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恋,进行吧-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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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乔,这回不聪明的人是你。”
孟庆喜笑着搂住她的腰,“爷爷的意思是让你跟我一样叫爷爷。”
七十五岁的老人,果然是人老心不老,经常要出些难题来考考后辈的脑筋。林紫乔一时间适应不过来,“爷爷”两个字到了唇边,却是吐不出来。孟庆喜鼓励地看着她,“叫吧。”
“爷爷。”
林紫乔叫了一声,只要习惯了,实际上这个称呼也不是太难开口。
“过来吧。”
孟天望招她过去,林紫乔走过去,他却是递了一个红包给她。她求助地看向孟庆喜,有点揣测不明白孟天望的用意。孟庆喜在她耳边轻声说:“这是爷爷给他的孙媳妇的见面礼,你昨晚在床上答应了要嫁给我的。”
她答应了吗?
林紫乔顿时明白自己又被孟庆喜算计,那种时候说的话怎能作得准?孟天望投入了资金,她还要把“金桥”的规模扩大十倍,把这间公司好好地经营下去,完全没有要结婚的打算。孟庆喜在她的耳边低声地威胁,“答应过的话就不能反悔,你如果现在说不要,爷爷会很失望,后果会很严重哦。”
“小喜!”
她霍霍地磨着牙,这小子是越来越不把她放在眼里。
孟庆喜呵呵地笑着,伸手替她把孟天望给的红包接了过来。“谢谢爷爷。”
如果不是孟天望和孟静蓉就在跟前,林紫乔已经扬脚去踹他。居然连结婚这么重要的事情也阴谋她!孟庆喜察颜观色,在她爆发之前赶紧拉了她的手往楼上走去,“爷爷,我带小乔去看房间。”
既然他们要结婚,他的房间当然得重新布置。
林紫乔进了房门便把孟庆喜的手甩掉,就连他从后面抱上来,也毫不客气地推开。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他全部替她拿定了主意,别指望她会不生气。把露台的门拉开,她一身杀气地在摇椅上坐了下来。
“生气了吗?”
孟庆喜靠在门楣上,好笑地看着她。
“明知故问。”
孟家大宅所处的位置非常好,坐在露台之上视野开阔,满眼都是青山绿水。假若她跟孟庆喜结了婚,这里也会成为她的家,林紫乔环视着周围的一景一物,在这样开阔的视野当中,纵有更多的火气也会消除。她不说话坐了一会,情绪便渐渐恢复了平静。孟庆喜在她的身边坐下来,把她拉进怀里去吻她。不管她怎样挣脱都执着地不放手,她最终在他的热吻中败下阵来。
“小喜,你越来越可恶!”
重重地在他的唇瓣中咬了一口,她才算是完全消了气。
“喜欢这里吗?”
孟庆喜轻轻地噬咬着她的耳垂,温暖灼热的气息,让她全身都变得又酥又麻。他目光明亮地看着她,眼里写满了专注和深情,“我一直希望能够带你回来这里,我等今天已经等了太久。我要成为你的丈夫,你会是我今生唯一的妻子。”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她还能责怪他太心急吗?
林紫乔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小喜,你完全不跟我商量,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是因为我的身份的缘故对吗?”
孟庆喜轻抚着她的脸,“我是天望集团未来的继承人,你一直在意这点,你想证明自己的能力,然后再跟我结婚。实际上你的能力不单止是爷爷,还有我爸都非常清楚,你不需要再证明什么。婚姻不是终结,它代表着全新的开始,我不想顺着你的意思再等下去,我想娶你,跟你一起开始属于我们的未来。”
温暖的指尖在肌肤上面抚过,林紫乔动容地看着孟庆喜。
他现在已经是她肚里的蛔虫,对她任何细微的想法都了如指掌。她伸出手去碰触他的唇瓣,她刚才咬得毫不留情,但他却不避开。
“有没有咬痛你?”
