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与争锋-第10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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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这架势,我便知道希望渺茫,但还是抱着希望去了,或许真就有消息呢?
到了厕所,果然不出我所料,里面乌烟瘴气的,聚集着七八个不良少哦不,不良青年,他们都上大学了,肯定得叫青年。看着他们,我突然就觉得,还是龙大和龙理的学生比较可爱啊。
你说十四五岁的时候喜欢混混就算了,怎么到十九、二十了,还是这个逑样?
觉得自己特别威风?
毫无疑问,他们看我是外地人,又说外地方言,便把我骗到厕所,是想和我要钱的。我也不和他们客气,用缠龙手给他们每人卸了两条胳膊。在厕所的一片惨叫中,我留下一个无奈而孤单的背影。
离开学校,我就更不知道上哪找斌子了。
我随手拦着一辆出租车,和师傅说我是外地过来旅游的,叫他带我四处转转就行。师傅很愿意拉这种活,一边开车一边和我攀谈,我就借机和他谈起新香的黑道势力来。
一般来说,出租车司机都很健谈,而且因为每天开车四处溜达,所以见识也广,城里的大事小事他们都知道。
说起黑道势力,司机师傅就像开了话闸子,说这新香的地下势力就跟麦子似的,割了一茬又一茬,十几年前还是天狼帮当道呐,后来又成了叶家坐镇,到了现在,又出来个天虎帮。
司机感慨地说:“瞧这帮没文化的,起个名字都这么挫,不是天狼就是天虎。”
我记得斌子说过他们已经是新香市第一大势力,便问起师傅天虎帮的来头。说起这个,师傅一样是如数家珍,说这天虎帮起初是兄弟俩建的,大当家人称大飞哥,便是这“天虎帮”的“天”字,而二当家人送外号下山虎,便是这“天虎帮”的“虎”字。
我又问,这下山虎是不是死了?
师傅说是啊,就去年的事,被人乱枪打死在街头。唉,新香实在是太乱了,咋就没人出来整治整治?
我的心里怦怦直跳,继续问道:“那师傅,你知道这天虎帮平时都在哪里活动吗?”
“你想干啥?”
“没事,我有个朋友是天虎帮的,我想过去找他叙叙旧。”
“哦,他们一般在云路街那边活动,那条街上的饭店、旅馆、网吧、台球厅什么的都是他们罩的。”
“成,那你送我过去吧。”
司机载着我在城里绕来绕去,最后来到一条街口,和我说再往里走就去云路街的地盘,他是不敢进的。我说行,便给司机结算了车前,下车朝着云路街深处走去。
和我想像中的繁华景象不一样,云路街人烟稀少,偶尔驶过一辆车子还是加速飞过。道路两边的店有不少,按理来说不该这么荒凉啊,直到我走到第一家店的时候,才知道了“荒凉”的真正原因。
这是一家台球厅,看招牌、看场地,应该是一家相当豪华的台球厅才对。
可是,现在这间台球厅破破烂烂,像是造了地震,落地窗户全被砸碎,里面的桌椅也翻倒在地,尽是一片狼藉,其中还隐隐夹杂着血迹。
以我的经验来看,这是被人为打砸的。
因为这事我们也没少干,想当初我们血洗晋源区,玩的比这可过火多了。
我继续往下走,一路经过饭店、旅馆、网吧、酒吧这条街上几十家店面,每一家店都被砸的稀巴烂,像是遭遇了一场突然袭来的飓风。
这里是天虎帮的地盘,可是现在被砸成这样,难道
我走了大约几百米,终于在一家饭店门口见到了几位工人,他们正吃力地往外抬着一个水晶灯,这也是饭店里唯一没有被打坏的物件了。
我上去问这几位师傅,说这条街怎么成这样了?
“能咋回事,被人砸的呗。”一个工人粗声粗气地说道。
“谁砸的?”
“我哪知道,我就是个普通工人。”
“”
我忧心忡忡地看着这几位工人将水晶灯抬上一辆货车,扬长而去。照这样看来,斌子是真的出事了啊
“你是要找斌子么?”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我回过头去,发现是个面色苍白的青年,两只眼睛又长又细,看着我的时候就像是快要睡着一样。来节休圾。
“对,你是?”
