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教皇-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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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张飞多年行武练就了一番超人的本能,果断翻身坠马,若非如此非得落个一命两尸的下场不可。只不过杀招是躲过去了,模样十分狼狈,摔在地上四仰八叉,灰头土脸。他自觉太过丢脸,怒不可赦大吼:“贼吕布,俺老张给你没完!”
吕布得以一笑,径直向张飞重来。
张飞来不及上马,一个懒驴打滚翻身而起,以步战应对马上的吕布。一时间险象丛生。
关羽见张飞劣势明显,赶忙过来支援。兄弟二人一骑,一步跟吕布走马观花死得杀成一团。
“二位哥哥莫慌!赵云来也……”
吕布一听这话差点没从马上栽下来。眼下这黑脸汉和红脸汉均是武艺高强的悍将。他仗着小聪明,好不容易才在他们手下不落下风,如今却又冒出个白脸汉子……而且这白脸汉子之前还在荥阳一带跟他交过手。武艺也是没得说,将当时有伤在身的他打得落败而逃。
他不由感叹:“这栾子奇手下到底还有多少猛将?”
“云长、翼德、子龙莫急……黄忠来了!”
“东莱太史慈在此,吕布狗贼纳命来……”
吕布疯了……索性放弃抵抗,猛挥一下方天画戟,将张飞、关羽逼退,将兵刃弃在地上,双手高举过顶。“我愿降!”
“鬼才相信你!先杀了再说。”张飞丝毫不顾吕布请降的言语,照着吕布颈口便是一矛。
“你……”吕布哪里想到自己缴械投降张飞还杀,大惊失色,眼见锋利的矛刃在瞳孔中越变越大,却在这个时候,听到一声高叫:“张三哥,矛下留人!”
可是全力刺出去的矛又岂是那么容易能再收回来的?眼见矛头即将刺中吕布的喉结,只听“当”的一声。
竟是关羽在关键时刻出手,将张飞的矛挡了下来。他收回圆睁的凤眸,在城门附近混乱的人群之中寻找喊话者的身影,在找到目标之后,万年不变的脸上露出罕见的笑容。“是栾福!”
张飞寻声望去,“还真是栾福。”
烧完粮仓后,匆匆赶来的栾福和贾诩看一眼城门口,教会卫士和吕布手下并州军自相擦杀留下的尸体,好一阵心悸。幸亏来的还不算晚,要是再晚上半个时辰,非血流成河不可。
“哎呀,错了错了!”栾福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张飞问:“啥错了?”
“杀错了!”栾福应。
张飞把“杀”听成了“啥”,不明所以又问:“你说啥错了?”
“我说杀错了!”
张飞大急,“你这小子,干嘛老学俺老张说话?”
栾福这才明白过来,懊恼道:“我的意思是说杀错人了!”
关羽问:“此话怎讲?”
栾福赶忙将贾诩、李肃、吕布离开董卓转投栾奕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就这样,吕将军、贾校尉和李校尉胸怀大义,为大汉江山万代计,为黎明百姓计,与董贼划清了界限,转投我圣母教。助我教会大军焚毁长安粮草和攻略东门,都是几位豪杰送给咱教会大军的献礼。”
“啊?”张飞一愣,神情复杂的望向吕布,埋怨道:“你这家伙,咋不早说!”
吕布冷哼一声,“一见面我就说了。你们死活不信,我又有什么办法!”
“你……”张飞自知理亏,无言以对。
“行了,都这个时候了,就别打口水丈了!我家少爷呢?”栾福追问栾奕去处。
张飞回望一眼中军,这才发现栾奕不见了踪影,“耶?刚才还在中军呢!这会儿却不见了。”
从中军赶来的赵云回应道:“教主看到长安门开,知是栾福领兵来助。便领了一队人马往西去了。”
“西边?打东门少爷去西边做什么?”栾福不明所以。
赵云惜字如金,道:“设伏!”
“哦?”贾诩眼前一亮,“闲话少说,咱们还是赶紧冲进城去,先把董贼杀了再做叙话为好!”
