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与争锋-第1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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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立刻淫笑起来,很快,他们又把话题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而我则是满腹疑云,心想是哪几个老家伙点名要猴子他们?这么一想,准备起身离开的我,又稳稳地坐住了。
不一会儿,狂龙便接了个电话,说哎呦,你们来啦?行,行,我接你们去吧。
狂龙放下手机,便起身朝着门外走去,鞋拔子也和他一起出去了。两人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便有车子停在门口,然后有几个人从车上下来。狂龙张开手臂,说欢迎欢迎!
那人却没和狂龙拥抱,粗着嗓门说道:“人呢?”
我一听这声音,只觉得有些耳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又有门扇挡着,也看不清对方的脸。狂龙有些尴尬,收回手臂说道:“就在楼上,我带你们去吧。”
狂龙稍稍侧了侧身子,那几个人便走了进来。
我一看,果然是几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子,而在看到他们的一瞬间,我则心里吃了一惊,竟然是青海七雄的人!我天,上次杏花沟一别,大家闹了个不欢而散,没想到他们又在这里出现了。
青海七雄并未全到,只来了两个,其他显然都是随行,但是来的两个都是重量级人物,一个是乔木,青海七雄的老大,一个是萧木,青海七雄的二号人物。
我一见他俩,顿时头大起来,这乔木的本事很高,上次我们几个联手都打不过他。萧木虽然次上一些,但也远胜我们几个,上次白子山等人围攻他一个,愣是没有占了上风。
看到乔木和萧木一起出现,我就知道仓天又他妈的插手这事了。仓天不能杀我们,所以尽找些外面的人来对付我们。单单面对狂龙他们这一干人,我还不能十拿九稳,再加上青海七雄的二人,简直要了命啊!
难道说我们几个,今天晚上注定要栽到这了?
在我思绪万千的时候,狂龙和鞋拔子已经引着乔木他们上楼去了。我赶紧和我这一桌的人说我不玩了,便起身也跟着上楼,楼上二层是台球厅,所以楼梯口虽然有人把守,但是并未拦我。
我到了二楼,狂龙和乔木他们已经上三楼去了。
我也想跟着上楼,但是守在楼梯口的人把我拦住了,说先生,上面是私人领地。我要搞定这人非常简单,但是再上去也没有什么意义,我哪里能打得过乔木他们?
于是我便转身,走进了台球厅内,看看这里有没有可以让我利用的地方。台球厅里没什么人在玩,七八张台球桌,只有寥寥几个人,吧台里的服务生都在打瞌睡了,和下面热闹的麻将馆形成鲜明对比。
怪不得这地方命名xx麻将馆,而不是xx台球厅。
我在台球厅里转了两圈,便趁人不注意,打开窗户翻了出去。楼下守着有人,不过他们没事也不会抬头,所以我很顺利地攀到了三层。
根据老王那侄子给我的线报,狂龙的主要人手都聚集在三层,至少有二三十人守在这里,而且有一半人佩枪。相当难缠,所以我小心翼翼,将自己的身体埋伏在阴影里面,一个窗户一个窗户的爬。
我爬的很慢,一来是怕惊动楼下的人,二来是怕惊动楼上的人。连着爬了几个窗户,都是空无一人的房间,再往前爬,便听到有声音传出来,心知终于到了,便悄无声息地贴到窗台边上,悄悄往里看去。
屋子里人很多,有狂龙和鞋拔子,还有乔木和萧木,以及十来个面容彪悍的汉子,我一眼就看到他们腰间都插着枪。除了他们之外,我还看到靠近窗户的地上绑着几个人,正是猴子、黄杰和郑午。
三人躺在地上,都是奄奄一息的模样,身上也脏兮兮的,布满了伤口和鲜血。如果是往常,没准我看到他们受伤还会哈哈大笑,可是现在我却一点都笑不出来,因为我知道他们是真的吃了苦头,而且正面临着生命危险。
我的眼泪差点都掉出来了,可想而知他们这一天来有多痛苦!
都怪我,没事让他们去对付什么锥子,否则也不会有这么一场劫难了!
