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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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咽下,都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逗弄够了,手指依依不舍离开,裹挟着津液手指烛光下泛着水色,显**,杜堇容脸一红,身子一动就想离开赵恒煦怀抱。赵恒煦放杜堇容腰侧手轻轻一带,将杜堇容牢牢钳制自己怀中,两条长腿打开,牢牢守住小小领地,不让唯一猎物杜堇容有丝毫离开机会。
“我问过白芷了,现可以做。”赵恒煦终于换了地方,吻流连杜堇容肩膀上,绵密吻一点一点落下,吻间隙偷空说了一句,声音粘稠带着情,满满都是占有。“对你身体好。”
赵恒煦开放了藏书阁对白芷限制,让白芷能够看到多关于遗族书,上古遗族,传说是女娲造人时贴近神民族,男女皆可育,男子怀胎时候经常欢*,有利于夫夫之间感情培养,也有利于生育。就连杜堇容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怀胎生子,赵恒煦能够知道也是上辈子藏书阁无意中找到,那个时候杜堇容已经没了,他只能一个人捧着书布满灰尘藏书阁一角沉闷流泪。
杜堇容轻咬下唇,身体已经不允许他思考,**充斥进大脑,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体原来如此敏感,只是赵恒煦吻、只是他手指无规律作乱,就可以让自己冷静大脑失去思考能力,拼命忍耐着,咬着下唇,不然自己发声。胡乱点头,身体、心都叫嚣着要多。
感受到杜堇容点头,赵恒煦加兴奋,轻轻笑了起来,笑声回荡浴池内,沉闷回响,却加刺激感官,赵恒煦一下子加深了吻,指尖顺着杜堇容维扬脖子,精致锁骨上轻点了两下,随后不再留恋,一下子捕捉到他*,胸前红豆早早挺立彰显自己存,手指间颤巍巍抖动,捏着摇晃了两下,赵恒煦坏心眼儿一提,然后猛放手,红豆受到刺激加红艳,一阵麻痒瞬间胸口扩大,渗透进皮肤直达心底,杜堇容呻出声,隐忍中带着情,另一边胸口向前送了送,那儿觉得很空虚。
赵恒煦抱着杜堇容水中转换了方向,两个人由一开始杜堇容靠坐赵恒煦怀中姿势转换成面对面杜堇容跨坐赵恒煦大腿上,不待杜堇容适应这个姿势,赵恒煦就迫不及待含住一颗红艳红豆,用双唇整个包裹它,牙齿轻轻咬了一下,感觉到怀中身体轻微颤栗,他加卖力用舌尖蜻蜓点水舔吻,坏心始终不去触碰另一边红豆,让他孤零零待细腻肌肤上。
手顺着杜堇容腰线,来到隆起小腹,肚子真大了很多,里面孕育着两个人共同血脉。再往下,小杜可要比他主人诚实多了,指尖从根部慢慢滑倒顶端,那儿轻轻一点,随后手握着小杜,上下移动着,时而,时而慢,一点一点击溃着杜堇容理智。面对面坐着,能够加清晰看清楚对方表情,杜堇容微阖着眼,紧紧咬着下唇,隐忍着不让呻倾泻而出。
赵恒煦早就放开了饱受蹂躏红豆,看到杜堇容如此表情,心中有着怜惜,探过身,吻上杜堇容双唇,撬开他唇齿,让舌头搜刮着杜堇容口中湿润,让他无暇去顾及隐忍。
“嗯,啊~”断断续续呻声从杜堇容口中发出。
赵恒煦不断加深着这个吻,等放开时,杜堇容双唇已经微微红肿,他凑到杜堇容耳边,轻轻说:“堇容,别忍着,我喜欢你声音。”
“啊,别……”杜堇容尖叫一声,身下受到刺激喷勃而出,头脑一阵眩晕,忍不住摇了摇头,张开眼就看到赵恒煦满是汗水脸,他极力忍耐着自己**,只为了让杜堇容能够加舒服,也不会受到伤害。
这是中秋夜后,他们第一次实打实接触,也是赵恒煦重生以来第一次,所以赵恒煦加珍惜。
软软趴赵恒煦肩头,杜堇容感受着身体里*余韵,感觉到身后手指就着水润滑慢慢滑进身体当中,而前面小杜还可怜巴巴贴赵恒煦身上,刚好放坚硬如铁小赵身上,小赵激动弹跳了两下,软绵绵小杜身上可怜兮兮蹭了两下,他主人都不关心他,小杜求安慰啊!
