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与争锋-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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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学生的额头顿时血流如注,我又狠狠一脚将其踹出,踹的时候还骂了一句“去你妈的”以增强气势,第一个人被踹出去了。。 平板电子书第二个人立马赶到,我也终于抓住了旁边那根墩布,只是来不及踹成两半了,直接抡圆了就砸过去,墩布头盖在那人脑袋上,像是头上长了个蘑菇似的,我要是平时看见肯定要大笑的,但是现在哪有心思笑,赶紧收拾对手才是正道。
那人被墩布头盖住眼睛,第一反应就是去拽头上的墩布。我抓住机会,狠狠一脚将他踹了出去,接着第三个人又奔了进来,我又抡圆了墩布打过去,不过第三个人学精了,一手抓住那根墩布,再猛地往外一拽,我闪了一个趔趄。差点就被拽出去了,关键时刻,我只能放开墩布,用手撑了一下门边才没跌倒,接着谢南又闪了过来,狠狠一脚踹在我肚子上。
我抓着谢南的脚就往里拽,和他一起倒在后面的杂物上,接着我又抓住他的头发,狠狠往他脸上捶了两拳,其他人抓住机会,也进了这个隔间。从各个缝隙打我、踹我,小小的隔间里塞了三四个人,好处就是大家都活动不开手脚,所以打在我身上的拳脚也不怎么疼。我不管其他人,也管不了其他人,只抓着谢南一个人揍。“砰砰砰”的揍,使劲往他脸上招呼,再将他的身体垫在我身上,其他人想要打我的难度也大大增加。
上空突然传来一声大吼,我抬头一看。有人爬到了旁边隔间的顶上,就是刚才抢走我墩布的那个家伙,正从上面拿墩布捅我的脑袋,那墩布是拖厕所的,多臭啊,虽然捣在头上不怎么疼,可我也受不了那个味道,被捅了两三下之后我就顶不住了,只得放开谢南转而去抓那个墩布。一抓墩布,上面那人也跟着被我拽下来,“扑通”一声砸在我和谢南身上,差点把我胳膊给压断了,谢南更是“啊啊啊”的乱叫起来,也不知道他叫个什么。布乒叨号。
我们三人像叠罗汉一样倒在隔间,外面有人喊:“先把左飞拽出来!”有人拽我腿,有人拽我胳膊,而我死死卡着谢南的脖子,谢南又“啊啊啊”的大叫起来。我大声吼道:“让他们给我滚,不然老子今天掐死你!”一边说,一边加重力气。
谢南大吼:“快出去,快出去!”
那几人才慌慌张张地出了隔间,其实经过一番恶斗,我也没力气了,便松开谢南的脖子,谢南跳到隔间外面,搓着脖子大力咳嗽起来。我浑身上下都隐隐作痛,额头更是火烧一样,用手一摸,原来是流血了,估计是刚才墩布上的铁丝划的。我抓着墩布,靠在墙上,恶狠狠地看着谢南他们,嘶哑着声音说道:“来啊,看看谁弄死谁!”
我的眼睛一定红了,否则我不会觉得整个世界都在颤抖。
谢南似乎有点怕了,他被我整的够惨,先是四根手指断了,又被我掐的差点丢命,他是见识过我的狠的,此刻虽然人多势众,却不敢再上来了,眼神里有些慌张。
开玩笑,我堂堂一中老大,会斗不过这个瘪三?
“左飞,你是个疯子!”谢南也瞪着我,却终究不敢再上来了。
我哼了一声,吐了一口痰在地上。
“你完了,我会告诉王瑶的,我会让你在七中生不如死的!”
说完,他带着人匆匆离开了。
世上还有比我更惨的人吗?刚被人打了一顿,接着和女朋友也分手了,额头上的血还在往外冒着,滴滴答答的把我衣服都给弄脏了。其实何止衣服脏了,我知道我现在脸上、身上,包括我那颗灵魂,都是脏的。
要报仇么?当然要报,我左飞什么时候让人白打过?
只是,不是现在。
找王瑶么?当然要找,我就是付出一切代价也要把她追回来。
只是,不是现在。
现在的我,只想先把马晓茹的事情解决掉,她毕竟怀了我的孩子,这件事比天都大。
之后,便干掉谢南,让他知道威胁我、侮辱我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再之后,再去找王瑶,那时的我已经和马晓茹再无半点瓜葛,我会用一具干净的身体,一颗纯净的心灵,去认认真真地把王瑶追回来,一天不行就一个月,一个月不行就一年。
就这么定了!
