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岑西舅-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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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夕关夕,你满口的关夕,我真怀疑你现在是还爱着岑欢呢还是已经被那个病秧子迷住了?你看不出来我是在为你着想,为梁家的未来着想?”
梁宥西烦躁的猛按了下喇叭,“又关梁家的未来什么事?”
“怎么不关?你自己都说了和关夕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意思是你和她不会有夫妻之实,那她要怎么怀孕给梁家传宗接代?退一万步将,就算你们有了夫妻之实,可关夕畏光连大门都不能出,像她这种情况即使怀孕了孩子也不能留下!”
传宗接代?
梁宥西啼笑皆非。
“妈,您不是已经做了外婆?还不满足?”
“女儿是嫁出去,她生的孩子姓易,怎么算梁家的后代?”
“那您以为我和程馨榆在一起她就会给梁家传宗接代?”
“馨榆身体正常,有什么不会?”
“她身体正常,我不行。”
“什么?”
“我对她没兴趣。”
“……”
“关夕的畏光不是遗传,她三岁才发病,属于后天,这种病症目前虽然没有根治的办法,但也不是完全没希望。”
“你当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医学白痴?”席文绢切齿,“西西,你自问从小到大我做哪件事情不是为你好,顺着你?就连当初岑欢怀了别人的孩子我都能因为你而接受她,可你娶了关夕就是不行,你们之间的差距太大,根本就不适合。”
“妈,我希望您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岑欢。”他冷下声,“我在开车,有空再联系。”虽然挂母亲的电话很不礼貌,可梁宥西还是好不犹豫挂了电话。
他不想再因为岑欢或者关夕的事情和母亲吵得不可开交。
冷战了大半年,已经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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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电梯走到房前,正欲按门铃,想了想还是掏出钥匙。
门打开,室内偏暗的光线让他有种本能想去开灯的念头。
边换鞋边适应室内的光线,然后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蜷缩成一团似乎睡着了的关夕,而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几个食盒,显然是他给她叫的外卖。
回房拿了条薄毯摊开给她轻轻的给她盖上,瞥了眼食盒里的饭菜几乎未动,而他因为母亲的鸿门宴连午饭都没吃。
想了想,他拿起茶几上的几个食盒走去厨房,很快,微波炉发出加热转动的声音。
而他趁饭菜加热的空挡回房换了套家居服。
出来时刚好听到微波炉发出‘叮’地一声脆响。
他把饭菜从微波炉里拿出来端到餐桌上时,瞥到沙发上的人儿动了一动,却也没吱声,慢条斯理的开吃。
关夕的确是被那一声‘叮’给吵醒来。
她动了动,闻到空气中弥漫开的饭菜香,又摸到身上盖着的毯子,大脑顿了顿,随后一下坐起来。
当她看到餐桌前正在吃饭的高挑身影时,还以为是自己眼花,连鞋都没穿,光着脚丫跑过来对着梁宥西的脸猛瞧,然后呵呵笑了笑,在他身边坐下,双手托着腮目不转瞬地望着他。
梁宥西睨她一眼,“傻笑什么?还没睡醒?”
关夕摇头,还是笑。
她看着梁宥西一口一口优雅的用餐,忽然觉得他的饭菜好眼熟。
她回头看向茶几,上头空无一物。
“那个,你吃的是我的剩饭?”她腾出一根手指指着梁宥西的饭菜问。
“嗯。”很淡定的声音。
关夕瞠大眼,小脸绯红:“那……那上面……有……”
“口水?”梁宥西替她说完,末了又补充一句:“已经进微波炉消过毒了。”
“……”
337 履行夫妻义务(1)
梁宥西在关夕夹杂错愕和羞涩的目光中淡定的把饭吃光光,然后回房准备洗个澡休息一会,结果一脚踩进浴室就险些被摔倒。
皱眉蹲下身用手指在地板上划了一下,滑溜溜的触感让他满头黑线。
“关夕!”
