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前夫,你好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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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慎还没来得及拒绝,蓝萧起身就离开了。
她尴尬的望着他的背影,又看看埋头吃东西的莫天尧,她咽了咽口水,拿起一次性手套,抓着盘中的汉堡就啃了起来。
好香,她啃了一口汉堡,又喝了一口饮料,来回两轮,她突然想到什么,赶紧放下手中的食物,拿出电话背着莫天尧,拨打了过去。
“简凝,你去上班了吗?”
“在路上,喵的,嘟嘟这家伙,非得要吃什么汉堡,害我背着她步行了两条街。”
汉堡?
景慎看看自己的早餐,也是汉堡,他们的都是汉堡,这叫心有灵犀吗?
她幸福的笑了笑,“那辛苦你了!”
“辛苦毛线啊,我为我女儿,值得,啊呀,嘟嘟你这个小坏蛋,摸到我**了。”
“唔~~人家哪知道你那里敏感嘛,快点快点,不然要排队了!”
依稀听到电话那边的对话,景慎真是佩服死他们两个了,接着又听到简凝说:“我忙着去排队买汉堡,先这样,回头单位见。”
“嗯!”
挂了电话,景慎深呼吸了一口气,回头正准备继续吃她的美味早餐,可见……市长大人不见了。
不见了?早餐吃得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景慎收了电话,偷偷摸摸的去房间看了看,没有,见鬼,转眼的功夫,他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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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硬
景慎收了电话,偷偷摸摸的去房间看了看,没有,见鬼,转眼的功夫,他去哪儿了?
蓝萧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套房门口喊,“你还待着做什么,他抽风了现在就要去视察,还不赶紧出来跟着。”
景慎眼巴巴的看着才吃了两口的早餐,忍痛割爱,跟着蓝萧冲了出去。
酒店门口,有市政单位为他准备的车,黑色的奔驰,而且还是新的,听说市场上要卖一百多万。
莫天尧下楼来,不谙有车,想要到处走走,只见景慎喝了鸡血般匆匆忙忙追出来,拦在他面前指着不远处的车说:“市长,那边有车,您想要去什么地方视察,请上车吧!”
男人百年不笑的脸,依然冰得叫人寒颤,他没看她,阔步上前,毫不客气去拿了车的主驾。
本来有专门司机的,可却被莫天尧给打发了。
蓝萧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景慎跟司机大伯坐在后位,车里没人说话,气氛很是诡异。
车子疾驰入车流里,经过城市楼建的时候,他将车停下,不问旁人,也不说话,下车就去看建筑。
见此,景慎也急急的跟了上去。
蓝萧有自知之明,便陪着司机大伯在车里等候。
走到工地旁,莫天尧一身笔直干净的西服,完全与这灰蒙蒙满是篱笆的工地格格不入,景慎不知道什么时候买来一瓶矿泉水递给他。
他瞥了她一眼,接下矿泉水。
“这是哪个工程负责的项目?”
景慎如实回答,“3177工程,这是前半年就开工的,直属负责是云华地产。”
“那为什么没有标签?不管是哪家地产,只要跟政府合作,都得贴上政府的标签,这连最基本的你们都不知道?”
“……”景慎将头垂下,有些不满的嘀咕,“我也是当秘书的时候才去关注这些,何况以前还没资格。”
“你还嘴硬?”
“不敢!”
“我看你敢得很呢?”他冷冷地说,将没有喝过的矿泉水扔给她,阔步上前。
远离工地,走到新海南河边,瞧着流淌过整座城市的江河,水污染那么严重,莫天尧显然变得很愠怒。
“这些你们都不管的?”
景慎瞥了一眼污气熏天的江河,怯怯地没不敢多说一个字。
莫天尧很生气,“你是哑巴吗?”
“我就说了,我是刚升职秘书才来关注的这些,之前都是在教育部门工作,又不是卫生局跟城市管理局,我怎么会知道嘛!”她扬起下巴,不甘示弱瞪向他。
要是换一个人来当市长,她或许连吭都不敢吭一声,可是这个新市长是她的前夫,她可不想白在他面前受气。
“你的意思,这不是你的管辖范围,你就不用去理会了?”他盯着她,有点咄咄逼人的架势。
“那不是狗拿耗子吗?”她直言不讳。
“那你说,这属于谁的负责范围?”他的语气突然软和了不少。
“卫生管理局!”
