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疯暴-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小花,我真的真的真的,非常喜欢你……555555555,虽然知道你是傻瓜……5555555555”
“夏小花,可不可以……5555555555,不要讨厌我……”
“8号,她俩原来是这种关系呀。”
“5号,叶三公子也真够大方的,连老婆的小三也得管着。”
“我说,2号,这后门还是开了算了。”
“就是,2号,就夏小花那点品味,也找不出什么比破运动服好的货色来。”
“1号,这上流社会,真TM扑朔迷离啊!”
……
我站在电梯口前,泪流满面。
只是,这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哭,就真给哭到了晚上。
可乐在我的浴室里兴奋莫名,隔着门板冲我喊话:“夏小花!这浴缸太神奇了!居然还有喷泉!”
我连回答的欲望都没有,在衣帽间里翻阿翻,终于翻出一套烫得平整却也洗得褪色的粉色睡衣。
“夏小花,我们好久好久,没有像这样在一块聊天了!”
是啊,已经,久得我都几乎快要忘记了。
我盯着手里的睡衣,好一会,才把睡衣放到浴室边上:“MD,你洗完了倒是出来换衣服呀。别泡久了晕里头还得老娘扛你出来。”
“夏小花,你知不知道你凶起来,特诱人!”可乐瞎赞美着。
换完了衣服又冲我喊:“夏小花!你怎么还收着我的睡衣呢!”
穿着褪色的粉色睡衣,在我眼前转了一圈:“这睡衣我记得,是念书那会你说庆祝我搬离宿舍,帮我买的。连房子也是你帮我找的哎,那么漂亮的房子,才一千块不到的租金,夏小花你怎么就找着了。”
我翻着白眼。废话,剩下的租金老娘垫的好哇。
“话说,那房子的房东真脑残,都什么物价了,现在还租那价格呢!”
“啥?”
“那房子啊!我这次回来,还在那落的脚,现在还住那呢,里头摆设一点没变,房东还是租那个价格。”
“怎么会……?”
“我也不晓得,叶玺帮我租下的。”
“哦!”叶玺。
我笑了。原来,是叶三公子的纪念品。那租什么价格,都是合情合理的。
“夏小花,这睡衣我可喜欢了,后来不知怎的找不着了,没想到居然被你拿跑了。”可乐也笑了:“这样,算不算物归原主?”
我愣了愣,盯了她身上的睡衣好一会。的确,有一些东西,即便拿了,最终,仍是逃不过物归原主。
就算是睡衣,也不会因为有着不想忘却的回忆,而突然变得合身。
佣人敲着房门,送进来一只精致的礼盒:“夏小姐,司机说您忘在车上了。”
四平八稳地放在柜子上,又退了出去。
我皱了皱眉。
来不及开口,已经有人比我积极。
“哇塞!好漂亮啊!夏小花!是你最喜欢的金色唉!”可乐尖叫着,把小礼服从盒子里拽了出来:“啧啧啧,这用料这手工——”翻开牌子一看,越发叫得欢快:“我就知道!除了它家,不可能有这样的质感!夏小花你太奢侈了你!这衣服要换了钱,够我花好几年唉!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穷人……”
“不是我买的!”我立马澄清,深怕再次受到如大学时代的洗脑教育。
“是叶玺奢侈,不是我!”诚恳无比地招供。
“叶玺送的?!”尖叫更甚。
“夏小花!叶玺对你好好!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命好!”
是么,原来我是命好的。
可乐深深的盯着金色的小礼服:“夏小花,我真的,非常非常羡慕你。”
“靠,老娘才羡慕你呢。”我说。
“夏小花,我是说真的。”她打断了我,摆了摆手:“我明明知道的,刘朗那样的爱你,却仍是一意孤行,非要得到他。结果,我让刘朗痛苦为难,也让你从此不得不避开我。”
“我花了好多年,都一直不肯放下。可是,原来许多事,不是假装不存在,不是假装看不见,不是一直等,就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的。”
可乐盯着金色的小礼服,我盯着可乐。她那样的镇定,说得那样的无畏,突然让我害怕。
许多事,如果,连假装都不行,连等待都没用,那我,还能怎么办?
“可乐,我累了,我们不如改天再聊……”我试图转移话题。
她却是难得的坚持:“夏小花,我很认真的,只问你一次。”
“刘朗,我决定放手。你可以选,夏小花,如果再给你机会选一次,不用考虑我,不用顾忌我,你会不会,会不会选刘朗?”
