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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奸臣之子-第26部分

小说: 奸臣之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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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文斐还有意识,取了一块代表身份的玉佩给她,被她认了出来,也将侍卫打发,又顺便找来药亲手给他包扎。

    整个过程何文斐乖的像个孩子,一动不动,十分配合。

    “后来呢?”何钰追问。

    “后来我便恨不得掐死他算了。”

哪里不对() 
如果说何钰是风流浪子;那么何文斐便是温文尔雅的贵公子。

    他与皇上从小一起长大;皇上做了傀儡;每日找他诉苦;打下无数感情牌。

    他爹临死前也与皇上合计好;他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于是同年何文斐便做了丞相;成了皇帝手中的一把利器;用来对付当时倾权一方的摄政王。

    当时他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一心想找摄政王报仇,以为他爹;他娘,他的哥哥妹妹都是摄政王害死的,直到摄政王入狱他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摄政王是坏;可当时的他还是无足轻重的小子;不被摄政王放在眼里,为什么要专门找人害死他的亲人?

    因为这一切都是有人顺水推舟做的。

    让他恨足了摄政王;千方百计扳倒摄政王;最终替皇上除掉了一个对手。

    而他身旁站的所有人却一个个消失;嫣然回首;发现只剩下了他一个。

    那时候安语嫣还小;又很单纯,看不懂他眼里的复杂和隐忍;只觉得那晚的才俊格外脆弱。

    像剥了壳的蛋,把最软的地方暴露出来。

    她给人包扎好;放药瓶的功夫那人就不见了;窗户大开,冷风从窗外吹来,仿佛一切都是梦,昙花一现。

    第二天安语嫣就将昨夜突然闯进来的男子忘了,与丫鬟一道,去给他爹拍卖寿辰的礼物。

    他爹喜欢李少顷的大作,千金难买,甫一出场便卖出高价,安语嫣将自己十几年的积蓄全拿了出来,还有她娘的。

    她娘是生意人,这些年也攒下不少钱,全凑在一起,总算将李少顷的万里江山拍下来。

    那金锤即将敲定之计,门外突然有人走进来。

    “一万两。”

    说的漫不经心,仿佛一万两白银是一杯茶,一顿饭似的。

    他知不知道一万两是多少?又知不知道最高价才五千两,他出的足足高了一倍。

    安语嫣回头看去,那人顶着光缓缓走来,步法不紧不慢,俊脸镇定自如,丝毫没有为一万两白银动容。

    离的近了,安语嫣终于看清了那人的面容。

    是昨夜她救的那人。

    尚国目前为止最年轻的丞相,宛如神来之子似的,将根深蒂固的摄政王给斗赢了。

    当年的摄政王有多厉害?

    老丞相联合众多大臣,依旧没能扳倒他,反倒被他所杀,空出许多位置,都被他的人顶上。

    朝廷八成八的人不声不响便站了他的队,势大到一时无两,皇帝要想掌权,只能扶持自己的人。

    然朝廷中厉害的,不厉害的都站了摄政王的队,无奈之下只能任老臣的子女,昔日的同窗,其中的翘楚之辈何文斐为丞相。

    那时候何文斐年仅十六岁,毛头小子一个,没被摄政王当回事才能坐上丞相的位置,否则必遭摄政王阻碍。

    但就是这个毛头小子,撬动了摄政王这颗大树,且下手狠辣,连根拔起,还朝廷一片清净。

    他来做什么?

    也是为了给太师买贺礼?

    安语嫣咬咬牙,将头上的玉钗交给伺候的丫鬟,“去把这个卖了。”

    那玉钗是他娘给她当嫁妆用的,价值千金,卖个万两白银不成问题。

    金玉之物以后再打一副便是,可那画只此一副,她爹与她娘两口子吵架,已经几月未好,安语嫣想将此画以她娘的身份送给她爹,希望能挽回她爹的心。

    不久后雪菊回来,拿了一张拍卖行的存条,上面写了‘一万两’的大字,还盖了印,真迹无疑。

    这钱再加上她原来拥有的,凑够了两万两白银,心疼钱没有全放出去,一次只追加了一万五千两,给自己留了五千。

    谁料那个杀千刀的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就喊到了三万,从她身边路过,看都不带看一眼,宽大的衣袖还扫了她一下,将她梳好的头发摩擦出光来,哧溜一声全部竖了起来,丑到家。

    安语嫣没拍到万里江山本就不爽,现下更是一肚子气,存条交给雪菊让她把玉钗换回来。

    雪菊去了没多久,突然急急奔来,道钗子被人买走了。

    这等地方只要有钱,什么都能买,她那钗子卖给了别人,自然也是商品,随别人处理。

    安语嫣戴了许多年,颇为不舍,可也没有办法,“有没有问过是哪位财主买的?”