“卫生管理局的直属上司是谁?”
“政府?”
“你是在哪儿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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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不可雕
“你是在哪儿工作?”
“政府!”
“那你说,假如你的兄弟姐妹被别人欺负了,你会坐视不管吗?”
景慎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话,她皱了皱眉,有些哀怨,“这能相提并论吗?”
“政府就相对于一个大家庭,都是这个大家庭的一员,你自己说说看,你有义务去管吗?”
她还是有些不服气,“我一个教育部门的小小职员,我能做什么呀?”
“那便是你轻贱你自己,连自己都这般,还妄想别人多抬举你?真不知道你这个秘书是怎么被提上来了,莫不是靠着这张脸去引诱了上司?”
“莫天尧,你……”
她气得咬牙切齿。
他却冷笑一声,用种极为轻蔑的目光盯着她,“难道我说错了?”
“朽木不可雕也。”她恨恨地吐出几个字。
这下,男人的脸色暗了,幽暗的眼眸像是装进了冰天雪地一般,直视得她身体一阵寒颤。
他上前一步,直逼着她靠在桥的护栏上,身后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一幕紧张的画面。
或许在外人眼里,情侣间这般也属正常。
他俊美冷酷的脸,渐渐放大在她的瞳孔里,她看到心跳加速,好不紧张。
“光天化日下,你想干嘛?”她胸前起伏不定,脸颊被炙热的阳光晒得满是通红。
“什么叫,朽木不可雕?”他咬牙,真有种想将这女人推下河里的冲动。
“我……”
“在你眼里,我就如朽木?”
说出这句话,他莫名的觉得胸口窒息得难受。
景慎被他高大的身形笼罩得不见天日,男性温热独有的气息扑面而来。
“莫天尧,你到底想干吗?”她伸手反扣着护栏,真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翻身滚下河里。
“哼?”他冷笑,“朽木?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看看,我这桩朽木是怎么变成金子的。”
在路人不时的注目下,他一个侧身站了开,笔直倨傲的站在大桥上,宛如帝王之尊,让人不敢靠近。
景慎大喘粗气,瞪了他一眼,心里愤愤不平。
“既然怀疑我的实力,那便由你处理,将我降回原来的职位好了!”她倔强得如山野中的小鹿。
莫天尧望她,冷眼扫过,不吭声,阔步上前。
她心里虽有怨气,可还是灰溜溜的跟上前去。
就这样,跟着他东走西看,时间一晃到了下午,在酒店订了餐,吃了,景慎又送他们去市政家属大院。
在那里给他安排了复式公寓楼,刚装修过,什么都是新的。
开了门,景慎将钥匙递给莫天尧,“以后你们就住这里,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他当没听见,阔步走进他的新家,蓝萧没有跟来,吃了晚饭后,他借口说肚子不舒服,离开后就没再来打扰他们俩。
景慎握着钥匙,又转身进了公寓,将钥匙放在茶几上,她说:“钥匙我放在这里了,有什么事再打电话给我,我先回家了!”
他在看房子,完全假装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这房子市场价多少钱?”他问。
景慎有些莫名,他怎么竟挑刺。
“不知道!”她答得很干脆!
他继续到处看,声音很冷,带着指责,“你们就是这样暴殄天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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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碰你
他继续到处看,声音很冷,带着指责,“你们就是这样暴殄天物的?”
什么叫暴殄天物?景慎反驳,“不是希望给你最好的住所,好好的款待你吗?”
“哦,我明白了,你们这是在贿赂我。”
“你……”她咽下心中的怒气,“随便你怎么说好了,我到下班时间了,先走了,不打扰您了!”
转身正要走,身后又淡淡地传来他的声音,“不称职,随意贿赂上司,不懂礼数,还跟上司顶嘴,这个月的月薪,减掉一半,你回去吧!”
听到这话,景慎是火冒三丈,本来一个月就那么几千块钱,现在再扣,她跟嘟嘟喝西北风去了。
“你凭什么说扣就扣,我看你是恩将仇报,小人。”
“这个月的月薪,完全扣掉。”他冷峻不羁,说话要气死人。
“莫天尧!”她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大叫,“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他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两耳不闻周边事。
景慎气得上前,站在他面前气愤填膺。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见我过得好了你心里不爽是不是,都五年了,我们没有彼此的这五年,两俩相不来往,谁也没欠谁,你凭什么一来就找我茬,说什么引诱上司,我看是你心里还爱着我,才故意提升我,回头来求我跟你复婚吧,我告诉你,就算你变成天王老子,我也不可能还会对你存有半点爱慕之心,你扣吧,大不了我不干了!”
