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与争锋-第10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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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出要去查看一下玄苦的尸体,赵大江犹豫了一下,答应了我的请求。
我们几人,还有张火火,一起来到殡仪馆内,赵大江把玄苦的尸体拉了出来。玄苦果然已经死了,不过面色十分安详,似乎死前没有任何痛苦。张火火趴在玄苦的尸体身上大声哀嚎起来,哭的十分伤心。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更何况,张火火无父无母,玄苦做了张火火十几年的师父,几乎是一手把张火火给带大的。
趁这个机会,猴子也检验了一下玄苦的尸体,确定玄苦身上的确没有什么伤痕。猴子判断,玄苦是服下了一种药,这种药导致玄苦暴毙而亡。否则以玄苦的实力,就是周明亲到,也不可能无声无息之间就杀了他。
周明做不到,仓天自然也做不到。
但是,不管玄苦是怎么死的,这笔帐肯定要算在星火头上、算在仓天头上……对方肯定是来给上野报仇的,所以才做下这样的案子。
赵大江也有些不寒而栗,悄悄询问我们,星火到底何方神圣?我看了他一眼,说赵局长,知道这件事情对你没有好处。赵局长便沉默不言,不再追问此事。
随后我们将此事告诉阿晴,阿晴肯定的告诉我们,这事十有**就是仓天做的,因为行事风格和仓天很像。以玄苦的实力,仓天想摆平他并不那么容易,但是仓天此人十分擅长诛心,想必用了什么手段威胁玄苦,玄苦无奈之下,方才心甘情愿地吞下可以致其暴毙的毒药。
作为玄苦在这世上的唯一亲人,张火火自然要把玄苦的尸体带走,送回河南清凉寺里为师父安葬,我们陪同张火火亲自送了一趟。
玄苦在清凉寺内并未担任什么职位,但是他的辈分高的可怕,住持方丈都跪下地来痛哭,整个清凉寺上下一片哀痛。安葬过玄苦大师之后,张火火便告诉我们,他要为师父报仇,可以说说星火是什么来头吗?
在赵大江面前,我们尚能讳而不言,在张火火面前,我们却做不到。我认真地说:“兄弟,你师父这仇,我们会帮你报的。但是如果你搅进来,可能就永远都出不去了。”
“没关系。”张火火坚定地说:“我要亲手为师父报仇。”
确定张火火的意念之后,我们便坐下来,一五一十地将“星火”的来头告诉他。说完之后,我再问他,确定还要搀和进来吗?张火火说确定,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我说归拢同艺,朝着同州进发,乃至拿下整个京城。
张火火说好。
上野死了以后,大家的危机便解除了,先前在山西避难的各位老大都回来了。之前组建华夏之魂,就是为了对抗上野和那干东洋学生,现在问题都解决了,也不知他们还会不会再跟着我。
我坦诚告诉他们,我不会停止前进,有愿意继续跟着我们的就报名,不愿意的可以离开。
张火火第一个响应,说要带着豫帮兄弟加入华夏之魂,永世听我调遣;而诸位老大在山西躲了一阵子,亲眼见识了我们几人的可怕势力,知道跟着我们有大好前途,于是也纷纷响应。
华夏之魂,由此真正确立,成员乃是来自各省市的青年,群雄之并起的年代终于要到来了。私下里,大家还是按地区分成不同分堂,总的仍由我们几个指挥。
自玄苦大师离世之后,张火火的性情遭到大变,不再像之前那样风趣,而是变得沉默寡言,一门心思地想要变强,有朝一日可以为师报仇。
同州这地方很大,势力也错综复杂,但总的来说还是外地人居多。说句诛心的话,能在这种地方混出一片天地、成为一方霸主的,没一个好东西,每一个人的心都是黑的。
当然,平心而论,我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所做,也不过是黑吃黑而已。
我给众人下的第一个命令是,混入你们地区所在同州的势力,找机会干掉他们的头头和核心人员,然后占领他们所在同州的地盘。马杰费了好大功夫,把所有势力的组成人员都搞清楚了。低每尤圾。
我们山西这边的一个老大,外号叫做毒蜂,掌管同州一带的物流。能吃上这行买卖的,确实不毒不行,放至任何一个地区都是如此。
我们可没那个闲工夫去混入他的势力什么的,所以直接去找了他。
这天中午,我和猴子、黄杰、郑午四人,顶着秋天特有的寒风,来到西集镇街边上的一个物流中心,这里汇集了各种各样的物流公司,每天有无数的货物从这里发往各地,也有无数的货物从各地来到这里。
物流中心里面到处都是集装箱和货车,以及拎着扳手和钢管走来走去的彪悍青年。
我们拦住其中一人,问毒蜂在哪里?
