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忠-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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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凯莉王妃,有些坐不住了。
“仅仅是图达里亚殿下的一席话,一定能确定她的血统?”
“我相信图达里亚,而且,她是不是真正的王室成员,女神会有决断!”
奈菲曼公主插入穆尔西里和李雨谦之间,打断他们,缓声说道。
“穆尔西里,您请我们那么多人前来,真正必须解决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果然,她到底不能认可自己的存在。
谢赫娜公主说过,女神的祭司偏心塞利姆,李雨谦也本没有想过得到她的喜 欢'炫。书。网',只是此刻的发展完全出乎预料,她意识到,她必须以沉默观察为进一步行动的前奏。
倒是塞利姆,看见奈菲曼公主有攻击李雨谦的意图,立刻也上前,眼睛看着奈菲曼公主,余光却瞄向李雨谦。
“奈菲曼姑姑,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已经不是钻石的真假了。如果安卡是王室的血脉,享有王室继承权,那钻石即使在她的手上,也是理所应当的。我承认她的继承权,也认可她拥有钻石的合法性。”
“塞利姆——”
凯莉王妃失声叫出来,奈菲曼公主连回头看她的意愿也没有,单手抚摸塞利姆的脸庞。
“你知道你说的这番话的意义吗?你这样做,等于放弃自己的继承权!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非 常(炫…书…网)清楚我说出口的每一句话的意义。但我早就有了觉悟,我喜 欢'炫。书。网'她,也早就知道了她和王室的血缘关系。我对着女神发誓,一生都会爱着她,保护她。这是男人将名誉按在可兰经上的高贵誓言,是绝对不能违背的约定。”
“——不!”
王妃崩溃了,她无法接受自己的儿子如此无情的背叛。
可是她的反抗只换来奈菲曼公主的斥责。
“闭嘴!”
塞利姆继续说下去。他很清楚他在说什么,也知道对女神的祭司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必须兑现。
“我早就考虑过继承权的问题。如果父王在这个问题上有了为难,我请求用婚姻解决这个争端。我愿意为了她,放弃继承权,也愿意为了让她顺利的继承王位,做她的丈夫。奈菲曼姑姑,喜 欢'炫。书。网'一个人是不需要任何的理由的!我只是喜 欢'炫。书。网'着她。她是我的全部,我只能忠于我的心!”
也许是没有想到塞利姆的决心竟是如此坚决,奈菲曼公主也只是看着他,以及李雨谦,最终叹了一声。
“你的这番话,让图达里亚的立场变得很尴尬。”
“抱歉。”
塞利姆认真地道歉着,图达里亚也接受了他的歉意。
“你不需要道歉,爱情就是这样的自私,也是这样的痛苦。你愿意如此真诚地爱着她,让我很欣慰。而且——真正难为的人不是我,是你的父亲。”
以温柔掩饰挑衅,图达里亚看了眼穆尔西里,将发言权还回去。
此时已无法再笑盈盈的穆尔西里,只能接受他的挑衅。
“确实,如果安卡的继承权被承认,我就会面对一个两难的决定。即使我相信安卡的才学,也坚信她能将国家带进更加美好的未来。和塞利姆比起,她更成熟,也更加的适合王位。但这到底是一个赌博,我无法完全撇除私心,而且国民也不能接受这样的变化。他们已经习惯了塞利姆这个王储,此时突然接受一位女王的存在——”
“我会竭尽全力支持她!”
