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是怎样炼成的3-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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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谢文东对于这种病急乱投医的蠢人,是不屑理会的。但有人就是有那么的不知趣,这样的人不给点教训,是不会长记性的。他慢慢从椅子上起身,侧过头道:“我说过我最讨厌别人拿枪指着我的脑袋。不要妄想挑战我的忍耐的极限,那是很危险的举动。
你永远想象不到你要为此承受的代价。”“我就挑战了,你能怎么样?”警察队长此时不做出点样子给手下人看,那就太脸上无光了。
他看了看四周大眼瞪小眼的手下,在谢文东话音落下不久。作出了一个相当危险的动作。
他拿着枪,连连点了点谢文东的脑袋。一边点还一边骂道:“你他妈的黑帮分子,老子今天要杀了你。”早已经没有警察职业道德的那位队长,疯狂的掩盖心中的恐惧。
这种疯狂可能会吓到一般的黑帮分子,但吓不倒中国的地下皇帝——谢文东。
谢文东出手如电,一把打掉警察队长手中的枪械。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弹出一把小巧的金刀。这一切进行的极快,几乎是在眨眼间发生的。
当在场的警察反应过来的时候,谢文东的刀已经抵到了那位队长的喉头。“你想干什么?谢文东你想干什么?”警察队长惊悚的看着自己脖子下闪闪发光的刀子,吓得差点没尿裤子。
谢文东是什么人啊,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要是自己死在他的手中,那不就是太冤了。出于求生的本能,队长的语调不知觉的降了下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谢文东眯了眯眼,双目散发出撩人的精光。
手中的金刀往队长脖子再上几寸,柔柔道:“多少人想要我的命,可往往我都会让他们都做不了人。”“哦,是是。谢上校息怒。我只是奉命办事。”队长一改刚才的嚣张,底气不足的说道。
谢文东慢慢放下手中的金刀,他知道要是就这样把他给杀了,自己的计划也就泡汤了。
谢文东故意凝声:“我以政治部上校的命令告诉你们,我刚才属于正当防卫。今天的事我也可以不追究,带上你的人,马上给我滚。”
“抱歉,抱歉。”那位队长连连道歉,却是今天的事是自己的不对。没有找到证据,就拿枪指着一个上校,这样的事情是相当恶劣的。
要是谢文东真的追究下去,自己的警察生涯也就到头了。一番整装后,警察队长准备带队撤离。就砸和这个时候,他猛然看到桌上的扑克牌和一张张的人民币。想着自己灰头土脸的回去警察队长,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突然回过神来,对啊,怎么把这茬给完了。
他定了定身形,对手下命令道:“来人,把谢文东谢上校带回拘留所。”
“是!!”武装警察们可不管他们的队长要发什么神经,他们的脑子中只有执行命令四个字。
尽管心里暗自嘲笑,但有些话还是说的。谢文东故意怒道:“你们太大胆了,还想绑架不成?”
警察队长眼睛提溜着,阴笑了片刻:“谢先生涉嫌聚众赌博,应该带回公安机关作出相应的处理。”“你这是在玩火。”谢文东冷道。
警察队长才不管什么玩不玩火呢,他的任务便是带回谢文东,其他的东西就不是他管得了。
现在任务完成,他的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也不顾刚才的窘态了,警察局长一叉腰,官腔道:“给我带走。”
“好,好的很。我跟你走。不过你要记住今天的事,我保证你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谢文东一震手,把按住他手臂的几只大手震开,跨步向前。
武装警察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谢文东能轻易震开几只强壮有力的打手,足可见他的爆发力之强。
