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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展翼苍穹-第26部分

小说: 展翼苍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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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你这么肯定;那我只好实话实说了!”展伊在心底爆笑;如果这个打击太大;你可别怪我手辣!“我就是顾不殇!”展伊目不转睛地盯着顾君玘的表情;生怕错过了好戏。
  “……当啷”一柄薄如纸;软如蛇的短剑已经抵在展伊的咽喉。顾君玘暗红色的眼眸渐渐转为血红。展伊日后回想起来;真是后悔万分;她怎么能糊涂的以为老虎伪装成病猫就不是老虎了呢?
  “我母亲已经死了!”展伊的动作也算快的;可竟然还没看到他拔剑;展伊不敢相信有这么快的人。
  “我体内的两块墨圭加上16颗南海珊魂珠令我复活了;顾不殇是我的前世;我的今生叫展伊!”
  “……”见顾君玘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展伊只好接着说:“我只恢复了很小一部分记忆;关于你父亲和你的还想不起来;大概是墨圭还不完整的缘故。”
  “大姨二姨为什么不告诉我?”顾君玘一抬手;剑消失了。展伊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可怕的对手;她根本不是顾君玘的对手。
  “她们怕你受不了这个刺激!”
  “难道作为母亲的你就不怕?”顾君玘的冷静超乎展伊的想像;这孩子是不是正常人?正常人见到自己的母亲不是应该又惊又喜泪流满面的吗?
  “你是顾不殇的儿子;自然跟别人不同!我很放心!”展伊很友善得笑笑;心里直呼看来这个刺激来得还是不够大!
  “多谢母亲缪赞!”顾君玘出其不意地转身走出门;弄得展伊一头雾水。这里的男子个个娇柔可人;她还真没见过顾君玘这样让人琢磨不透的男子。顾不殇的儿子果然是个怪胎啊!她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验明正身

  顾君玘独自走出来;柳彦初一语不发静静跟在他身后。
  “彦初;如果有一天;我母亲回来了;我该怎么办?”顾君玘独自仰望着天空;仿佛想从那里找到答案。
  “你一直不是都盼着能见她一面!”顾君玘内心对母亲抱着怎样的期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围绕在君玘身边的人总是不断传颂着顾不殇的传说;在她们眼里;她是神;她无畏;她无私;她为她们建立了自己的家园;她用生命守护着这个家园。在她们眼里她是至情至性洒脱不羁之人;世上根本没有她做不到的事。君玘从小在这样一群人当中长大;顾不殇在他心中是完美到无人能及的人;他从小做什么都十分拼命;为得便是令自己能配得上顾君玘这个名字。
  “……她……会怎么看我?……她真的是她吗?”顾君玘陷入到前所未有的迷惘混乱当中;决定找顾卿泓和顾无人问个明白。
  
  径自走进顾卿泓的别院;无人正在和她对弈。还没等他开口;卿泓示意他坐在一旁安心看她俩下棋。若是换了别人;恐怕早就急得撞墙了;顾君玘脸上却平静无澜。
  顾卿泓和无人连下了五局;无人均是败北。
  顾卿泓对顾君玘笑道:“你明明心中藏着事;脸上却一副泰然自若;这份涵养也算难得!”
  “大姨既然看出小侄有心事;说明小侄的涵养还是不到家!”顾君玘淡然道。
  “什么事?说吧!”
  “关于我母亲复活一事;小侄想跟大姨二姨求证!”顾君玘开门见山道。
  “原来老三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们还真怕你一时接受不了!”
  卿泓松了一口气笑道。
  “小侄只是奇怪;为何两位姨妈如此肯定那个女人就是母亲转世?虽然她的样貌比一般人美些;那也不能说明她就是我母亲!”
  
  “你问得很好!”卿泓替他倒了一杯茶道:“你母亲去世的时候;你还未出生;她跟凌逐欢那一战;现在想起来;还是令人胆寒。凌逐欢恨她始乱终弃;连个全尸也没给老三留下。所以;你母亲只有衣冠冢。这些想必你都清楚!”卿泓回忆起20年前那空前绝后那一战;手指还是忍不住战抖。
  “之后我和无人费尽心思寻找老三的天珠;想凑齐了;放进她的衣冠冢里;世人都以为墨圭法力无边,无不想据为己有,又有几个人知道墨圭绝非等闲之物;若不是它的主人;旁人断断无法消受得起它的法力;若要硬来;轻则神志混乱;重则丢了性命!……再则,你母亲生前……咳……”顾卿泓忽然有点赧然道:“你母亲背上有一处谈花的胎记,这种花世所罕有,老三吸纳了墨圭后,背上也有一模一样的胎记……”
  “你一时难以相信也是常情;不必急于这一时!”无人见顾君玘双眉紧锁;连忙开解道。
  