塞利姆强硬地说着,他的发言让穆尔西里十分尴尬。
奈菲曼公主却也有自己的打算。
“继承人的问题暂时还没完全变成问题。首先,她的血统还没有得到完全的证实。当然,我相信图达里亚,所以承认她作为哈里斯的血脉的存在。但她是不是拥有继承权,这需要女神决定。如果她能够被女神接受,我自然会拥护她。”
“难道——”
“是的。”
女神的祭司站起,严肃地宣布。
“她是犯有叛国罪的哈里斯的后代,虽然享有王室血脉,但继承人的地位不能得到国民的认可。而且,她卷进了钻石丢失的风波,女贼已死,也不能说明真相。因此,我认为人的能力已经不能决断她的处置。我将她交给神,由万能的女神决定国家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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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塔尔女神是安卡拉信奉的黄金战争女神阿丽娜的另一个名字。
为了长久的繁荣,漫长的岁月里,赫梯的后人逐渐与周围国家的信仰融合,将信仰的黄金战争女神和巴比伦的战争和爱情女神溶为一体,后又赋予她沙漠女神的属性(赫梯原本居住在拥有丰满的水和草的地方)这是适应时代发展而做出的改变。
事实证明,他们的这个选择是正确的。
安卡拉因此享受着千年的繁荣,伊斯兰教的介入后,也没有将他们对伊斯塔尔女神的崇拜视为邪恶。
由于国家依旧保留着对伊斯塔尔女神的信仰,自然,神前裁决这种古老的仪式也被作为法律的补充,虽然已经几乎被遗忘,但在王族做出无法用法律正确做出判断的事情时候,它作为援引条例使用。
当然,必须得到女神的祭司的认可。
因为这一次的裁决涉及国家的未来,奈菲曼公主提出的裁决的内容,也变得无比凶险。
是狮子!
将由伊斯塔尔女神的狮子决定她是不是被选中!
女神的坐骑会对女神选中的人下跪,不能杀死狮子,也不能被狮子抓伤,那人必然能把狮子降服!
这是几乎不能做到的事情,因此穆尔西里没有反对,奇 怪{炫;书;网}的是,图达里亚也没有反对。
于是,奈菲曼公主提出的由伊斯塔尔女神裁决的意见,得到了全员认可。
亵渎神灵
人必须依赖神。敬畏神,但神也有依赖于人的需要。神创造人是为了得到人的侍奉,而人之所以侍奉神则是为了讨得神的恩宠与奖赏。
这是亘古不变的人与神的相处模式,神殿,在哈图沙城中,也依旧保持着卓然的地位。
为了等待一个星期后的神前决断,她被安排在神殿内居住。
坐在空旷而素色的神殿里,她越发的感受到神的无处不在。
为了迎合神话,这里的每一间宫殿的布置都是一样的。
摆设简单又庄重。没有地毯,没有挂饰,可供休憩的床没有精美的被褥,沙发不准备柔软的垫子。地面露出原石的浅灰,墙壁也是同样的浅色,有无数根柱子矗立,中央则是象征着世界诞生之源的水池,柱子雕满了神的形象。
自进入这里,就被禁止化彩妆,也不能穿着有颜色的衣服,必须按照她们的规定,穿着素色的衣服,化妆只能用她们提供的取自自然的颜色。李雨谦没有反对,神殿的女人们提供的化妆书质量很不错,涂在皮肤上非 常(炫…书…网)的舒服,虽然颜色淡了一些,却几乎不会对皮肤造成伤害。
而且,到底都是女人,即使知道她是为等待神前裁判才来,闲暇之余,她们也依旧会和她交流护肤的经验。从她们这边,她也学到了不少。
只是到了夜晚,她们都是早早的睡去,只留下她一个人,在一个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没有任何娱乐的地方,坐在大理石的露台上,寂寞地看着星星。
唯一能够庆幸的是,这里的空气很好,沙漠的夜晚,确实美得心痛。
只是安宁,不论多么美丽,多么的惊心动魄,安宁也不能长久的抵消被囚禁在石头牢笼的苦闷。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女人都能喜 欢'炫。书。网'这样的生活,难道日复一日地赞美神灵,能够让她们身心满足?
