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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奸臣之子-第190部分

小说: 奸臣之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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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偏偏失手了,除了故意的,何晓想不出别的原因,他去问何钰,何钰告诉他就是故意的,瞧见他就烦。

    何晓好不容易重新对何钰燃起了信心,立马又泄了气,何钰太复杂了,他不知道怎么办?

    “不知道怎么办就去问,问到他告诉你为止。”听众没忍住,插了一嘴。

    何晓摇头,“我问过了,他不会说实话的。”

    “此一时彼一时。”

    何晓蓦地抬眼看他,“你帮我问吧,我想知道。”

    听众挑眉,“那不行,这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去问。”

    他们聊天的功夫,船居然靠了岸,听众瞧了一眼岸边,轻笑道,“到北城了,北城没有水,只能走岸道,岸道可不比水路,有无数人觊觎你的银子,要不要雇几个帮手?”

    何晓失笑,“求之不得。”

    他还有很多话要跟听众说,“对了,你叫什么?”

    “在下姓顾。”

    北城的岸边种了些许花树,风吹过,刮起片片花瓣,落在他肩上,发上,翩翩公子似的,瞧着倒有几分风流。

    “他说报他的名字你就会把所有事都告诉我。”何晓对射箭一事耿耿于怀,“你为什么要故意射偏?”

柳暗花明() 
“你想知道?”这事本来何钰都忘了;早八百年前的事;何晓要是不提;他估计没有印象。

    “哪有什么理由。”何钰冷笑;“不过是气你分走了母亲一半的关爱而已;难道你真以为我那么大义?”

    他那时候才多大;还是个混小子;哪来的狗屁大义。

    “我是嫡出,你是庶出,不;你连是我何家的人都不是,没做过坏事想接近我,我就一定要回应你?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那时就是纯粹看你不顺眼;整天摆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给谁看?”

    还不是给他母亲看,让他母亲以为他又欺负了何晓;远在书苑都被叫回来挨一顿打。

    何钰属牛的;脾气倔;母亲叫他认错;他打死不认;况且确实不是他做的。

    何晓越是伪装,越会让母亲觉得他是好孩子;何钰是坏孩子,何钰的叛逆期从此开始。

    原来他一直是书苑的尖子生;说文武双全真的不夸张;可被误会了几次之后开始自甘堕落,对母亲也很失望,对何晓更是从宽容无视转为愤怒。

    如果何晓不来烦他,他也不会记起有这么个人,可偏偏何晓就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晃荡,刷存在感,叫何钰忍无可忍。

    只不过他与何晓年龄相差太大,对付何晓就是欺负他,所以纵容人欺负,但不会自己上手,别人欺负他也不全是因为何钰,只是借何钰的东风而已。

    只能说何晓太会做人,好多人看他不顺眼,何钰能做的事,他偏偏做不了,何钰能忍的伤,他也忍不了,没有对比倒也罢了,有了对比顿时觉得他矫情。

    所以他俩闹成这样,两个人都有原因,不单单是何钰一个人的错,何晓也有错,无论他是不是真心的,他影响了何钰原来的生活,就是他的错。

    “你说谎。”何晓垂下眼,“我不会信的。”

    “你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我说不说是我的事。”何钰话说完,转身就想走。

    何晓叫住他,“不等等结果再走吗?”

    何钰表情古怪,“还用等吗?你赢了,丞相官印是你的。”

    “那可不一定。”何晓拍拍手,门外有人进来。

    他俩说话的功夫已经停拍很久,最后一次是何晓出价,定音槌敲下三次,丞相官印送了过来。

    司仪亲自捧着,搁在何晓眼皮子底下。

    何晓也没客气,掀开盖在上头的红布,拿起官印瞧了瞧。

    “这上面刻了字。”

    拍卖丞相官印突然,也就一个月的时间,太赶了来不及做新的,所以这是谁的不言而喻。

    “丞相何文斐。”

    何钰蓦地回身。

    “我不是何家的人,丞相的东西我也没资格碰。”何晓将印放回托盘内,指了指何钰道,“物归原主。”

    司仪登时明白,这是要将官印拱手让人。

    这年头还真有人带着大把银子,辛辛苦苦不远千里赶来,好不容易拍下了丞相官印,离丞相之位只有咫尺之近,却甘愿舍弃,将花了六十五万两的丞相官印拱手让人。

    别说是司仪不相信,何钰都不相信。

    “给我?”他指了指自己。

    “嗯。”何晓点头。

    “为什么?”