1300 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人三十来岁,一身紧绷的腱子肉,或许听我们说的是山西话,倒也没敢蔑视,只是上下瞟了我们一眼。才说你找我们毒蜂大哥有什么事?
我笑了笑,说想和他谈一笔生意。
这人说那你等等,我请示一下,便掏出手机,到一边打电话去了。过了一会儿,他又回来,说毒蜂大哥今天没空,你们明天再过来找他吧。说完就要转身离开,我又一把将他拉住,说我真有急事找他,今天就必须要见到他。
这人猛地把我胳膊甩开。说你干嘛,少动手动脚的!说了我们大哥今天没空,你们是不是想挨揍?他说话的声调很高。导致四周又围过来七八个精壮汉子,说怎么了怎么了?
这人说来了几个彪子,估计是又想仗着山西人的身份找大哥混口饭吃,正撵他们走呢。这些人将我们团团围住,让我们趁早滚一边去,否则拳脚无眼,打的我们满地找牙。
这边正嚷嚷,就把路给堵了,好几辆车过不去,有个满脸横肉的汉子远远地喊:“搞什么鬼?”这人也大声喊道:“强哥,来了几个山西的,想找大哥混口饭吃!”
强哥大声喊道:“赶他们走,让他们快滚!”
强哥应该蛮有地位,四周的人得到命令。立刻举起手中的家伙朝我们打来。我们几个哪里会怕这个,立刻三下五除二地把这些人给打飞了,我还把其中一个人的胳膊给掰折了,疼的他躺在地上嗷嗷大喊。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物流中心里面顿时围过来三四十号气势汹汹的汉子。正欲对我们展开新一轮的围攻,那强哥大喊了一声住手,众人顿时停手,将我们团团围在中间。
我们几个背靠背站在一起,目光不屑地看着四周的人。你说现在的人也是怪,敬酒不吃吃罚酒。强哥走过来,上下瞟了我们几眼,说山西的?
我们说是。
“山西哪里的?”
“龙城的。”
“行,跟我来吧。”强哥转身就走。我们几人这才跟上。
我们离开之后,现场的交通才重新恢复。强哥在前面走,我们在后面跟着,穿过一家家的物流门面,最终来到位于后方的一块场地,这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货物,还有数不清的大型货车。
无论在何地,能干物流的都不是一般人,看来这毒蜂在同州这片混的不错,日进斗金啊,比魏六子混的可好多了,总算没给我们山西人丢脸。强哥领我们来到一辆正在卸货的大卡车前,车上堆满了大型的集装箱,也不知里面装着什么东西,车前有七八个工人正在吭哧吭哧地卸货。
强哥扭过来,说你们就在这干吧,天黑之前把这车货卸完,完事到前面找我结算工资,能干得了明天就再来,干不了就滚蛋。
我哭笑不得,这是把我们当打工的啦?
正要说他几句,猴子两眼放光地问:“一天能挣多少?”
“一人五十,前提是能干完!”
“好嘞,交给我吧!”猴子迈腿就要往车上跳。
我一把将他抓住,说你少给我丢人!猴子扭过头来愤怒地说:“左飞,你丫少干扰我挣钱!一天挣五十,上哪找这么好的买卖!”我只好放开了他,猴子跳到车上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
郑午也来了劲头,跟着猴子跳到车上一起抗起了集装箱。别人是两人一组的抗,他俩一个人就能抗一箱,强哥满意地看着他们,说不错,很不错。
我无奈地说:“强哥,你搞错了吧,我们不是来打工的,就是想找毒蜂谈点生意。”
强哥瞥了我一眼,说你可拉倒吧,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不就是老乡过来投奔我们大哥的吗?别费力气了,没你们想的那种又轻松又赚钱的活,踏踏实实干这个吧,干得好了以后带你们吃香喝辣。
说完,强哥便不再理我,转身就走。
我正想把他叫住,就见黄杰也飞身跳上了货车。我说黄杰,你能不能别跟着他俩一起犯傻话还没说完,黄杰就用脚一蹬,一个大木头箱子打着滚就翻到了车下。
轰!
