吧……”
翻腾的激情使他几乎变了一个人,嘴里尽是些下流话,和平时大不一样。
“嗯嗯哼哼……啊……”九狸几乎说不出话来,随着他的节奏吟叫着,没有心情回答他的问题。
她的反应倒是鼓励了他,他半起身子,连人带椅子一把拖到落地窗前,把她整个人顶在窗户玻璃上,腾出一只手拉开半合的窗帘。
待九狸反应过来,大叫“不要”时,他已经托高她的翘臀,直直冲进了最深处,她的胸在玻璃上被挤压成可怜的形状。
“会……有人……看到的……啊……”
她试图逃脱,长发被脸上的汗黏住,楚楚可怜的样儿,叫身后的男人铁了心要狠狠疼爱一番。
周谨元购买的这栋别墅,附近入住率很高,虽然邻居之间隔得远,但也不排除会被外面的人偶然抬头看见“现场直播”。
他一手反绞着她的两条胳膊,放在她的背上,另一只手去爱抚她因弯腰而垂下的嫩乳,不停刺激着她要几乎断裂的神经。
被偷窥的紧张感大大加剧了身体的敏感,她几乎要发疯了!
一路猛进,扩张着狭窄的花道,撞在了子宫上,继续上捅,把子宫都推高了,一直插到了小腹里。
周谨元用力固定着她的腰枝,把她的屁股死死的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使她无法逃脱。
他进得极深,绷紧的铁球随着身体的撞击不停拍打在她翘臀上,噼噼啪啪的淫靡声音顿时响彻满屋。
“不要了……要……死了……”
她有错觉,几乎要被他捅破了,那么重那么急,她甚至怀念起齐墨的温柔来了。
齐墨,脑海里迅速蹿过这名字,九狸脑子里那根弦儿一下断了!
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上次和周谨元,是由于药;和顾卿禾,是自己狠不下心来,那么这一次,就是自己送上门了!
九狸和齐墨,算不上夫妻,但毕竟也这么多年,齐墨有没有其他女人她不知道,但总觉得自己不能太对不起他。
她这一自责,小小的花穴下意识收紧,窄窄的通道排斥着中间的巨大异物,层层嫩肉不自觉地蠕动,试图推走它。
这完全是意识在支配着行动。
她弯腰撅着,双腿合拢,身子成一个放平的L形。这姿势本来就让人发疯,她这么一收一缩,差点没把周谨元的老命给吸出来!
他赶紧想撤出,给自己一会儿冷静的时间,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巨大的蘑菇头刚抽出,就是一阵猛射,白花花的液体像是喷泉,直直射在她的背上,持续了好一阵子。
她几乎是在同时,强忍的眼泪扑簌簌落下来,撑着玻璃一动不动,任由他的精华尽数喷薄在自己身上,粘腻一片。
周围,他的气味蔓延开来。
感受到她突如其来的伤心,周谨元轻抚着她的后背,叫她直起身子,打横抱起来就往浴室走。
开始不好好的,最后关头她闹什么别扭?他有点儿想不透。
一脸是泪的九狸呜咽着,小手掐着他的腰肉,不依不绕道:“快说快说……”
敢情还是没忘了这事儿!
他气得拍了几下她的屁股,佯怒道:“小白眼儿狼……小没良心儿……”
67
“谁干的?”
九狸怒气冲冲,拎起沙发上的手包,腾地站起来就要出去找胭脂理论。
耽误了好几天的课,今儿一大早,她就来了胭脂的酒吧。
轻车熟路地走到那间套房,敲了敲门,来开门的看宇一脸惊讶,继而,脸上浮现一层红晕,明显的惊喜。
他的惊喜,更加叫九狸有些惭愧。
九狸一见到看宇,就瞄到那孩子左脸颊的红肿,虽然抹了一层透明的药膏,但还是肿得老高,好看的眼睛勉强睁着。
“哎……别去……”
看宇一把拉住她,九狸正怒着,一甩手,冷不丁扫到他眼角,痛得他“哎呦”一声。
“哎呀!我看看……”
九狸收住脚步,转身去看他,心说坏了,没给人祛病,倒给人添病呢?踮着脚,她在他眼睛附近小心地吹着气,嘴里还念叨着:“不疼了……吹吹就不疼了啊……”
她想起小时候贪玩,跌了一身伤回家,哭天抹泪地向爸爸妈妈诉苦。顾成功就是现在这样做的,再忙也要过来哄着,在伤口处给她小口吹着气儿。
难得的温柔,在戎马半生的男人身上,更显得尤为珍贵。
看宇被她捧住脸,她热热香香的气息在自己脸上拂过,不禁脸一红,感到一阵不自然,下意识推开她。
这小子,还怪别别扭扭的,九狸心笑,虽然刚认识不久,但她浑身上下他哪里没见过?
憋着笑意,她决心捉弄他。
女孩子对于害羞的男人,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喜欢和爱护的,或许母性使然?
她不服,非要摸着他的脸,左吹吹右吹吹。
“确实是我的错,那宴会你的形象设计是我负责的,结果还害你丢脸了……”
他嗫嚅道,垂下眼睛不敢看她。
九狸愣住,没想到是为了这件事。
胭脂这恐怕是帮自己教训手下人呢,算是给她顾九狸一个交代。
这女人心狠,脑子也够快,生怕九狸找她麻烦,竟是抢先一步,搞个负荆请罪。
可惜九狸偏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这一步,她到底是想错了。
她不是没想过,这撞衫是小,有人想给她警告是真。
只是每次对上看宇纯真的眼睛,那么清澈见底毫无杂质,她就宁愿相信,这其实只是凑巧,误会。
可是,还是不舒服。她本是藏不住心思的人,这一迟疑,手就无意识地滑下来。
看宇原本暗淡的眼神,更加暗下去,可惜,回身的九狸没有看到。
“这事跟你无关,”九狸脱了高跟鞋,坐在沙发上揉着有些酸痛的脚,倒也不拘小节,主动问道:“咱们今天学啥?”
