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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奸臣之子-第27部分

小说: 奸臣之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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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婚两年她从没让他近过身,他竟然也不逼,随她任她由着她。

    她要将家里的钱财送爹送娘送姐妹,败光了也不管,赚来就是。

    哪有这样的人?

    安语嫣原本以为会迎来疯狂报复,没成想竟什么都没有,一拳打在棉花上,颇为无趣。

    自那以后她也放弃了,报复也报复过了,突然又觉得何文斐可怜,娶了个变着法子折腾他的老婆,于是良心发现,对他稍稍好了一些。

    没多久她发现自己怀孕了,惊喜之余有些担忧,怕何文斐不喜欢小孩,谁料何文斐竟比她还要惊喜,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他来的多了,仇家又数不尽,尤其是摄政王余孽,时不时过来刺杀一下,好几次安语嫣差点死掉。

    虽然没死,不过也受了伤,在床上躺了许多天,小半个月才缓过劲。

    许是怕她的生活被打扰,他来的便少了,但还是有刺杀。

    再后来他带了个小妾回来,常去那个小妾房里,危险便从安语嫣身上转移到了那个小妾身上,那个可怜见的小妾也被他生生克死了。

    他就是天煞孤星的命,谁跟他好,谁就活不长。

    “每次我都隐隐约约觉得,他娶那些妾是为了保护我,可又不敢相信。”

    越是喜欢的东西越不能靠近,靠近了她就会成为你的弱点。

    这句话不是何钰说的,是他父亲。

    他对她不好,她才能活下来。

    他的仇家太多,每一个都盯着他,看他露出破绽,所以他必须没有任何弱点和破绽。

    可人毕竟是人,不是神,不可能没有破绽,他便制造出几个假的破绽,让别人盯着,朝这处使力,好将自己真正的弱点隐藏起来。

    他就是这样,只做不说,也从来没人理解他,更没人试图仔细观察他。

    就连何钰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在别人眼里,父亲是这样的。

    他一直以为父亲天生就坏,天生就野心勃勃,看中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子,原来并不是。

    他也是有苦衷的,也曾经试过努力做个忠良,可他失败了。

    许是连老天爷都觉得他更适合做个大奸臣,所以堵绝了他所有当贤良的机会,于是就成为了今天的大奸臣何文斐。

    他又生了个小奸臣何钰。

    何钰摇摇头,原先有些动摇的心,突然安定了下来。

    原来是不是奸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善留在心中,即便是奸臣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并没有太大区别。

    所以既然老天爷让他投胎成了奸臣的儿子,那就不要大意的当个小奸臣吧!

    天又凉了,又该到处找人麻烦了~

留下来吧() 
何钰别了母亲;第一个便是去找那些小妾的麻烦。

    如果父亲当真像母亲说的那样;做做戏便是;为何他还要生孩子;伤母亲的心;也伤他的心。

    再联想到父亲骗了他十几年;没有将他是女儿身的身份告诉他;那会不会连母亲也骗了?

    演戏要演全套,这个何钰晓得,知道真相的人越多;越容易穿帮,他能理解,不能理解的是父亲居然为了生儿子;跟那些小妾假戏真做了。

    孩子都那么大了;能是假的吗?

    除非连孩子也不是他的。

    其实何钰从小就有一种父亲深爱母亲的感觉,譬如父亲的书房恰好在母亲的对面二楼;只要打开窗户就能居高临下看到母亲。

    母亲最喜欢躺在院子里睡午觉;偶尔闲了便拿出针线;给何钰缝衣服。

    她最喜欢的是将下人全部秉退;然后不穿庄重华丽的主母服;只着轻纱,脱了鞋袜;赤着脚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躺在葡萄架下;享受的紧。

