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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我和爱情格斗-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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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对着门外的好叫驴说:“当家的,我们家有菜。”
  “什么有菜!说这话骗人!现在什么时节,有没有菜,我还不知道?”
  好叫驴说着,也不愿多走这么十来步,把筐子里的菜往院里一倒:“我把菜就倒在这儿了,你们顺便出来时拿吧!”磕磕菜框,好象没事似的。
  他连多余的话都没有一句,问候的话更是没有,提着空筐走了。
  范冬花在这片大槐树的地段儿这辈子没有投缘的人,但非要在这巴掌大的地方找一个投缘的人那肯定是好叫驴。
  因为好叫驴和她一个性儿,都是心里搂不住一些事儿,那张嘴经常有话,但是又多少有点不同——好叫驴经常说脏话,骂人脏话;范冬花肚子里却满是别人的闲话,那些都是别人的不是,别人的毛病,她有闲话就要说出来。
  脾性相投便可以凑在一块儿,所以范冬花和蔚大通的话要比别人说的多,要在一块儿唠唠的东西要多,而且两家走得较为亲近,孰不知,暗底地便有了闲话,说范冬花和蔚大通那样那样,好象他们是老情人似的。
  其实,范冬花和蔚大通所说的话,范冬花也经常和好叫驴的老婆蝴蝶儿私下里叨叨,只是不和一般人叨叨罢了,于是在别人的眼里范冬花和好叫驴的言行就象蒙上一层水雾似的,看不分明,但是别人还要怀了别样的心思揣测,甚至怀疑他们有点出轨,
  再一个原因就是好叫驴经常给蔚槐家送菜,一年四季,蔚大通家吃什么菜,范冬花家里就吃什么菜,而且一年四季都是这样,所以蔚槐家吃他家的菜比谁家也吃的多。
  但是,蔚大通和蔚子祥却为范冬花的事和蔚子祥干过架,两人干过架后,虽然蔚子祥记仇,好长时间不理蔚大通,还背后一口一口跟着别人“叫好叫驴”,“那个好叫驴”,但是蔚大通象不知道似的,见了蔚子祥的面还是眉开眼笑的,惹得蔚子祥恼怒得牙根发痒,骂也不是,笑也不是,几次三翻下来,两人不知不觉又没事了。
  当然,蔚子祥跟好叫驴对打起来,蔚子祥肯定吃亏,他那纤弱的身体,那里是身强力壮的好叫驴的对手!
  无疑,蔚子祥被好叫驴打得鼻青脸肿,蔚子祥记着鼻子里流了那么多的血,就差把鼻梁骨打断了。
  那时蔚槐他们还少,还没有盖新房,蔚槐常在村边逮蛐蛐捉蚂蚱,穿着开裆裤,常露着两瓣屁股,但是在蔚槐的记忆里也是这样,他们两个大男人不知为什么打得那么凶,就为了他妈范冬花的一句话。
  那时的范冬花和好叫驴到底说什么了,蔚槐记不起来,他的妹妹们更是记不起来,因为她们还没有出生呢!但蔚槐小小的记忆里却是这样,她妈拉架时还被蔚子祥狠狠地推到一边,一个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摔得很残,如果说那时的怨仇,蔚槐记忆里就剩这些。
  当然,关于蔚子祥和范冬花的事儿,还掺和着好叫驴的事儿,江惠如来到这儿什么也不知晓,她只看到好大叔连门也不进,把菜往门框里一倒,把菜篮一磕就那么走了,然后,范冬花拖拖沓沓地走出去。
  范冬花看着好叫驴走了,门框里倒着几颗菜,扒着门框又看看门外,却看到好叫驴的背影一闪没影了,就有点人意难却的样子,说:“这郝大通,也是,神经啦!不要他的东西都不行。违拗着他的性儿,偏又什么都不给,别说菜,你连他的毛也见不着一根,真是一根筋。”,说着她又抱着几棵菜拖拖沓沓走回来
  她这样自言自语着,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脾性也是那么一根筋,而且,与好叫驴的一根筋一点也不同。
  范冬花把手里抱着的菜往厨房地上一放,想想台阶上的花有点干旱了,就舀了一瓢水又出来浇花,嘴里还嘟囔着什么,把一瓢水浇了花还抬头看看日头:“哎呀!日头那么高了,快能做饭了。”
  范冬花后面的一句话不知是和谁说的。
  江惠如看范冬花背着手,悠闲地站在哪儿,问她道:“妈,你刚才是说好大叔吗?”
