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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奸臣之子-第195部分

小说: 奸臣之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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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需五万两便可。”

    “父皇。”顾晏生站出来,“出征打仗,粮草先行,没有足够的粮草,我军吃不饱饭,如何上阵杀敌?况且敌军一路攻陷我军数座城池,若是这一战没能夺回宁阳,上对不起祖宗打下的江山,下对不起黎民百姓,所以这一战只许赢,不许输,依我看十万两还少了,最少也要十五万才能确保我军必赢。”

    “太子这是对萧将军没有信心?”户部尚书跟他怼了起来。

    “非也,做两手准备岂非更好?”顾晏生回望过去,“萧将军自己带了二十万兵马,为何还要招兵买马,因为萧将军并非是要夺回宁阳,还要将平海,南北,洛阳尽数夺回来,只拨十万两确实不够。”

    “这”

    户部尚书还要再说什么,顾晏生打断他,“尚书每日琢磨着节俭,不如跟何丞相多学学如何赚钱,只会节约不算难事,会赚钱才是本事。”

    顾晏生才是好本事,不声不响又给何钰拉了个仇敌,户部尚书歪头瞧了瞧何钰,气的冷哼一声。

    皇上似乎也注意到了何钰似的,突然问道,“丞相有何看法?”

    何钰一点看法都没有,他刚入朝廷,什么情况都摸不准,所以想先观察观察,做个透明人瞧瞧情势,偏偏顾晏生不叫他沉默,非要他出风头。

    既然划下道来,接着便是。

    何钰右跨了一步站出来,“微臣以为太子说的对”

    户部尚书用鼻孔看他。

    “户部尚书说的也没错。”

    户部尚书有些意外。

    “出征打仗,粮草先行,这没错,朝廷国库紧张,须得节约着用,这也没错。”

    “这没错,那没错,你倒是说说看,谁有错?”卓亲王插话道。

    “两个都有错。”何钰不假思索回答。

    他刚说了两个都没错,又说两个都有错,这不是自相矛盾,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俩人各持己见,说的都有道理,也争不出个所以然来,既然争不出个所以然来,为什么不商量商量,折中处理呢?”何钰中气十足道,“所以俩人都有错。”

    这一番理论似乎很有道理。

    “如何折中处理?”这回是皇上问话。

    “回皇上,萧将军需要钱和兵马,给他便是,钱给个八万,兵马只需叫萧将军不要赶尽杀绝,留一部分俘虏,穿上我军战袍,赶去战场,俘虏们不杀也要杀,不杀就只有死路一条。”

    穿上大尚的战袍,赶去战场,兵荒马乱的,谁有空管是不是自己人,只管杀便是,为了自保,俘虏们不得已拿起武器,反杀敌军,如此一来省了不少兵。

    “微臣前几日进了趟牢房,是一间又阴又潮的小黑屋,微臣想换一间,但是牢房的牢头说监牢满了,没地换。”何钰站的笔直,“微臣便想,犯了事,吃我们的,用我们的,住我们的,没这道理啊,不如通通送去给萧将军调教,为我大尚出一份力。”

    皇上面无表情听完,半响抬了抬下巴问顾晏生,“太子以为呢?”

    “儿臣没意见。”

    他又看了看户部尚书。

    “老臣也没意见。”

    皇上一槌定音,“那就这么办了。”

    朝廷用钱确实过劲,他这一句话,八万两银子没了,难怪宰了那么多贪官奸商,还是不够,打起了拍卖丞相一职的主意。

    顾晏生等了三年,就是在等国库空虚,拿不出钱的时候,所以很顺利,皇上一下子就同意了,何钰也当了丞相,第一天就出尽了风头。

    他是不想出的,没奈何有人想叫他出。

    散朝后何钰第一件事就是把太子堵在殿外的墙根上,问他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何兄还不明白吗?”

    “不明白。”何钰就是想叫他解释。

    “既然不明白,那我就告诉你。”顾晏生老神在在,“两百年前有一位皇帝,疑心极重,担心丞相弄权,一连杀了九位丞相,只有一位丞相担任了下来,你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吗?”