    一点主母的脸面也不顾;发髻也不梳,披头散发全被父亲看在眼里。

    何钰有次被父亲叫到书房,匆匆一瞥看到了,我滴天,简直打破了他对母亲一贯的形象,难为父亲竟不觉得厌烦,还盯着看了半晌。

    他出来后从楼下往上看,父亲还站在窗户口,一动不动。

    还有很多其它细节,比如母亲喜欢闹脾气,偶尔不吃饭了之类的,她不来,父亲就不让动筷,可把何钰饿坏了,最后母亲心疼他,才姗姗来迟。

    平时何钰罚跪挨板子,他自己不敢吭声,母亲看不过去,便去找父亲闹,但父亲从来没对说她一句重话,最多关门不见。

    何钰就惨了,他母亲闹他挨双倍的罚。

    原先何钰以为是因为源头是他,所以罚他,现在才想明白,感情是不舍得母亲受罚,干脆让他代劳了。

    哪有这样的父亲,一般都是念在儿子小,惩罚让母亲代劳,他倒好,反着来,母亲做错了事,让他代劳。

    突然有点心疼自己。

    何钰招呼元宝拿来一块黑布,将脸蒙上,趁着夜色潜入小妾的院子,院里有几个值班的丫鬟小厮,被他几下打晕,另外几个被元宝引走了,他俩合作作案。

    中途动作不够利索,让一个人喊出声来,惊动了里面的人,二姨娘反应迅速,立马将灯给吹了。

    按照正常情况来说,遇到突袭或刺杀,小妾只会大叫,喊人过来处理。

    这个小妾不一般啊,居然打算不声不响自己关起门来解决,厉害!

    何钰刚从窗户口跳进去,便遇到刀光剑影,剑法凌厉狠毒,招招取他的性命,比他这种突袭的人下手还要狠辣。

    而且功夫很高,动作熟练自然,加之对环境熟悉,又是在摸黑的状态下,竟然压着何钰打。

    元宝只会一点皮毛,逃跑还行,上去帮忙那就是找死,他听到里面的刀剑齐鸣的声音,吓的魂都要出来了。

    房内一片漆黑,偶尔剑与剑碰撞,擦出无数火花来,何钰跟那人过了百来招的样子,渐渐支撑不住。

    “嘶!”

    他肩膀上中了一剑,经不住疼叫出声来。

    那寒气逼人的剑光陡然止住。

    “四少爷?”

    何钰也收住剑势,“想不到二姨娘深藏不露,这功夫都堪比武夫子了。”

    他在武夫子手底下也能过百招的样子,不过武夫子手下留了清,不能伤他,但是二姨娘下手直往要害里捅,一点情面也不留。

    所以要真说起来还是武夫子的功夫更高,但是要论杀人,还是二姨娘厉害。

    “四少爷不知道吗?”二姨娘回身用火折子将蜡烛点上,“姨娘本就出身武学世家,自小耳濡目染,学了一些功夫傍身。”

    蜡烛缓缓烧出光来,二姨娘头顶珠钗,幽幽的晃动,“倒是四少爷,深更半夜不去睡觉,来我房里做甚?”

    何钰哈哈大笑,“今日与父亲比武,父亲道我功夫尚浅,连二姨娘都比不得,我倒是不信了,没成想父亲说的竟是实话,我还真不如二姨娘。”

    他才十二岁,二姨娘比他大了三个轮回,吃的盐比他吃的饭还多,打不过也在情理之中,何钰不气馁。

    “老爷也真是的。”二姨娘嗤怪一声,“人家都好些年没动过手了,要不是四少爷手下留情,说不得便要受伤。”

    何钰汗颜,“姨娘谦虚了。”

    过分谦虚就欠揍了。

    何钰拱了供手,“夜也深了,不打扰姨娘休息,钰儿也要回去洗洗睡了。”

    二姨娘颌首,“大院深,四少爷要是嫌闷,下次再来玩。”

    何钰点点头,又絮叨几句,才得以脱身。

    元宝早就等在外面了,颇有些着急,“少爷,你受伤了?”

    何钰看了一眼肩膀,“一点小伤,无碍。”

    这一趟没白来,叫他试出一个破绽来。

    二姨娘话说的滴水不漏,可有一个突破点,她说自己出自武学世家,然哪家的武学世家需要学习招招致命的杀招,她使的功夫是杀手用的,二姨娘是个死士。

    搞不好还是父亲培养的,他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把自己的下属给娶了,还是单纯用来做戏?

