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教皇-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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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判摹
再三思考过后,他决定向儿时的伙伴寻求帮助,让翠儿取来文房四宝,在规整好措辞后,饱蘸浓墨,抬笔挥洒,“吾兄郭嘉台鉴,去岁年初一别,颇为想念……”一封信件洋洋洒洒写了上万字,内容无非先是询问郭嘉近况如何,学业可有进展?自己很怀念上学时朝夕相伴的日子……这些叙旧的言语。
随后话锋一转,转而介绍起自己在济南国做得诸多事情:“如今济南国百姓安居乐业,一派升平景象。适逢今岁雨水丰盛,田间农物茂盛,今年必是丰年……”
他接着又说起济南的风情“河流湖泊应有尽有,泉水喷涌,声震如雷。碧水云天,一派水乡景色”。
最后,他才提及,“愚兄以弱冠之年虽为布衣,却在行那郡守之则,诸事繁杂,头绪难觅,望嘉弟念多年同窗情谊,通读此信后来济相助!”
书信写完,栾奕看了一遍又一遍,总觉得最后一部分不合适,语气透着拿交情威胁人的意思。又把书信撕成碎片,重新来写。
新信的前三部分与前文一样,到了结尾,将逼郭嘉来济,改为热情请他来看济南国的大好风光。寻思着,等郭嘉来到济南,亲眼看了圣母教的好,在婉言将其留下帮助自己。
新信看完,栾奕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用相同模式连写书信6篇。命人快马加鞭送往颍川分别交到郭嘉、戏志才、单福、荀彧、荀攸和程昱的手上。
三个月后,信使回还,栾奕自得满满,寻思凭自己那三分薄面肯定能把这几位老兄弟请到济南来。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干——人,一个也没请来。
当然,这不是因为几位好友不念旧情,而是信使到颍川之后连个人影都没找到,只是把书信送到了他们家里。而几位大兄弟……则外出游学去了。
据说郭嘉去了幽州,戏志才和荀彧、荀攸叔侄分别去了扬州,程昱则去了益州。至于单福……听说他为好友鸣不平,杀人越货,携老母离开了颍川,如今下落不明!
人海茫茫,东汉时通讯又那么不便,哪里寻得到他们!
无奈之下,栾奕只得暂且作罢,待他们游学结束,回到家看过书信再做计较。
请不来能人,繁杂的公务仍摊在面前。栾奕只得退而求其次,走简化行政的套路。而简化的第一步便是缩短行政公文。
在过去的时候,济南国各官署间的公文可谓无比繁杂。关乎民生的、农工生产的、刑牢狱的,都长一个模子,稀稀拉拉每天运来一大车,也不知道其中那个是无关紧要的,那个是急需办理的。且其中内容艮长无比,洋洋洒洒近万字,满篇之乎者也,让人看不明白撰写公文者到底想说什么……一直读到最后一段,才出现主题,既县东村李三偷了王二麻子的牛,询问教主该如何处置。
“处理这点小事还得让我决断,还要你们底层官员干嘛!”栾奕一看到这类的公文就禁不住的火大,直想把那堆公文全都一把火烧掉算了。不过他也只能在脑子里这般想想,毕竟在这一大堆公文之中,又难免会有那么一两篇事关重大,需要他亲自料理。
针对这一情况,栾奕在简化公文过程中可谓费了脑筋。
第一步,要求全济南国公务人员,在撰写公文之时去繁取简,采用三段论格式书写,既:是什么,也就是存在什么问题;为什么,为什么会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怎么办,出现了这样情况,各地官员需结合自身情况,给出一个解决问题的可行性方案来。三大段写完,上交圣?女娲大教堂,呈栾奕查阅,觉得公文里写得头头是道,很有道理,解决办法可行,就打个勾。觉得不行,就打个叉,随后从历城县济南国衙署派人实地考察,再出公文查阅,直至可行为之。
如此一来,栾奕便可免去很多多余的日常工作,把权责摊分到了地方官吏手上。