“也好!等杀了董卓再跟你们算账!”吕布瞪一眼张飞和关羽,调转马头复重回城内。
教会大军没了城门阻隔,尾随吕布之后蜂拥进城。东城墙上,数千守军先是失了主将副将,如今连阻隔外敌的城门都失去,军心大乱,缴械投降者不计其数,亦有不少命大的向城中溃逃。一边逃一面高声叫喊,“大事不好了,栾奕杀进城来了。”
长安城中霎时间一片混乱。
吕布、关羽、张飞、赵云、黄忠、太史慈、许褚……一应将领各引兵马齐头并进,势如破竹,旋风一般横扫而过。
西凉军还想在城中跟教会军开展巷战。可是此时各路西凉军分散在城中各处,有的在大仓救火,还有的在镇守其他城门……兵力分散,且缺乏有效的指挥,校尉之间互不相服,谁也不想听对方的命令,很难集结到一起。各自为战结果却被教会兵马各个击破,溃不成军。
长安城的大街上到处都是狼狈逃窜,哭爹喊娘的西凉败兵。而教会人马则长驱直入,仅用了一刻钟便冲道了内城。
此时,董卓才刚刚知晓长安城已被攻破,惊骇莫名。让家人随便收拾了些常用细软,带着妻小,领着几百亲兵撒腿就逃。
他原本还想把小皇帝掳走,李儒拦住了他,苦苦哀求,“丞相,快走吧!栾子奇的人马眼看就要杀进内城了,来不及去皇宫接陛下了!”
“哎!”董卓望一眼长安行宫壮丽的围墙,跺脚不已,咬牙切齿大骂,“反复小人吕布,咱家待你不薄,你却反助栾奕偷我城门!我誓杀汝。”怒嚎一阵,在亲兵重重保护下从丞相府后门出。刚刚坐上马车,便听身后传来喊啥之声。
“董贼休跑!你家张爷爷来了!”
董卓吓七魂走了六魂,脸色直接从白变紫,“我的个娘,快走,快走!”马车急速奔驰起来。李儒分出一队亲兵殿后阻挡来者,策马尾随赶往西门。一路之上,没再遇到教会兵马。想来,教会大军还没来得及杀到城西来。
董卓在西门处与大将胡轸会合,领着西门守卒出西门,一刻不停往天水方向败走。
彼时,天色已经渐渐放亮,大仓的火焰在西方燃烧,炙热的骄阳在东方照耀,两团烈火遥相呼应,竟呈现出二日吐辉,吞噬天地的奇观。董卓连忙问李儒此番异象可有所指?
李儒安慰董卓曰:“日者世之至尊也,世有二日,一东一西,意为将有二主同御天下也!”
董卓一听,异象说天下要有两个皇帝,而且还是东边一个,西边一个。如果说东边那个是现在的汉献帝的话,那西边的……“莫非?”
李儒点头道:“然,丞相大人天威赫赫,天生带有龙气。此番退至天水,何不昭告天下登基为王?”
“文优此言甚合我意!”董卓大喜,自以为西去乃是一路坦途,大陆的尽头金灿灿的九五宝座正在向他招手。
然而,正在他暗自做春秋大梦的时刻,只听路边林中传来一阵阵震耳欲聋的雷鼓轰鸣,“咚咚咚……”
“董卓狗贼,哪里跑。栾奕在此久候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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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狗贼,哪里跑。栾奕在此久候多时了!”
听到栾奕的喊声,董卓顿觉肠胃一阵痉挛,哇的一口,竟把昨夜的晚饭吐了出来,直将车厢吐得臭气熏天。他抹一把嘴角上的污渍,撩开车帘向外张望,正见树林人影丛丛,杀出一彪人马来。为首那么绣着血红十字徽纹的旌旗在晨风吹拂下烈烈作响,战旗下栾奕脚跨白马,银甲银锤,宛若天神一般。
栾奕暴喝一声,“为了圣母的荣耀!”一马当先向董卓车马方向径直冲杀过来。
“啊,天门!”3000教会卫士昂生高喝,紧随其后。
一众西凉军不知栾奕有多少人马,只看气势,还道是有千军万马,再加上栾奕勇名震慑,1万多西凉足吓得双足无力,抖若筛糠,就差交枪投降了。
董卓更是趴在车上不敢动弹,哆哆嗦嗦大叫:“胡轸,快快保护咱家!”说完,自己在亲兵护卫下,跟李儒一起先一步逃了。
胡轸此人,自从军之日起便跟在董卓手下某事,乃是董卓资格最老的部下。在西凉军中其地位隐隐比郭汜和李傕还要高上一节,极受董卓重用和信赖。
如今,忠心耿耿的他也着实体现出自己值得信赖的一面。在得到董卓命令后,面对气势汹汹杀来的栾奕,不畏生死,二话不说领兵迎了上去。“栾子奇……休得……”
可是忠心归忠心,战场上不是谁更忠心谁就能取胜的,而是靠着实打实的实力!
