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都市枭雄-第6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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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了口气,他又接着道:“原先,我还一直在担心,就算扶桑剑派的救兵们中计入彀,却不知是哪一等的角sè,假如掉进来的只是几个上不得台盘的货sè,则未免令人失望,此刻我才算是放了心,刘桑,你的份量足够,甚至比扶桑剑派底牌的分量还要重,能够捕获你,我可是面子十足……”
得意之极的大笑数声,土方十四郎坐在卧椅上,大马金刀地续道:“刘桑,我看得出,你已经开始疑惧、开始畏缩了,你想退出、想逃走?我劝你打消这样的念头,因为在我的严密布署之下,你不会有一点希望。”
你是从哪儿看出我是在畏惧怯懦啊?!我明明就是很期待的……刘煜哑然失笑道:“我发觉,土方十四郎,你有一个毛病,要知道,当人们初次相见,就能被挑出毛病,那可决不是一个好现象,这表示你为人实在太过虚浮夸大、不落实。”
土方十四郎双眉耸起,又立时恢复原状,若无其事地道:“说说看,我有什么毛病?”
刘煜淡淡地道:“你的毛病在于喜欢自说自话,在于自我陶醉,土方十四郎,你要记住,所有未曾发生的事,其演变与走势都不见得会依照某方面塑定的模式去发展,它将千变万化,难以逆料……”
摇摇头,土方十四郎颇有信心地道:“现在的情况却非如此,刘桑,事实上你们已经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
刘煜道:“这只是你自己的结论。”
伸出左手,土方十四郎遥点另一边的牟宗涛,似笑非笑地道:“不用急,刘桑,现下暂且不谈谁的结论正确,先让我们把另一位贵客的身份弄清楚!嗯。这人我虽没有见过,但瞧那形貌和背负的弧形剑,大概是扶桑剑派二代弟子中的牟宗涛没错吧?”
牟宗涛的外表上没有丝毫反应,依然半截铁塔似地站在原处,双目平视,姿态不变,连脸上的肌肉都不见扯动一下!
刘煜倒是一拍手,笑道:“看不出土方十四郎你对扶桑剑派的了解还挺详细的嘛!”
土方十四郎四平八稳地道:“这不是难事,既然要设计对付扶桑剑派,我怎么可能不事先了解一下它的情况?!扶桑剑派现在就这么十几个人。我若还是记不住他们的外像特征,那可真是枉为坐镇飞鱼岛的青龙镇守使了!”
略略移近一步,刘煜道:“话已经说的差不多了,土方十四郎,你还不准备发动阵势。那可就要夜长梦多了……”
土方十四郎深深注视着刘煜,细长的双眼里闪映着一抹古怪的光彩:“刘桑。你好像很有自信?!似乎觉得无论我这边的布置情形如何。都不会给你带去威胁,刘桑,你是这个心理吧?”
刘煜淡淡地笑道:“既你如此知己知彼,那还在等待什么?”
土方十四郎从卧椅上站起身来,邪异地一笑:“我没有在等待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潜入‘沐风楼’的人具有哪种身份,以及,到底来了多少人,现在。我的两个问题全已得到答案,所以我已经不必再等待下去。”
说罢,土方十四郎的眼神倏硬,身形微弓,足尖突然轻碰卧椅右下侧的那支红木雕花脚柱。顿时,就在刘煜站立的位置,脚底约有五尺正方的一块地板,骤而翻转,一排钢矛,由翻转的空隙猝往上插,可刘煜却已闪电般掠进室内!
土方十四郎的反应极为正常,好像他也料到那排钢矛伤不了刘煜,他轻轻往后一滑,手指已拈住钢床床头垂自床脚的一条黑sè丝带,几乎在他手指拈上丝带的同时,屋顶雕刻成一团团云朵图形的浮雕,蓦然在“哗”的一声齐齐缩叠,展露出间隔式的无数圆洞来,但闻机括连响,圆洞中无数穿甲型子弹如雨猛烈又密集的笼罩洒落!
作为以新武者方式晋级的刘煜,面对子弹的自卫方法简单之至,他就站在那里不动,那些个穿甲弹也不可能破开他护身罡气的防御,伤到他的一分一毫。
站在铜床旁边的安全地带,土方十四郎笑得有几分无奈,他摊摊手,摇着头道:“没想到刘桑你竟然是新武者,看来后续的一些机关,对你也派不上用场了……”
刘煜不紧不慢地道:“你的所谓‘严密布署’、‘心血设计’,难不成就是指的这等玩意?”
土方十四郎扬眉道:“怎么着?”
