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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三国大教皇-第107部分

小说: 三国大教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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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栾奕正想弯腰捡起遗落的战刀,却用眼睛的余光看到一抹寒光,连忙后仰翻滚,双脚着地刚刚站稳,破空声再来。便顺势旋转,靠在木栏上躲了过去。

    抬头一看,此时包括杀姓牢吏在内,一众悍卒全都涌入了牢房,两名悍卒身负重伤歪在地上凄厉惨嚎,悍卒将其团团包围。牢房因人多势众变得愈发狭窄,可供他规避的空间越来越小。

    栾奕自知避无可避,只能拼命,双手平开,一左一右抓住两根牢房木栏,肌肉高高隆起,脖颈青筋直冒,“给我下来!”暴喝声起,只听“咔哧”一声,坚硬到足可囚虎的牢门围栏木柱竟被他硬生生折断掰下,成了握于双手的棍棒。

    随手就是一棒,正中一人劈砍而来的大刀。刀刃深深嵌入胳膊粗细的木棒,却没能砍断,巨大的力量反作用回去,震的那悍卒虎口崩裂,满手是血,弃刀而逃。

    “哪里跑!”栾奕将棒头断裂截面正对那人后背“呼”的一声投掷出手。后背入前胸出,鲜血喷的到处都是,心肝肺以及碎裂的脊椎骨掉了一地。吓得在场所有人腿都软了。

    乖乖……这还是人嘛!

    悍卒各个心肝胆颤,栾奕却是越杀越勇,大棒子抡的虎虎生风,左挥右砍连杀两人。一把揪住一名想转身逃跑之人的后颈将其倒提了回来随手撂在地上,抬腿就是一脚跺中那人小腹。

    臭气熏天,竟把屎都踩了出来。抹杀此人,栾奕目视前方,此时的沙姓牢吏可就成了光杆司令了。

    他颤颤歪歪面对着栾奕向后退却,及至门口却被门槛搬到,一屁股摔在地上,手脚并用向后攀爬,惊恐道:“你别过来……”

    栾奕懒得理他,提着鲜血淋漓的大棒向他贴去。“说!谁派你来的!”不用问栾奕也猜出是谁指使此人来杀自己的,不过为了讨回公道,总需留下些证供才是。

    “谁也没派。是我自己要杀你!”

    “你?”栾奕眉关紧缩,虎目死死盯着那人的眼睛,直看得那人心虚不已,不敢与栾奕对视。“我与你近日无仇往日无怨,为何要杀我?分明是受人指使。”

    “无仇?”一说到这儿,沙姓牢吏反而生出几分骨气,恶狠狠道:“谁说无仇?吾弟便是死于你手!”

    “嗯?”栾奕楞了一下,遂既释然,想必此人的弟弟参与了黄巾之乱。“此事怪不得我,战场杀敌是武将的本分。若要怪只能怪汝弟跟错了人!”

    那人听了这话眸子轻颤了一下。

    栾奕趁热打铁,继续追问:“尔等区区小民,如何入得这天牢?定是受人指使,打通了中间环节。快说,谁派你来的?说了吾可保你性命!”

    “好个巧舌如簧的栾子奇。我才不会信你!“见那人死活不肯开口,栾奕大怒,“再不报来,休怪我栾奕手下无情。”

    “尽管来吧!”

    栾奕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见沙姓牢吏从怀里掏出一包药剂,连着纸一齐塞进了嘴里。栾奕赶忙上前死死钳住他的下颚避免其吞咽。可他吞下的药剂实在邪门,入口即化,不过片刻工夫便两眼直翻,双腿登个不停,口吐白沫,白沫里还掺杂着大量血丝。接着白沫止流,直吐黑紫色鲜血,全身痉挛的频率也越来越缓,最终止息。

    栾奕确定那人身死之后,不由一阵怅然,“为了一个太监,值得嘛!”

    他返回牢房,挨个触摸悍卒脖颈动脉才发现刚才下手太狠,竟把悍卒杀了个干净,连个活口都没有留下。这下再想寻根问源可就难上加难了。收敛一应尸体的工夫,忽听身边想起“哎呦”一声呻吟,侧头一看。“嘿”那卫宁还活着。

    栾奕踱步到卫宁跟前,一把将其揪到自己面前,扇着他的脸颊灿笑道:“卫大公子,本大爷伺候的可舒服?”

    “你……你没死?”卫宁吓了一哆嗦。他环视一眼牢房,见栾奕浑身是血却没有一处创伤,至于前来刺杀栾奕之人则歪七扭八趟的到处都是。“这……”

    “哈哈……”栾奕大笑不止,“这就是害我的下场!你是像今天死在牢里,还是明天到刑场砍头?”