“想找斌子,跟我来吧。”青年转身即走,连给我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我就犹豫了那么一下,便立刻跟了上去。
我不管这是不是个套,只要有一丝丝寻到斌子的机会,我就必须要抓住!
第一枝 为苏黎世473866的皇冠第十次加更()
从我们在大同,打不死的小强主动要带我们去找山西王,最后却确定是个套之后,我便对这种主动放消息的人充满了警惕。
人常说无利不起早,倘若没有利益纠葛。人家干嘛要带你找人?
还有刚才在大专的那个学生,也是想讹我的钱,才把我带到厕所去的。
这些人啊,往往还没有出租车司机靠谱。来节以巴。
我跟着那白脸青年不断往前走,他不回头,我也不叫他,我们二人仿佛有了默契。一前一后地往前走着。我仔细观察着他走路的姿势和动作,肯定这人是个练家子。
练家子走路。和普通人走路是不一样的。
练家子冒充不了普通人,普通人也冒充不了练家子,细节总能出卖一切。
很快,我们就出了云路街,拐进了一条幽暗的小巷。眼见着两边的民房越来越破败,人烟越来越稀少,我突然觉得不能再往前走了,万一前面涌出来一堆拿枪的土匪,丢了财倒是小事,小命栽在这咋办?
毕竟我还没有马大眼、唐一剑那种实力,实在不敢和枪较劲。
于是我立刻站住了脚步。
我相信白脸青年知道我已经停步,但他并未回头,依旧继续往前走着,完全当我不存在似的。眼见他走出去十几米了,我终于忍不住叫道:“喂,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白脸青年这才回过头来。冷笑一声道:“怎么。这就害怕了?”
我才不是那种容易被激将的,平心静气地说道:“怕不怕倒是其次,就是觉得我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一直跟着你往前走。实在觉得自己有点蠢啊。”
“那你到底还想不想找斌子了?”
“当然想,但是你只走路、不交流的话,我宁肯自己去找。”
白脸青年再度冷笑一声,突然疾步朝我奔来!
白脸青年的速度很快,身形矫健的像只猎豹,整个身体弓成一条斜线,如一道飓风般卷了过来,须臾间便已窜至我的身前。接着,他伸出一只斗大的拳头,狠狠朝我面门砸来!
好家伙,说打就打,我是哪里惹着他了,还是他突然犯精神病了?
他的拳头越来越近,在空中发出如同爆豆般的哔哔之声,而且他的拳头像是烧红了个烙铁,整个指面前端全是通红色的,像是要将人燃烧殆尽。我走遍山西南北,也没见过这样的拳头!
我的脚步往后一退。
仅仅是这么一退,我就避开了他这霸道的一拳。他一拳不中,脚下依旧不停,立刻再出一拳,仿佛不打到我就不罢休。我往旁边一闪,他的拳头便从我耳边刮了过去。
热。
灼热!
这家伙的拳头不光是红的,而且还是热的,烧的我耳朵边像是贴到了开水壶上。我也见招拆招,立刻伸出手来钳住他的手腕,接着另一只手顺着胳膊攀沿而上。
天地之大,无非宇宙乾坤,看我将其旋转颠倒!
我知道这青年实力不凡,所以一开始就用了全力,真气淡淡地萦绕在双手之上,准备将他的胳膊卸下。他挣了一下没有挣开,口中发出“咦”的一声,似乎没想到我能将他抓的这么紧。
这不废话吗,如果抓的不紧,还能叫缠龙手吗?
缠龙手可是近战之王啊!
“咔嚓”一声,青年的胳膊便被我卸了下来,一条臂膀软塌塌地垂了下去。我又闪电般抓住他另外一条胳膊,准备再次卸掉的时候,青年突然狠狠撩起一脚,朝着我下阴处便踢了过来。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家伙这么阴狠,上来就要绝我的子孙?
在干掉他和子孙之间,我没骨气地选择了我的子孙。
所以我连忙松开他的手,脚尖往后一蹬,整个人便倒飞出去四五米远,然后稳稳站住。白脸青年也倒退四五步远,“咔嚓”一下给自己上好了胳膊,面色却是有些惊讶:“好厉害的缠龙手,你炼气了?”
