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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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老娘找娘家给你走动关系,你这个小娘生孬种能有今天嘛!”小叶氏压杜赫坤身上,用绝对优势告诉安武侯府众人,谁才是这个家真正当家作主。
杜赫坤一脸阴霾,这辈子他恨有人说他是小娘生,有今天一切都是他自己努力来,叶家,叶家算个屁。“你个婊、子货,肥猪,给老子下来。”
小叶氏忿恨一笑,反手就给了杜赫坤一巴掌。
“小娘生就是小娘生,不知道感恩就罢了,还恩将仇报,嘿嘿。”阴鸷笑了几声,小叶氏看着一边哭哭啼啼叶氏,不屑一哼,“哼,小门小户玩意儿。”小叶氏这辈子恨也许就是叶氏和杜赫坤了,一个用花言巧语骗了她爹娘,一个用一副好皮囊骗了她,要不是这母子俩,她也许就嫁进了叶家嫡支,做着第一世家诰命夫人,哪像现丢人丢份。
小叶氏有四子两女,其中让人能够说道一二是长子杜子德和幼子杜子騰,杜子德天资聪颖,头脑灵活,结合了其父其母优点,手腕灵活老牌世家公子间周旋,很有几分能耐。幼子杜子腾,也许是给予了对幼子美好愿望,让他腾飞高翔,但这名字加上姓就不那么美好了,杜子腾因为他这个饱受争议名字一众小伙伴中也算是有着相当好人缘,这不才关了几天紧闭,他就迫不及待带着小厮溜了出去,对父母扭打一起浑然不意。杜子德看了眼毫无世家风范父母,摇摇头跟弟弟身后也走了,远离了世交圈子那么多天,京城变化他都不知道,太可怕了,父母靠不住,他只能够靠自己。
杜子德和杜子腾刚离开安武侯府,身后就缀上了小尾巴,杜子德是低调,悄然进入了经常聚会太白楼,而杜子腾那恨不得让全京城人都知道安武侯府家小公子他杜子腾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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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杜堇容很有雅兴,到御花园里逛了一圈,看到秋海棠开得正艳,晴空万里之下,看着让人心旷神怡。一时兴起,杜堇容就让采薇她们这里摆上了画案,一幅娇艳秋海棠图渐渐跃然纸上。阳光正好,红枣也兴奋秋海棠花丛中来回蹿,脑袋上顶了几片花瓣兴奋“嗷呜嗷呜”叫喊着,小爪子抬起拍打着垂落下来花枝,那些花儿震颤着美丽身姿。
杜堇容提笔画中红枣脑袋上补上了几片白嫩带着红边儿花瓣,霎时让毛茸茸一团多了些傻气和憨态。
“公子你画得真好。”郝依仰着脑袋十分仰慕看着自家公子。
杜堇容轻笑,“这就厉害了。”
“嗯嗯。”郝依用力点头,公子宫中将养得好,心情舒畅,脸上笑容也多了很多,笑容中是多了些自然恬淡味道,让人加移不开眼睛。灵动眼睛转了转,郝依上前一步小声说道:“公子,府上有动静了,哥哥说已经让人跟着了,肚子疼那个带着狐朋狗友呼啦啦一大堆上了画舫,哥哥说什么他们找了花儿朵儿陪着,很是活。”郝依疑惑问杜堇容,“公子,那花儿朵儿是什么啊?”
“哦,就是普通花草,他们看着玩儿。”杜堇容转动了一下笔杆,他让郝仁注意着安武侯府情况,特别是杜赫坤两个儿子杜子德和杜子腾,其中尤以杜子腾为,谁让杜子腾嘴巴甜、会说话,得杜赫坤喜欢。心情舒畅落下一笔,让娇艳花朵加美艳,有什么比慢慢夺去一个人心头好加折磨人,少了杜子腾活奔乱跳不知道你会不会伤心?也许不会吧,毕竟你有那么多孩子。
杜堇容并不是外表上看起来那么与世无争,安武侯府一切他不屑于要,但是杜赫坤从他父亲那儿夺走,他要杜赫坤一点一点吐出来,钝刀子割肉,杜堇容要疼死杜赫坤。抬头看着万里无云天空,以前他认为只要自己够努力,就可以获得与之相对应成果,就可以通过自己手让敌人生不如死,但现实告诉他,很多东西已经被限制了条条框框内,远不如付出得到多。眯起眼,现他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上位者情感真很重要。