在众位武装警察的“簇拥下”,谢文东走出了房门。这个时候,一位警察走到警察队长的身边,问道:“队长,他怎么办?”警察指的是吴昊,桌子另外一边的的那个青年。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似的。
警察队长一愣神,骂道:“你笨蛋啊,谢文东一个人怎么赌博?快点,一起带走。”
那位挨骂的警察吓得一缩脖,连连招呼警察把青年带了回去。
听着呼啸而去的警笛声,五行拍了拍刚才有些褶皱的衣服。纷纷在心里暗自祈祷:“希望东哥平平安安。”
与此同时,洪门各个分会的精锐正前仆后继的往中国赶来,一场大战无法避免。当天夜里,谢文东和吴昊被送进了同一间看守所。看守所和监狱不同,只是暂时拘押。按照治安管理法,谢文东涉嫌赌博,最多判处七天以下拘留和三千元罚款。
因为太晚了,专案组也没有太难为谢文东。他们知道,七天够自己做好多的事情了。就这样,谢文东和吴昊成功“获罪”。
当天夜里,并不平静。看守所里的人也都不是善茬,见有新人被暂时关押。很自然的起身想要让他们知道知道,谁是这里的老大。
谢文东并不像惹事,可麻烦不会因此远离他。见两人都是一副书生样,看守所里的小混混有意捉弄捉弄他们。
在那里的生活太无聊了,好不容易进来了“两个软柿子”,岂有不捏捏之理。
看守所里的一位长相彪悍的大汉露了露自己强壮的肌肉,和黑漆茂盛的汗毛。有一种胜利者的姿态走了过来。“我说小子,你们犯了什么事情了?和大爷我说说,要是把我逗乐了,我就让你们成为我的手下。”
他问的是吴昊,吴昊只是抬头望了望,没有说话。在此之前,谢文东曾再三叮嘱,不要闹事,吴昊也是这么做的。可有些麻烦,你不去找它,他偏偏回来找你。这不,麻烦来了。
'乾坤顿变'第一百五十一章
洪门大统(二十)
吴昊没有说话,只是阴测测的望了望大汉。他的这种表情,引起大汉极大的不满。在大汉看来,这简直就是挑衅和嘲讽。
出于面子上挂不住的原因,大汉左手紧握拳头,一个箭步抓起吴昊的衣服,怒目而视道:“小子,我和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吴昊的衣服被抓皱,虽然心里很不满但他还是忍住了没有发作。
看到面前这个并不强壮的“毛头小子”根本不搭理自己,壮汉心里的怒火一直烧到脑门:“让我先教教你怎么做人。”他的右手加大了力,想要把吴昊拽起。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在吴昊发火之前,一个声音救了壮汉一命。“疤瘌刘,不要闹事。”说话的是一位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中年人。中年人长相也没什么普通,无那个叫疤瘌刘壮汉的强壮,也没有他的凶狠。
不过,名叫疤瘌刘的壮汉听到他的话,像被电了一样,扬起的手也停住了。壮汉看了看中年人,又看了看看起来身单力薄的吴昊。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呸,算你小子走运。”
谢文东什么角色没见过,扫了一眼那位开口说话的中年人,便八九不离十的判断这是个有着很长吸毒史的人。
拘留所被关押基本上都是刑罚在一年以下的人。所以,在这里看不到什么杀人犯。强奸犯。小偷小摸。吸毒。赌博的人占了其中的六成。
当然,这里面也不太可能出现什么狠角色。随便找了个铺位,谢文东躺下准备闭目养神。因为他的身份特殊,所以典狱长还是很给他面子的。
不但没有让他换上囚衣,还特意关照典狱员,要他们多多注意谢文东所待牢房的动静,千万不要出现什么意外。一些被子。床单等日常用品都是全新的,从这可以看得出至于吴昊,他和谢文东一样也没有换上囚衣。因为赌博并不算什么大事,所以审讯都不用,只需要简单的登记一下名字和家庭情况就够了。
虽然吴昊填写的信息没什么异常的,每一条也都普通的很。但负责此次关押的狱长很乖觉,他知道和谢文东一起参赌的角色绝对不简单。天知道这个年轻人的背后有什么后台,出于谨慎,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话说中年汉子不知何故,阻断壮汉“找死”的举动引起谢文东的好奇后,他又做出了一件相当让人出人意料的事情。
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中年人一个鲤鱼打滚从铺位上下来。他徐徐走向谢文东,语出惊人道:“请问你是不是谢文东谢老大?”
谢文东一愣神,抬起眼皮。有些好奇的问道:“你认识我?”