    “你对我有隐瞒,我也不想告诉你。”这话有些孩子气,仿佛两个人置气似的。

    其实他来就是为了拍下丞相之位,然后给何钰。

    还记得那年何钰不假思索的说,希望像爹一样当丞相。

    他也不假思索的说,希望像哥哥一样当丞相。

    但是安语嫣揉了揉他俩的脑袋道,丞相只能有一个。

    这意味着他俩之间只有一个能当,他犹豫了一会儿,怕何钰听见,附耳只告诉安语嫣一个人。

    我会让给哥哥的。

    这事何钰不知道,只记得何钰翻了个大白眼,不愿意看他与主母亲近。

    何钰选择用这么恶劣的方式对他,有一半就是他说的那样吧。

    就像他想融入何钰,结果发现何钰总爱跟另一个人在一起,与他谈笑风生。

    他就会觉得憋屈,失落,同一种情绪,何晓能理解。

    “这里空气不好。”他四处瞧了瞧,这里空气确实不好,燃了香,味道太冲,他又从小身体不好,闻着难受,“我先走了。”

    既然目的达到,再留着也没意思,何晓提了下摆,朝门外走去。

    何钰叫住他,“我那箭射偏,除了本就不喜欢你之外,确实还有别的原因。”

    何晓微顿,“什么原因?”

    “我觉得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知道了又是一个打击。

    何晓嘴角勾起,“明白了。”

    他推开门,抬脚离开。

    也就前脚刚走的功夫,顾晏生后脚进来,“恭喜何兄,哦不,现在该叫何丞相了。”

    何钰失笑,“顾兄是特意过来笑话我的?”

    官印不是被他拍下的,是被何晓拍下的,何晓又转手给了他,怎么看怎么像施舍。

    偏偏这东西对何钰来说极其重要,他不可能为了莫须有的尊严放弃官印。

    况且何晓特意将价钱加大,一口气上到六十五万,就是要他欠一个大人情。

    既然如此,何钰便承他的情,欠便欠吧,早晚会还。

    “非也非也。”顾晏生摇头,“不论什么原因,最后官印到了你手里,都是你的本事。”

    若非何钰从小投桃,也不会有今天何晓报李。

    “是你这根搅屎棍搅的好。”如果没有顾晏生从中撮合,何晓还是会想歪。

    只要他心存恨意,还会将官印给何钰?

    “是何晓觉悟高,他或许早就猜到了,我只是认可了他的想法。”顾晏生稳稳坐在何钰原来坐的位子上,“现在可以说说看了,你为什么故意射偏?”

    不肯告诉何晓,该是愿意告诉他的。

    “有你什么事啊,你就瞎掺和。”何钰还在气他不声不响与何晓合作。

    何晓能一路从青城过来,避开了那么多打他主意的人,还弄死了那么多想抢他银子的人,顾晏生有一半功劳。

    没有顾晏生护航,就没有何晓长安拍卖,他故意踩着点来,又恰好拿捏住何钰,都有顾晏生的原因,因为顾晏生太了解他了,知道他心高气傲,不会用何晓还回来的三十万两,没有那三十万两,何钰去哪筹钱?

    不过何钰也出乎他的意料,空手套白狼,竟然将价格拼到了六十五万。

    他自己原来只有二十七万,顾晏生是知道的,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筹到三十八万,可以说是非常有本事了。

    顾晏生就是怕会有这种变故,所以特意多筹了些钱,路上那些打他们主意的人一个都没放过。

    何钰可以说是很天才了,三年时间攒够二十七万,远非常人能及,假如没有旁人互相吞噬别人的财产,积累下高额的金银,二十七万差不多已经可以拍下官印。

    别人不如何钰,有那个胆量为了官印拼上自己所有,他们怕,怕会出现意外,怕会回不了本,所以即便有钱也不敢全部拿出来。

    何钰敢,为了官印他可以孤注一掷,今日若是没有何晓,即便价格到了六十五万,依旧会被他拍下。

    何钰总有办法,既然能找赵朽借十二万,自然也能找林老板再借十二万,如果还不够,再去借便是了。

    为什么会输,不是因为真的没有本事,是因为愧疚,对何晓的愧疚叫他住了手。

    何晓先一阵炮轰,动摇了何钰的决心,他对何晓有愧疚,放弃了官印,官印便会成为何晓的,算是他的补偿。

    毕竟他还有那三十万没用,真用上了,再到处借借,何晓是外地来的,在长安没有朋友,他借不了,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还有一个原因。