  “我记得那枚胎记!”顾君玘若有所思,父亲痴心爱慕顾不殇,他生下来不久,就在他身上也纹了一枚同样的胎记。之后,父亲也去世了。这胎记便成为他跟母亲之间唯一的联系,成为他此生刻骨铭心的记忆。
  
  展伊自从在水中经历了一场生死巨变,对水便产生了无比的恐惧。这给她的生活带来诸多的不便,例如洗澡。每次洗澡前都要由方奇施针,将她弄得不醒人事,再由仆人们伺候她沐浴更衣。虽然过程十分麻烦,但展伊又无法忍受十天半月才洗一次澡,所以只好咬牙强忍,任方奇频繁的施针将她的睡穴扎成马蜂窝。
  这天仆人正将展伊从浴盆里捞出来,轻放到浴塌上,顾颐忽然急急忙忙闯进来,问她们有没有看到她的小女儿。众人摇摇头,顾颐脸色大变,一跺脚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帮我找!”众人想了想,将展伊用浴巾裹了个严实,纷纷出门去找小小姐。
  顾颐冲隐藏在门外的人使了使眼色,一道人影悄然走进房间,修长的手指剥开裹在展伊背上的浴巾,视线顺着优美的脊骨一路向下,直到尽头,一朵艳异的谈花盛开在那雪白肌肤之上。熟悉的印记灼伤了他的眼,揪疼了他的心,他再也不敢多看,飞快地逃离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乐乐说君玘和展伊是母子很诡异~~~乐天纳闷了半天:莫非乐天的尺度真的太开放了?顾君玘的出生是必然,后面自会解释。
不过乐天有一点不是很介意,毕竟展伊始终不认为自己跟顾不殇有什么关系,自然也不会觉得跟顾君玘在一起有什么不妥。她们只是名义上的母子,没有血缘关系呀。




外出就餐

  展伊省思着早点去找阿离和阿轲;方奇说她的灵力还没有恢复;不能这么早出去;何况仇憬行的耳目也在四处寻找她;最终顾无人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帮她打听他们的下落;展伊这才稍稍安心住下。在这个世界;女人大都会娶好几个侍夫;连贩夫走卒都不例外。像顾卿泓顾无人这样富甲一方的豪客自然也有一大家子人。只是花老板和秦子筝是正夫罢了。
  “阿采他们都还好吗?”展伊见到花老板才惊觉转眼两年已经过去了;或许早已物是人非。
  “到时候回去看看吧!”
  展伊点点头。卿泓和无人埋头吃饭;顾颐和顾悦都不在这里用膳;卿泓和无人其余的侍夫也都在自己房里;只有他们几个人围成一桌。展伊看看在角落里站得笔直的柳彦初;抬抬手招呼道: “你也过来吃吧!”
  “属下不敢!”柳彦初依然目不斜视。展伊看了顾君玘一眼;顾君玘看看他:“既然母亲让你过来;你就过来吧!”
  听见顾君玘这么说;柳彦初只好在顾君玘身边的空位坐下;眼观鼻;鼻观心专心吃饭。展伊细看他;才发现他的眼睛是深蓝色的;像夜晚的大海一般静谧。展伊看看他又看看顾君玘;心下了然;她的宝贝儿子性向有问题;不过这两人看上去挺登对的,莫非男男那个不会影响守宫砂?展伊十分具有探索精神的想。
  
  “对了君玘;我以前好像听说你剜了别人的眼睛?!”
  展伊冷不丁抛出颗重磅炸弹。卿泓和无人均是一脸茫然;秦子筝眼神犀利地望着顾君玘;柳彦初疑惑地打量着展伊;花老板继续吃着饭。
  “哦;母亲大概是看走眼了;孩儿连只蝼蚁尚不舍得踩死;怎么会做出此等令人发指之事!”顾君玘一脸文弱+超级真诚地望着展伊;无人也连忙道:“是啊;君玘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不会做这种事的!”
  “你说的是真话?”众人当中似乎只有秦子筝有些狐疑;他是他一手带大的;他早就知道君玘绝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但他会不会这么做;他也没把握。
  “二姨夫;怎么连你也不相信我?!”顾君玘委屈地放下碗筷;一副很无措很无助的可怜样!展伊真是领教了他的演技!
  “哦!那可能是我听错了!”展伊低下头继续吃饭。众人也都松了口气;重拾碗筷。
  “不过;有一次我走在路上骂了一句脏话;差点被一个白衣公子毒打一顿;那个人长得很像你哦!”展伊冷不丁又冒出一句;存心不让顾君玘安心吃饭。众人又是一愣;顾君玘连忙无辜地望着展伊:“竟有这等事?母亲有没有受伤?……穿白衣的人很多;母亲看走了眼也是有可能的;等我寻得这个恶贼为母亲出口气!”
  展伊真要冲他竖大拇指了!柳彦初恍然大悟地望着展伊;显然已经想起她是谁了!展伊在心底感{炫…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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慨彦初果然还是火候不到家啊;你看人家顾君玘丝毫不露声色!
  “母亲身体刚刚恢复;孩儿揣测母亲大概也闷得久了;不如明天就让孩儿陪母亲出去散散心;可好?”顾君玘讲得情真意切;引得卿泓和无人连连夸他有孝心;想得周到。
  “只是你要顾好你母亲的安全!”秦子筝细心叮咛。
  “二姨夫放心;彦初自会保护我们的安全!”
  