孟庆喜轻吻她的手背,看着她的眼睛郑重而认真地问,“小乔,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的眼里完全没有戏谑和阴谋,带着一生庄重的承诺。
林紫乔被浓浓的幸福包围,她伸出手去拥抱他,“小喜,我愿意,我愿意成为你的新娘。”
火热的唇瓣碰触在一起,身下的摇椅在轻缓地摇动。
黄昏之中夕阳西照,见证了他们此生的承诺。
*
尾声之(1)试婚纱
对于孟庆喜这样一位百亿企业的未来继承人,婚礼是相当隆重的事情。
孟家主母的位置一直空缺,所以操办婚礼的重任便落到了孟静蓉的身上。从挑选日子到邀请宾客、确定酒席,她一力的承担过来。杨惟舟三十二岁还没有结婚的对象,她把准备用在儿子身上的精力,全部都给予了自己的外甥。
孟庆喜是恨不得当天就把林紫乔娶回家,所以婚礼赶在年前举行,他们实际上只有一个月的时间筹备。
礼服全部交给了方云裳准备,这天他们在“云裳俪影”之中试衣,好日子越来越近,林紫乔和孟庆喜这两位当事人,是越来越忙碌啊。方云裳提着裙摆,与林紫乔一起从更衣室里面走出来,站在穿衣镜前面试看效果。婚纱的裙摆很长,小小的试衣间施展不开,只能站在店铺之中,才能看到完整的效果。
洁白的婚纱如同云絮,高高地堆起,中间簇拥着即将要成为孟庆喜新娘的她。
林紫乔惊叹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裳姨,谢谢你,真的好漂亮。”
“成为漂亮的新娘,是每一个女孩子的梦想,我怎能让你们的梦想掉色?”方云裳替她盘紧腰间的绉摺,“你站在这里别动,我需要再拿几个别针过来。”
林紫乔穿着重重叠叠的婚纱,连转身都有困难。
身后响起脚步声,她头也不回地开口,“小喜,我把花结忘在了试衣间,你替我拿过来吧。”
系上花结,才能看到完整的效果,她有点迫不及待。
当她与孟庆喜一起走进婚礼的殿堂,那将会是最完美的一刻。
“花结放在试衣间的什么地方?”
身后开口的人却不是孟庆喜,杨惟舟沉稳的声音响起,林紫乔回过身,看到的是一身黑色礼服的他。表弟要结婚,他这个表哥当仁不让的成为伴郎,她和方云裳刚才一直忙着试衣,没有留意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她露出了笑容,如此出众并且还是单身的伴郎,相信婚礼当日,一定会是全场的另一个焦点。
杨惟舟上下地打量着她,“这套婚纱很适合你,非常漂亮。”
“谢谢。”
林紫乔唇边的笑意更深,“裳姨花了许多心思在上面。”
曾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孟庆喜对方云裳心存介蒂,但是现在那些不愉快都已经全部烟消云散,他刚才还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等她,眼下大概是跟着方云裳的助手试礼服去了。她相信孟庆喜看到她穿上这套婚纱,也一定会赞不绝口。
“你们能够一直坚持下来很不容易。”
杨惟舟看向林紫乔,笑着摇头,“两年半之前我刚从花旗国回来,洗尘宴上小喜丢下满堂的宾客离开,惹得外公非常不高兴,那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他在跟你交往。你们的感情不被看好,外公的意思是让你远远地离开天望集团,我曾经有遵照过他的吩咐。”
林紫乔记得,杨惟舟的洗尘宴举行的那天正是袁朗的生日,她被竹子灌醉,孟庆喜半夜赶回去看她。杨惟舟上任之后实际也没有怎么为难过她,并且很快就倒戈,替她争取孟绪昌的好感。她与孟庆喜的感情,第一个给予祝福的人便是他,她离开“天望”集团自己创业的时候,杨惟舟对她说,希望下次再见面你已经叫我表哥。
“我可以跟小喜一样,现在就叫你表哥吗?”
