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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预谋下的婚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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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对我们都好。”现在除了离婚,她想不出自己还能干什么。
  “把周家弄得鸡飞狗跳,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温习,你未免太天真了,你把我们周家当成什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该死的女人,总能轻易挑起他的怒火。
  “那你想怎么样?别忘了是你们周家不仁在先,我做的这一切只是……”后面的话还来不及讲完,就被他一把扼住脖子,痛得她什么话都出不了口。
  “听着,温习,我的耐心已经被你耗尽了,乖乖的待在别墅里,哪都不准去,否则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将她推倒至沙发上,拿起电话拨内线到助理那,“Alex,马上过来我办公室。”
  一会儿,有人敲门,
  “进来!”他说。
  是Alex,“Boss,有何吩咐?”
  指着沙发上捂着脖子咳嗽的温习,道:“马上把她送回城西的别墅,另外在派两个人过去看着她,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她再出来。”
  “是的,Boss。”走到温习身边,恭敬的说:“夫人,请。”
  温习诧异的看着周泽锡,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周泽锡吗?怎么突然变得那么陌生。
  “还不快走!”他朝他们吼道,如此骇人的眼神,令她害怕。
  “夫人,快走吧!”Alex在一旁不停催促。
  缓缓起身,随Alex走出了房间。
  又被送回了那个寂寥的别墅,随后大门口出现了两个陌生男子,一左一右守在那里,他这是要囚禁她吗?
  温习走后,他呆呆的看着那一份离婚协议,上面的内容很简单,她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签名栏温习两字狠狠刺痛了他的心。
  他那么爱她,纵容她,换来的是什么,公司和家庭的破乱,还有这一纸离婚书。
  “温习,你休想离开我……主动权给你太久了,也该是收回来的时候了,现在开始,我说了算。”他喃喃道。

  第三十一章 昏迷

   
  