  范冬花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打了一个呵欠,说:“不是说他又能说谁?这个郝大通,什么都好,就是脾性差,还养着哪些牲口,说话做事从不考虑会给自己带来不好的结果,这不,那些冤家给他起绰号叫好叫驴,还真有点象他这个人的火爆性儿,做什么也是急吼吼的,要我说啊,他确实有点受屈,大家错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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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么回事,动物都不一样呢!母猪决臀羊后刨,那都是发情的迹相,——你们这些人,连这起码的知识都不懂。”
  丑妮婶是附近最好看的女人,叫丑妮,其实一点也不丑,而且,听说又要择婿人了,不知石头大爷给她说得怎么样了?
  丑妮婶的人和嘴一向自由惯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她把头倚在墙上,有点慵懒地说:“我们不需要懂你的那东西,我们当不了专家,留着你当吧,你有一手就行了。当家的,赶明儿,咱们干脆成立一个配种公司算了,你做老板我做经纪人,咱们搭伙干。”
  丑妮婶和他开了一个玩笑。
  好叫驻却一下严肃地板起面孔,瞪圆了眼睛说:“美得你,我受苦,卖技术,你捞钱去?”
  丑妮婶看他娃娃似的,眨眼就变了脸,心里暗笑不已,说:“屁话,谁稀罕你的那骡?
  好叫驴看她不象认真的样子,也笑了,说:“丑妮啊,我是说钱!”
  “财迷心一个了。”丑妮婶这才知道那好叫驴变脸的原因是为了钱的事。
  “我心里有点怕你们呢!总在我的牲口身上打主意。”
  好叫驴这样说着,却检查一下绑在桩上的绳索,打了一个阿欠,理也不理丑妮婶了。
  好叫驴才走,丑妮婶就摇着蒲扇说:“这狗日的,吃什么呛药了,我才说,他就扔炸弹。不是和老婆又闹架吧?”
  正这么说着,好叫驴却从西院里又出来了,手里提出一个筐。里面放几棵青菜,也不嫌人家背且说他,提到丑妮婶跟前,没有什么铺垫没什么叙话,直戳戳地说:“丑妮啊,他们家的青菜没下来,先吃我们家的。”
  说着,骨碌骨碌拿了茴子白给她,又抓了一把小葱,说:“给你!”
  丑妮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嘴里常和别人嚼着好叫驴的牲口,还经常吃人家的菜,自知之明地说:“你给的一把菠菜还没吃完,我少拿一点。”
  说着,拿了一棵茴子白和一把小葱要走。
  好叫驴却虎气渣渣地说:“叫你拿,你就拿吧,推来扭去,大姑娘上桥啊!拿着拿着!”
  他把筐子硬生生地推到丑妮婶跟前,丑妮婶只好说:“那我就拿了。”说着拿着筐子走了。
  等江惠如返转身时,却听好叫驴在门口晃了一下,似乎在叫她:“喂,侄媳妇,你也给家拿点菜。”
  她笑笑摇摇头进院了,说:“我们家有。”
  可好叫驴却不相信的样子,说:“你们家的菜,什么时候也能吃了?和我客气什么?”
  好象对跟前人家的吃菜情况,他能够了如指掌。别人有的,他好叫驴有;别人没有的,他好叫驴还有,而且也不管人家背后嘀咕他什么,他凭自己的热情想给谁就给谁。
  江惠如才回到屋里,没隔一会儿,好叫驴又在蔚槐家门前叫:“蔚槐!槐子!你们也过来拿点菜吧!”
  江惠如看看门前晃动的好大叔,又看看正在酣然入睡的蔚槐,才要出门,却听见范冬花拖拖沓沓出来了。
  江惠如深知那好叫驴心肠不坏,也知道他那心血来潮时的火性,一腔古道热肠却又经常做一些后悔不及的事。
  江惠如想想刚才在门前看到他送菜的样子,说:“妈,我刚才在门口倒垃圾时,看到他和丑妮婶唠叨,他也送丑妮婶家菜。这回,给我们家也送了,就该给二爷家送菜了吧?”