手温柔抚摸着肚子,杜堇容感受着来自于另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生命脉动。有一条可以走得捷径,有什么不好,孩子啊,爹爹会用所有努力来伴你成长。
“珍妃娘娘、丽嫔娘娘到。”
杜堇容脸上还残留着笑意,转头看过去,远处一群人簇拥着两个女子走了过来,一位容色艳丽夺目,一位姿态婀娜多姿,各有风情。
姿容出色是珍妃,身姿曼妙是丽嫔,两人都为叶家女。
赵恒煦后宫那和宣帝比起来,简直可以用寒碜二字来形容,加上之前皇后才十数人,其中尚有几人还是处子之身,呵呵,这些就不多说了,重生有了杜堇容后,赵恒煦身心都虔诚给了杜堇容,脐下三寸那赵老二可老实得劲。宫中位份高当属珍妃,珍妃是叶家二房叶文韬嫡女,太后叶氏亲侄女,今天就是带着本家庶女丽嫔给太后请安。
皇后没了,她们可有一阵子恐慌,卫国公一家没了后,又是一阵乖巧,待一切尘埃落定,才开始慢慢活跃起来,心思活动了之后当然开始不满足,皇帝已经好久没有踏足后宫,本来斗得欢实众人顿时觉得没有了意趣,正主都不斗给谁看啊!珍妃那是被宠幸过,比还是大姑娘丽嫔好上太多,作为目前后宫第一人,她有是骄傲资本,只要再笼络住皇帝心,那皇后之位不就是她了。
丽嫔进宫是为了帮衬珍妃,让珍妃固宠,但出了嫁哪有不为了自己考量,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比珍妃加着急。这不两个着急女人,看后宫风气平了,就迫不及待给太后请安,请安回来后看天气正好,就到御花园逛上两圈,顺便联络一下感情。
珍妃喜爱海棠花儿,秋海棠是娇艳,没有想到自己看中地方被人捷足先登,真正是可恶。
柳叶弯眉微微一皱,看着画案后如清风朗月一般男人,侧着眼细细打量,心中不得不赞叹一句,好一个俊朗男儿,那唇角恰到好处一抹温柔笑意,又微微带着些忧愁,看得人心间儿都颤上两下。丽嫔落后珍妃一步站着,微垂着头不错眼看着眼前男子,作为叶家出来陪衬庶女,丽嫔也颇多见识过场面,不然也不会挑中她给嫡女当“陪嫁”。但她从来没有见识过如眼前男子这般,姿容出众,身姿修长挺拔,穿着一身天青色衣袍,如山间挺拔青松,明明笑得那样温柔,却带着让人心忧伤愁。
相较于让人害怕皇帝,丽嫔加看重眼前男儿,杜堇容出众一下子就走进了丽嫔心。让她骄傲又自卑心得到了异常满足感,仿佛……仿佛杜堇容唇间微笑,是为她而哀伤。
珍妃眼睛一动,示意贴身宫女上前,能够进宫男子总有其特殊地方。珍妃贴身宫女那也是从叶家带出来,长相也很出众,算是备用通房,上前盈盈一拜行了个万福礼,“公子万福,敢问公子何人,怎出现御花园内,这乃大内禁宫时有后宫贵人出现,公子还是早早离开好。”有礼节、有疑问、还有告诫,不得不让人高看一眼。
郝依不喜欢珍妃他们惺惺作态,那刻意摆出来雍容华贵,让人看着恶心,看了杜堇容一眼,得到他首肯后站出来给两位贵人行了礼,“两位娘娘,公子乃陛下贵客,得到陛下允许来御花园中赏花,看到海棠娇艳遂布案作画,现画作未完成,不会早早离开。”让我们让地方,没门儿。
恰此时,花丛里疯够了红枣突然“嗷呜”一声大叫,身姿矫捷蹿了出来,把珍妃贴身宫女吓了一跳,顿时花容失色连连后退,不注意碰到了珍妃,丽嫔又神思不属,被珍妃连带着一撞没有及时扶着珍妃不说,还下意识抓了珍妃一把,珍妃本就重心不稳,三个人顿时滚做了一团。
原来那宫女平生怕猫儿,看到形似猫红枣顿时慌了。珍妃趴地上众人面前出了大丑,哪里会甘心,顶着一头被弄乱头发,芊芊手指指着对杜堇容撒娇红枣,“打杀了它,打杀了它。”
珍妃指方向正好也是杜堇容所方向,它又可以是他,这么一说好像是怪罪猫儿主人,要打杀了杜堇容一般,杜堇容此次出来带人不多,又都是女流太监,长乐宫众人那是明白杜堇容是陛下心间子,自己命可以不要也不能不护着杜堇容,不然陛下会让自己生不如死,就像长条凳上宫女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丽嫔盈盈一拜:公子,你走进了奴家心里啊!