第二步,要求全济南国公务人员在封装公文时分门别类,紧急公文用红色,寓意需当即班里;黄色公文代表次级公文,寓意急需办理;绿色封口象征农业,棕色封口象征工业,蓝色封口象征教育,黑色封口象征刑狱……各门各类各不相同,以便让各个衙署应对起来有所针对。
由此,简化公文事宜便宣告正式完成。效果出奇的好,栾奕不必再像以前那样整日伏在案头批批改改,可腾出更多的时间去做更多的事了。
简化公文过后,栾奕开始着手定制教会神职人员的官职体系。在这方面,三公九卿制度无疑不会成为他模仿的对象,而是直接跨越千年,选用后世的三省六部制。
当然,他并未完全照搬,而是在最高权力执掌者教主之下,分设十二红衣主教。红衣大主教日穿神服,以衣服颜色区别其地位。他们分别为中书主教负责执行国家的重要政令;尚书主教负责审核政令;中书主教负责草拟和颁发皇帝的诏令;百工主教负责百工之事;人事主教负责神仆任免;安民主教负责百姓民生;公义主教负责国内案件办理;惩戒主教负责内守外征等兵事;天礼主教则负责教义传播和对外交流。这九位红衣主教既想当于中书省、尚书省、门下省,工部吏部户部刑部兵部礼部,最高长官。
除此之外,栾奕还增设了洞察主教,既主要负责情报收集;营收主教,负责教会产业经营;以及监察主教,负责监督各权力机构运行。
只可惜这十二红衣大主教之位暂时几乎全部空缺,仅有毛玠一人领衔安民主教,料理济南国信徒日常生活诸多事宜。
十二红衣大主教之下设有正副宗主教各一人,负责一州之地的教会事务;宗主教之下则是正副郡国主教各一人,负责一郡或王国传教事宜;郡国主教之下则是大主教,负责一县;大主教之下还有区主教,则就落实到了多存结合的一片区域;区主教手下还有神父、神仆若干……
有了这套体系,圣母教便不再是个简单的宗教组织,而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政权了!只可惜……摆在栾奕面前的最大问题,还是能人不足!
几个好兄弟一时半会看不到他留下的书信,借教会学院培养人才又需要一定的时间,根本没有应急的办法。无奈之下,栾奕也只得听之任之,顺其自然。
在公事闲暇之时,多陪陪蔡琰和貂蝉这两位未婚妻子。带她们看名泉,饮茗茶,游明湖,日子过得相当快乐!
尤其是到了晚上……有时候貂蝉和丫鬟彩云会偷偷溜到他房中来,有时他则会偷偷跑到貂蝉和彩云被窝里去。三宿,双飞……再加上两个姑娘专门看书学习过,那活儿……那爽……直让栾奕好几天双腿发软。
第二天还得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继续上班,累的他直出虚汗。直到后来让翠儿买来好几根老参煎了服下才算好转。
有一次,栾奕见翠儿送汤时,看自己的眼神酸溜溜的,便问其原因。
翠儿小泪一抹,“少爷和貂蝉姑娘天天晚上闹那么大动静,害奴家睡不好觉,你说奴婢该气不该气!”说完,小丫头一溜烟跑了!
“大动静?”栾奕大囧,心说自己已经让貂蝉把声音压得很低了,怎么还能被人听见……古代的建筑啊……隔音效果简直差得离谱!等等……那岂不是说蔡琰也听见了……
忽然之间,栾奕回想起被围那日与貂蝉在男厕一番**过后,蔡琰在面前一闪而过的身影。
77神才言集
大汉光和6年,9月初9星期6,九九重阳正值登高望远之时。
原本栾奕跟蔡琰、貂蝉约好在这一天一起去攀历山,结果天气转凉,貂蝉染了风寒,只能在丫鬟彩云和汪郎中照料下窝在家里养病。
如此一来,登高望远的便只剩下栾奕、蔡琰和丫鬟蔡云三人。
秋高气爽之日,历山下的景色格外优美。站在圣?女娲教堂大门前抬头眺望,山石嶙峋,草木繁盛;低头俯视,山下村人们迎来了光和年里的第一个丰年,家家户户收完粮食,将金灿灿米粮放置在谷场上晾晒。到处都是喜气洋洋;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到处飘荡着歌颂圣母的圣歌;到处传唱着赞扬栾奕的言语……
一股强烈的自豪感充斥栾奕的内心,他越发觉得一切都那么的美好,比21世纪还要美好。
栾奕与蔡琰有说有笑地向山上走去,一路上遇到的猎户、柴夫均主动上前问候:“教主好!”