我呼了口气,人活着只要有目标,就会有动力,哪怕是刚刚被人打了一顿、同时又被女友甩了、额头上还冒着血、浑身也脏兮兮的,都能感受到自己那颗火热的心。
对待生活,本来就该时刻充满积极的态度。
我站起来,走到洗手池边,认认真真地清洗着身上的伤痕、脚印,直到把自己拾掇的干干净净、精神焕发,才抬头挺胸地走出了厕所,回到了美术室。
即便如此,脸上的伤痕还是没能瞒住大家,众人纷纷围上来问我怎么回事。
“马杰,转告阿虎、狒狒他们,让他们现在就来找我。”
“好。”马杰立刻开始打电话。
而我走向美术室的后排,也就是赵松以前常常坐的那个位置坐了下来。五六分钟以后,十几个老大都来全了,“飞哥,怎么回事?”“飞哥,我听说有人偷袭你?”
阿虎尤其着急,睚眦欲裂:“飞哥,谁干的?!”好像现在就能去和人拼命。
“是偷袭了,不过不碍事,那人还被我掰断了手指头。”
“是谁?”众人问我。
“先不着急说答案,我问你们,前几天干高磊干的爽不爽?”
“爽!”众人答道。
“过几天再干谢南,怎么样?”
“好!”众人斗志昂扬。
191 王瑶暴揍马晓茹()
“好”字说完,众人都有点懵,刚才是顺着我的话说下来的。。 平板电子书有人问,飞哥。是谢南偷袭的你?我说是,刚才在厕所,四五个人围攻了我,不过我也没怎么吃亏,把谢南的四根手指掰断了,至少够他疼一个月了。众人还是有点懵,又有人问,飞哥,豆哥不是罩着咱们吗,谢南怎么还敢偷袭你啊。我说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反正你们先做好心理准备,过几天等我伤好了,咱们就去干他。众人纷纷答应。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想到马晓茹明天就要流产了,又有点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的想事。窗帘虽然拉着,但皎洁的月光还是隐隐约约的照射进来。我睁着眼,心想这叫什么事啊。平白无故多了个孩子,还把王瑶也给弄丢了,男人下面这根东西真他妈惹事啊。
第二天早晨,我就迫不及待地和马晓茹联系,她说她已经和她朋友入住宾馆了,会随时给我汇报进度,让我放心。我哪里放心的下,一直都忧心忡忡的。上课的时候,上官婷在本子上写道:王瑶姐怎么了,为什么不理我?我一看她手机,她给王瑶发了十几条信息。但是王瑶一条都没有回。我叹了口气,感觉嘴巴都苦苦的,说:“你别管她啦,我俩分手了。”布乒乐扛。
上官婷震惊地看着我,又在本子上写:为什么?
我摇了摇头,不想再和她说话。趴在桌上假寐,现在干什么都没劲儿了,手里一直握着手机等马晓茹的信息。上午十点多钟,马晓茹给我发了信息,说她现在开始肚子疼了。下面也开始排出少量的血。我对这些也不懂,只好说好的,你多喝水。又过了一个小时,她跟我说越来越疼,应该是快流出来了,暂时不给我发消息了。我说行,你别发了。
接着,我就进入了极度紧张、焦虑的时间段,一颗心始终悬着,似乎随时都能从嘴巴里蹦出来。我一直等,一直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马晓茹也再没发过来一条信息。我很担心她现在的情况,可是也不敢打电话过去问,吃饭的时候都六神无主的,马杰和我说了好几次话我都没听见。回到宿舍,更是坐立难安,我紧张的时候会口干舌燥,便喝了好多水,一趟一趟地往厕所跑。跑了两三趟,又不知怎么,开始拉肚子了。。 平板电子书蹲厕所的时候,我没忍住,给马晓茹发了条短信,问她什么情况了。一会儿,她回过来:我是她朋友,已经流出来了,她还肚子疼,正躺着休息呢。我说好,麻烦你照顾她了。
看着这条短信,我长松了一口气,心里那块大石头也放下了。起身的时候,因为蹲太久,脚麻了,还摔了一下,把胳膊都划破了,不过我也没觉得疼,只觉得万幸、万幸啊,总算是流出来了,现在只要好好休息就可以了吧。下午上课,我也轻松了很多,跟上官婷说:“我和王瑶闹了点矛盾,过几天我去把她追回来。”
上官婷摇摇头,写道:为什么不是现在?