刘煜笑了笑,道:“如果你指望这些只能坑孩子的把戏来陷住我们的话,土方十四郎,恐怕你就要失望了。”
土方十四郎跟着笑道:“难道在刘桑的眼中,我就如此天真肤浅吗?”
刘煜道:“当然不会,否则,你怎能干上新选组的青龙镇守使?”
满意的点了点头,土方十四郎连续击掌三响,稍稍一顿,再击两响,二楼上原是门扉紧闭的其他九个房间,立刻整齐一致的门向外推,每扇门内,都出现了一个人,一个黑巾黑衣黑布鞋的新选组制式打扮的人。
当门而立的九个黑衣人,显然全是“新选组”的一时之选,他们容貌或有俊丑,体态或有肥瘦,可是那种盈目的杀气,不惜誓死一拼的气势,却仿佛凝成形,即便看不见摸不着,但也深深地震撼着人心。
土方十四郎形sè骄傲的说道:“刘桑,这九个人全是我们‘新选组’‘七番队’、‘八番队’、‘九番队’中挑选出来的好手,我说好手,可能你心中不以为然,但你马上就会知道我不是夸大其辞,他们的能耐,以及他们的忠勇,将给你留下终生难以磨灭的印象……”
刘煜的脑子里不由浮起“武藤三极士”的影像来,那三位,不也是“新选组六番队”的好手么?冲着土方十四郎露齿一笑,他道:“相信你说得不错,土方十四郎,我们就在这里动手么?”
土方十四郎狡猾地道:“既要拼命。在哪里拼都是一样,外面虽说地方大,追逐奔腾起来却挺累人,楼上窄是窄了点,但回环进退之间,才越发可显功力,刘桑,你就认了命,别出歪主意啦。”
刘煜道:“这地方可不是你们的,你们自然不会心痛。唉,牟宗涛,你应该不会介意我将你师父的居所弄得血糊淋漓吧?”
不待牟宗涛回应,土方十四郎就在一声冷哼中挥挥手,沉声道:“时候到了……”
最靠近寝室。左侧头上的那扇门内,那位身材瘦小的极道武士闻声出击。一个斤斗倒翻三尺。人在悬空,两把肋差已然出鞘,掣掠吞吐,飞快刺向刘煜。
几乎不分先后,右侧边房中的那个粗矮武士也贴地暴扑,一柄武士刀舞出片片波光。像打着旋转般斜飘而至。
刘煜卓立如山,寸步不移,他的目光凝聚在芒影的闪动与奇幻的变势中,左手食指只是一点。那瘦小的极道武士已兵器猛荡,人往后仰,而右手屈指一弹,同一时间击中削来的武士刀,使刀的粗矮武士落地回滚,握刀的手不但颤抖,更在滴血。
另一边,牟宗涛也独力迎住三个对手,围攻他的三个人,一个腰粗膀阔,体形决不比牟宗涛稍逊,正握着一把太刀做主力攻击;另一个生有一双三角眼的极道武士,则挥舞这武士刀跳跳蹦蹦似只猴儿般绕着圈子游斗;第三位虽然生的方正,但行事却有些卑鄙,他根本就不加入战圈,而是人窝在门里,抽冷子便是一记狠招,这家伙的武器是一杆“十字枪”,光溜溜的枪尖伸缩如电,极好的发扬的“扬长避短”的风格。
攻扑刘煜的两人才向后退,其他房门内又窜出了四位来,这四个人在不够宽敞的走道中,却有他们独特的应战方法两个人各执着一只“手抓”支持体重,分由左右壁端攀附过来,爪扣爪起,竟然游走如飞,运行下空出的另一只手则挥刀如虹,芒刃闪炫,密若骤雨。
这两位是居高临下,从上头施展,另两个光头武士则并肩齐步,就由走道正面进攻,两个人使用的玩意更见霸道,一个拿着“毗沙门枪”,一个直挺“薙刀”,真正是长枪巨刃、冲锋陷阵来了。
走道的面积只有这么宽窄,高度亦仅得如此上下,四位仁兄把空间完全占满,短家伙险、长家伙强,得理不饶人的猛扑过来,光景是根本不让刘煜有抗拒的余地!
刘煜的血夜刀,长约两尺有半,伸到尽头,也够不着对方刀枪的另一端,而长枪掀戮,薙刀挥霍之下,高攀在壁顶的两位犹仍刀势飞旋,咄咄逼人,背后寝室之内,还站着一个虎视眈眈的土方十四郎,眼前的情况,可确实有些“坐腊”了!