她无法从中得到满足,她饥渴,她的身体和精神,都处于深深的饥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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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往常一样,她坐在阳台上看着星星,穿着和那些女祭师们一样的长可及地白纱薄裙,上身也只是围着一圈白纱,露出肚脐。
这是神殿,女人们不需要担心有男人的进入,所以都只是穿着纱质的衣服,但不论怎么装扮身体,她们的美也不能被男人欣赏,她们只能在女人聚集的场所,比较着皮肤,交流着妆容。
或许她们不曾觉得寂寞,整个阿拉伯的女人都接受这样的生活,结婚以前,结婚以后,都不会接触陌生男人。女祭司们只是遵守着理所应当的规则,在她们结束在神庙的修行以前,不能接近男人。
有些厌倦了,她坐在大理石的露台上,天边一轮冷月,竟是接近蓝色的苍白。
苍然的夜幕,月光下接近灰色的黄沙连绵不绝,与灰蓝在天际结合。
每一颗星星都带着拒绝世俗的冰冷,骄傲地昭显着自我,那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看着这个国家的诸神的痕迹,是人类早已忘却的敬畏。
她靠着柱子,忍不住想念着他的面容。
寂寞和思念让她的身心越来越焦躁,她认真地思考着,在神殿内做欺辱神灵的抚慰,是不是会让奈菲曼公主对她更加的厌恶?
他没有必要对她这么好,谁都不知道爱情能坚持多久,他所承诺的永恒,不是她能做到的永恒。
他的怀抱,虽然还有些稚嫩,却已经能让她迷恋。若是假以时日,当他拥有了图达里亚的成熟,那份醉人,想必也如醇酒般,未曾启封,便醉倒了世人。
谢赫娜公主是个聪明的女人,她懂得如何做才让男人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即使不是在阿拉伯,她这样的女人,也是男人最佳的选择。
所以,有谢赫娜公主这样的女人在塞利姆的身边,她可以放心了。
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可以放心了。
听见了脚步声。
“安卡,奈菲曼公主送来了冰葡萄。”
“谢谢。”
头也不回,坐在露台上,她随便地回答着。但是——
为什么是男声?
为什么那声音如此熟悉?
转头——
“……你——”
是塞利姆,这个胆大妄为的男人,竟然偷偷潜进神殿!
神殿内部是断然不允许男人进入的,即使是未来的王储,他这样做也实在是太大胆了。
但他显然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是亵渎神灵,坐在水池边,一副悠然自得。
葡萄在他的身边,他侧身躺在大理石上,等着她。
“过来。”
李雨谦走了过来,只是不会让他得意。
她走到水池边,装作要到他的身边,却故意脱下曳地的长裙,只做寸缕,进入水池,也不急于游过去,反而在水中嬉戏了。
刚刚向女祭司们学习了一些手势,此刻,正是实验的机会,她看着高贵的小白鼠,开始了玩弄。
包裹身体的白纱,被水沾湿了,肌肤若隐若现。
她触摸着,隔着纱抚摸身体。
纱对身体的刺激,激起淡淡的麻酥。她是个懂得快感的女人,对身体的敏感部位也是了若指掌,但是此刻,她更想激起的是坐在水池边的男人的饥渴。
这是神圣的地方,这是女神的场所,可是,在这神圣的宫殿里,她的身体,无比的饥渴。她也不曾如此的渴望得到另一人的怀抱,不知是水让身体变得寒冷,还是空荡的房间让心越发的焦躁。
她舔着手指,轻抚着嘴唇,又将手指落在胸前。
那里早就被水打湿,手指刻意地绕着粉色的突起打着转,眼睛更是带着暗示的直接,看着他。
他能看见她的上半身,看见因为手指的爱抚,在白纱下呈现粉红的部位。
她缓慢地游到了他的脚边,他的身体有明显的变化,她能看见他的骄纵,但是她却故意只是在他的脚边打转,不断地抚摸着身体。
沾满水珠的指尖,在喉口摩挲,水珠顺着她的脖子下滑,勾画出胸前的美妙线条,偶尔也会取过一粒葡萄,以葡萄的圆滑玩弄锁骨的纤细,或是含着葡萄,却不急于吞下。
她看着他,浓郁的性的意味。
他有些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