“现在不合适。”我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疼!”
上官婷咬着唇,没再说什么。
下了二节课,我准备去美术室,刚走出教室,手机就震了一下,我赶紧拿出来看,马晓茹的号发来一条短信:情况可能不太好,马晓茹流的血有点多!我一看这条短信,脑子顿时有点懵,靠在墙上哆哆嗦嗦地回短信:那去医院吧,你们在哪个宾馆,我去接你们!
等了几分钟,短信都没回过来,我有点慌了,赶紧打电话,但是只通、不接,打了三四遍还是不接。我满脑子都是马晓茹大出血的模样,血不光染红床单,还染红地板想像的画面越来越恐怖,我觉得不能坐以待毙了,我要亲自去找她们。我便奔出学校,挨个旅馆、宾馆的搜寻起来,一进去就问早晨有没有两个女生入住,结果得到的答案通通都是没有。我沿着学校外面的那条街一直往前跑,我觉得她们开房的话不会走的太远吧?
可是也说不上来,万一马晓茹怕被熟人撞见,故意找了个远点的地方开房呢?我不断给马晓茹打电话,可是始终不接、不接,到后来直接关机了,我怀疑是被我打的没电了。我琢磨着她那朋友应该也不傻吧,遇到紧急情况打个120总会吧,可我还是放不下心,仍旧一家一家宾馆跑着,像没头苍蝇似的乱撞。我也不知自己跑了多久,反正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终于响了,我紧张地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王瑶!
我一屁股坐在路边接起了电话。
“你在哪?”王瑶问我。
我看看左右,看看路牌,说道:“我在大庆路。”大庆路是南街的地盘了。
“你跑那么远干嘛?!”
我的鼻子一酸,说道:“王瑶,马晓茹大出血了,可我不知道她在哪个宾馆,打电话也打不通了,我现在正一家一家的宾馆找呢”
“你在那等我。”王瑶都没听我说完,直接就把电话挂了。
我摸摸眼睛,竟然浸出一点泪来。神啊,原谅我吧,我才十七岁,真的没遇过这种事情,如果马晓茹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啊!等了约莫十几分钟,一辆面包车朝我开过来,我本能地感觉到那是王瑶。我赶紧站起来,心里暖暖的,王瑶还没抛弃我。
车子停在我身边,车门一开,一个女生咕噜噜滚下来,却不是王瑶,而是马晓茹!紧接着,王瑶也从车上走了下来,刚才就是她把马晓茹一脚踹下来的。
马晓茹脸朝下摔在地上,像个王八一样趴在地上。王瑶一走下来,一脚就踩住了马晓茹的脑袋。马晓茹在地上挣扎着,王瑶狠狠一脚踹过去:“别动,别动啊!”
马晓茹立刻老实了,哭着喊道:“姐啊,我错了,你别打我啦!”再看她的脸,肿的跟猪头一样,看来没少被王瑶扇巴掌。而且看来看去,都看不出她有半点流产的迹象,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很虚弱吗?我震惊地看着这个场面:“这是,这是”
“你说呢?”王瑶瞪了我一眼,“我找见她的时候,她还在游戏厅里玩跳舞机呢,蹦达的欢快着呐,流产你妹啊?大出血你妹啊,你能不能有点你脑子?”
王瑶虽然骂我,可我听着却心里暖暖的。我低头问马晓茹:“怎么回事?”
马晓茹像是找见救星一样,一把就抱住了我的小腿:“飞哥,你救救我啊,这女的就是个神经病,在车上甩了我一百多个耳光”
“操!”王瑶骂了一声,低下头又是一记大耳光甩过去,“飞哥是你叫的吗?”
马晓茹被抽的倒在地上,“呜呜呜”地哭着,路上好多人都朝这看过来,还有人拿出手机来拍照,面包车的玻璃拉开,两个凶神恶煞的汉子指着路人骂道:“都滚蛋啊,再拍就把你们脑袋扭下来。”于是再没人敢拍了。副驾驶的玻璃又摇下来,一个面相儒雅的青年说道:“王瑶,先上车吧,这是南街的地盘,不好在这闹事,回我们西街再说。”
“行。”王瑶拽着马晓茹的后领,拎鸡仔似的直接就丢进面包车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