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之子-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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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无奈的糊口之作,想将人找回来,写个续作都找不到人。
那小贩卖书,对这个十分熟悉,不一会儿就抽了一二十本,告诉他还有一些搁家里放着,他要是想要,可以明天过来,或者叫他送去府上也行。
小本买卖,为了赚钱,什么都肯做。
顾晏生也不答,拿了书回了东宫,本想出去喝酒也没喝成,有了更迫切要做的事。
那些话本画册他熬了一夜看完,不得不说有些人当真是异想天开,什么都敢写,什么都敢画。
按照他们的写法,何钰要忙死。
有人写何钰娶了十几个妻子,连他太子也是其中一个,还跟众人和平相处,处事公道。
那人还写他女扮男装,是何钰最喜欢的妻子之一,因为女扮男装,又是当今太子,所以可以帮何钰走的更远,叫何钰无后顾之忧,男人最喜欢这样的妻子。
也有人写何钰流连花柳之地,爱上了花魁,结果他太子也爱上了花魁,但那花魁只爱何钰一个人,纵然他拥有权利和财富,那花魁还是只喜欢一身布衣的何钰。
太子心中不甘,硬是拆散他俩,自己娶得花魁,新婚之夜花魁不堪受辱,自杀身亡了,何钰陪葬。
还有一个版本,画了三册,顾晏生全看了,是说他与何钰两情相悦,结果遇到皇上,太后的阻碍,硬生生拆散他俩,最后俩人打跑坏人,说服皇上和太后,终于是结了亲,结亲那天何钰抚摸他的头,温柔的说,‘我’,然后就中毒吐血,卡到了关键地方,叫他看不透为何中毒?怎么就突然吐血了?‘我’后面是什么?
听说还有第四册,这是为第四册作为铺垫。
买的时候小贩说了,这本画册是个男子生活所迫画的,尺寸极大,每次到了关键,顾晏生都不敢看,须得缓上半刻,才能重新打开画册继续看下去。
尺寸确实大,何钰与他在床上,水里,马上,屋顶,全都做过,就差上天了。
单纯上药()
顾晏生不是何钰;从来没看过这东西;今日这么一观;宛如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开始看会觉得有些恶心;尤其是何钰变成各种身份;什么富小子;穷小子;弱书生等等,与别人谈恋爱。
贩子说了,男子写的基本都是三妻四妾;女子写的全是一妻一夫,有那种倾向的写的是断袖之癖,很好区分的。
如果想看爽一点的;就看男子写的;怕他被隔应到,特意提醒他;断袖之癖那版比较重口味;他如果不喜欢;给他挑出来。
那手刚要动作就被顾晏生拦住;这是明显要的意思;于是小贩也就不客气了,塞了好多本进去。
顾晏生忍着恶心;全看完了,有些没细看;尤其是关于那方面的;但看完之后又忍不住往回翻,不知道为什么?
许是真的得了病,第二天晚上做梦梦到了何钰,已经不是纯洁的,变成了放浪风流的那种,脱了衣物躺在浴池里,平坦白皙的胸膛露在水面,水珠顺着脸颊,脖子流入胸口,说不出的性感。
何钰招招手,亲切的喊他过去。
顾晏生被那过于热情的口吻惊到,陡然醒了过来。
他意识强,睡梦中感觉何钰不是这样的,反常即为妖,搞不好是鬼怪变得,于是强迫自己醒来。
一醒来便再也睡不着,有个地方的存在感太强,也忽视不了,便喊人过来,打凉水沐浴。
那时天正好四更三刻,也差不多该起床洗漱,为上朝做准备,只是洗凉水澡比较奇怪,无双多看了他两眼,也不敢问,依言叫人打来凉水。
和往常一样,将所有人挥退,顾晏生一个人洗,这个季节用凉水洗澡冰凉刺骨,他体质特殊,宛如没有感觉似的,坦然跨了进去,安然洗澡。
洗的时候顺利,出来时脚下一滑,整个人仰面摔了一跤。
这一跤摔的比较狠,候在门外的无双听到动静,进来一看,太子安静的躺在地上,全身,只腰上裹了一块方巾。
他摔着了也不叫人,就这么一言不发等着,等别人发现了救,如果不是无双主动进来,搞不好太子就这么一直躺下去。
无双连忙跑过去,拉下干净的衣袍裹住顾晏生,隔着衣物将人扶起来。