    “顾兄真是用心良苦啊。”

    何钰筹备了三年,眼看胜利在望,结果顾晏生与何晓合作,当头打了他一棒。

    这一棒子打的恰当好处,让心高气傲的何钰稍稍歇了歇气。

    何钰的一生太顺利了,就像个没有吃过苦的大少爷,每次都是他赢,别人输,所以他不知道输的感觉,难免意气风发,心高气傲,觉得别人都不如自己。

    假如这时候不给他一棒子,往后他上了朝廷,面对的是皇上,人老成精的众臣,难免会吃亏。

    这时候是在顾晏生的控制之内,那时候说不定顾晏生也阻止不了,一个弄不好就是丢小命的事。

    对手换了,心态也该换换,还保持以前的心态,在更高一级的对手面前要栽大跟头,既然迟早要栽,不如栽在自己人手里。

    本着相信顾晏生,何钰才会住手,因为委实太蹊跷了,顾晏生为什么会跟何晓合作?明明他俩关系更好,怎么帮也帮不到何晓头上。

    既然心里有了怀疑,且看发展便是,顾晏生果然又给他搞了出大戏。

    “我差点被你打击惨了。”这事是瞒着他做的,他只知道其中有古怪,什么古怪又不知道,等何晓将官印让给他,他才反应过来。

    前面是着实难过了一场,心中隐隐有些失落,顾晏生背叛他,跟他不喜欢的人合作云云。

    那心情叫一个憋屈。

    谁料柳暗花明又一村,顾晏生故意叫他栽一个跟头。

    “何兄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顾晏生老神在在,“当初为什么射偏?”

一箭射偏() 
何钰不太想提这事;所以一直顾左右而言他;但顾晏生连番追问;他便将人挤去一边;坐下来好好说。

    “何晓是那个贪图富贵;爱钱如命的女人所生;入住我何家;抢走了我的父亲,母亲表面不说,其实整日叹气;她能忍,我忍不了。”何钰实话实说,“我对他如此;不全是别有用心;其实还有恨。”

    但人有时候很奇怪,所想的和所做的完全呈祥两个模样。

    正如顾晏生所说;稚子无辜;他再坏;也不可能坏到何晓身上;真正要为难的是他的母亲。

    “大概是我十岁那年;三姐出嫁,父亲在前庭招待贵客;留下十几个半大小子给我招待。”

    因为三姐是嫡出,所以出嫁的仗势很大;连皇上都来了;带着几个小皇子。

    那时候何钰已经去了皇家书苑,与他们这些人有话题,十几个小子凑在一起,谈论的无非是诗词歌赋,武术与箭术。

    许是五十步的都稳了,夫子开始教他们练八十步的靶子,夫子的功夫好,给他们演练的时候用的是人靶子,谁不听话谁就上去。

    他箭术厉害,人头上顶着苹果,嗖的一下就射中了,学生们自然希望自己能像他似的,跃跃欲试问何钰有没有胆大的家奴,给他们练练手。

    何钰推说都是半吊子,又刚升到八十步,不稳,容易出事,他姐大婚之日,见血不好。

    他这么说,大家也消停了一会儿,自个儿练箭,都是半大的小子,玩蹴鞠跑不开,放风筝又是女孩子玩的,练剑不小心伤到谁,婚宴上不好看,思来想去竟然只有射箭。

    可八十步的刚开始练,试了几次都射歪,方才熄了心思的人又旧事重提。

    “夫子说练箭要压力大,没有压力练不成,何钰啊,你要是舍不得你府上的奴才,不如去外头随便招几个乞丐,给些银子问他们愿不愿意。”大皇子建议道。

    何钰摇头,“没有人肯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多给些银子,总有见钱眼开的人。”

    “大皇子。”何钰语气重了些,“今日是我姐姐的大婚之日,见血不吉利。”

    “你这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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