对方眼睛中闪现一丝精光,突然脸色一变:“当然了,鼎鼎大名的谢文东谢老大,我怎么会没有听说过。不过我见过你你没有见过我而已。快睡我这边,这边暖和。”
中年人像一个老朋友一样,又是帮谢文东铺床又是帮他放日常东西。这间牢狱是经过典狱长选择过的,蛮横分子很少,他们也不知道这些谢文东到底是何许人也。所以当中年人说出谢文东的名字的时候,他们更多的是奇怪而不是震惊。
“哦,你犯的什么事?”谢文东淡淡问道。中年人顿了片刻,接着压低声音道:“***。”
“在场的人包括谢文东在内,都不是什么善茬。就算是真的***,也没有必要这样的架势对待。
除非只有一种情况——对方在撒谎。
“我看没有那么简单吧。”谢文东说道。中年人神经被猛地挑动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哪里露出了马脚。
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发现他们都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中年人感觉有些不太自然,他双目一蹬,骂道:“看什么看,都他妈得去睡觉。”
本来好奇的人吓得一缩脖,立马钻到被子里去睡觉。看着他们不再碍眼,中年人这才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他干笑了几声:“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昨天我的弟兄在大街上看到了一个不错的女人。小弟们也是好意,就把她给掳来了。完事之后,我扔给了她几万块钱。没想到真他MA的晦气,碰到了扫黄大队的。那个女人也知趣,并没有多说什么。结果就判了个一月拘留。”
中年人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得意,他知道是自己的杀气影响到了那个女人的思维。被强奸后不敢报案,是强奸案猖獗的一个原因。他一边的给谢文东准备洗脚水,一边掏出烟和火,给他点上。谢文东本不想接受,无奈对方一再请求。
监牢里是不允许抽烟的,中年人能弄到烟,足可知道这个人不算太普通。
当然,中年人做这些也不是没有理由的,他曾千方百计。旁敲侧击的问谢文东他是不是可以加入文东会。
先不说面前这个中年人的实力如何,就是他的所作所为都让人感到特别的厌恶。谢文东相当讨厌的一种人便是强奸犯,他认为强迫一个女人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和禽兽无异。他是坏蛋,而不是禽兽。
谢文东不太想理这么个小混混的角色,在含糊几声的应付后,他盖上被子闭眼睡觉。
中年人见谢文东这种姿态,也只得“无奈”的点点头。夜静了。北风呼呼的刮着,装了暖气的拘留所里,微鼾声一片。在这种时候,再也没用比睡觉更舒服的了。睡惯了席梦思床,偶尔睡睡硬床板感觉也不错,这是谢文东的感触。开始,他还有些不习惯,良久没有睡着。
但终究没有逃过周公梦里的召唤,在微鼾声中,他也进入了梦想。
吴昊和谢文东睡的地方相隔不远。谢文东能睡着,他却睡不着,或者说不敢睡。这个看起来还算正常的小监狱,鬼知道有没有暗藏杀机。长时间的武术修炼,早已养成了他六识远非常人能比的境界。
而且,因为长时间的打坐训练,他也能耐得住守候的无聊。
卫生间里的水龙头滴滴答答的滴着水,水珠从高高的铁质水管下纵身而下,啪嗒一声掉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啪嗒啪嗒。。。。一声声的敲打传来,衬托万物的寂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眨眼间就到了凌晨三点半。
伴随着滴水声,就在这个时候,看守所内传来一阵响侧星空的惨叫:“啊。。。”
仔细听,并不止一阵,而是两阵。只因为两道声音重合的惊人相似,这才让人很容易误听为一声。
“出了什么事?”室内本来睡的很香甜的囚犯猛的被这么一声长嚎惊醒。
他们慌慌张张的坐起,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人在慌乱中摸开了开关,灯光划破黑暗,带来无尽的光明。只看见光明下,一人痛苦着捂住自己的手腕,看那架势他的手好像是断了。
另外一人更惨,只看到他的身体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看样子是不行了。两人相隔大约三米的距离,在两人之间的位置有一个略长刘海,一双狭长而散发着精光的年轻人。年期人冷笑着坐起,漠然的看着倒在地下抽搐的那位壮汉和断了手腕的中年男人。
“谢文东,你不得好死。”中年人一改之前的奴才相,歇斯底里的叫唤着。谢文东抬起头,冷笑着说道:“是吗,很多人都想要我死,但是最后我都会让他们做不了人。说吧,是谁派你来的?”
中年人艰难的挣扎着坐起:“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