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孕上门:高官大人,别玩了-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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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磨了一会儿,嬗笙被他抱在了怀里,紧紧的贴着他的喉咙,以至于他一说话,额头的皮肤都随着他喉结在动。
她能感觉到他身上透着的力量,那股想要她的力量,可他吻了那么久,却只是将她抱在了怀里,她有些不解,小手扯着他的睡袍。
“你这一整天都恹恹的,晚上好好睡一觉,明天不是还要上班,等着你精神好了我们在做。”
“小白,刚刚是我说错话了。”嬗笙又贴近了他一些。
“嗯,那以后就别再说了。”白东城闭着眼睛,下巴放在她的头顶,呼吸之间,还有她发丝间的清香,他喜(87book…提供下载)欢这种感觉。
“我希望大嫂幸福,我真是见不了她那难过的样子。”她喃声低语。
“我也希望,但感情都是自己的事,你帮不了什么,该怎么做,要怎么做,他们都是成年人。”白东城拍了拍她的背脊,她的肚子已经隆起很多了,两人正面相拥时贴不太紧彼此,只有她的脑袋瓜能和自己没有缝隙。
看着她腹部和自己的那一块缝隙,他嘴角弯弯,也快了吧,时间转眼,应该就会看到那小家伙蹦跶出来了,他对她关心照顾的太少,到时,他一定要全程陪着。
“话虽然是那么说,可大哥……”嬗笙又蹙起了眉,手指在他胸膛上戳着。
白东城气息不稳,随即翻身而上,将她压在了身下,鼻梁抵着她的,危险沉声道,“睡不睡?你要不睡,就做点事情……”
嬗笙无辜的瞪着眼睛看他,下一秒,眼底染上的都是迷离。
被褥衣料之间悉悉索索的响,很快那原本平缓的呼吸都变得急促,缓缓交错。
随着床板的一下下,一声声,有女音渐渐的破碎开来,“小白,轻一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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嬗笙没上班,请了假,她放心不下崔曼,还是想要来医院里陪她一天。
她出车祸的事,谁也没告诉,自家的人没有,白家这面就更没说,来的也只有她和白东城,还有每天进进出出的医生单子豪。
其实还有白斜卿,嬗笙在每次从病房里出来,或是打水,或是去取东西,都能看到不远处白斜卿靠在那,单手插在口袋里,看着病房的方向,有时看到她,目光会狼狈的躲开。风风伯伯兴。
嬗笙低低的叹息,这是他们两人的事,别人参与不进来的。
只是她不懂,若是这样心里在意着,担忧着,为何要娶别人?饶是在军区里呼风唤雨的白少将,难道也弄不懂情吗。
嬗笙看着正在看着军事报纸的崔曼,有些犹豫,要不要将白斜卿其实也在医院的事告诉她,但只要每次她一开口,才提个名字,崔曼的脸就会当场拉下来的。
病房外有人敲门,随即门就被人推开,只是来的人让嬗笙和崔曼都是同时一怔,手指也都攥握了起来。
来的人是郑初雨,手里捧着一束鲜花,长发束成马尾在脑后,穿着米白色的风衣,敞开着里面是黑色的连衣裙,下面裸着腿,脚下是一双十厘米高的高跟鞋,让她的腿绷直着走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嬗笙蹙眉,从椅子上起身,有些不善的看着她。
“我是来看大嫂的。”郑初雨眉头一皱,越过嬗笙,看着病床上的崔曼。
“不用了,大嫂不想见你。”嬗笙冷哼,真不明白,她那一句大嫂是怎么唤出口的,还是说这是她习惯的伎俩?伤害人之后,还会微笑着,来看看你,和你谈谈。
她领教过,所以,她不能让崔曼受同等的对待。
“你们都不用防备我,我来,是想要将事情说清楚的。”郑初雨说完,看向嬗笙,想到白东城,她心里也是不痛快的,但此时却也只是抿了抿唇角,“嬗笙,你能不能出去下,我和大嫂单独谈一下?”