我拼命的摇头:“我不要我不要,我只想要,叶玺。”
可乐,从始至终,不是你逼着我放手。我要的,一直都只是叶玺。不惜利用了你,不惜牺牲了牛郎,逼着叶玺,不得不放开伸向你的手。
夏小花,果然自私得让人恶心。
牺牲了青梅竹马,出卖了好友。活该,换来许多的假装与自欺欺人。
我甚至不敢再抬头看可乐,只盯着金色的小礼服,觉得自己与叶玺没有什么不同。
可乐却笑了,握着我的手暖暖的:“夏小花,你这个笨蛋,你果然,是我的好朋友!”
我想要挣开,她却握得更紧:“夏小花,可是,如果再让我选一次,我……是会选叶玺的。”
我瞪大了眼。
“我很坏吧?夏小花,我好嫉妒你。”可乐放开了我,抱着金色的小礼服,重新收回盒子里:“叶玺,对你真的很好很好。”
盒盖轻轻的盖上:“如果是叶玺,我……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了。”
“晚了。”我听见自己冲口而出。
愣了半晌,我才反应过来:“晚了,可乐,睡吧,我们改天再聊。”
我爬上床,拉过丝绒被,把自己从头盖到脚。
感觉到身边浅浅的窝陷,我听到可乐轻轻的声音:“夏小花,你幸福么?”
我捂着被子,动也不动。
可乐一把掀开我的被子,看了我半天,突然拽着睡衣领子,一路闻到袖口:“我说,夏小花,这睡衣你弄了去那么久,该不会还穿着跟叶玺那啥,OOXX过吧?”
“操!”我迅速红了脸。
可乐一脸捉J的看着我:“夏小花,你很此地无银唉,太淫 荡了!喂,交代交代,你俩……”嘿嘿笑得暧昧。
我咬紧了唇。
那样令人难以启齿的意外,那样犯了贱非得牢记的回忆,让我如何开口?
我拉着被子,重新捂住头。
半晌,听见身边躺着的人说: “夏小花,你今天……也哭了吧?我见你的时候,你眼眶都是肿的。”
我沉默。
一只瘦瘦的手臂,横过来搂住了我的脖子:“夏小花,你一定一定,不要像我,一定一定,要幸福哦。”
16婚姻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本周榜单任务完成,再更是周五。谢谢咱文下广大激动粉丝的留言,激动粉们,由于乃们的爱,夏小花继续被虐中……哈哈哈~~~!
能吃能睡牙口好胃口好身体倍儿棒的夏小花失眠了!
这小灰尘的,怎么就这么多呢?
我盯着天花板数了一夜的灰尘,终于在把自己也熬成了家暴妇女之后作出重要精神指示:“必须喊刘管家找人重新清理天花板!墙里墙外,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我伸腿一脚踢开半个小身板挂我身上流口水的某人,骨碌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
刚下了楼梯,就听楼下大堂里瞎热闹。
“叶先生呢?还没找着?”
“没,叶先生的特助也联系不上。”
“秘书呢?”
“联系上了,说是叶先生昨天傍晚飞的香港,原计划今天下午的航班飞回来。”
“下午?老叶先生那儿,得有人拿主意……”
“刘管家,老叶先生的情况很糟?”
“可以手术,可总得家属签个字啊,老叶先生的身份,没有家属签字,医院就算再多专家,也不好担待……”
“那啥,刘管家,叶老头……挂了?”我站楼梯脚,一脸茫然。
“你才挂!你全家都挂了!”刘管家没好气。
我吞了口口水乖乖闭了嘴。
我家……确实都挂了。
剩下我。
刘管家貌似刚反应过来,急急忙忙补了一句:“夏小姐?您今天怎么起这么早?我马上让人给您准备早餐。”
我摆了摆手:“叶老头什么毛病?”
刘管家已经忙得没有空再理会我。
我坐餐厅里,边吃早餐边听刘管家指挥。一会调度专家,一会安排人手,一会给营养师汇报情况,一会吩咐厨子炖汤。
靠,不愧是叶家御用的,果然刘管家确实长着三头六臂无所不能。
跟咱家退休的只会瞎嚷嚷的管家那是高级知识分子与精神激动分子的本质区别。
我埋头拼命吃早餐。
“香港那边的别墅电话打过了么?找不着?找不着也得找!”