她气急败坏,痛述一顿后,转身就想跑。
他眸光一暗,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到她身前,高大的身形堵得她无路可逃。
“让开!”她晶亮的双目里含着泪,却又坚强得不让眼泪掉下来。
“我还爱着你?”他不知什么时候也气得额头青筋暴跳,伸手一把扼住她的脖子推靠在墙上,眸似火焰,咬牙切齿,“你也太高抬你自己了,就凭你这个冷血无情的女人,也配还能拥有我对你存在半点感情?”
“既然没有,那为什么要来缠着我?”
“是我缠着你?”
“难道不是吗?五年了,你莫名其妙来到这里,恰巧成为新市长,正好我也被升职了,是个傻子都看出来这里存在端倪,你还能骗谁呢?”
他被说得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是吗?他来这里,完全是因为她?
心里的答案告诉他,是的,都是因为她,他才过来的。
可是该死的他怎么可能承认,非但不承认,还把事实给扭曲了。
“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绝了,我莫天尧也不可能还对你存在半点私情,就算你现在脱光了躺在我面前,我他妈去上一个ji女,也不屑碰你。”
他缩回手,指着大门喊,“滚,滚!”
她哽咽着,心里实在难受得紧。
她用力将他推开,拔腿就跑。
跑出公寓的时候,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掉落了下来。
混蛋,莫天尧你就是个混蛋,五年来我平平静静在这里生活得好好的,凭什么你一来就乱了我的规则。
滚就滚,以后谁要是再出现在你面前,谁就是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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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就滚
滚就滚,以后谁要是再出现在你面前,谁就是猪。
她一口气跑出大厦,回头瞪了他居住的楼层一眼,心里咒骂他千万遍,这才离开。
公寓里,男人气得拿起旁边的东西就一阵乱砸,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气过,气得胸口剧烈的疼痛起来,连喘口气都那么难受。
他真是犯贱,好好的跑来这里做什么?明知道她心里不可能还容纳得下自己,可他就是犯贱,摸爬滚打得头破血流,也要向有她的方向靠近。
他拿起茶几上的玻璃杯一个劲的往地上乱砸,边砸边喊,“景慎,你这个坏女人,我要让你后悔,我一定要让你后悔。”
蓝萧刚出电梯就听到了这熟悉的嘶吼声,他跑过来一看,果然是他发疯了。
见他还在不停的砸东西,他上前来制止他,“天尧你发什么疯啊!别砸了,给我!”
他不听,他抬手就给了他一拳,直接将他打得趴在沙发上,这才让他消停。
蓝萧看着一个新屋子,突然变得狼藉一片,他摇头叹气,望着沙发上的男人问:“你到底是发什么疯?多大的事叫你如此作践你自己?”
沙发上的男人不吭声,眼睛赤红一片,满是深痛。
是,他就是在作践他自己。
“是因为她吗?”
蓝萧抽了纸巾过来,给他擦拭唇角的血迹,问话的声音也压低了不少。
莫天尧却一把打开他的手,起身就走。
“你要去哪儿?”
他不听,啪的一声摔上门,隔离了兄弟对他的慰问。
蓝萧知道有可能是关于景慎,实在对他们有些无可奈何,想到他萎靡不振的样子出去怕有事,他也赶紧起身跟了去。
调整好情绪,景慎去市政单位的幼儿园接了嘟嘟,嘟嘟见妈妈双眼红红的,皱着小眉头问:“妈妈你怎么了?”
景慎强挤出一丝微笑,“过来接嘟嘟的时候眼睛不小心进了沙子,不过已经好了,嘟嘟别担心。”
“嗯嗯!”小家伙点着脑袋,趴在妈妈的肩膀上,郁闷的问,“今天妈妈不忙了吗?亲自来接嘟嘟,干妈去哪儿了?”
景慎揪了女儿的鼻尖一下,“嘟嘟想干妈来接,还是要妈妈接?”
“诶,当然是妈妈啦,嘟嘟最爱妈妈了,第二就爱干妈?”
景慎笑了笑,“干妈今天工作有些忙,所以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