看宇说了半天,九狸蜷成一团,抱着抱枕没什么反应,她满脑子都是昨天从周谨元那里听到的“真相”。
真相谁都想知道,可是,不是每一个人都承受得起真相。
在面对绝望的爱情时,他们不比任何一对相爱中的男女来得聪明,同样选择了一种古老的方式——私奔。
J省C市附近一个不知名的小山村,毗邻C国,边境线穿过这片肥沃的土地,顾九狸和周谨元几乎没怎么考虑,就在这里落脚。
他们暂住在乡里唯一一个招待所里,说是招待所,不过是一户殷实人家建了所四层小楼,招待过往的人。老板热情风趣,人到中年育有二子,颇为知足。
他们每日悠闲,远离喧嚣,倒也自在,两个人相偎,似乎便已足够。
可是他们忘了一句,天不从人愿。
他们更忘了,顾成功不是普通人。他能叫人过太平日子,也能叫人求生不得。
顾成功带人找到他们时,面对不争气的女儿和她来历不明的情人,这个上过战场也杀过敌人的盛年将军暴怒了。
他想也没想,一把拔出了随身佩戴的枪。
9mm口径的格洛克18,最佳射程距离内可以轻松射穿钢板。
他是军中有名的枪王之王,高手中的高手,真正的弹无虚发。
只是人都有失算,马总有失蹄。
那颗子弹差一点就要打在不知所以,试图拦住硬往里闯的顾成功的招待所老板身上。
谁知他刚放学的大儿子斜刺里窜出来,撞飞了父亲,直直对上了那枪。
然后……
没有然后。
人如果肯舍弃自己的命去救另一个人,还有什么事是会办不到的呢?
九狸尖叫一声,冲上去想拉住那个年轻的高中生,却是慢了一步。
子弹贯入太阳穴,从另一侧飞出,没入不远处的墙壁。
飞溅的血液和崩裂的白花花脑浆,喷了九狸一头一脸,她脚步定住,眼前一片血红,丝丝缕缕的。
眼皮有些粘腻,她眨了眨眼睛,睫毛上的血珠子噗噜噜往下掉。
慢慢腾出一只手,摸了一把脸,她“嗷”的一声尖叫,像是死了崽子的母狼。
之后的事情,她都知道了。却唯独这件事不记得。
她住院,他逃亡。
没说再见,但一直没见。
在她最狼狈最不堪的时候,齐墨出现,她躺在床上,眼神木然,掀了掀干燥破皮的嘴唇,声音沙哑得如同灌了铅。
“带我走。”
这是她醒过来说的第一句话。
他说好。这是齐墨最打动人的地方,你不说,他便不问。
看宇疑惑地在九狸面前挥了挥手,把她唤回来。
“九小姐,我刚才讲的,你听了吗,关于如何有效延长高潮持续时间的?”
看宇脾气不是一般的好,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他干净的手指又往里探了一点儿,却敏感地察觉到她的一缩。
应该是心不在焉吧,自己“上下其手”这么久,她还是仅仅达到潮湿,没有往日的泉水潺潺。
九狸点点头,又摇摇头,忽然一把抓住看宇的手,眼神炽热,“你陪我去个地方好不好?”
看宇轻轻咬了一下嘴唇,点点头。
至于去哪里,做什么,都有谁,他连一个字都没有问。
这当然,很好,否则,她要如何回答呢?
这本就是一个难以启齿,糟糕透顶的年少荒唐情事。
松柏长青,直入天际。墓地,这是个无风也动荡,无雨也凄凉的地方。
树木比人要来得悲哀:它发芽,长大,老去,死亡,若没有人力,便终生停留在一个地方。
它不喜欢头上的阳光,就能躲掉阳光么;它不喜欢脚下的土壤,就能换一块土地么?
人,终究没法改变出身,但是九狸相信,人能改变命运。
哪怕只是一丝一毫,也能改变。
九狸捏着一张卡片,小声重复着上面的地址,问正在开车的看宇,“就是这里么?还有多远?”
看宇脸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依旧俊美,他专注地开车,方向盘上的手指干净纤长。
“快了,还有十几分钟。”
C市郊区,华夏陵园。
九狸慢慢蹲下身子,和墓碑上的照片对视。
他笑得很阳光,一个漂亮的男孩子。照片有些年头了,微微泛着黄。
陌生的长相,陌生的名字,她完全记不起来。
周谨元说,这孩子死的时候,还很年轻,被几乎疯癫的家人葬在这里。
他的家人,之后就消失了。
世界上每年消失的人口不知道有多少,好像一夜之间,就被连根拔走,蒸发不见。
沙沙的风在她身边刮过,看宇站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默默地没说一句话,米色的风衣一鼓一鼓。
他感受到了她的伤心,和……迷茫。
痛苦的极限是恐惧,恐惧的极限又是什么?
看宇头痛欲裂,他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为什么自己每次看到这个女人,都会莫名地引起情绪波动,不由自主地被她左右心情?
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儿,九狸赶紧起身,把他拉到身边,“是不是开车久了太累了?”
他们直接从酒吧附近的停车场开到了C市,中间没停。
看宇本来就白的脸更加苍白,双颊有些红,咳了几声,点头。
九狸搂着他,两个人一起跪坐在墓碑前面。
太诡异太疯狂的画面了。
远处望去,一对璧人坐在公墓里,天色近黄昏。
春末,郊区,天一黑,气温一下凉了不少,看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