纠结死了() 
“怎么做到的?”何钰压的更紧。

    他本来就比顾晏生高了一些;今个儿虽然没穿五厘米的鞋子;不过千层底也有两三厘米;依旧能秒顾晏生。

    顾晏生习惯了;面不改色道;“因为他坏;他奸。”

    “怎么说?”何钰蹙眉。

    “一般有野心的;想坐帝位的普遍都会做好事,攒人品,只有他恰恰相反;不仅人奸好色,还贪,整个朝廷文武百官都知道;也因此;他保住了性命。”他奸他坏,要是造反的话谁都会弹劾他;怕他真的当上皇上;翻旧账;所以他是不可能造反的;因为不得人心。

    “这么怂。”何钰本能回答。

    “你爹用的也是这个法子。”

    “咳咳我在哪?我是谁?我刚刚说了什么?”何钰立马装糊涂。

    顾晏生笑着看他;“刚刚是谁说人家怂的?”

    下一刻就变成了何钰怂。

    何钰有些尴尬,刻意转移话题;“大家都用这个法子,会不会没用了?皇上不上当了。”

    “法子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只要表达你的立场便可,告诉皇上,你没有野心,只想混口饭吃。”顾晏生推开他,径自在前走着。

    何钰追上去,“那你说我点别的便是,做甚要污蔑我风流好色?”

    “不说这个难道要我说你邋里邋遢,连亵衣都不洗吗?”顾晏生反问。

    何钰无语,“那你还是说我风流好色吧。”

    比起不洗亵衣,还是风流好色名声更好一些。

    “对了。”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皇上好奇怪,见我跟见了老乡似的。”

    反常即为妖,此事必有古怪。

    “发现了?”顾晏生脚步微顿。

    “嗯。”何钰追问,“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听顾晏生的语气,明显是知道内情的样子。

    顾晏生卖了个关子,“还记得我跟你的约定吗?”

    “在大业未成之前不许谈儿女私情。”自然记得,每天顾晏生都要提醒他一遍。

    “曾经的父皇与你父亲,关系也像我们似的好过,后来突然变了味,俩人成为仇敌。”

    “是因为儿女私情?”明白了,顾晏生总是提醒他不许谈儿女私情,何钰一上青楼,就变着法子抓他,何钰刚一上朝,就提他的风花雪月,叫众大臣对他印象变差,防他像防贼似的,其实就是为了不让儿女私情影响俩人的感情。

    “嗯。”顾晏生点头,“父皇和你父亲喜欢上了同一个人。”

    “前任皇后?”不对啊,他爹喜欢的是他娘,那皇上

    “是你娘。”

    果然,虽然外界总有传闻,说顾筝喜欢的是前任皇后,但是他姐姐长的却像前任皇后,那前任皇后什么长相?

    虽然没见过,定是与他娘极为相像。

    现在想来正好正好,他姐姐不是像前任皇后,是像他娘,前任皇后也像他娘。

    顾筝先是喜欢上他娘,可惜爱而不得,于是娶了前任皇后,与他娘长相相似,性格也相似,结果前任皇后意外身亡,顾筝又娶了他姐姐。

    他姐姐是他娘亲生的,能不像吗?

    何钰也是,他第一天上朝,皇上一定要看清他长什么模样,这一看小半柱香时间过去了,末了说好像,太想了,还用他爹混淆视听,原来这句‘好像’说的是他与他母亲好像。

    这回总算撸顺了,原来当年他爹与皇上是这么闹翻的,少年时俩人也如他与顾晏生一般,结果喜欢上同一个女子。

    安语嫣没有分身术,不可能同时嫁两个人,于是这矛盾就出来了,顾晏生怕他俩步了皇上与丞相的后尘,所以坚持不同意何钰寻花问柳。

    其实根本不用担心,他跟顾晏生性格不同,不可能喜欢上同一个女孩子,而且顾晏生那毛病,也不可能喜欢上别人,当然世事无常,都有意外,何钰也不敢保证哪天顾晏生会不会抽风似的跑去谈恋爱,搞不好比他还早。

    “孽缘啊。”可不就是孽缘,让两个人同时喜欢一个人,老天爷也调皮了,想任性一把。

    “所以何兄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许爱上别人,无论男女。”顾晏生借机要他保证。

    “别光说我,你也是。”何钰也不想顾晏生以后喜欢上别人,结果搞得俩人关系不好,不过话又说回来,不许喜欢别人,那不就只能喜欢顾晏生,和孤老终身了?