  
  那篇轰动全城的报道致使鸿盛上下军心不稳,股价再度滑铁卢,几度跌停。董事局所有成员对此都极度不满,认为周泽锡没有资格再继续做这个位子。问题是鸿盛现在一盘散沙,最大股东周耀庭又病发入院,根本没有人能担下重任,聪明如周泽锡也早就认定这一点,他主动向股东们保证,新度假村计划不出一个月定会重新启动,如若不成,自己愿意主动退位让贤。股东们现在也是进退无门,除了信他,别无选择。
  关于那块地皮,当初在投标的时候,他只得到了三分之二的土地使用权,另外的三分之一被富氏投得。只要联系上富氏现任总经理富基文,以他与富基文多年的交情,相信他定会助他一臂之力。
  与此同时,远在美国加州谈生意的富基文,在收到周泽锡的求助邮件后,飞速处理好那边的事务,赶回了S市。他向公署表明那三分之一地皮使用权是他以个人名义主动转让给周泽锡的,条件是两家公司共同发展新度假村计划,双方对此都供认不讳,愿意配合调查。经过一系列的查证,证明确有此事,于是公署以一场误会了解此事,地皮重归鸿盛所有。其实这一手是老早就准备好了,为的是以防万一,富氏根本就无意发展那块地皮,参与投标只是因为富基文受了周泽锡委托,当时他还觉得周泽锡那是多此一举,都是内定好了的事,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意外,亏得周泽锡有第二手准备,否则鸿盛难逃一劫。
  至于周泽锡跟土地局局长勾结一说,也因富基文的证词全部推翻。
  周泽锡这几日忙着在公司重新部署新度假村计划,该计划也将择日重新启动。
  周耀庭这段时间都在医院里,目前病情尚算稳定,只是还需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
  医生给出了最坏的打算,最长也不会超过一年,希望他们能好好陪他走完最后一程。
  这个消息令宫素娥几度崩溃,现在她每天陪在周耀庭的身边,细心照料,能够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她不希望以后有遗憾。
  周泽锡每天晚上都会过来,看看父亲,也看看母亲。
  “妈,爸今天怎么样了?”这是他每天到医院必问的一句话,周耀庭是他从小崇拜的父亲,一想到他将不久于人世,他的悲痛不比母亲少。
  “今天醒了一阵,跟我说话了。”虽然只是一句“你回去休息吧!”但她依然感到安慰,因为前一段时间周耀庭醒来都不怎么理睬她,她知道是因为那件事,她跟他解释过,也请求他能原谅她,她知道他需要时间消化这件事,怎么个结果想必过不了多久就会有答案。
  “妈,你在这那么多天了,今晚回家休息吧,我来守夜。”他担心母亲再这么熬下去,会累坏身体。
  “不用,我不累,我想陪着你爸。到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也睡不着。”这么多年了,她跟周耀庭已经密不可分了,虽然他们不是因爱而结合,但是他们三十年相伴相守,风风雨雨一同走过,日久生情无可避免。
  他理解母亲对父亲的感情,硬劝也没用。
  “小习的事情我听妍妍说了,这个女孩子真是太有心机了。”她摇头,替儿子感到惋惜,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媳妇,真是家门不幸啊!
  “妈,她的事我会处理好的。”
  “只是可惜了那个孩子啊,听说都快三个月了!你也不要怪你妹妹,她也是无心的。”她可怜的孙子,还未成型就没了。
  “别说了,妈!”这也是他心中永远抹不去的痛。
  “你快回去休息吧,看你最近累的,公司的事量力而行就可以了,别累坏了自己。”最近儿子清瘦了不少,她打心底里心疼。
  “我不累,我在陪你跟爸一会儿。”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位老人家,一个躺着,一个坐在床头。
  开车离开医院,没有回城东,而是去了城西,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车子在别墅楼下停留,他没有下车,只是静坐在车里,抽烟,一根接着一根。
  方嫂每天都会定时打电话给他,报告温习在家的一举一动。她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他知道她是存心的,目的就是想逼他来见她,只是见到了又能怎样?
  楼上,主卧的灯已经熄灭,她应该已经睡了吧?
  默默守候在楼下,楼上有他,这样的存在感,他满足。
  其实她根本就没睡着,只是躺在床上,睁着眼,苦熬这寂静的夜。
  楼下的车声,她听的分明,她知道是他,只是为什么突然没了动静。
  艰难的从床上爬起,两天没吃东西了,头昏沉沉的,四肢也无力,跌跌撞撞跑到阳台,果然他还在车上,黑暗的车厢里有一点红色火光,忽明忽暗,他在抽烟,他已经好久没抽烟了,如今又染上,可见这些天他过得有多艰辛,最关键的还是她造成的,他一定很恨她吧!
  他也看到了她,跌跌撞撞趴到阳台上的黑影,她瘦了,看影子他就能感觉到,这么晚了还跑出来,外面更深露重的,她以为自己是铁打的吗?着凉了怎么办!
  两个人,黑夜里,默默看着彼此,都在等待着什么。
  只是,楼上的她终因体力透支,昏倒了过去。
  楼下的他,飞速打开车门,冲进了屋里。主卧的门被反锁着,一连撞了好几下才撞开,直冲阳台,抱起阳台上昏迷的女人,回到房间,安置在床上,盖上薄被。她的脸色苍白,身体也冰凉的厉害,如此折磨自己,只是为见她,那么她成功了。