木头箱子四分五裂,里面的东西也摔烂了,竟然是好几台冰箱。
卸货的几个工人都傻眼了,呆呆地看着站在车上的黄杰。猴子也吃惊地说黄杰,你搞什么鬼,你赔得起吗?强哥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看见摔在地上的东西,百米冲刺一般狂奔过来,指着黄杰大骂:“你他妈要死是不是,给老子滚下来,不拿五万块钱别想走!”
黄杰站在车上冷声笑着:“和你说话你不听,看来只能用这种方式了。”他左右脚再次一踢,两个大箱子再次翻着滚砸下来,轰轰两声,又是好几台冰箱当场报废。
强哥彻底上了头,一只手都发起抖来,说好、好,你小子有种,我看你今天怎么收场!便拿出手机来打电话叫人。这片是各家物流卸货的露天仓库,只有工人在这,所以要叫人还得从外面叫。
强哥拨通电话,用吼的大喊:“把咱们的人都叫到后面来!”
趁着这个功夫,黄杰又踢下来好几个大箱子,砰砰砰地堆成一座小山。另外一些卸货的工人都吓懵了,远远躲到一边,猴子和郑午也跑下来,站在强哥身边求情。
“强哥,他有精神病啊,你放过他吧,别叫人进来了!”
猴子拽着强哥的袖子,强哥却不理他,指着我们几个乱骂,说你们完了,完了!给你们活干,你们还这样做!好,今天让你们知道厉害!
我则微笑地看着这一切,倚在车门上摸了一支烟出来抽着。
黄杰还在车上往下踢着货物,砰哒、砰哒,声音有够震撼。而且他一边踢还一边唱歌,自然还是他那首老掉了牙的最炫民族风。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砰!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砰!”
按照强哥说的一箱子五万,没一会儿功夫,黄杰就踢下来五十万了,可把强哥给整崩溃了。
不多时,外面便涌进来三四十个成年汉子,各个都手持凶器气势汹汹地朝这边跑来。这肯定不是毒蜂的全部力量,估计是守在物流中心的人员。这些人排山倒海一般压过来,强哥指着车上的黄杰喊:“就是这小子,给我把他往死里打!”
猴子依旧在央求着强哥:“不要啊强哥”
“给我滚蛋!”强哥狠狠甩了猴子一下。
转眼间,众人已经奔至车前,按着强哥的指示冲上车去。黄杰正欲抽出回龙刀来和他们大干一架,就听到车下传来强哥的怒吼:“都给我住手!”
众人纷纷回过头去奇怪地看着强哥。
叫动手的是你,叫停手的怎么还是你?
强哥满脸愤怒:“谁让你们上去的?这几个哥们都是山西的知道吗?就算不给我面子,也要给大哥面子啊,都给我下来,不许再动手了!”
众人只好纷纷爬了下来。
强哥满脸堆着笑:“好了小哥,能把刀子从我脖子上拿开了不?”
猴子嘿嘿一笑,继续用金銮刀顶着强哥的脖子,还用手去巴他的脑袋,说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嗯?好好和你说话是不是不听,嗯?
“听啊,听啊。”强哥依旧满脸堆笑。
我把快要吸完的烟头弹到地上碾灭,方才晃晃悠悠来到强哥身前,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现在能带我们去见毒蜂了吗?”
“能,能。”
“打电话吧,我们在这等着他。”
强哥赶紧摸出手机,哆哆嗦嗦地按了几个数字,电话一通就着急地喊道:“大哥,你在哪儿呢?能不能来一趟后院?啊,就是刚才跟您说的那几个山西的小哥,他们说想见您一面喂,喂?”
强哥一脸苦逼地看着我们:“挂了。大哥最烦山西的过来找他了。”
我笑眯眯的:“没关系,继续打。”
强哥只好又打,里面传来毒蜂怒吼的声音:“强子,你他妈要是再给我打电话,我就卸了你的腿!”低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