“唔……嗯……”杜堇容皱眉,身体手指不断向里探索,不属于自己东西身体里移动,这种感觉每一次都不习惯。
“堇容,难受就和我说,不要忍着。”赵恒煦咬着牙,极力忍耐着自己不顾一切冲进去冲动。
“可,可以了。”杜堇容喘着气,努力放松着自己,以前性、*,他都是这般努力说服自己,放松放松,那个时候赵恒煦从来不关注他,那他就只能够自己放松自己,从而减少痛苦。
“不,再等等。”赵恒煦知道自己以前有多么混蛋,从来只顾着自己享受,不关心杜堇容**,从而很长一段时间里杜堇容对两个人接触都是恐惧,所以赵恒煦逼迫自己忍耐,不能够杜堇容心中留下阴影。
伸出手,浴池胡乱寻找,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扁圆圆盒,手抖着胡乱打开,抠出一大块探入水中,让自己流连地方慢慢打着圈,然后一点一点送进杜堇容体内,“这是我让白芷调配脂膏,加了点儿荷花味道,好闻吗?”
“陛下,你……嗯……”杜堇容皱着眉忍着淡淡不适,赵恒煦一下子加了两根手指身体中一进一出一张一弛开拓。心中小小埋怨,这让他以后怎么面对白芷啊!
“香吗?”经过热水蒸腾,荷花清中带着点儿香甜味道水雾中散开,黏附身上,脸上,香得情动。
杜堇容摇摇头,又胡乱点着头,那种香明明并不浓烈,却始终缠绕鼻尖,让人忘不掉,忽视不了。“啊~”
趁着杜堇容一瞬间恍惚,赵恒煦加了一根手指,丝滑、充满弹性内让手指不断流连,“可以吗,可以吗,堇容,堇容……”
见身下人已经适应了三根手指,赵恒煦声音带上了急切。
“呼呼,可以,可……以……”杜堇容扬起头,湿润长发空气中晃动了出一个轻柔弧度,扬起脖颈勾勒出一个完美形状,赵恒煦吻上脖子上凸起,手也毫不含糊动作起来,有力双手稳稳抓着杜堇容腰,将杜堇容整个人举起来缓缓自己昂扬上落下,看到小赵兴奋脑袋没入杜堇容温润内,赵恒煦舒服吁了一口气。
“嗯……”异物进入,让杜堇容稍稍不适,但因为赵恒煦之前准备工作做得很好,这种不适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很就变成了涨涨充盈感,不适稍微动了动。
“嘶。”
杜堇容立刻不动,张开眼睛小心翼翼看向赵恒煦,他不知道这种表情对于赵恒煦来说多么致命,杜堇容立刻感觉到身体小赵猛然跳动了一下,感觉加饱涨。
“堇容,你动一动,动一动。”祈求看着杜堇容,赵恒煦像个孩子要着糖果一般。
杜堇容轻轻咬了一下嘴唇,脸上带上了羞恼,手缓缓撑上了赵恒煦肩膀,双腿跪地上胯部用力缓缓向上抬了一下,然后缓缓落下,厮磨得心痒难耐,赵恒煦加激动,恨不得就此将杜堇容按地上狠狠掠夺,把杜堇容死死镶嵌进怀中。
赵恒煦眼神太过热烈,炽热得灼人,杜堇容心瑟缩了一下,耳边浮现赵恒煦白天福宁殿说话,心中一软,头往前赵恒煦脸颊上印下一个浅淡吻。这个吻如同点燃一切导火索,点燃了所有热情,轰,赵恒煦理智彻底奔溃,急切寻找着杜堇容双唇,身下也代替了杜堇容不痛不痒动作,如脱缰野马活动了起来。
“嗯,嗯,唔~”杜堇容摇着头,耳边只有自己破碎呻声以及赵恒煦浓重喘息声。
有道是,芙蓉帐中暖,锦被翻红浪,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欢*,赵恒煦和杜堇容相拥而眠,睡梦中杜堇容皱着眉,好像梦到什么十分不安。
风大了,殿中一扇窗“啪”砸墙上,发出响亮声音,外屋传来小声训斥声,今天采薇值夜,应该是她教训没有管好窗户小宫女,小宫女小声辩解了两句,随着窗户被关上,两人说话声音也越来越远,想来是出去说话了。赵恒煦手身侧摸了两下扯过一条丝被盖二人身上,手放杜堇容背上抚摸了两下,才安心准备入睡。
杜堇容梦中十分不安,额头上出现了细密冷汗。外面风加急了,拍打着树枝叶片发出猎猎声音,格外恐怖。
“啊!”杜堇容猛然坐了起来,冷汗让里衣贴身上,低垂着头,脸色苍白,放身侧手紧紧握着,指节泛白,呼吸粗重,胸口一起一伏。
杜堇容动作一下子惊醒了赵恒煦,“堇容,怎么了?做噩梦了?”
