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玩过火:女人,说爱我!-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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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拳打脚踢,习夜绝还恶狠狠的评价,你丫丫的就是贱的欠收拾。
墨焱幸灾乐祸的在一边落井下石:每次他笑得那么贱,准没好事,绝,用力,他就是欠虐。
他怒火攻心,指着两人:你们才欠虐。
换来两人更狠更残暴的虐待,身手差,就是给强者练手的。
每次在欺负他的行业中,苏冷从不参与,而只会在一边让两人见好就收,别将他欺负惨了,他还小,好像每次为他解围,心疼他的只有苏冷。
回忆是美好的,如果苏冷不喜欢他的话,一切都是好的,为什么偏偏就是他呢?偏偏就喜欢上他了呢?能不能别喜欢他呢?他哪里值得他喜欢了?
刑允扫荡着四周,将目光锁定到了最左边的吧台上,拍了拍傅司飏的肩膀,“公子在那边?你去不去,不去的话你自便,我先过去了,如果公子没请你,我带着你过去,铁定挨骂,你要过去晚点去啊,拜拜。”
刑允傲娇的甩头,朝苏冷走去,傅司飏黑了一张脸,极度鄙视刑允,忠犬啊!
“公子,什么事这么郁闷,喝起闷酒来了?”叫了一杯白兰地,威士忌,莱姆酒,3:2:1,加冰,刑允笑眯眯的坐在苏冷身边,狭长的眸带着些许玩味,难得看到公子为什么伤神,天要下红雨了,居然借酒消愁?公子这样貌,还缺人喜欢吗?不会吧。
“让你来付钱的,没带钱。”
刑允语塞,这两人能说话别刺激他吗?撒布兰卡之夜是公子一个朋友的分店,而且撒布兰卡之夜的各种级别贵宾卡他应有尽有,想当初自己还借来玩来着,别提那优待多好了,只要白金卡一出,撒布兰卡之夜的酒随便喝,一分不收,现在居然给自己下属哭穷?
刑允眼角狠狠一抽,他还是他发工资呢?
苏冷抬起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狭长的狐狸眼带着犀利的冷光,“刑允,别跟我说你没带钱?你该不会是才从哪个女人的床上被我挖起来吧?”眼光怀疑的扫视着刑允全身,刑允抖了抖,知道苏冷的脾气,立刻摇了摇头。
“公子,我来见你,可能从女人床上爬起来吗?”接过酒保手里的酒,刑允抿了一口,撒布兰卡之夜之所以这么受到不同阶层的人喜欢,不仅是因为坏境优雅,更重要的每一种酒,口味都是独特的,能这么说,撒布兰卡之夜能喝到的上上品,普通品,任何品种的酒,在外面一定喝不到,所以为什么撒布兰卡之夜收费高得令人发直,依旧受欢迎到同类型的会所羡慕得两眼发直。
“难说。”苏冷将酒杯递出去,让酒保为自己满上,一杯琥珀色的液体呈现在他眼前,脸上带着淡淡的红色,不是很凸出,却还是能清楚看到,这样的苏冷少一丝犀利,多了一分温软,刑允一愣,还好他不喜欢男人,不然真心想将他扑到。
“公子,我的人品真这么差吗?”
“刑允,你根本没这种东西!”
刑允:“‘‘‘‘‘‘”
这两人真是够了,才短短一小时不到,被两个人鄙视了,他今天出门没翻黄历还是怎样?
远远看着苏冷将手里的酒一杯一杯往自己嘴里送,傅司飏握紧了双拳,眯起了眼睛,起身朝两人走去,看到翩翩而至的傅司飏,刑允似模似样的站起身,“哟,真巧啊!傅少爷。”
傅少爷?能让刑允喊傅少爷的男人?苏冷表情一僵,缓缓转头看着越走越近的傅司飏,瞬间转回来,抬起手里的酒打算一饮而尽,傅司飏眼疾手快的扑上前夺过他手里的酒杯,啪一下拍在吧台上。
刑允看得是一愣一愣的,这两人肯定有问题。
“刑允,你先回去,我在这里就成。”将自己的车钥匙丢给刑允,傅司飏吩咐,刑允看了看苏冷,点头离去,这叫他来,是开走傅少爷车的?尼玛,嫌他太闲,给他找事做是不是?矮油,欺人太甚啊!
“什么事?”
苏冷跟着傅司飏来到了窗户边的位子,也是两人间的VIP包间,能将窗外的好风景一览无遗,尽收眼底,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四眼相对,傅司飏眼神闪躲,苏冷坚持认真得令人害怕。
“冷,你觉得这里的风景怎么样?”