    如果只有两个选择,那还是选顾晏生吧,好歹是个可靠的伙伴。

    “哎呀,手突然疼死了。”何钰捂着前两天被顾晏生剪破皮的指头,“你剪的你要负责,往后洗衣做饭你全包了。”

    顾晏生无奈,“绿豆大点的伤口你虚弱了两天。”

    何钰还真的虚弱了两天,小拇指受伤,包扎了个大的蝴蝶结,扬言不能磕着碰着,也不能沾水,总之什么都不能做,小拇指受伤跟瘸了一条腿似的,路都走不了了,叫顾晏生跑腿。

    使唤太子使唤的跟自家小厮似的,丝毫不客气。

    也就太子不想跟他一般见识,要是旁人早闹掰了。

    何钰还跟以前似的,一肚子坏心眼,说茶凉了热了,方巾水太冰,没有热水云云,各种找茬。

    顾晏生倒也耐心,由着他使性子,像哄小孩似的,哄了一天,刚把人哄去睡着,自己也跟着睡了。

    何府大,但是俩人还秉着原来的习惯,住一间屋子,睡一张床,浪费了好多资源。

    顾晏生一点自觉都没有,不知道他已经长大,没以前那么安全,依旧喜欢跟何钰睡一张床。

    何钰的秘密太多,虽然自己是不介意的,不过理智告诉他睡一起太亲密了容易暴露。

    可他这边刚往床上一躺,顾晏生已经准备好了枕头,自己躺在旁边,叫他怎么拒绝?

    这么好的哥们睡一起怎么了?睡一起的哥们多了去了,何钰要是拒绝,倒显得自己小气,还不给太子面子。

    他每次纠结过后都会想通,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要是暴露了就告诉顾晏生实情,管他接受不接受。

    一夜无事,第二天清晨,顾晏生醒来时已经瞧见了何钰,趁他洗漱时与无双在门外交谈。

    说的什么他没听清楚,不过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无双知道的有限,不是公事,那只能是私事。

    果然,没多久他面前搁了一碗药,是他每天都要喝的,对眼睛好的药,但是味道极苦,喝不下去。

    何钰盯着他喝,“原来顾兄也有怕的时候啊,不用怕,只要你求求我就不用喝了。”

    顾晏生毫不犹豫喝了那碗药。

    何钰拿着空碗,一双桃花眼笑成了一条缝,“这样才像我认识的顾兄嘛,走了,上早朝了。”

    今个儿早朝无事,退朝的早,事后何钰去熟悉事宜,顾晏生在东宫批阅奏折,瞥了一眼一旁的无双,呵斥道,“以后我的事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跟任何人讲,何兄也是。”

    可您已经笑了一天了。

    无双嘴上答应的快,心中倒是犹豫了,太子这模样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反话?

    往后再出现类似的情况,还要不要告诉何公子?

    不告诉,太子不高兴,告诉了,太子表面不高兴,可他能笑好久。

    无双纠结死了。

顾兄救我() 
这世上最难伺候的就是主子;太子表面看来好伺候;实际上阴晴不定;心思沉着;他摸不透。

    无双也服侍过几任主子;每一个他都能看破习惯和性子;唯有顾晏生;每次他以为摸透了,顾晏生总会叫他意外。

    明明平时只要一提到何公子就会中招,现在何公子真的来了;他反而制止,到底什么意思?

    无双还没摸透,便瞧见礼部尚书带着奏折过来;被他拦了下来;“尚书走错路了吧,这里是东宫;丞相在皇宫外。”

    “没走错没走错。”礼部尚书擦了擦汗。

    他年纪大了;加上肥胖;皇宫内又不允许坐马车;一路走来累的不轻;“丞相还没有封府,没有办公地点;万一折子被人盗了去怎么办?老臣为了丞相好,先将折子寄放在东宫;至于丞相;老臣自会通知丞相,叫他来东宫批阅。毕竟都是朝廷机密,万一泄露出去,免不得要被皇上责罚,都是为朝廷办事的,我不想为难丞相。”

    不将该送给丞相的奏折给丞相,才是真正的为难吧。

    万一礼部尚书通知的晚一些,耽搁了时间,何公子来不及处理奏折,后天上朝时皇上问起来,丞相一问三不知,皇上表面不说,心中必然对他是失望的。

    不管什么原因,身为一个丞相,连底下的人都管不好,就是他的失职,虽然何钰才第二天任职而已。

    第一天根本没人问他,下了朝何钰都不知道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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