    雪菊点头,“是何丞相。”

    当今世上还有哪个何丞相,自然就是何文斐。

    又是他!

    这人是哪来的白眼狼,救他一命非但没有得到回报,反倒破坏她要拍卖的东西,还买走了她的玉钗。

    安语嫣气的咬牙,衣袖一甩微怒道,“走,找他算账去。”

    她刚走到廊间,便见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手里捧着锦盒过来。

    “可是太师之女安小姐?”

    安语嫣皱眉,“我就是,怎么了?”

    那小厮将锦盒交给她,“我家少爷说昨夜多谢姑娘缓助,这是他的一点点心意。”

    那‘一点点’心意打开,惊到了安语嫣。

    一副画静静躺在里面,用精致的红绳系着,是她辛辛苦苦想拍下来的万里江山。

    那小厮东西送到,行了一礼便要离开。

    安语嫣叫住他,“既然要做好人,为何不干脆做到底,将我的玉钗也一并还回来。”

    那小厮低下脑袋,道,“少爷说那小玩意瞧着精细,想留着送给未来夫人。”

    也就是要想拿回来,必须做他的未来夫人。

    想都别想。

    安语嫣冷哼一声,打发他离开,自己带着春菊回府,等着生辰之日将画送给父亲。

    至于拍卖的事,本是个小插曲,没两天便被她忘了。

    安语嫣是家中嫡女,父亲不舍得她远嫁,便一直留在家中,一留留到十八岁,是京城有名的老姑娘,都道嫁不出去。

    她也自傲,一定要嫁青年才俊,没有不如不嫁。

    这代的青年才俊不争气,要不眼光太高,看不上她,要不肚有城府,算计她,想当太师的乘龙快婿,还有一些长的还行,然而没本事,她也看不上。

    这拖来拖去,拖到周围所有人都给她介绍对象的地步。

    很多她也见过了,什么皇子啊,王爷的儿子,世子,结果都没对上眼。

    好不容易王八看绿豆,喜欢上了还不是太尉的周元鸿,周玉鸿也对她有意,俩人见了几次面,逛了几次街,已经到了即将定亲的地步。

    太师一琢磨,便想着在他的生辰宴上昭告天下,宣布俩人即日定亲,双喜临门。

    那天也如期而至,太师尚还年轻,热情的招呼众人上座,谈没几句话便想着先将女儿的终身大事定下来。

    他放下筷子,当众宣布,“诸位,今日除了是老夫的生辰之外,还有一件”

    “何丞相到!”

    那个杀千刀,一点不给父亲面子,当众断了父亲的话。

    太师咳嗽两声,压下快到嘴边的话,过去迎接。

    俩人同朝为官,一个是皇上的老师,一个是皇上的左膀右臂,级别相差不大,见面不用行大礼,稍微打个招呼便是。

    何文斐送上贺礼,又絮叨了几句话,便将太师拉到一边说话。

    安语嫣以为是什么朝廷大事,便没怎么上心,谁知那俩人说着说着,竟数次回头看了看她,父亲看她的眼神也越发的怪。

    这是怎么了?

    不知怎地,她竟然有几分不妙的感觉。

    果然宴会结束,父亲面色阴沉,一见她便叫她跪下。

    安语嫣不明所以,“怎么了父亲?”

    说好了宣布定亲的事,她与周元鸿都紧张的等着,结果宴会结束也没宣布。

    周元鸿事后问及,也被父亲搪塞了回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不是那个杀千刀的跟父亲说了什么?

    “我问你。”太师语气略急,“是不是被丞相看了身子?”