他知道顾晏生有洁癖,不爱跟人接触,除了何公子之外,其他人只要接近他,他身上就会发红,长红疹,痒一阵子才好,所以除非必要,无双不会离他太近,也约束其他人,不能靠近太子。
屋里日常的打扫都是太子自己搞得,他现在公务繁忙,要照顾花花草草,没时间全部打扫,于是只打扫他经常会用的东西,譬如书房,寝室,其它碰都不碰,积了灰也不管,尤其是被下人打扫过的地方,与他自己打扫过的地方,形成天差地别。
一个上头落的全是灰,一个磨到圆润发光,使用率极高。
跟了太子三四年,无双又善于观察,对太子极是了解,将人扶上床便主动喊人,一个去请太医,一个去跟皇上告假。
太子定是摔的狠了,否则不会老实躺在地上不动,他要是能动,早就自己爬起来,不用假他人的手。
方才无双扶他,他也没吭声,明显被无双猜中,就是动不了。
太医过来时顾晏生刚穿好衣物,虚虚往床上一躺,背靠在枕头上,望着床顶一动不动。
太医正要把脉,顾晏生突然说话,“后脑勺淤青,右手轻微骨折,不用看了,开药吧。”
差点忘了,太子也习了医,什么都知道。
他连忙开下药方,又找来夹板,夹住轻微骨折的地方。
太子年轻,轻微骨折不严重,可以自愈,不需要正骨。
他之所以半天不起来,是因为撞到后脑勺,头上沉重一时半会起不来。
右手骨折是因为右手本能扶了一把,结果被身上的重量压住,闪了一下,险些压断。
其它都是磕伤碰伤,太子不配合,不让他看,他也只能开些消青化瘀的药。
出来时与无双说了一下,这几天多注意一下,看看太子身上还有什么伤。
太子是正面倒下,后背上肯定也会有些擦伤,不让他看,总会让身边伺候饮食起居的太监看吧?
事实上无双也不给看,但是有一个人,只要他说话,太子一定给看。
无双出门去找何钰,其实不用他找,何钰早朝上没瞧见顾晏生,已经意识到不对。
顾晏生那个老古董,除非嗝屁了,或者出了很大的问题,否则绝对不会不上早朝。
他开始觉得是公务缠身,皇上免了他的早朝,不过心中还是有些不放心,嘴里说着不去不去,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东宫,等发现时人都在门口站着。
要不要进去成了问题。
如果在东宫,说明没事,如果有事,绝对不在东宫,还是不进去了。
何钰抬脚要走,正好被无双碰见,无双苦着脸道,“何公子,您快进屋瞧瞧,太子今早儿摔了一跤,可严重了,但是他不愿意配合,身上不知还藏着什么伤口呢,万一没处理,发脓起泡,严重了可怎么办?”
何钰一愣,“他还是孩子吗?有病要瞧有伤就看,闹什么别扭?”
无双也不敢跟何钰一样数落太子,只艾艾地替太子解释,“太子有洁癖,不喜欢被人碰。”
“有屁的洁癖,真有洁癖还会与我同吃同睡,共用一个碗?”何钰不屑,“我看就是跟小孩子似的,闹别扭。”
他嘴上这么说,人还是抬脚进了大殿,绕过诸多屏风进了里屋,一掀帘子瞧见了床上静静躺着的顾晏生。
他真是爱极了看书,都挂石膏了单手也要看,许是听到动静,歪头朝这边看来,何钰气势汹汹的过来,还没来得及查看伤势,先是一顿数落。
“你还小吗?多大的人了,叫人家看一下能少块肉是不是?”何钰撸起袖子,陡然将被子掀开,“不让看是不是?偏要看。”
说罢单脚踩上床沿,去扒顾晏生的衣物,顾晏生单手,挡不住他,嘴里还在狡辩,“身上没伤。”
何钰动作太快,已经将衣物撕开,露出白皙单薄的胸膛,无双在边上着急,“何公子,您轻点,我们家太子身上有伤。”
顾晏生看了他一眼,无双识趣,连忙小碎步离开,还顺手将门带上,屋里瞬间只剩下何钰与顾晏生。
何钰得了提醒,果然轻了一些,但还是动作不停,继续往下扒顾晏生。
顾晏生拦住不让,“真的没伤了。”
“我看过才知道有没有。”何钰四处看了看,蓦地拉下顾晏生的发带,将他那只完好的手捆在床头。
没有人阻止,何钰动作更快,加上顾晏生身上有伤,穿衣对他来说都是痛苦的,难得只薄薄套了一件外衣,扒了外衣里头什么都没有,光溜溜一片。
何钰从上往下看,还真没伤,他不死心,又将人翻过来,看他背后。
顾晏生是仰面摔的,伤基本都在后头,因为知道他不喜别人多看,无双当时也没多想,捂了衣物将人送上床,倒是忘了看他背后怎么样?