杜堇容摇摇头,心中慌乱并没有因此减少丝毫,他现只想找一个人好好说一说,如果赵叔身边,那么他会是好倾诉对象,如果郝依身边,也可以和她分担一二,如果……有太多如果,但终究是如果,不会成为现实,此时此刻,他们都不会他身边,现,他身边只有赵恒煦。
当下杜堇容是脆弱,身边温软是他唯一能够抓做东西,紧紧抓着赵恒煦里衣靠他怀中,杜堇容断断续续诉说着自己梦境,那样真实,仿佛真发生过一般。
“陛下,我梦到了很多,梦到自己一个人森林中奔跑,空气中潮湿空气黏皮肤上浓重带着腐臭和血腥味,我不断鹅跑着跑着,没有镜头,然后……”
正文 30第三十章
杜堇容噩梦开始于雨林中独自奔跑;潮湿空气黏附皮肤上;如同附骨之蛆般如影随形;他不断奔跑着;腐臭、血腥味充斥着大脑,让人头晕目眩,耳边传来“嗖”一声;脚上一阵贯通疼痛,一支箭穿透了右小腿,穿透出来带着血肉箭头显得那样狰狞,却感觉不到多大疼痛,闷闷仿佛隔着一层什么。
不远处传来豹子呼啸声,杜堇容沉闷大脑传来了一阵喜悦情绪;随之变得加昏沉;再次清明,梦中场景又发生了变化,浓密雨林不见了,出现了望之不茫茫草原,突然那么空旷,杜堇容迷茫看着草原头,仿佛天头,那么遥远。忽然,身周传来了马儿嘶鸣声,杜堇容转过身去,一把弯刀迎面而来,他身体做出反应,手中不知何时出现长枪,一挑一拨一刺,枪头穿过**撕裂声顺着红缨枪枪身传来,但他耳朵好像糊着一层浆糊,所有传来声音都是那么模糊,眼睛一转,看到郝仁奋力击杀着敌人,可惜敌人真是太多太多了,一小段距离却像是隔了老远,怎么都无法接近。
郝仁痛苦嘶吼着,杜堇容恍惚埋怨,注意自己周围啊,不要拼命向我靠近啊!
杜堇容看到郝仁脸上出现撕心裂肺表情,随之腹部一阵闷疼,杜堇容心中一晃,低头看到恐怖至极一幕。蜷缩怀中胎儿,稚嫩柔弱,脐带明明连自己身上,自己却不能安心,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孩子缓缓掉落,脚下出现一个硕大深渊,孩子掉进去了,连接二人脐带不断变长,连带着他也开始掉落到深渊之中。
无悲无喜抬头,杜堇容看到深渊外,痛苦悲鸣赵恒煦,心中竟然有着释然。
结束了,结束了……
不——
杜堇容奋力挣扎着,手拼命向上伸,不断够着赵恒煦,“陛下,陛下,救救我,救救我们孩子。”
痛哭失声赵恒煦不见了,取而代之是冷漠、居高临下看着自己,嘴唇轻启,一个淡漠“跪下”,让他心不断下沉,下沉。
黑洞洞深渊仿佛一下子变成了中秋夜那晚福宁殿,独自一人跪冰凉地上,受伤右脚一阵一阵抽疼,却没有胸口撕裂来得痛彻心扉。
“啊!”杜堇容叫喊着,疯狂叫喊着,手紧紧抓着连接自己脐带,他孩子,他宝贝,他唯一能够紧紧抓住温暖,不要消失,不要离开我!
…………………………
杜堇容语无伦次说着自己光怪陆离梦境,心中恐慌越来越大,手紧紧抓着赵恒煦衣襟,脸贴着他胸膛,感受着温热胸膛下规律跳动,慌乱心渐渐得到了救赎。
“堇容作恶梦了呀,你梦中,我竟然如此可恶。”赵恒煦扯了扯嘴角,艰难说道,他脸色苍白,嘴唇无力动着,眼睛直直看着黑暗角落,眼睛里光忽明忽灭,有着让人看不清说不明情绪。抱着杜堇容手还是那么温柔,而另一只空闲手却死死握着,不长指甲狠狠掐着手心,这样轻微疼痛根本就无法让他撕裂心平复一二。
“陛下,是堇容错,不应该有如此梦境。”将梦境说完,杜堇容慌乱心才算是踏实了,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毫无羞耻靠陛下怀里,脸颊紧紧贴着陛下赤、裸胸膛,脸一红,手一撑开就要做起来。
赵恒煦强硬不让杜堇容离开,单手抚摸着杜堇容单薄背,“堇容,以后要是再做噩梦就喊我名字,如果我对你不好,你就骂我,骂到我醒知道吗?”
“……哦。”
“堇容睡吧,我守着你呢,不会再做噩梦了。”
“嗯。”杜堇容听话闭上眼睛,紧贴脸颊是温热肌肤,耳边是赵恒煦有力而沉稳心跳声,由于梦中场景太过真实,杜堇容一下子并无睡意,靠赵恒煦怀中,静静享受着这一刻宁静温馨,心中竟然冒出了一个念头,如果这一刻宁静是永远那该多好。
赵恒煦拉过丝被裹住杜堇容,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拍扶着杜堇容背,安抚着杜堇容心绪,自己心却飘出了好远。
杜堇容不知道,他说梦境是那样刺痛着赵恒煦心,因为这些都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