嬗笙皱眉,刚想要斩钉截铁的说不要时,病床上的崔曼淡淡的开口,“嬗笙,你先出去,没事的。”
咬了咬牙,嬗笙忽然觉得身份对调,在当时海边也是,崔曼也是如她,担忧的不像话,她真的好怕,郑初雨会做出什么事来,让崔曼更加伤心。
所以,她没办法动,郑初雨见状,将手里的花束放下,对着嬗笙道,“算了,你就在这里吧。”
“大嫂,对不起,我对你真的有千千万万句抱歉要说。”郑初雨坐在椅子上,看着崔曼,脸上的神情很真切。
崔曼没出声,脸上那一点点的笑,在嘴角晕开,有些自嘲。
“我那晚喝多了,我只是随口说的,我并没有想到会给你和大哥的婚姻造成影响,对不起。”
“大嫂,我可以发誓的,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破坏你们的家庭,我也没想到大哥竟当真了。有些事我不想瞒你,但也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以前怎样拒绝过他的,现在我就更不会和他发生什么,这一点,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来,就是想要说这些,因为自己的感情受伤而牵连到了你,我真的不是有心的。”说完,郑初雨站了起来,双手握在一起,从她眼睛里的纠结和懊恼,也是能确定她说此番话属真心。
一旁的嬗笙听着微微松了一口气。
“大嫂,你好好养着,这场乌龙的风波,我希望就到此为止了,我刚来的时候看到大哥一直在外面,我也都会和他说清楚的。”
嬗笙看了看郑初雨,又扭头看了看坐在病床上的崔曼,过程中她其实一直都没怎么说话,只是淡淡的应着,静静的听着。
这会儿,也看不出什么异样,但她的手,仔细看,却是在细细的颤抖。
郑初雨过来说的这番话,虽然表面上确实给这样僵持的局面带来了缓和,可她的一番话,在崔曼而言,又岂不是更大的伤害呢?
她郑初雨醉后的胡言乱语,他白斜卿就视为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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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初雨起身离开后,嬗笙看着靠在枕头上闭上眼镜的崔曼,心里微微叹息,又看到病房的门没被郑初雨关严,走廊里人走动的声音会传来,她走过去想要将门关好。
可走到跟前,透过缝隙,却看到郑初雨还站在那,白东城站在她的对面,两人交谈,她的手紧了紧,心里却又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要瞎计较!
她想要关上门,可那边白东城却眼尖的看到她,“阿笙!”
嬗笙咬了咬牙,只好从病房里走出来,有些尴尬的站在两人身旁,白东城也没说什么,只是上前,拉起了她的手。
郑初雨咬了咬牙,吸气,目光艰难的从他们俩交握的手上挪开,看着白东城,声音有些哑,“我要说的就是这些,我也没再找过你,也没再打扰你们,调令什么的你不用费心去弄了,白大哥那边,我也都会说清楚的。白东城,你不能再对我这样残忍了。”
白东城皱眉,冷峻的眉眼有些松懈,“初雨,这样做……”
“不用说了,我都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不信也罢。若你还想继续调令,那么我会辞职的。”说完,郑初雨不再看两人,紧着风衣朝着电梯口走着。
嬗笙握紧了些他的手,知道此时他心里也是不好受的,他为她做的,她都看在眼里,郑初雨的态度似乎也是放下了,崔曼和白斜卿的事也终于有了缓和。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心里总是会有惴惴不安,原因是什么,她不得知。
第173章,
傍晚,晚霞弥漫。
崔曼躺在病床上,一只脚打着石膏被高高吊起着,行动很不便,她每次需要什么都得护工帮忙。
这会儿护工刚好出去,她渴的不行,伸手奋力的够着放在柜子上的水杯,可偏偏就差那么几里,伸着手臂半天,累的她都快出汗了。
有一阵急快的脚步声传来,然后一阵风掠过,她视线所到之极,看到的是衬衫的扣子,然后便是一杯水递了过来。游游东东王。
她一愣,抬头一看,来的人不正是白斜卿?
“不是要喝水吗?”白斜卿看着她未动,将手里的水杯又递过去了一些,皱着眉。
崔曼本想说不用了,但喉咙又真的很干,只好接过他递过来的水,也没说谢谢,直接饮了大半杯,然后便塞回他手里,双手慵懒的放在自己的身上。
白斜卿将水杯放在柜子上,站在那,犹豫,却没动,似乎刚好找到了这个机会可以进来,而且至少她也没出声赶他,让他心里有一丝庆幸。
“我住院的事,没和家里说吧?”崔曼之所以没赶他走,也确实是有事情要和他说。
“没。”白斜卿坐了下来,摇了摇头。
崔曼点了点头,也是,若是家里知道了,公婆加上爷爷,都会赶来的,自己家里那边也会过来人的,这样倒是最好,不过……
“那你要离婚的事情,也一并没说了?”