杜堇容……
赵恒煦炸毛:来人啊,把丽嫔给朕拖下去领盒饭,五块钱一盒那种,不给免费汤。##l&&~*_*~&&l##
正文 38第三十八章
珍妃和丽嫔两个人带着一群人;那声势可不是杜堇容身边这么一丢丢人可以比,珍妃脾气大家都知道;家里说一不二;宫里谨小慎微了一段时间后又有些故态复萌,谁让后宫现她大,太后还是她姑姑,凭她如花相貌、日后贴心呵护一定可以拿下皇帝。宫里们不缺就是势利小人;趋炎附势是一贯作风。现把珍妃娘娘吩咐事情做好了;多露露脸,那日后不说飞黄腾达;那也可以顺风顺水很多。
至于眼前男子;说是陛下请贵人;可身边连个陛□边太监、宫女都没有,哪有半点贵人样,说不定陛下嫌弃这人麻烦打发到御花园中来。采撷真很没有存感,就连采芹都被宫中众人挂了号,那是陛下人,至于采撷大概也就知道她是出自长乐宫吧。
不得不说,人大脑很会脑补,只要是自己认为合理,那些不合理东西都可以当做不存。
红枣不知道自己引发了一场“战争”,看着人群骚动,还以为有好玩呢,瞬间就精神上了,“嗷呜嗷呜”叫唤得厉害,这就加刺激了被丢面子和愤怒冲昏了头脑珍妃。
“还不去,去,给本宫打杀了它。”
有为了珍妃可以卖命,当然也有浑水摸鱼,但杜堇容这边出力卖力绝对货真价实,为了命也拼了,到时候要死也可以死得痛点儿,这么想着,大家就加卖力了。现场十分混乱,杜堇容冷着脸被采撷和郝依护着站后面,想要说什么,但看着珍妃和丽嫔这两个漂亮女人,心里面就酸酸,就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啊。”一声尖叫瞬间打破了现场混乱,紧接着传来珍妃不断哀叫。
人群纷纷散开,有意无意杜堇容身前留了一条道路,可以将珍妃那儿情况一览无余。只见珍妃躺卧丽嫔身上,手紧紧按着肚子,她贴身宫女慌张伺候身前,那条鹅黄色一十六副绣垂丝海棠宫裙上鲜红点点,正一点一点落地上。
杜堇容心沉了沉,宫裙上红色那么刺目,他心也跟着隐隐发疼,按小腹上手紧了紧,不是老早就接受了,陛下会有别女人亦或是男人,会有不同人给他生孩子,杜堇容算什么,只是一个微不足道宠儿罢了,现陛下有了别血脉,他孩子怎么办?会不会……会不会遭受到陛下厌弃?会不会让陛下觉得一个人男人生孩子远不如女人生来得正统?
“娘娘,血,血。”宫女焦急喊着,珍妃面容惨白,额头上冒着冷汗,紧紧咬着下唇忍痛模样那样楚楚可怜,反而比那些哭天喊地加让人怜爱。
“慌什么,还不将娘娘抬回宫,让太医来。”丽嫔面色也是一片苍白,但她强自镇定着主持局面,眼睛迅速扫了杜堇容一眼,一颗心充满了不舍和担忧,现场混乱,一时间倒是没有人关注到杜堇容主仆。
长乐宫带出来除了采撷和郝依,那是全心全意向着杜堇容,其他人不过也是看皇帝意思,现难免有人打起了小心思,有意无意有些人开始远离杜堇容,毕竟珍妃失去可是陛下血脉,陛下再怎么宠爱一个男人,也不会置自己孩子而不顾吧。
杜堇容嘲讽一笑,随手拿起画案上磨好石青颜料,看着它滴落完好秋海棠图上,那沉甸甸颜色仿佛滴自己心上,将心中破土感情彻底浇黑。
回到长乐宫,杜堇容静静坐正殿上等着赵恒煦宣判,红枣仿佛是知道自己闯祸了,安静伏杜堇容脚边,杜堇容身后站着郝依,郝依脸色焦急一会儿看看杜堇容,一会儿看看宫门,就怕陛下一个震怒将公子怎么样,公子他现身体可承受不起什么啊。
采撷端来点心和茶水,放杜堇容身侧小茶几后就站到郝依身边,脸色平静淡然,看不到任何焦虑,弄得郝依瞪了她一眼,就知道不是一直跟着公子,一点儿都不为公子着急,要不是情况不对,郝依一定要和采撷争辩争辩。其他三采也不身前伺候,同样让郝依诟病,心中嘟嘟囔囔埋怨着。
采芹如同往常一般厨房忙着,采薇和采桑跟赵恒煦身后来到珍妃住玉堂殿,赵恒煦脸色阴沉得滴水,浑身散发着从战场上带回来肃杀血腥之气,让人不寒而栗。老远,元宝拉着白芷飞过来,白芷上气不接下气行礼,跪下后就起不来了。
玉堂殿寝殿内,珍妃趴床上小声哭泣,丽嫔小声劝慰着,外殿许太医跪地上小声禀告珍妃情况,声音抖动得厉害,“陛、陛、陛下,珍、珍、珍妃娘、娘、娘、娘小、小、小、小产,身、身……”还没等许太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