只见栾奕看都不看胡轸一眼,全身肌肉放松,又骤然绷紧,邀功发力将澎湃的爆发力灌输到双臂之上,100斤重的莲花大锤“呜呜”呼啸着走了个满圆疾飞而出。
一锤走出,栾奕胸有成竹。自信这一锤下去就是半吨中的巨熊也得被撂倒,更别说眼前这位西凉将领。
可就在这个时候,令他惊讶地一幕出现了。
胡轸也知道自己硬接不下栾奕这锤,于是,在看到莲花大锤在半空中灿烂绽放的那一刻,果断从身侧抓起一名亲兵扔向栾奕,竟用亲兵的身体挡下了那势大力沉的一锤。
“蹦……”一声古树断裂的脆响过后,那亲兵竟被栾奕的大锤在半空中砸的稀烂,全身皮肤被莲花倒钩刮的一道一道的,如同破布一般。胸腔腹腔中五脏六腑全都震成了碎片,肚子里全是鲜血,成了字面意义上真正的“满腔热血”。血液沿着破碎的眼眶、口腔、汗腺甚至肛门忽忽的往外涌,瞬间成了血人。
胡轸强忍下惊骇的心情,趁亲兵尸体挡住栾奕视线,祭出吃奶的劲儿刺出长枪。
长枪穿透尸体的侧腰,溅起漫天鲜血。热血自血洞喷出,直扑栾奕面门,再次遮挡住栾奕的视线。同时,长枪亦穿过尸体,刺向栾奕的胸口。
危急时刻,栾奕根本来不及擦拭眼角。可不擦去眼上的血污就看不清事物,一时陷入窘境。无奈之下,索性胡乱抡锤。可是无心算有心,毫无章法的锤风,哪里又能挡得住近在咫尺的攻势。一锤过后,栾奕只听身上发出“刺啦”铠甲裂开的响动,随即胸口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巨大的冲力险些把他顶下马去!
“死了吗?”栾奕大骇,细细感受一下。“嗯?”疼痛还在,也“就说还没死。”非但没死,那痛感并非来自内里,而是外在的肌肉……“皮外伤?怎么可能!”他下意识摸向胸膛,赫然想起自己把望远镜塞在了胸口,竟是那望远镜替自己挡下了那足以致命的一枪。他暗暗可惜,那把雕饰精美的望远镜算是彻底报废了,不过更多的却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借着运气避开致命一击后,他连忙策马绕到一侧。正要擦拭双眼,却听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栾奕身怀神力的同时,听觉、视觉感官也超乎常人,他迅速判断出来者方位,头也不回以超快的速度从后腰摘下一枚铁饼,握在手中掂了掂,骤然转身脱手抛出。
只见,漆黑的铁饼如同穿林而过的乌鸦一般疾飞而出,盘旋着向直砸紧随而来的胡轸。
胡轸虽知栾奕善于投掷,可他哪里想得到栾奕看不清事物还能把铁饼扔得那么快那么准?仓忙之间,立枪格挡,被含有大力的铁饼撞了个踉跄。
“当……”铁饼、铁枪对撞,更为栾奕指明了方向,莲花大锤挥动起来,发出鬼哭神泣般的风声,照着脆响处便是势大力沉的一锤。
胡轸这厢刚拦下铁饼又遇大锤,避无可避,硬着头皮强扛!可是栾奕的全力一锤又岂是那么容易抗的下的?
“咚”的一声,胡轸顿觉自己如同被冲车砸中了一般,五脏六腑好一阵难受,吐出好大一滩鲜血来。
栾奕侧耳倾听,听到呕吐之音,毫不迟疑再度抡锤,“卑鄙小人……给我死来!”
“噗……”
栾奕趁机擦去眼睛周边的血痕,勉强睁开赤红的眼睛,四下观看,周围的教会卫士正与西凉士卒激烈交锋。教会卫士人数虽少,但近半年来连战连捷,又刚刚攻下长安城,士气旺盛的很。相反,西凉军节节败退,从虎牢关一直后退500余里,到了长安。如今长安城又被攻破,再次败走,士气低到谷底。被教会大军三人一组,交互配合着杀的节节败退。
他定睛再看眼前。一匹无主战马呆愣愣站在原地,不知是被方才那震天裂地的一锤惊呆了,还是失去了主人太过落寞。在它脚下五步开外,一具无头尸首倒栽在洼地上,颈口的伤情狰狞可怖,如同被野兽撕咬过一般。栾奕打量了一番尸首的衣甲装束,正是胡轸本人。至于他的头颅,则如同一枚棒球,被栾奕一记本垒打不知打到何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