白斜卿嘴角抽搐了几下,声音有些低,“小曼,离婚的事,就当我没提过吧。”
“为什么?你不是提了?”崔曼直勾勾的看着他。
“我……总之,我不离婚了。”白斜卿忽然变得尴尬,头一次在妻子面前有些无措,有些低微。
“是不是因为人家郑初雨不要你?只是酒醉后随口说的,却被你当真了,现在人和你说清楚了,所以就不离婚了?”崔曼眉角一挑,伸手抚了抚额头上缠绕着的纱布,从刚刚开始就有些痒,她去挠,借由着动作,也刚好能淡然无波的说出这番话。
白斜卿忽然觉得自己像是全身都掉入了冬天被凿出冰窟窿的水下,让他浑身都颤抖起来了。
郑初雨跑来和他说清楚时,他心里那一瞬间竟是松了一口气,他以为是自己感觉错了,可那真真正正的是庆幸。
他不否认,那晚他再脱口而出以后就隐隐有后悔了,却又有念头窜起的想要看看究竟,究竟她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可她的淡然态度像是一桶水,从上到下,将他淋的彻底,再后来,得知她出了车祸,他担忧,但那担忧和紧张间硬是有一丝惊喜剥离出来,她是在乎的,若不在乎,怎么会出车祸?
平乏无味的婚姻,对于他来说一直就不怎么上心,可这会儿,却忽然害怕失去。
白东城目光从她打着石膏的腿上移开,喉结滚动了好几遍,才将声音发出来的自然一些,“小曼,这事我们就当它过去了,怎么说我们结婚也有四年多了,离婚对我们双方的家庭也都有影响,所以,就当它过去吧。”
崔曼听着他的话,扭过头来幽幽的看了他一会,幽幽的说,“是五年。”
“什么?”白斜卿一愣,有些没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我们结婚,五年了。”崔曼不愿去看他脸上会有什么神情的变换,扭头看着一旁的床单,只是她觉得心底有个泉眼,在汩汩的冒着泉水,竟是苦涩的。
“……小曼,我……”
“没关系的,其实我一直都没敢考虑过离婚这件事,我应该不是第一次和你说的,我们彼此的家世背景让我们的婚姻比别人的要更容易,但也更加艰难。所以纵使婚后我们的婚姻维持的有多么不堪,多么艰难,我也还是觉得要撑下去。”
崔曼说着,竟然嘴角起了一丝笑,“就算是我不在意,但我也得给我们崔家撑脸面不是?若是真离婚了,那定是传成的不像样子了。老是这么想,老就是这么继续下去,若不是这次你主动说了离婚,我还真没敢往这方面想。”
“不过,也许我们真的应该想一想这件事了,这样下去要多久,真的要一辈子嘛?”她的声音里还参杂了些低低的笑音,扬着眉眼看他,似是等着他的答案。
“不去想,你好好养好身子再说!”
“已经有了开头,怎么能不去想?”。
“崔曼!你这会儿就不怕你们崔家受影响了?你不怕,我还怕!”白斜卿蓦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睛瞪视着她,他极力的在压制着心头的怒火和不安的感觉,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那你当时开口提时,怎么就没想到?”崔曼冷笑,看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她好像就很解气,不过心中的苦涩却还是在的。
她想了想,还是想说,“现在她说是醉话,走开了,然后我们的婚姻就又安稳下了?白斜卿,我们对位的话,这样像是施舍来的婚姻,你要吗?”
白斜卿握着她的肩膀,感觉她的目光,她的语气,都像是冰雪,能把人冰的四肢僵直,而且透不过气来,他好半响才找回声音,“小曼,我知道你生气,但这件事先搁置下,以后再说,你先养身子。”
“好。”崔曼竟温顺的应声,让白斜卿多少有些诧异,原本还以为她还会说点什么的。
崔曼抬头看他,语气不咸不淡,“你还不出去?”
白斜卿深深的吸气,却反而使胸腔内更加窒闷,原来她只不过是不愿和他交谈了,这样想,手中的力道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