  “二爷?”范冬花看了一眼儿媳,说什么什么原因,鼻子里还哼了一声。
  她虽然满心里不喜欢这个儿媳妇,但自从那次大闹风波后,她也觉着自己那天有点失理智,把好好的事,因为自己的心血来潮,因为自己的不忍耐,把满腔怒火都撒向江惠如和蔚子祥,引得大家都不愉快——本来能处理好的事,可是火在气头上,把蔚子祥气走了,把儿媳妇江惠如得罪了。
  现在后悔,说什么也来不及补救了。
  范冬花得罪了儿媳妇江惠如,但她心里后悔却放不下自尊去补救,她想到一个老大人颜面尽失低声下气地给儿媳妇说好话,她心里仅有的一点体面会消失殆尽;还要,以后有了那把柄,倒要媳妇把理儿握在手中,对她不好感甚至要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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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她怎么也不习惯那种行为——她自从娘胎里出来,很少温言软语和人那么说话,在她的记忆里也就是那么几回。
  但和儿媳说说话,告诉她一些什么事还是可以的。于是,她接着告诉她,说:“二爷家祖上和郝大通家有私人怨仇,二爷和郝大通,他们两个虽然从小就形影相随,但他俩在一块儿各怀心事。”
  她站定了,用她那惯有的阴睛不定的眼睛看着儿媳。
  江惠如一脸和谦地看着她等她的下文。
  范冬花很自信很肯定地说:“我看啊,未必!二爷家里,你好叔肯定半个叶子都不给。我还不知道?”她补充说。
  江惠如听婆妈这样说,嘴里哦了一声,也不大理会她的话。知道她说话一惊一乍还好夸张,她说好的东西就好的了不得,她说不好的东西又低贬的不成样,所以,她不做声儿,看到地上盆里的水满了,端了一盆脏水去倒。
  大槐树下,那西苫奶坐在门前的石凳上和高梁奶正在唠叨,嘀嘀咕咕的。
  西苫奶心里有苦说不出,他清白一辈子,想不到老了,倒栽在自己女儿的手里,把她家的名儿都毁了。
  “你说那个正经姑娘没结婚就怀孩子?”
  高梁奶向来以和稀泥在这方圆几里有名,她含含糊糊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把女女嫁过去不就行了。”
  西苫奶鼻子里哼了一声,有点不甘心地说:“嫁过去?我也有心思把女女嫁了。但这个牛毛柱,什么人样,楞头青一个,家里穷得什么也没有,我本来就不同意。想不到,我不同意,那个该死的女女却不依不挠,做下那苟且之事,还有脸……唉!”无可奈何地。
  高梁奶想着法儿要成全女女,就打劝道:“现在是生米做成熟饭,由不得你了,趁早把他俩的婚事办了才是正理。”
  闺女是自己生的,牛毛柱不拿出一文钱来就想把女女讨过去,那不是异想天开么?西苫奶可不愿意把自己养大的闺女白白送人,于是她晃着身子,慢悠悠地对答高梁奶说:“我就是有心事给他们办,但,没有彩礼,我怎么给他俩办?我可不愿背一个倒贴闺女的罪名——我家女女腿不拐眼不瞎,嫁了他,真得好比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高梁奶生知西苫奶特爱钱,还爱讨小便宜,尤其是一些能挣钱的机会,她是万万不会放过的。但女女究竟是一个姑娘,大肚子了也不好看,自己难受着,别人还会讥笑她,还会骂伤风败俗,于是打劝她说:“那也不能尽由你的性儿来啊!你看女女那么大的肚子了,我看着都为你着急。”
  西苫奶可是一点也不急,她把女女要当做一个筹码,想在女女没嫁以前再大大的捞几个钱花,她说西苫奶:“你着急什么啊?人家婆家与那该死楞头青还不着急,你着急啥?你犯得哪门急?”
  “那女女不是你生的吗?你这个当娘的,不是我说你,你为女女想一想吧!”
  “我也不知怎么做就是为她着想。”
  高梁奶嘴里嗤了一声,不屑地说:“还怎么想?那你不会把自己的条件放松一下?”
  西苫奶叫苦连连说:“石头家的,现在的事不是我们苛刻,而是牛家没有诚意。我女女都让那牛毛柱那样了,也不见牛家送根毛来,更别说聘礼了,他家存心要我们家的好看,我……唉!都怪这个不争气的女女,她人不人,鬼不鬼,害得我们也人不人鬼不鬼的,跟着她象做贼,丢尽脸。”
  高梁奶看她又叨怨又固执,还是尽力打劝她说:“三嫂,我看女女挺着大肚子不容易,你还是什么也别要了,放她去吧!或许放开她,她就不那么苦恼了。”
  “她苦恼?那我们就不苦恼吗?你说,如果我放了女女,大家会笑话我,把女儿白白拱手送人,我女女就那么不值钱吗?”
  “可是,牛家拿不出钱来。”高梁奶提醒说,“昨天,我家石头又给女女跑了一趟,牛家确实拿不出那么多钱来。牛毛柱他爹住了一趟医院,所以……”
  西苫奶却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拿不出钱来?哼!恐怕不是吧!”
  高粱奶知道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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