  第二天;顾君玘像变戏法一样变出一辆豪华大马车;里面早已铺上厚厚的垫子;展伊虽然行动不便坐上去却也并不觉得颠簸。顾君玘一手拿着鞭子;侧头望着窗外一言不发;额上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令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而坐在一旁的柳彦初更是恪尽职守;谨言慎行。
  顾君玘默默望着窗外的风景;其实看到些什么他根本没有印象。他还是无法接受这个凭空冒出来的母亲!她是如此的年轻;如此的美艳;娇柔的像个男子;无论如何也不会是他心目中英雄无敌;横扫天下的顾不殇!
  展伊舒服地躺在垫子上;马车轻微的颠簸恰到好处地按摩着她还未完全长好的脊椎。顾君玘对她而言;就像是忽然领养回来的儿子;而且是年龄很大的养子。他跟她毕竟没有血缘关系;她不可能把他当亲生儿子般对待;但是他又的确是顾不殇的宝贝儿子;而顾不殇正是她的前生。所以她决定力所能及地当好他的母亲;毕竟她已经决定帮顾不殇收拾所有的烂摊子;其中也包括她的儿子。
  “彦初;你跟着君玘几年了?”展伊率先打破了沉默。
  “禀宫主;7年!”
  “喔……”
  “……”就在顾君玘还以为她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展伊又晕晕乎乎的闭上了眼。
  “嗯……找家像样的馆子吧;在家里总有人盯着;吃东西都不痛快!”展伊忽然莫名其妙冒出一句。顾君玘吩咐车夫一句;没一会便在一家热闹非凡的酒楼前停下车;顾君玘扶着展伊下车。展伊抬头一看;古朴的木雕栏杆;掉漆的红牌匾上写着“一醉楼”三个大字;展伊忽然想起这是以前她们姐妹四个经常一起喝酒的地方。竟然还是原来的老样子;丝毫没变;只是当年年轻力壮的胖酒保如今已是鸡皮鹤发的老人家了。
  展伊甫一坐定;迫不及待地点了几样从前顾不殇最爱吃的菜;脆皮肚子;清蒸鲑鱼;糖醋里脊;荷叶莲子羹;又要了三壶老白干;吃得津津有味。
  “吃啊;别客气!”在家里;人人都要她忌嘴;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碰;展伊嘴里都快淡出鸟了。不得不承认;顾不殇的口味果然跟她很像;她喜欢吃的她都喜欢。
  
  顾君玘稍稍喝了点汤便再也不动筷子;柳彦初惊讶地望着展伊;他还从没见过一个女子如此狼吞虎咽;大凡女子在顾君玘面前都十分顾及形象。而这个好像几辈子没开过荤腥的女子还是大名鼎鼎的顾不殇。
  展伊叹了口气;“你们这些娇生惯养的公子哥;舌头是不是在燕窝里泡大的;对于口味怎么就那么挑剔呢?”顾君玘是这样;连斐易是这样;阿离和阿轲虽然没有机会鉴定;但大体应该也是这样。须知这些贵公子的舌头从小品惯了好东西;骄纵的味觉异常敏锐;口味重的东西对他们而言简直难以下咽;非要清淡到平常的舌头几乎品不出味来;平常的嘴巴几乎分不出差别的地步;他们那张刁钻又挑剔的舌头方才如了愿。
  “老李!”展伊自然而然招呼这的老板。
  “客官;您有什么吩咐?”一个年轻的小二满脸堆笑跑了过来;大概是在幽炅宫的地界;小二早已对顾君玘和柳彦初见怪不怪;对她也没表现出额外的好奇。
  “你照我的吩咐帮我熬锅鸡汤!”说起吃;展伊来了兴致;吩咐小二将清理好的鸡翅尖放人锅内烧滚;去沫;再加入去皮的胡萝卜、丁香花蕾、陈皮、百合、香叶;加盐烧半个时辰;然后再将去了膜的鲜核桃仁;切成小块放入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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