    “害你!哈哈……”卫宁竟大笑起来,“我就是要杀你!杀了你,昭姬就不必整日以泪洗面,苦不堪言了。你这个道貌盎然的伪君子,就算是死,我也要让世人看破你的丑恶嘴脸。”

    “你说什么?”栾奕大怒,一把将卫宁顶在墙上,“什么叫昭姬整日以泪洗面苦不堪言,你把话说清楚!”

149牢门杀戮

    “你说什么?”栾奕大怒,一把将卫宁顶在墙上,“什么叫昭姬整日以泪洗面苦不堪言,你把话说清楚!”

    卫宁的脖子被栾奕臂弯死死顶着,憋的面红耳赤,好不容易才用沙哑的嗓音说出话来,“你这个道貌盎然的yin贼,别以为做的事情别人不知。你把昭姬怎么了?”

    “怎么了?我爱护还来不及,能把她怎样?”

    卫宁脖颈青筋直露,“爱护?你这叫爱护?害得她未婚先孕叫爱护?”

    “什么?昭姬怀孕了?”栾奕大惊失色,松开卫宁向后连退数步。大汉这个时代虽然不像宋朝那样保守,但女子未婚先孕也是有悖常伦的大丑事。有没有遭人白眼?有的,肯定有的,即便不出门,家里的仆人怎么看她?有没有人说闲话?有的,绝对有的,人多嘴杂,就算蔡邕嘴严,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肯定有人嚼舌根。栾奕不敢想象蔡琰这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不过好在,他马上就要跟蔡琰结婚了。大婚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那孩子呢?”如果孩子是他的,这个时候该出世了吧?得……快半岁了。为什么蔡琰丝毫不跟他提孩子的事呢?难道孩子不是自己的?

    栾奕不由为自己的小人心态而羞愧难当。他揪着卫宁的衣领再次喝问:“孩子呢!说!”

    “你不知道?”卫宁一脸错愕相。

    “知道什么?”

    “昭姬没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栾奕大怒,“快说!”

    卫宁仰天长笑,“你栾奕作恶多端。连上天都看不下去了。哈哈……你的孩子没了!”

    “什么!”栾奕浑身颤抖,一股强烈的无力感袭向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他不死心的喝问:“什么叫没了?”

    “滑了呗!”

    在得到确认之后,栾奕噔噔噔向后退了数步,口中呢喃不停,“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滑胎?肯定很疼吧!儿女都是母亲的心头肉,还未降生叫声娘,就这样夭折。昭姬该多伤心啊!

    泪水禁不住的从眼眶中流了出来。该死,该死……是我害了昭姬。若不是一时兽欲大起,昭姬怎会受此磨难?受了苦还无处哭诉,为怕他分心也不敢告诉他,只能独自承受。

    卫宁适时出声叫骂:“你就是个畜生!你知道我每天听到昭姬躲在家里啼哭有多伤心吗?都怪你,若非你横刀夺爱,我早跟昭姬双宿双栖了。哪像现在这般困苦!”

    “你放屁!”栾奕大怒,“昭姬压根就不爱你。”

    卫宁扯着嗓子大喊大叫,“胡说。昭姬怎会不爱我。我二人自小青梅竹马,蔡师也有撮合我二人的意思。偏偏你冒了出来,在熊口下救了她的性命,这才夺走了她的心。”

    “卫宁啊卫宁,你真是没有自知之明。即便没有我她也不会爱上你!昭姬喜欢的是堂堂男子汉,而不是你这样的阉奴!”

    “阉奴?你说谁阉奴?”

    “说的就是你!”栾奕大踏步贴到卫宁身躯,将胸膛顶在卫宁的下巴上,怒气冲冲俯视着卫宁。“好歹也是读过几年书的士子,竟甘愿替张让做事。不是阉奴又是什么?”

    卫宁理直气壮道:“我那也是因为爱昭姬。只要能把她从你手里救出来,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无怨无悔。更何况替张让做事。”

    “呵呵!”栾奕反而笑出声来,“真可怜!”

    “你说什么?”卫宁寸步不让,腆着因愤怒扭成一团的脸,死死盯着栾奕的眸子。

    “我说你可怜!你以为替张让害我是救昭姬?你这是在害她。昭姬虽为女儿身,却生了一身男子风骨。若是我被你加害,昭姬又知你是借张让之手害死我的,就算死也不会跟你相好!只能你一点也不了解昭姬,又何谈爱她?”

    卫宁大为动容,一双眸子颤抖不停,“你……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有数!”栾奕懒得搭理卫宁,他现在最想要的便是抓紧立刻大牢,去蔡府探望那个被自己深深伤害了的人。

    他翻身向牢门方向走去,还没出门,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同时正前方的木柱上反射出一行耀眼的刀光。卫宁随后大喝,“栾奕,给我死来!”