单薄的外衣被血染红,有些浸到了被套上,顾晏生就这么躺了半响,一声不吭,更没有喊痛,别人只以为他伤的不重,没想到后背磨破了好大一块皮。
“这就是没伤?”何钰坏心眼的按了一下,顾晏生倒抽一口凉气。
“何兄,你是来给我看伤的?还是过来看我笑话的?”顾晏生趴在床上,一只手挂着竹板,一只手被何钰捆在床头,两只手都动不了。
“一边给你看伤,一边嘲笑你。”很奇怪,没见面之前何钰以为会很难为情,没想到见了面之后还是原来那样,一点没变,叫他找到了熟悉的感觉,熟门熟路折腾顾晏生。
桌上放了伤药,上头都贴了名字,何钰找到止血的,先倒了一点在流血的地方,又用手绢小心抹开,最后喊来无双,叫他那些纱布过来。
无双一进来险些闪瞎了眼,何公子骑在他家太子身上,扒光了太子,还将人捆起来,叫太子一动不能动,老老实实趴在床上。
关键太子竟也半点没有反抗的意思,甚至都没喊人,如果他不愿意,随便叫一声,马上会有人冲进来,将何钰拿下。
他没喊,说明是默认的。
太子对何公子也太好了,骑在身上撒野,便任由何公子去了,还是那个杀人不眨眼,心狠手辣的太子吗?
无双仿佛不认识了一般,看了又看。
“你怎么了?快去拿纱布来啊。”何钰催促。
窗户没关,风从外头吹来,加上顾晏生不配合,动了又动,背上很多药粉洒了下来。
何钰刚刚说句话的功夫,不小心对着顾晏生的背,又吹走了大片药粉。
许是痒,顾晏生奋力想爬起来。
何钰压的更紧,“顾兄别折腾了,伤口没弄好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这句话乍听一下没什么,但顾晏生突然想起来画册上看的,在马上,他痛苦不已,何钰反倒调笑道,‘顾兄别折腾了,不伺候好你,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没由来的红了耳朵尖。
故事讲完()
画册过于污秽;顾晏生将之抛去脑后;正了正脸色道;“冷;你快些包吧。”
其实并不冷;只是借口而已;他体质特殊;冷暖不自知,平常对于别人来说有些冷的水,对他来说是热的;对别人来说热的水,对他来说是冷的,为了不让大家觉得他是怪胎;无双打什么水;他就怎么洗。
不知道是不是洗热水澡多了,最近感官似乎有些变化;每次浑身燥热的时候;洗凉水澡竟然管用;但也只出现了两次;其它时间对他来说还是一样的。
冷是热;热是冷,因为平时从来不讲;没人知道,即便何钰也不知情。
怀疑是怀疑过;这厮冬天穿的轻薄;到了夏天反而会加一件衣物,别人都汗流浃背,只有他宛如一个另类,一滴汗都没流。
当然他脑洞再新奇,也算不到顾晏生冷热是相反的,顾晏生也从来没表现出来,冬天给他喝热水,他照喝不误,夏天给他喝冷水,他也照喝不误,所以这时候说冷,何钰丝毫没怀疑。
毕竟还是严冬,离春天还有月把的时间,别说是像顾晏生似的光着身子,就是穿的稍薄一些都会冷。
何钰放开压制住顾晏生肩膀的双手,拉了拉被子,虚盖在他身上,等无双拿来纱布,又将被子拉开。
刚刚涂的药稀薄了些,怕药效不够,又抹了一层药粉,差不多后扯来纱布,给顾晏生包扎。
这个位置不好包,须得绕过顾晏生的身子,顾晏生趴在床上,倒也配合,叫他抬身子就抬身子,叫他抬胳膊也抬胳膊,态度十分诚恳。
何钰是练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