关夕还在托着腮帮子琢磨梁宥西为什么会吃她的剩饭,听到他喊她,急急起身走向卧室。
“你叫我?”她好奇地走过去,瞥到某满脸黑线的男人浑身上下只脱剩一条紧绷绷的小裤裤,小脸顿时刷地红透,阵阵血液直往头顶涌茆。
她还是第一次在光线这么清晰的情况下看他不穿衣服的样子,竟然没有半点想像中男人不穿衣服会很猥琐的样子,反而依旧英气逼人得让人心跳失序。
关夕吞了吞口水,瞠大眼以微仰着头的姿势望着俯视自己的男人,从这个角度看,他的脸实在是英俊得不像话,蒙胧的灯光自他漆黑的发间打落下来,挺鼻薄唇,迷人眉眼,连微敛的黑翎羽般的睫毛都纤长得根根分明,而且宽肩宰腰,翘臀长腿,身无一丝赘肉,每一处的线条都优美无比。
关夕长这么大还没流过鼻血,也不知道流鼻血是什么滋味,可她现在感觉鼻腔里一阵热烫,既酸又麻,似乎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的要从里面流出来蚊。
她立即伸手捣住鼻子,被掩在小小手心里的小嘴大口深呼吸。
“你怎么了?”
梁宥西见她进来就盯着自己看半天,然后脸上掠过无数表情,又莫名其妙捣住鼻子和嘴,一双麋鹿般的大眼瞠得圆圆地,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
关夕猛摇头,她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自己是因为看到他的身体而有种要流鼻血的预感?
强做镇定的深呼吸N次,她别开眼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挪开手问:“你刚才叫我做什么?”
梁宥西指了指地板:“地板怎么这么滑?”
关夕一楞,“还很滑么?我拿水冲了很多遍,那些洗衣液的泡沫都已经被冲掉了。”
梁宥西抚额:“你把衣服放在地板上洗?”
“……你说我不可以用电器,我当然只能手洗。”母亲说不能什么事情都让他做,所以她才尽量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梁宥西摸了摸后颈,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要洗澡。”
关夕‘哦’了声,正要转身,忽地听他‘咦’了声。
“这是什么?”
关夕看过去,见他从浴室的某个角落里捡起一小块浅紫色的布,大脑‘嗡’地一声响——那是她洗着洗着突然不见了的小裤裤,当时找了好久没找到,还以为是被自己冲进了马桶,谁知……
她耳根一烫,想也不想地冲进去要从他手里抢回。
岂料脚底一滑,身子直直往前扑去。
眼看着就要和坚硬的地板亲密接触,关夕吓得连叫都叫不出来。
结果并没有出现预期的浑身骨头似要断裂般的痛,因为梁宥西在她扑过来的第一时间接住了她。
而他自己却也因她扑过来的冲力往后退了一步,光光的脚丫拗不过滑溜溜的地板,两人双双落地。只不过梁宥西是在自己先着地,而关夕趴在他身上,毫发无损。
两人一上一下,四目胶缠,空气中有暧昧的气息划过。
“起来。”梁宥西闭上眼,拒绝看她宽松的领口处呼之欲出的浑圆。
可是……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躁动不安的奔腾……
“哦……”关夕也用力闭了闭眼,又抬手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些,别再出错丢脸。
她双手撑着地面想学上午那样爬出浴室,只是不知道怎么搞的,膝盖刚着地撑起身体,又见鬼的滑了一下,身体再次重重压在梁宥西身上。
而这次糟糕的是她似乎压到了他什么地方,因为她听见身下的男人发出了一声似极其痛苦的闷哼声。
关夕以为自己压伤了他,吓得脸色发白。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压你的……”她胡乱道着歉,一双小手在他身上七摸八摸,“是不是压到你哪里了?对不起,我——”
“别摸了!”