她带着感激向他开口,杨惟舟顿了一下,“可以。”
从试衣间把花结取了过来,杨惟舟记得客户大会举行的那次,同样也有这样一只丝质的花结。他临时找了方云裳替林紫乔备衣,她系在颈上的花结弄不下来,是他替她解开。当他的
44、40…男当婚女当嫁…完 。。。
指尖在她光洁的后颈上拂过,情形相当的暧昧,那是他们之间最亲近的一次。孟庆喜与林紫乔的婚礼举行在即,这一次的花结,他已经不可以再亲手替她系上。
孟庆喜换好了白色的礼服,正从后面的试衣间走出来。他把手中的花结抛给他,“小喜,替你的新娘系上吧。”
“表哥,谢谢你能成为我的伴郎。”
孟庆喜拿着花结向林紫乔走去,她挽起自己的头发,把脖子露了出来,方便孟庆喜替她系上。穿衣镜中映出杨惟舟的身影,他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耐心地等待他们完成。
“小乔,你将会是最美的新娘。”
孟庆喜系好了丝带,凑过来亲吻她。
林紫乔露出幸福的笑容,她身边穿着白色礼服的孟庆喜,即将成为她相伴一生的丈夫。她感激身在困境之中的时候,曾经有另外的一个人,给予过她祝福和善意,替她解开同样的一只花结。
*
尾声之(2)接人
婚礼还有三日就要举行,孟庆喜与林紫乔一起去机场接她的亲人。
沿途之上,他显得兴奋而期待,这是他第一次与林紫乔的家人见面,希望能够给他们留下极佳的印象。林紫乔冷眼旁观着他,也不多说话,只是弯起了唇角微笑。孟庆喜被她看得发毛,忍不住问:“小乔,你是不是有秘密?”
“我的秘密有很多,你要听哪一个?”
孟庆喜停好了车,勒住她的腰身拉她下车,趁机噬咬她的耳垂。“昨晚的事情这么快就忘记?如果你有秘密瞒着我不说,小心我会逼供。”
“色猪!”
林紫乔扬起脚,狠狠地踹了他两下。
按照俗例,新婚夫妇结婚前的最后两天不能见面,于是孟庆喜昨夜已经连本带利提前的索要了回来。温热的气息呼落在耳畔,昨夜的激情还没有完全褪却,她半边身子都是酥麻的。
飞机降落在停机坪,乘客从闸口陆续的出关。
林紫乔隔着人群,远远就看到林蓝生提着行李箱,从国外到达大厅走出来,她与孟庆喜连忙迎了上去。孟庆喜伸手接过林蓝生的行李,“伯父,一路辛苦了,行李让我帮你拿吧。”
林蓝生猛然地瞪看着他,“你叫我什么?”
“我不应该叫伯父。”
孟庆喜知错地笑着摇了一下头,“我应该跟小乔一样叫你爸的。”
“爸?”
林蓝生霍霍地磨着牙,大声地吼道:“林紫乔!”
孟庆喜云里雾里搞不清楚状况,而他身边的人却是几乎笑到肚子疼。林蓝生恨铁不成钢地瞪看着她,“我妹妹没有告诉你,她的大哥比她年长了十五岁吗?她连这么重要的事情也没有告诉你,你就敢娶她?她不会洗衣也不会做饭,家务活干得一团糟糕,你确定真的要跟这样的一个女人结婚?”
“小乔!”
孟庆喜窘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林紫乔是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这么久她还记着他当初没有跟她提他姐姐的事情,逮着了机会就搞秋后报复。
“哥,大嫂呢?”
林紫乔挽住自己的兄长,孟庆喜的眼光像是要吃人的一样,如果不是在机场这种公共场合,只怕他已经把她煎皮拆骨吞下了肚里。
“她抽不出身来。”
林蓝生拉着孟庆喜开始絮叨地道歉,“原本你们要结婚,爸妈都应该飞回来的,但是紫乔她大嫂又要打理餐馆又要带孩子,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他们的年纪也大了,在路上奔波很辛苦。现在由我来作代表,你们举行了婚礼之后就回去看看他们,有礼数不周到的地方,你是年轻人不要见怪,也请你的家里人多多包涵。”
离开了机场,林蓝生指派林紫乔开车,自己与孟庆喜坐在后座,然后便开始事无巨细的盘问。林紫乔在后视镜中,好笑地看着孟庆喜被盘问到几乎跳车。她当初为什么会离开家人选择独自回国工作?试想年长十五岁的兄长,处处摆出长兄为父的架势,她等同于有两个父辈级的人物管教,那是如何悲惨的事情?
“小喜,你会不会做饭?”
“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