“打叶先生特助的电话,打到通为止!”
“给叶氏集团高层以上统统去个电话,看有没有人知道叶先生行程。”
“喂?王局长?不好意思麻烦您了,叶先生的行踪实在是万不得已……行,行,请您多担待,我等您的好消息……”
……这又不是偶像剧,刘管家你没事喊警察抓叶玺干嘛……
我偷偷的替叶玺抹了一把同情的小泪花,喝下最后一口牛奶。
“内啥,刘管家……”
换来狐疑的目光一瞥。
“我……反正也闲着……”
不太耐烦的目光又一瞥。
“不如,就去帮叶老头签字手术吧。”
我挺了挺骄傲的小胸膛:“老娘,也是家属!”
清楚地看到刘管家砸了握在手里的青花瓷古董电话。
……
叶老头的病,算不得大可也不算小病,心血管堵塞。
大半夜里闹胸闷,送医院一检查,可就住下了。结论也下得快:搭支架,尽早手术。
叶老头的家庭医生,声明赫赫的心脑血管专家陈教授握着小手绢在我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早喊他住院手术,愣是不听。多大年纪的人了,非要跟小鬼呕气,说小叶先生娶你无非就想气死他,他死了也就一了百了大家安乐。”
“啥?叶老头一把年纪还闹自杀?”我瞪大了眼,好幼稚的老头!
陈教授翻着大白眼,继续哭他的:“他那心血管有两根半年前就已经堵得不比针眼大了,现在科技发达,搭个支架也不算什么大手术又做的是微创,一把年纪了人也倔,无论如何不肯。这多危险啊多危险啊,一个供血不足闭过了气去,万一发现得晚抢救不及时,神仙都救不了了。”
“那,手术呀!”不是手术搭一支架就好了么?
“你以为我不想么我?”陈教授甩着手里的小手绢:“这不也得等当事人同意呀。我要在你身上开一窟窿不问你意见你乐意么你?”
我拼命摇头。
“我都劝了大半年了,一点效果都没有。急了还拿拐杖抡我。”
我哈哈的乐:“你说这老头幼稚成这样算不算极品?”
正笑得欢乐,发现陈教授无声无息地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了明晃晃的手术刀,立刻识时务地闭了嘴:“我,我进去看看那老头!”
换来了声名赫赫心脑血管专家脸色发白嘴角抽搐的小模样。
陈教授二话不说,立刻指挥了三五个小护士:“跟着跟着,带上急救设备,一有什么不妥先电晕了夏小姐,再救病人!”
靠!这年头的专家,都什么人品!
我一把推开了观察室的门:“爸!我来看你了爸!”
躺床上正在数天花板小灰尘的心血管堵塞病人挣扎着开始摸索床头边上的拐杖。
“爸,您歇着吧爸,您摸拐杖做啥?您不手术活不活得成还指不定呢,您别忙活了爸!”
“夏!小!花!”心血管堵塞病人一字一顿,徒手捏碎了一只老核桃。
“爸!我知道我知道,您啥也不用说,咱当了您家属好些年,也该做点贡献了。来来,拿手术同意书来,咱帮您签字,您赶紧手术去!”
我自动自觉,一屁股坐在叶老头床头边上,指挥跟进来的小护士。
小护士心灵手巧,立刻递上来一份同意书。
我看也不看,刷刷签上自己的大名:“收好收好,赶紧该手术手术去。”啪啪拍了两下叶老头的胸口:“带这老头麻醉去, 份量下足点,他刚刚还徒手爆核桃呢!”
“啪!”又爆了一只。
“哟!爸!几天不见,您本事了您!”我屁颠屁颠地接过爆开的小核桃,翘着二郎腿一边往嘴里塞核桃仁,一边递了一只新的过去:“还要不?再帮咱爆一只!”
“滚!”几乎是一位悲愤老人咬牙切齿的嘶吼。
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啊!
“爸,您心脏不好,陈教授说切忌激动。”我继续吃核桃:“您说您一把年纪了闹啥自杀呀,叶玺早跑得人影都没了,今早上我出门,刘管家差不多把香港的茅坑都给翻遍了也没找着他人,您指望他?啧啧啧,还是我孝顺吧爸!”
“谁是你爸爸!”接着爆了一只。
“哎呀!”我顺手又接了过来,继续递新的:“爸,您坚持不手术,过不了多久,墓碑上可就有儿媳夏小花的名字了,指不定就我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