    那日安语嫣要换衣服,身上那件脱了,只留一件肚兜,当时情急没有注意,事后才披上狐裘,将身子裹住,但也晚了,被何文斐看了个结结实实。

    安语嫣脸色惨白,抖着手承认,“是。”

    何文斐一定是将此事告诉了她爹,此人当真阴险,早知道打死也不救他,让他死去吧。

    “这钗子是不是你的?”太师又将一个玉钗扔给她。

    那钗子是玉的,一摔便碎,安语嫣连忙接在手里。

    玉是上好的玉,雕花的师傅也是绝顶的,手艺精湛,将这块玉的价值完美发挥出来,而且熟悉异常,可不就是她的。

    “是。”这事不承认也不行,不是一个人见过她戴这玉,她娘,她姐妹,她身边的丫鬟都见过,就连她父亲也见过。

    太师要不是认出来了,也不敢将此事揽在自己头上。

    辛辛苦苦养了十几年的女儿,竟被克谁谁死的扫把星给惦记上了。

    “你”太师气得不行,又斯文惯了,骂不出脏话来。

    安语嫣垂下头,等着铺天盖地的责骂。

    “你既已被他看了身子,又与他私定终身,为何还要来祸害周贤侄?”

    ???

    是不是哪里不对?

大小奸臣() 
“爹;女儿发誓;绝对没有跟姓何的私定终身!”安语嫣双指并起;对天发誓。

    “可你的身子确实被那厮看了去。”

    安语嫣脸上一白。

    是啊;无论如何她的身子还是被看了;无论她清白还是不清白;只这一条;便让她不清不白。

    “明日我便约他出来,挑个良辰吉日,你们成亲吧。”

    安语嫣啪的一声跌坐在地;手腕上的玉镯摔碎了也没注意。

    “等等,娘,你为什么不想嫁给我爹?”

    他娘想嫁给青年才俊;他爹不就是上一代青年才俊中的佼佼者吗?

    说是领头羊也不为过;横扫众多俊良,周元鸿与他爹同岁;也不过是个副将而已;他爹却是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相差大了去了。

    “你不知道。”安语嫣摇摇头,“你爹要人有人;要权有权,但是全京城的姑娘都不敢嫁他。”

    “为什么?”何钰不信。

    他长的像他爹;五官还未张开便凭借容貌当了三小公子的第一人;他爹年轻的时候,那一定更好看。

    “因为你爹是扫把星转世啊。”

    她给何钰掰,“克死了娘,克死了爹,将身边所有人都克死了,他嫂子要不是跑得快,及时与他断了联系,说不定也死了,这样的人非要娶我,多大仇?”

    当时的何文斐没有被排在三大公子或者四大公子中,因为没有人能与他并列。

    要真说起来,应该叫京城第一公子,要容貌有容貌,要权利有权利,又斗死了摄政王,当真风头一时无两。

    但就是无人敢给他说媒,说了便是害了人家姑娘,哪个敢说?

    也不是第一次了,前面也娶了两任,一个刚定亲就死了,一个在迎亲路上,还没到家又死了,谁还敢嫁他?

    那是真的扫把星转世,克谁谁死。

    可不知怎么滴,安语嫣嫁过去,竟平安无事度过了这么多年,还生了四个姑娘。

    其实她一开始也是不服气的,想着何文斐不让她好过,她也不让何文斐好受。

    每日无论何文斐几更睡,要不要上早朝,她都早早将人叫醒,提前了好些钟头,叫他大半夜睡不好。

    做饭也做的一言难尽,不是盐放多了,便是醋放多了,酸死他个孙子。

    但何文斐是真的能忍,半夜叫醒他,他便重新睡下,饭做的难吃,他也一并吃下。

    安语嫣自己都吃不下,但他能面无表情吃完,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反胃。

    有一次安语嫣看到了,往后也稍稍注意了一下,发现他每次吃了不良的食物都会吐,但他从来不说,后来安语嫣才知道他身体不好。

    早些年与摄政王斗的太凶,绷的太紧,身体出了毛病,胃口差,时而吃,时而不吃,久了便饿坏了。

    摄政王死后他才稍稍放松,注重起养生来,可自从安语嫣嫁进来,天天变着花样折腾他,不让他好好睡,也不让他好好吃,这两年越发严重,他竟然一声不吭,默默承受了下来。

    安语嫣不让他上床,便自己去了书房,安语嫣给他端来极烫的水,他也不声不响的洗手洗脸,手背烫的发红。

    结婚两年她从没让他近过身,他竟然也不逼,随她任她由着她。

    她要将家里的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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