    一个二姨娘会功夫,搞不好其他小妾也会,因为她们都是死士。

    父亲那种人自制力极强,几年不与人同房都没有问题,不可能禽兽到连下属都不放过。

    那么就是第二种可能了,父亲用她们做戏,演给别人看,也演给母亲看。

    母亲能活这么久不是巧合,因为地理位置,她处在中间,四周被小妾们包围,要想袭击她,就要先跨过小妾们,而且那么近的距离,只要有一点动静其他人就能赶去救她。

    这就是她这么多年来平安无事的原因。

    原来她一直处在父亲的严密保护下,即便平时出行,父亲也不会让她单独出去,每次都带两个小妾。

    母亲死气了,殊不知这些小妾并不是单纯的小妾,是来保护她安全的。

    刚刚那种情况,二姨娘明明可以将他当成小贼,一口气干掉,多好的机会,即便父亲说什么,她也可以推说以为是来刺杀她的人,但是何钰仅仅是闷哼一声,她便放下武器,说明不想杀他,也不敢杀他。

    为什么不想?

    因为跟他不是竞争对手,不争宠,便没有恩怨。

    又为什么不敢杀他?

    因为他是父亲的儿子,她的少主。

    父亲近些年势力越来越大,同样的,仇人也越来越多,所以娶的小妾越来越多,有时候同时娶两个进门,闹得跟玩游戏似的,原来都是假象。

    之所以娶那么多是因为仇家越来越多了,而且都盯着他母亲,杀不了他便想着杀他心爱的人泄愤。

    何钰也是目标之一,只不过他一年到头都在学苑,好不容易沐休,也被各种功课和练功烦恼,平时出门又有暗卫跟着。

    来的人少几下解决,来的人多,在闹市里声张容易惊动官兵,搞不好就闹大了,引起皇上注意。

    丞相毕竟是他的左膀右臂,一番敲打下来,伤筋动骨还是会的,所以何钰在没成长之前,危险还不是很大。

    何钰心思活络,从二姨娘的院子到他的院子,不远的距离生出了无数个念头。

    父亲啊父亲,原来你也有弱点。

    越是喜欢的东西,越不能靠近,靠近了她就会成为你的弱点。

    那时候何钰还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等他明白了,才发现这句话套在父亲和母亲身上正合适不过。

    父亲喜欢母亲,又要保护她,两难全,他便选了第二个,顶着被误会的风险娶了那么多小妾,只为了保护她。

    话又说回来,既然小妾是假的,那么那些儿女呢?

    是不是也是假的?

    或者说父亲从哪弄来的?

    以前不觉得奇怪,现在才突然发现不对劲,好好的突然冒出个那么大的儿子,怎么看怎么蹊跷。

    搞不好是找不到合适的初生婴儿,便寻了个大的,身份再一编造,道是外室也说的通。

    父亲的心思当真深啊!

    要不是他心血来潮问了问母亲,又因自己的身份联想到其它的,说不定这辈子都不知道。

    奇怪的父亲,组建了一个奇怪的家。

    何钰突然心情大好。

    没有小妾,母亲便是唯一,没有庶出,他便是唯一,也不会有人跟他抢何府的继承权,但他女儿身的身份还是个问题,不解决不行,所以跟顾晏生的合作不能断,但他至少多了一个后盾。

    何府,和他的父亲。

    “元宝,别走了,留下来吧。”

你若不弃() 
月上梢头;还有人没睡;立在窗前;遥遥朝下望去。

    那里是安语嫣的院子;她与何钰唠家常;不小心唠到了现在;又忆起以前的事;竟勾得人睡不着了。

    她秉退下人,脱下繁重复杂的服饰,赤着脚踩在院子里的青砖上;闲来无事又顺着那一块块青砖爬到院内的石桌上。

    天上的明月高挂,桌上有人借着微弱的光跳舞。

    安语嫣生在书香门第,却对琴棋书画都不感兴趣;唯独偏爱跳舞;尤其是像这样的夜晚。

    从前是兴趣使然,现下是背负的太多;她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想跳就跳;现在跳也要挑个夜深人静的时候。

    丞相府别致;院里种满了花,丞相惦记着她;无论去哪,但凡碰到;必要买几盆回来;为了公平起见,每房都有,正房偏房一视同仁,不过唯有她的开的最大最艳,也最好看。

    “主公,方才少主夜袭红莱院试探我的功夫,他可能知道了些什么。”二姨太单膝跪地,向何文斐禀报。

    何文斐双手压在窗台上,语气随意,“不要紧,他的性子随我,即便知道了也不会说出去。”

    何钰不了解他爹,他爹却是看着他长大的,对他十分了解。

    “说说看,今天语嫣都做了什么?”比起何钰,他更关心安语嫣的消息。

    二姨太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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