然而早就说过,后悔并不是我们的日常,我们的特点是有了错就赶紧去改正、去弥补,没时间去忏悔!有那时间,不如赶紧解决事情。我呼了口气,继续看向屋内。
屋内,一堆人正围着猴子他们三人,乔木指着他们说道:“怎么就他们仨,还有两个呢?”亚阵见划。
显然,另外两个指的是我和马杰。
狂龙说:“另外两个还没抓到,能抓到这三人已经费了我很大劲儿了。”
乔木摇头,说必须五个人齐了,我才能回去交差。
狂龙说那没办法,只能再等等了,我之前已经故意放出去消息,想必那个叫马杰的已经知道我们在金水镇了,现在只要守株待兔,就能抓到剩下的两个了。
乔木点头,说好,那我们就等着吧。
我的心里怦怦直跳,这才知道马杰之所以能得到消息,原来是狂龙故意放出来的,这家伙可太鸡贼了。屋内,乔木已经低下头去,用手拍着猴子的脸,说嘿,醒醒!
半晌,猴子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说啊?
乔木阴笑了两声,说你还记得我不?
猴子一脸茫然,说你是?
我知道猴子是故意的,他不可能不认识乔木,这家伙就是这样,到哪都喜欢玩,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情找乐,可是我一点都笑不出来。
乔木并不了解猴子,所以显得有些恼怒,说你不记得我了?我是青海七雄的乔木,我们在山西龙城的杏花沟还打过一架,你想起来没有!
猴子看了乔木半天,“哦……”的一声叫了起来,然后他吃力地坐起来,两只眼睛冒出兴奋的光:“是你啊乔木,你怎么过来了,是来救我的吗,你可真是个大好人啊!”
乔木直接傻了,嘴角微微地颤抖起来。
猴子依旧面带兴奋地,说太棒了乔木,我以为你是个坏蛋,没想到你人这么好,真的,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你先借我五块哦不不,借钱的事情随后再说,你先给我把绳子松了
不等猴子说完,乔木突然一脚踹到猴子肚上,猴子的身体撞在墙上,又“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他本来就有重伤在身,又和狂龙的人血战一场,哪里还能挨得住乔木的这一脚?
看到这一幕,我气得浑身发抖,真想踹破窗户冲进屋内,将里面的人杀个干干净净。
乔木冷冷说道:“少给我在这装疯卖傻,老实告诉你吧,你现在就是个鱼饵,等另外两个人一上钩,我就送你们一起上路!”
1410 马杰,燃烧弹()
猴子躺在地上,喘着气道:“千万、千万不要将我们五人集齐!”
乔木奇怪,说为什么?
猴子笑了起来,说我们五人一齐,神龙就会出现,而这条神龙不会满足你的愿望。只会把你杀掉!
“操!”乔木知道又被猴子耍了,又狠狠踹了他一脚。踹了一脚还不过瘾,还要再踹,萧木赶紧将他拦住了,说大哥,你别打了,再打他会死的,对方要的可是活口!
乔木哼了一声,这才把脚收了回来。
而我心中奇怪,不知道那个要活口的“对方”又是谁,难道是仓天?可是仓天要我们的活口干嘛?如果不是,那就是说青海七雄的背后还有第三方,这可把我给弄糊涂了。狂龙的背后是青海七雄,青海七雄的背后又是谁?
我觉得这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但归根不变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几个都很危险。
乔木又回头问狂龙,说你确定另外两个今晚会过来吗?
狂龙有些犹疑,说不太确定,但我确实把消息放出去了,至于另外两个会不会来救人,那我就不太清楚了乔木一听,便信誓旦旦地说,他们肯定会来的,上次风大帅奉中央的令,差点枪毙了其中三人。另外两个马上就来救了,可见这是他们的常态。
狂龙似乎也知道上次的事,叹着气道:“是啊,若不是途中出了变化,他们几个早就死了。也就轮不到我们风台遭殃了。”
他们几人说了会儿话,鞋拔子便说几位前辈还没吃饭吧,我带你们吃点饭去。乔木等人长途跋涉,确实还没吃饭,便说咱们走了,会不会出事?狂龙说不会,整个小镇都是我的眼线,他们出现的话我会立刻知道的,而且整个麻将馆内外也布满了我的人,除非他们会隐身术,否则绝对进不来的。
你看,人有时候真不能把话说的太满,狂龙要是知道我已经在麻将馆里输了好几百块钱。而且现在就在窗户外面趴着偷听他们说话。还不气得当场背过气去啊?