我看了他一眼,说你也练了吧?
刚才他那如同烙铁一般通红的拳头,如果没有真气在中萦绕的话,应该是出不来那种效果的。白脸青年点头,说是的,我练这火烧拳,需要配合真气,方能发挥效果。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突然同时笑了。
无他,高山流水、知音难觅。
真气这东西,现在习武之人已经很少去练了,毕竟谁也不想走火入魔。碰着一个炼气的,真就跟中了大奖一样,实在是可遇不可求。尤其是我们这个年纪的,还炼气的简直是凤毛麟角。
所以自然而然的,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意。
“尊姓大名?”我问。
“第一枝,你呢?”
“我叫左飞那是你网名?”
“不是,我就叫第一枝,姓第一,名枝。”看我还有疑问,第一枝继续说道:“第一到第十都是姓,你该多读点书了。”
“好吧第一兄弟,你到底知不知道斌子的下落?”
第一枝点头,说知道,但我首先得知道你是谁,和斌子是什么关系?我说我俩是从小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兄弟,我一边说还一边打开我手机里的网络相册,那里面有我从小到大的照片,自然也少不了斌子出境。
我一一指给第一枝看,说你现在信了吧?
第一枝呼了口气,说我信了,便抓了我的手,说正好,你的实力挺强,和我一起救斌子去吧!
我吃了一惊,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不希望斌子出事,便问他斌子到底怎么了?第一枝说咱们走,边走边说。我俩又往回跑,我说咱们到这巷子到底干嘛来了?
第一枝说无他,就是想搞清楚你的身份,再搞清楚你的实力!
出了巷子外面,第一枝顺手推过墙边一辆破破烂烂、除了铃不响哪都响的自行车,腿往上一垮,便喊我坐上来。我看看那摇摇欲坠的自行车,说还坐的下我吗?
第一枝说可以的,你上来吧!
我咬了咬牙,抓住第一枝的衣摆,便坐到了自行车后座上。自行车晃了两下,还真没有散架,第一枝骑着自行车往前奔去,而且还骑得飞快,我则紧紧抱住他的腰。
想我誉满龙城、年少多金的左飞左少帅先是在朔州推车,如今又在新香坐这种破自行车,怎一个惨字了得?
第一枝倒是未觉得有甚,一边飞快地穿梭在车流之中,一边给我讲着新香这几天的事情。
他告诉我,天虎帮遭了大难。
就在昨天晚上,天虎帮的地盘云路街,突然遭到一帮神秘人的袭击,这帮人彪悍、生猛,而且个个都是好手,出手便是杀人,顺手便是砸店。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中,天虎帮众人完全措手不及,被打的节节败退,大当家大飞哥惨死当场,二当家斌子血战了一条街,最终不敌众人,被生擒了。
想想那个时候,我正给斌子打着电话,怪不得他不接,原来正在恶战。
可是,天虎帮是新香第一大势力,是谁拥有这么强的实力,竟然可以在一夜之间屠灭全帮?
我立刻想起了那个可怕的组织。
难道是他们?
行事风格很是相像啊。
可是,斌子他们虽然是第一大势力,可并未真正一统过新香地下世界,星火没道理会这么做啊。
“是谁干的?”我问。
“还不知道。”第一枝摇头:“我只知道他们把斌子擒到了哪里,对方的身份还没有查出来,只知道他们很强,有不少高手!我一个人怕是很难救出斌子,这不正好碰上你了,咱们一起去救!”
我说等等,我还不知道你和斌子是什么关系。以及,你是怎么找上我的?
第一枝告诉我,他和斌子是同班同学。
第一枝自幼习武,这一手火烧拳已经练了十多年,炼气也是近几年才有的事。第一枝家境贫困,习武完全是在父亲的影响之下,第一枝的父亲本来不想让第一枝炼气,但第一枝还是偷偷的练了,气的父亲毒打了他一顿。
可练了就是练了,哪里还能再逆,所以也就由他去了。
第一枝虽然习武,但是从不仗势欺人,并且谨遵他父亲的教诲,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