良久,傅司飏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精致漂亮脸带着浅淡的隐涩,却看不清情绪。
苏冷脸色一沉,犀利的眸光缓缓垂下,“很好。”
“你在中东的时候呢?觉得风景怎么样?”
脸色再次下沉,阴鸷得令人害怕,他盯着傅司飏的脸,一字一顿到,“傅司飏,你到底想说什么?”
“冷,我只是觉得,你可能不是喜欢我,因为我们从小腻歪在一起,你错将亲情当友情,也许你该找个人好好谈一场恋爱,那样你就会发现,其实哪里的风景都很美,只是你一直没在意,不是吗?”
苏冷冷笑,“说完了吗?”
“冷‘‘‘”
苏冷刷一下站起身来,冷硬的绷紧下巴,隐忍的怒气好像随时会爆发,“傅司飏,你放心,我现在只是你的朋友,你的兄弟,我永永远远退到朋友的界限,你也不必在意我怎么想不是吗?你不接受,我还能将你强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
☆、360 到底谁更伤
傅司飏心里一阵难受,什么时候,苏冷用这么冷淡的眼神,厌恶的口气,清清楚楚的告诉他,我不想跟你说话?如猫使劲挠着自己的心脏,麻痒酸胀,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恐慌,这样的感觉,从未有过的,推开门,苏冷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大门,可是沉沉的脑袋让他有点闪神,刚才喝多了,也不知道这会儿怎么开车?摸出手机,想着是不是要给刑允打个电话过去让他来接自己,倏然脸色沉得厉害。
傅司飏那混蛋刚才让刑允离开了吧!
红晕的脸蛋一片铁青,脖子因为酒精过敏很快起了红疹子,有点痒,有点难受,身手抓了抓,感觉舒服了一点,接着用力去挠,追出来的傅司飏推开门就看到了这么一幕,上前抓着他的手,“苏冷,你他妈在干什么?”
并未抬头看小混蛋一眼,继续挠,小混蛋脸色一沉,将他另一只手也握在手里,苏冷这才抬眸看他,嘴角带着讥诮的笑,有点不成调的语气带着暗讽,“抓着我做什么?同性恋可是会传染的,放开你的手。”
他的话就像一巴掌狠狠扇在自己脸上,傅司飏漂亮的桃花眼死死锁住眼前的男人,二话不说夺过他手里的钥匙就将人往外面拉,粗鲁的将他塞到车里,火红骚包的法拉利离开众人视线,“苏冷,去你家谈,还是我家?选个地方。”
“谈什么,你说得很清楚,我也理解没有问题,我能接受你说的条件,自然,我不会让你为难?谈什么?如果是生意上面的事情明天我去你公司,今晚头疼,没精力谈,要不明天刑允过去,刑允的能力,我想你不会怀疑吧。”微微侧头看他的侧脸,紧紧绷着的下巴,冷硬的线条将男人精致的五官在昏黄的灯光下有种禁欲式的诱惑,可是这样的风情却不娘,而是魅力彰显出的巨大吸引力,睫毛很长,微卷,棕色的头发,白皙的肌肤,怎么看,都是一美人。
出淤泥不染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目光放在这张脸上的时间,如此多,明明天天见面,却总是百看不厌,他的五官,每每看上一次,更觉得俊美一分,傅司飏和墨焱都算是美人,墨焱偏邪气一些,而傅司飏偏风情一些,可能是那双桃花眼的功劳,顾盼流连间都带着恩泽的雅致风韵,明明是个男人,却生得比女人更性感,更漂亮。
小时候,这个男人像个傲娇的小金毛,要主人宠着,溺爱着,而他很荣幸的成为他选中的主人,可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和时间的彼增,小金毛长大了,变强大了,主人什么的,已经可有可无,他有自己想做的事情,有自己喜欢的人,而他,时间一到,已经谢幕。
从始至终,他都不在他的考虑范畴,因为,他是男人。
单手揉着自己发胀的脑袋,苏冷靠在椅背上,将脸转向窗外,傅司飏蹙眉,漂亮的眉梢拧成川子,“很难受?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了,说吧,想要聊什么?”头昏昏胀胀的疼,一会儿真要好好去睡一觉,这次来法国待多久呢?嗯,后天走吧,反正交代的事情也交代了,想见的人也看到了,依旧没心没肺,依旧没脸没皮,傅司飏还是傅司飏,如此甚好。
苏冷无所谓的态度让傅司飏心里一肚子火,猛然踩下刹车,苏冷漠然的睁开眼睛,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有点恼,“你他妈会不会开车?不会立刻滚下去。”他头疼得厉害,想赶紧回去睡觉,没时间陪他疯,看到他那张脸,他难道就不知道,他很难受吗?