  家庭医生在接到周泽锡电话后,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周先生,周太太是太久没进食,体内严重脱水导致的昏迷,我给她打了营养针,等会儿醒来让她吃些东西。”
  “嗯,麻烦你了,这么晚过来。”
  “不客气。周太太最近是不是动过手术?”
  “半个多月前她流过产,做了刮宫手术。”
  “那就怪不得了。”
  “什么?”
  “她手脚冰凉,面无血色,应该是术后血气不足,多炖些补品给她吃,流产跟坐月子是一个道理。还有千万不能让她受风寒,否则落下病根就麻烦了。”医生交代完就离开了。
  而他,在她的床头守到天明。
  清晨,温习醒来,见到周泽锡背靠在床头打瞌睡,他的样子有些憔悴。
  他好像能感应到似的,也相继睁开了眼,朝她望去。
  看到她那苍白的面容,干燥脱皮的唇,这个女人就是来讨债的。
  “要喝水吗?”
  她摇头。
  “起来吃点东西好吗?”
  她又摇头。
  她非要这样吗,折磨自己的身体她给谁看!
  隐忍住心底升腾起的怒意,说道:“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离婚。”淡淡的,好像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不要跟我提离婚两个字。我警告你,永远别想离开我!”他怒吼道,恨这个女人一再挑战他的忍耐力。
  “你能忍受我对你们家所做的一切吗?”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
  他顿了顿,确实不能忍受,“别以为这样,你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没那么容易的,温习。”
  她嗤笑出声,“所以,你要把我关在这所房子里,限制我的自由,你想折磨我,以此作为报复吗?”
  “可以这么说。”既然她要这么认为,他她就顺着她的意好了,反正不能让她离开就对了。
  “哼!我不会如你的意,我宁愿去死。”与其成为禁脔,不如直接来个了断。
  “哈!你打算怎么死,是绝食吗?把自己饿死?没那么容易的,温习。我可以让医生每天给你注射营养针,即使你不吃东西,光靠打针少说也能让你撑个好几年。到时候你青春老去,你觉得我还会在乎你的死活吗?”他威胁她,想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她怔怔地看着他,眼里满是愤恨。
  “对了,还有件事忘了跟你说,我已经派人把你母亲接回来了,她现在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你乖乖的待在这里,否则……”他故意停顿。
  “周泽锡!你好卑鄙!”她朝他大吼。
  他等的就是这一句,他是卑鄙,要的就是她乖乖就范。
  她忍不住想自己嫁的到底是怎么样一个男人,突然变得好陌生。
  “卑鄙?这也是你逼的。”别以为只有她才会大声。
  “我跟你拼了。”用尽全身的力气,她朝他扑去,同归于尽吧!
  她掐着他的脖子,用尽全身的力道,孰不知这样的力道对于他而言,就跟挠痒痒似的,不耐烦的抓住她双臂,拉开她,推倒她至床上,他欺身而上,扣住她的双手在她身体两侧,狠厉的眼神牢牢锁定她,她也不甘示弱,撑开水汪汪的大眼使劲回瞪他,就像两头疯狂的野兽,恨不得把对方撕成碎片。
  “闹够了没有。”没闹够他可以继续陪她玩。
  趁他说话间,她突然抬头,咬住他那一张一合的唇,像嗜血的母兽,狠狠咬住猎物不松口,唇齿间顷刻弥漫出浓浓的血腥味,他的血。
  他被她咬的生疼,不老实的丫头,看他怎么收拾她。一手固定她的双手于头顶,空出一手,袭向她的胸部,在娇嫩的乳*房上狠狠捏了一大把,她吃痛松口,他趁势扼住她下巴,防止她再咬人。
  “要不是念在你刚动过手术,我早就把你给办了。”距离上次的刮宫手术不过半个多月,她的身体还没恢复。
  “哈……哈……真庆幸那个孩子没了。”她故意激他,其实她心里比他更痛,毕竟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
  “是你!杀死了我的孩子,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她的笑,令他心底发寒。
  “杀死你孩子的是你妹妹,你应该去找她。”他们一家都跟她犯冲。
  “别给自己找借口推脱,是你存心隐瞒孩子的存在,妍妍怎么也不会对一个孕妇动手的。”这个女人真叫他恨得牙痒痒。
  “既然你都这样认为了,那我只好承认了。”是她,的确是她存心隐瞒的,是她间接害死了自己的骨肉。
  “你……”他咬牙切齿道。
  “你也有责任的,要不是你存心换掉我的药,我怎么会怀上这个孽种,现在没了岂不是更好,说来我还要谢谢周师妍呢!多谢她这一推,推掉了她的小侄子,你的儿子,间接成全了我,省得我再去医院处理掉,怪麻……”
  “住口!”他吼她。
  “我偏要说,这个孩子是孽种,我不要……”他堵住了她的唇,她再说下去,他真怕控制不了自己,伤害她。
  被他堵得一口气接不上了,昏了过去,所有的挣扎顷刻消失。
  “温习!温习……”他喊她,拍拍她的脸,毫无反应。

  第三十二章 囚鸟

   
  
  
  再次醒来,已近黄昏,奢华的主卧房里只有她一人,床头的架子上挂着生理盐水,顺着细细的透明管路,流进她的左手静脉,冰凉的温度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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