梁宥西哑着嗓音喝止她,俊颜有些扭曲。
刚才被她那样压下来,她的臀刚好坐在他已经有反应的那处,加上她胡乱七摸八摸,就算是性/无/能的人也会被摸出火来,更何况他是一个非常正常的有生理需求却又刻意禁/欲的男人,他不保证她再摸下去会发生什么事。
“你别动,我来。”怕她又摔第三次,梁宥西打消让她起来的念头,决定自己抽身离开。
关夕被他刚才那样一吼,还以为自己被他讨厌了,心里委屈得紧,咬着唇不吭声。
梁宥西环住她的腰搂住她的身子轻轻翻了个身,让她在下,反正她的衣服已经脏了,所以也没顾忌,然后才站起来,弯身抱起关夕放到空浴缸里。
“我先把地板冲干净。”
他放下关夕,走去打开花洒的开关冲刷地板,反复冲刷了好几次确定地板不再滑溜溜了,他才停下来。
“你现在可以出去了,我要洗澡。”他对浴缸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搞什么的关夕说。
然后等了十几秒才见关夕有动作。
“梁宥西,我刚才不是故意的。”关夕走到他面前,仰起小脸看他,漆黑的眸子亮过浴室里的光线。
梁宥西叹口气,点头,“我没怪你。”
“你讨厌我了?”
“没有。”
“那你喜欢我吗?”
“……”
望着眼眸黑亮的关夕,梁宥西有种穿越时光的错觉。
他知道有些事他不该再记得那么清楚,可是关夕的每一句话都能触动那些伤心的回忆。
那一次他也是这样小心翼翼的问岑欢,对白竟然一字不差。
曾经的自己,眼前的关夕,他有些分辨不清心里那丝难受到底自己是在同情自己还是在同情关夕。
见他不答,关夕竟然笑了下,可眼眶却红红地。
“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好。”
她从他身边走过,梁宥西僵着身没动。
“梁宥西……”
一声饱含复杂情感的轻唤后,一双纤柔的手臂自梁宥西身后环住他精实的腰身。“也许你一辈子都不会喜欢我,可是我想喜欢你,很想很想……”关夕的唇覆上他宽阔的背,火热的舌尖勾勒他优美的背部线条。
梁宥西感觉到被她亲吻过的地方如同被岩浆烧灼过,滚烫一片。
“关夕。”他捉住她的手,想让她停下,想推开她,可是握住她手的大手却越握越紧。
关夕吃痛,改以牙啃咬他肩胛处的皮肤。
梁宥西喉咙一动,身子不自主颤了一下,心里那股好不容易静止的躁动似被什么东西撩拨了般,疯狂地窜腾往外冒。
他很想反转身狠狠将她压在墙壁上,狠狠的吻她的唇,狠狠地要她,将她揉入他的身体里……
可是不行。
至少现在不行。
他不能因为生理需求而毁她清白。
她还年轻,还不太懂得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爱,也许以后认识的异性多了,她会爱上另一个男人,然后才知道,那才是真正的爱。
他渐渐松开她的手,很用力的深深吐息。
“出去。”
他开口,声音因为极力克制着情/欲而显得有些不耐和烦躁。
然后感觉到身后的温香软玉明显地僵住。
而他竟然有些歉疚。
“我们是夫妻。”
关夕幽幽地提醒他。
梁宥西不语。
“你可以不要我履行夫妻的义务,可是我要。”关夕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琢磨着梁宥西或许会觉得她不知羞耻。
可如果跨越身体的防线能够更近距离的触摸到他的内心,她愿意做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梁宥西哑然——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求履行夫妻义务的那方变成了女人?
“既然我们已经决定不离婚,那就意味着往后我们会有很漫长的一段时间相互支撑扶持,直到一方离去。而这段漫长的未来,难道你打算要和我一直保持原状?”
338 履行夫妻义务(2)
“关夕,”梁宥洗艰涩的开口,又闭眼平复下胸口躁动的情绪,才又继续道:“我需要时间,我现在真的不能……”不能碰你。
怕这最后四个字会伤害到关夕,梁宥西硬生生把它锁在喉咙里。
可尽管他不说,关夕也意识到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渐渐松开仍依依不舍环在他腰上的手,额头却抵着他光裸的背无声的流泪。
她不想哭的,起码不要动不动就在他面前哭茆。
可她没办法,真的太难堪了。
她都愿意为了更近距离的接近他而做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可他却不要她。
还有什么能比这种事情更让一个女人难堪蚊?
背上湿热的触感让梁宥西察觉到她在哭,身子不自觉轻颤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