寒光冷电以各种不同的形象汇聚向刘煜,就在各式芒采将要接触到他身体前的刹那,他的身形暴翻猝施,于旋动的同时,晶莹闪耀的一片赤sè光焰突兀把他全身裹卷于内,并以难以言喻的快速往上往前飞掠乍然看去,仿佛一道血sè光柱在矫舞伸舒,宛似赤龙经天,威猛至极。
金铁的碰撞声、折断声,便像千百柄大锤此起彼落时的嘈杂震动,扭曲的刀锋、变形的枪刃与刀身,零碎四散,交织反弹,当然,其中还掺合着人的肢体、内脏、毛发、血肉,不过,却难以辨识这些东西原来是什么形状,及属于哪个部位的了。
包裹在刘煜身上的血sè光电在须臾间消失,他脸sè淡然的骤然回身,土方十四郎的“妖刀村麻纱”已带着炫目的冷焰到了头顶土方十四郎拿捏的出手时机十分准确,也异常狠毒,他知道运展这种类似于“身剑合一”的至高武学最耗真力,尤损本元,运展之际固然锐不可挡,无坚不摧,但时间决不会长,尤其在收剑的一刹,正是力竭气虚,jing血浮沉未定的当口,执器者必然有某种程度的恍惚吁喘现象,趁势猝攻,得手的比算相当不小,如今,他正是这样扑了上来。
只可惜,土方十四郎知晓的只是“常识”而已,可偏偏刘煜的存在,就是为了打破“常识”这种东西的!
土方十四郎来势如虎,但并不能对刘煜造成丝毫的威胁,他冷冷地一笑,右手倏抖,血夜刀直斩而出!
土方十四郎神sè大变,全身向右侧猛斜,虽然避开了开膛破肚的危机,但前襟却也“嗤”一声裂开一道三寸长的缝隙!
许是见到上司的处境不妙,那手执武士刀的粗矮武士迅速从门内冲出,刀光盈雪,劈头就砍。
刘煜身形飘忽不定,在武士刀三次斩空的间隙,他的右腕骤扬,血夜刀似活蛇飞吐,血焰起处,那位粗矮武士已怪嚎一声,破胸开膛的倒滚出去,血喷得宛如泉涌!
使一双肋差的瘦小武士在这时一头窜上,双刀上下并出,狠扎急戳而来。刘煜的血夜刀发出锐利的破空声响,后出先至,不待对方的家伙够上位置,他的刀尖已在那人的脑门上爆现出一朵鲜艳的血花。(……)
第672章 河上万齐,冈田似蔵()
从两个极道武士对刘煜发动袭击到扑地毙命的时间,快得仅在人们的呼吸之间,几乎眨两次眼,就从开始到了终结。
愤怒至极的土方十四郎并不痛惜他两名手下的死亡,他恨的是因为这两个人占据了攻击的空间,挡住了他反扑刘煜的前进位置。如今,两名手下非但毫无价值的送了老命,还连累他失去了那或可侥幸伤敌的珍贵时机,目注遍地残尸断肢,叫他如何不气得咬牙切齿。
看着土方十四郎的恼怒样儿,刘煜靠在墙上,双眼轻眺,笑道:“有时候,以众凌寡或以多打少,并不见得就能克敌制胜,你说是么?”
土方十四郎yin恻恻地道:“你运道好,叫他们挡了我的路,否则,你早就和他们躺在一堆了!”
刘煜再度失笑,摇摇头道:“土方十四郎,人活一生,总要认清现实的!我不知道你是受何种教育成长,但奉劝你一句,做人不要太沉迷在自己营造的世界中了……”。。
“咯崩”一咬牙,土方十四郎面颊微微抽搐,他从齿缝中抽着气道:“现在只是开始,姓刘的,隔着落幕犹早,如果你认为你占了上风、赢了阵仗,就未免想得太乐观、太幼稚了。”
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瞄走道那头尚在火并激战中的牟宗涛,刘煜平静地道:“我们不是在赴你的酒宴,还等着一道菜一道菜的由你上?土方十四郎,这是拼命,拼到我们认为够本够利的时候,去留就不在于你了,我们若是要走,谅你也拦不住!”
冷冷一笑。土方十四郎道:“你就等着看我拦不拦得住!”
刘煜古井不波地道:“让我们彼此证明一下,土方十四郎,这不是自说自话就能决定的!”
一声嗥叫接着刘煜的语尾响起,刘煜略略斜眼,正好看到那手使“十字枪”,躲在房间门内yin着打偷袭的极道武士伸张两臂,一头撞跌说是一头撞跌,未免笼统,因为严格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