    栾奕连忙侧身,迅速避开劈砍而来的长刀,右手一抬,死死钳住卫宁的手腕。疼的卫宁满头大汗。

    “滚一边去!”栾奕懒得去杀卫宁。他觉得与其让他默默无闻的死在牢里,不如等待明日将其押去斩首示众。随手从地面死尸衣服上撤下一串布条,七手八脚将痛脚不断的卫宁捆了个结实,又取下一团布料塞进卫宁的嘴里。这才提着两把大刀走出牢房。

    牢房外,星光照耀下的牢前空地上整齐的站着十余名狱卒,见到浑身浴血的栾奕从大牢里走了出来,吓了一跳。挺矛相对,大声喝令:“别动!”

    “喂!你们跟里边那个姓沙的是一伙的吗?”栾奕一手提刀,另一只手则把刀背架在了肩上。

    一众狱卒面面相觑,其中一人探寻道:“你没死啊?”

    “那便是一伙的了!”栾奕嘟囔一声,提着双刀杀了过来。十几名狱卒仗着人多,将栾奕团团包围,长矛刺个不停。可刺来刺去竟毫无效果,被栾奕如同猕猴一般左腾右跃躲了过去。大刀左劈右砍,一式野马分鬃连撂2人。飞身而起,将一名狱卒扑倒在地,大刀自上而下,砍下那人头颅。又顺势前翻避开身后刺来的长矛。起身双刀相向横扫,三名狱卒登时一折为二。

    转瞬之间,十六名狱卒死了六人,其中还包含一名狱卒首领。狱卒大惊失色,不再敢情谊上前,围着栾奕来回转圈。

    栾奕懒得跟他们瞎耗,脚尖一勾,随手抄起一具尸体大力砸向狱卒。

    二名狱卒中招,被尸首压倒在地。包围圈立刻出现一节空当。

    栾奕毫不犹豫杀向空当,一脚踢中一名倒地狱卒的肚子,疼的那厮声嘶力竭大叫。随手用左手刀架住刺来的长矛,右手刀横扫而出,取下那人头颅。随即借横扫之势飞身而起,旋转半周落地,膝盖正顶在挨踢狱卒的胸口,将其生生顶死。同时刀锋飞舞结果了另一名倒地狱卒的性命。一连串动作如同电光火石一半,连取三条性命。

    眼见过半狱卒阵亡,近身的七名狱卒可就慌了。面前的栾奕一身血衣,手中砍杀出豁口的钢刀不断往地上滴血,“哒,哒,哒……”

    恍惚间,狱卒们觉得眼前的栾奕不再是个人。他是一堵墙,一堵无法越过的墙。这堵墙真向他们压迫而来,压的喘不过气,压的他们毫无求生的希望。

    他们真的害怕了。这才想起眼前这位可不是普通人。他是大汉前征东将军,是立下赫赫战功的神将。听说,他曾在十数万叛军之中取了上将的首级,又轻而易举的斩断了对方的帅旗。以一己之力击溃十数万兵马,这样的人物他们这些小小的狱卒又怎么可能打的过。

    想到这儿,随着“哇呀”一声惨叫,血光四溅。狱卒们的精神防线终于崩溃了。丢下长枪夺路而逃。

    栾奕提刀跟出大门,来到大牢外的街上,没再追赶。刀锋翻转,改为倒提。左手刀投掷而出,“啊……”穿透1名狱卒的脊梁,取了他的性命。剩下的五名狱卒见状吓得不轻,逃命的速度不由又快了几分。

    远方,巡城官兵发觉有异,列队举着火把向大牢方向跑来。见到抱头鼠窜的牢卒高声大喝:“别动!”

    牢卒心里有鬼,哪敢不动,继续飞奔。在巡城官兵校尉指挥下,分出一队人马追赶而去。余下人马大步向大牢赶来,“毋那厮,放下手中兵器!”

    栾奕最初还道是来的这队士卒也是张让派来的,如临大敌,右手紧握刀柄死不松手。待士卒走到近前,借火把的余光看清巡城士卒为首之人的面貌,才长出一口气。松开长刀,拱手一礼,“仲简兄别来无恙?”

    原来这队士卒的校尉不是别人,竟是三年前有过一面之缘的淳于琼!

    栾奕知道,淳于琼是袁家的人,遇见他,自己就安全了。

    听到牢门前那人喊出自己的字,淳于琼愣了一下,从手下士卒手中抢来火把对着前方一阵猛照,仔细分辨了许久,才认出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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