乔木倒是也挺信任狂龙,说好,那我们就去吃饭吧,不过我们必须要尽快回来,省得期间出了乱子。
如此,狂龙便交代了一番,便和乔木等人一起出去了,屋子里只留下五个人看守猴子他们。
这五人都有枪。
如果是我单独面对他们,我还真不畏惧,最多一分钟就搞定他们了,可打斗声势必会引起楼下其他人的注意。没有办法,我只好按着原路返回,又返回了二楼的台球厅里。
台球厅里依旧寂寥,没人注意我的动作,我故作悠闲地下了楼去。一楼则是人声鼎沸,哗啦啦的洗牌声不绝于耳,我刚走到门口,只见迎面走进来一个人,正是鞋拔子。
我的心一下就吊起来了,还以为狂龙和乔木也跟在后面,那我可就立刻完了。还好,鞋拔子是单独回来的,身后并无其他人在,鞋拔子一看见我,立刻兴奋起来,拉着我胳膊说:“哎,兄弟,你去哪儿啊,咱继续玩呗!”
我刚准备说我不玩了,就看见门外狂龙走了过来,我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拉着鞋拔子回头,说走走走,咱们打麻将去。鞋拔子也高兴,说兄弟,我就喜欢你这种不服输的精神,和曾斌是一模一样的。
妈蛋,我随口提了一个曾斌,还真就和曾斌扯上关系了?亚岛尤才。
我和鞋拔子坐下以后,狂龙就进来了,不过他只是和门口的人说了几句话,门口的人给了他一茬子钱,狂龙便离开了。我松了口气,这一路还真是惊险万分。
但是我刚坐下,总不能立刻就走,只好陪着鞋拔子玩了两把,没想到我运气爆棚,没一会儿就赢了一千多。鞋拔子都目瞪口呆,说兄弟,你真够可以的啊,没想到还是位高手?
高手个蛋,我对麻将一知半解,我爸和我妈都不玩这个,所以我也没这方面基因。我赢了钱,就更不好意思走了,可我又必须要走,我得和马杰联系一下,看看他那边什么情况了。
于是我心一横,把面前的钱一推,正要离开,就听见鞋拔子高声叫了起来:“哟,曾斌,稀客啊!快来快来,你家亲戚也在这呢!”
我勒个大草!
人生还有这么巧合的事?!我随便编了个名字,现在这个人物就出现了,老天你确定不是玩我来的?
“亲戚?什么亲戚?”曾斌一边说一边走过来。
我的心里犹如奔过一万头草泥马,过去四年积累下的所有经验,现在一个也用不上了,我也根本从来没遇过这种事啊!对面的鞋拔子指着我,说这是你家亲戚啊,你不知道吗?
我的头皮发麻,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都做好硬闯出去的准备了。我回头一看,一个满脸麻子的中年汉子正走过来,我硬着头皮说道:“姑夫,是我啊。”
同时,我暗暗伸开双手,张开两个爪子,准备血战麻将室。然而曾斌看了我一眼,却摸摸我的脑袋,说侄儿,你怎么上这玩来了?
我一下愣住,有些惊讶地看着曾斌,而曾斌却是满面笑容,就好像我真的是他侄子一般。我懵了,真懵了,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仔细看了一眼这个曾斌,确定我从来没见过他。
那他为什么要帮我?
难道说,他真有个和我长得一样的侄子?难道说我爸在外面还有私生子?以他年轻时的风流程度,也不是没有可能呸呸呸,我在乱想什么啊。
不管曾斌出于何种原因帮我,鞋拔子这关起码是过去了。我笑着说:“姑夫,我本来是打台球的,但是楼上没什么人,所以就到这小玩几把。姑夫,我去上个厕所,你替我玩一会儿吧。”
说着,我便站了起来,将面前的几千块钱也推给他。
算是谢礼。
曾斌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下来,把面前的钱往前一耧,说成,你快去快回,输完了可别怪我。我说不会,便和鞋拔子打了个招呼,朝着外面走去。走到门口,还能听见鞋拔子在说:“曾斌,你侄子挺有钱啊?”曾斌说那是当然,他老爸在京城是当官的。
我都有点糊涂了,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