这么被人一吼,傅司飏的火气也上来了,单手伸出拧起苏冷胸前的衣襟,倏然凑近的五官让苏冷一愣,却还没反应过来被傅司飏一顿吼,而且字字诛心,“苏冷,我他妈真是吃多了才会管你,就当老子犯贱招你这一回,这么不想见我,就别说出让我为难的话,说出来了,你好过了,你想过我的感受吗?不是说退到朋友的界限吗?你倒是给我退回去啊,对酒精过敏,还跑来喝酒,怎么?博取同情啊,我他妈告诉你,你成功了,老子真的同情你,心里高兴吗?爽到了吗?看到我仍不下你,跑来自取其辱,心里忒高兴是吧!”
话一出口,看到苏冷苍白如纸的脸,傅司飏立刻后悔了,恨不得将说出去的话抓回来从新塞到嘴里去,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除了心里一阵揪痛和后悔懊恼,他张了张口,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握成拳的手吱吱作响,骨骼碰撞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异常刺耳,周围是来来往往的车群人群,灯红酒绿,外面喧闹的气氛一点也没有驱散车内的诡异和森冷,苍白的唇血色尽失;苏冷垂下眸子微微一笑,笑容就像一朵毒花,刺得傅司飏浑身不舒服,莫名的难受。
苏冷在笑自己,他和傅司飏到底认识了多少年了,可是眼前的男人,句句都是否决他的言辞,原来压力太大跑来喝酒,被认为是博取傅大少的同情!苏冷啊苏冷,你做人何其失败,失败到别人的同情心还要你下贱的去祈求才轮到你排队,人家才愿意施舍那么一点点,只是一点点。
原来自己的喜欢,带给别人这么大的压力,原来苏冷的感情,在姓傅的那里一文不值,原来苏冷的话,在姓傅的那里只是一种放屁,他是看在这么多年的时间上,才愿意去听一听,原来苏冷拼命想要拉出的距离,在姓傅的那里只是羞辱他的手段。
傅司飏啊,傅司飏,你真了解我!
心很痛,痛到匮乏和疲倦,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恐慌,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心里越悲凉。
“冷‘‘‘我‘‘‘‘‘‘”这样的苏冷太可怕了,傅司飏不禁心里发慌,颤抖,窒息,想要用声音挽回点什么,可是无形的,有的东西在慢慢流失,一点一点的变淡,而他居然在害怕这样的变化‘‘‘“送我回去吧,今天的事情对不起。”道歉之后,推开傅司飏的手,苏冷躺倒椅背上闭上了眼睛,苍白的脸几近透明。他很想一脚将他踹下去,可是男人跟男人,不是女人跟男人,可以耍脾气,男人和男人,算了,现在什么都算了。
傅司飏脸色变得惨白,和苏冷没差多少,他很想一耳光甩醒自己,说出口的话,伤人狠毒,永远比想的快,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颤抖。
他是混蛋,他们一点没有喊错。
苏冷的公寓在塞纳河畔,从他的公寓能很好的欣赏巴黎风景,曾经,墨焱阴阳怪气的道:苏冷,你这房子,法国政府没办法颁予你永久居住权的吧!
当时习夜绝浅魅一笑:那是,再大的谱,拿枪对着也小了。
换来苏冷的狠狠鄙视,车倒进车库,技术分外的好,熄火,下车,苏冷接过傅司飏手里的钥匙,接着打电话给刑允,“刑允,将傅大少的车钥匙拿下来,顺便送他回家,我先休息了。”
不等电话那边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反应,苏冷马上挂上了电话,忍着头昏脑胀和心里一阵阵的揪疼,看向傅司飏,“刑允很快下来了,如果不需要他送的话,慢点开,今天就不请你上去坐了,上面挺乱的,还有下一个合作项目,明天刑允会过去跟进。”
不再看傅司飏一眼,苏冷揉着脑袋走进公寓大门。
看着消失的背影,傅司飏紧紧咬着下唇,眼睛酸涩胀痛,心里有点难受,但是他除了说话重了一点,有什么错?苏冷的态度是怎样?这摆脸给谁看?苏冷,如我我狠,你也不善良,后退一步靠在苏冷的车上,修长的身子拉出长长的暗影。
兜里的手机响个不停,烦躁的掏出手机,一看是查理,直接关机又将手机丢进兜里,扬起脑袋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