“这位兄弟好!”“兄弟好!”栾奕一一和善回应。
蔡琰见状噗嗤一笑,对栾奕道:“子奇孬好也是一教之主了,怎么还是那么没有架子?”
“架子?”栾奕笑了笑,“摆出来的架子是虚架子,只有立在人们心中的架子才是真正的架子。”
蔡琰不由一愣。“真架子,假架子?”可不就是这样吗?只有真正做出让人值得尊敬的事,才会赢得别人的尊重。相反,那些摆出官员派头来的人,虽也有人唯唯诺诺围在身边,摆出一副尊敬模样,可这样的尊敬又有几分是真的呢?想到这儿,她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崇拜似的温柔,“子奇此言必流传后世。”
“一时戏言罢了!”
“怎会是戏言!子奇多年前所云‘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及今日之言语均发人深省。”蔡琰顿了顿,踟蹰问:“这些东西经书上都没有写过,包括一个之前撰写的《聊斋杂谈》、《原富》亦是闻所未闻,子奇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难不成子奇真的是降世的神仙?”
“嗯?”蔡琰一席话问的栾奕有点心虚。怎么想出来的?总不能说是集结后世千年人文精华中抄来的吧!他微微一笑掩饰自己底气不足的心境,缓缓道:“奕哪是什么神仙啊!只是年少读书时,家母常云读书要学会读好书,何为好书?既对身心、能力有所助益的书籍。在读书之时,切莫死读书读死书,千万不能偏信书中先贤言论,要多思考,多总结,更要学会借用实际行动对书本知识予以论证。时日一久,奕便养成了习惯,做起事来会比普通人多思考一分,积少成多便渐渐有了一套自己的东西。”
“原来如此!”蔡琰点了点头,“伯母真奇女子也。在京城之时,听曹孟德言伯母曾说过‘白猫黑猫能补者善’,当时曹孟德曾因此言以‘孟母在世’评价伯母,如今看来此言非虚!”
栾奕大笑,“孟德兄谬赞了。家母不过一普通商贾人家妇人,如何与孟母相提并论?”
蔡琰嘟起小嘴,不满道:“子奇如此说就不对了。她孟母不过是一乡村妇人,论身份、学识比伯母差远了!再者说,子奇难道忘了‘高手在民间’吗?伯母就是那在民间的女高人。”
“高手在民间?”栾奕乐开了花,心道这蔡文姬可以啊!这么快也学会“总结”明言了,这句“高手在民间”不正是21世纪常见的网络语嘛!“昭姬此言亦当流传后世。”
“哪是我说的啊!子奇看来真的忘了,这句话是率先从你口里说出来的!”
“我说的?”栾奕愣了愣,“我怎么没记得说过这句话?”
蔡琰也不答话,柔夷虚抬,跟在后面的丫鬟蔡云乖巧的从背囊里取出一簿由神才纸装订而成的书册交于蔡琰手中。
蔡琰接过书册哗啦啦翻个不停。
“这是……”栾奕见蔡琰丝毫没有回应的意思,便弯腰扬脖窥看书册名目,赫然瞧到四个大字《神才言集》。再看册子内容,一行行工整娟秀的小字映入眼帘。字体他也认得,乃蔡琰手书。记录的是多年以来他所说的至理名言,以及说这番话的时间。直看得他膛目结舌,“那个……”
蔡琰翻找一阵,终有所得,指着那页上的内容给栾奕看。
“栾子曰:高手在民间?出自大汉中平3年7月28日予蔡文姬私信中!”
蔡琰得意一笑,“瞧,是子奇说的吧!”
“这……”一股熊熊暖流在栾奕胸中汇聚。说实在的,打死他也没有想到蔡琰会将他说的每一句话刻在心里,记在书中。他出乎本能的一把抓住蔡琰捧着书籍的双手。将那双柔顺、光华的柔夷捧在心口。“琰儿,谢谢你!”
蔡琰小脸通红,低下眼帘。想把手抽回去,可栾奕实在劲大,无论如何挣扎都不顶用,便也听之任之了。“子奇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我将为夫妻,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还提什么谢不谢的!”
“琰儿说的是!”栾奕嘿嘿一笑,“琰儿,抬起脸来,让奕好好看看你可好?”
蔡琰脸愈发地红了。刹那间抬起眼帘,又瞬间低了下去。
栾奕索性提起食指,勾着蔡琰的下巴强行扬起她那张精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