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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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也没有洗手不干。”
当李雨谦说出这一句,Anderson笑了,他磁性的声音诱惑而优雅。
“是的,我已经决定为另一位贵族获取你们的目标钻石了!让我们在地下拍卖场再一次决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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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利姆看了一眼窗外,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更多。
“王子殿下还没有做决定?这一次的事情可以用更加简单的办法解决。依照我们的计划,不论有没有得到‘真实的眼泪’,您的储君地位都不会动摇。”
萨哈夫不游说主人,第一谋臣的他,只需要陈述事实。
而这也正是赛利姆担忧的。
“用一颗钻石决定王位的迷信时代早已经过去,陛下如此做也只是为了殿下能够更加顺利的继位。我们将会寻找和‘真实的眼泪’相似的宝石,图达里亚是唯一见过钻石的,只要他承认我们带回去的是‘真实的眼泪’,它就会被作为‘真实的眼泪’!这只是一种形式,殿下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形式忐忑不安。”
“可是——”
赛利姆想到更多的还是李雨谦。
这个被莫名其妙卷进来的女人,确实有些小聪明,可是她知道自己在整个棋盘的立场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文写到这里,有一点必须说明
因为是故事发生在欧洲,所以对名字的处理,也基本是使用音译中文,但是偶尔会出现一些英文,一般来说,名字使用音译中文,个人外号(代号)是用英文
李雨谦的业内外号是Vincent,这个是个常见的花花公子的名字,暗示她的不专情,也就是文森特,O(∩_∩
新出场的安德烈的代号为Anderson,这个名字另有含义
此外,本章又提到一个人物,他将很快就出场,身份是李雨谦的初恋男友,代号为Phoenix的钻石猎人【一个很妖孽的男人哦】
明天晚上要陪亲戚吃饭,明天就不更新了,希望大家理解(⊙o⊙)哦
∩_∩
快有奸情啦~~~~~~~~~~~~~~~··
前王储的私生活
如果……一旦有人质疑“真实的眼泪”的,她将被作为祭品!
“我们的计划有些残酷,她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给她预定……偷窃国宝的罪名?”
萨哈夫笑了,他的笑容是善意的,也是残忍的。
“因为她是局外人。一个贪财的轻浮女人妄想成为王妃,攀附王子,最终因为被王子拒绝,偷窃王室的珍宝,逃之夭夭!这个剧本不管放在哪里都是合理的。王子,我们都很清楚,‘真实的眼泪’是找不回来的。没有人知道‘真实的眼泪’的下落,安排王子前往巴黎,也只是为了让国内不再质疑王子的能力!”
“于是……作假?”
赛利姆不愿意再想下去,他也是今天才知道萨哈夫真正的计算:
“真实的眼泪”出现巴黎是杜撰的情报,为了让效忠的王子成为国王,萨哈夫已经物色了一颗和“真实的眼泪”相似的红宝石,只要图达里亚前王储承认这颗红宝石是“真实的眼泪”,依照安卡拉王室的“宝石的所有人将会成为王”的原则,赛利姆就能顺利被册立为储君,甚至要求现任国王退位。
“嗯。唯一棘手的是,这颗红宝石进入巴黎的时候出了一点问题,我们的人被杀,现在宝石流入黑市,不确定会落在谁的手上。”
萨哈夫是工于算计的人,但即使是他也不能确定整个过程都完美无瑕,都在掌控之中。
“是吗?你的计划岂不是全部落空?”
“不,我的计划因为这一环错误变得更加完美!落入黑市的红宝石被作为‘真实的眼泪’购回,整个过程曲折离奇,没有人会质疑我们作假。当然,回国以后一切按照计划,只要陛下在正式场合将您立为王储,即使以后被指出我们买回来的只是红宝石,您作为王储的地位也不会变动。这种事情将会惯例地被埋葬,罪名当然是推在我们雇佣的中介商的身上!”
“可我总觉得有点对不起安卡,她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她——”
赛利姆认可萨哈夫的冷酷,也知道自己的仁慈不能改变任何,可是总还是觉得太残忍,李雨谦什么都不知道,此刻的她也许正快乐的看着天空。
“如果王子觉得对不起她,那可以给她再多一些钱,她是个喜 欢'炫。书。网'钱的女人,这种女人很好打发!”
真是个贪心的女人的话,或许还能割舍,可这几天的接触,赛利姆知道,李雨谦并没有她表现得那么贪婪。
她不是王室,她不能像王室一样不在乎金钱,萨哈夫将她粗暴地归类为贪财浮华,这句话深深地侮辱了李雨谦。
但赛利姆不想和萨哈夫争论,他明白萨哈夫的立场,萨哈夫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我希望事情不会走到最糟糕的地步,而且——”
“王子殿下!”
密谈时分,却有人进入,赛利姆转身,看见亚伯拉。
亚伯拉显得有些激动,脸颊泛起潮红,呼吸也并不均匀,虽然他进入房间以后立刻调整了状态。
萨哈夫皱起眉。
“什么事情?”
“刚刚收到的消息,图达里亚殿下已经到了巴黎。但是殿下还有一些私人感情的问题需要解决,三天后和王子殿下见面。”
“知道了。”
赛利姆不会追问图达里亚的私生活,他是长辈,赛利姆无权干涉他的私生活。而且他的生活早已混乱得无人能理清,赛利姆可不会对能够凑成人名大字典的冗长名册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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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雨水很多,草坪上覆盖着潮湿,树叶依旧繁茂,只是时近黑暗,呈现黑色,背景是街灯散发的粉红。
她坐在轮椅上,享受着无尽的寂寞,可以看见蜿蜒的红墙,也能闻到覆盆子。脚边多了些温暖,她低头,有只猫趴着。
她记得这只猫,它一直关注着她。她曾无数次抬起头,看见它如蛇一般的形体在草坪和树影间穿梭。她原是本能地畏 惧“炫”“书”“网”着猫,它的眼睛令人害怕,空洞泛红,猛然闪现幽蓝。但很快她习惯了它,这里住了很多猫,它们经常穿行在树林里,一下子在灯光中闪现光泽,一下子又是黑暗深处的绒布。
“黑猫是死亡的征兆。”
护士小姐走来,想要推她回房间,她也知道应该回去了,可不知为何,她想更长久地在庭院,她在等待着,等待一个陌生的访客。
于是,她摇了头。
“李女士,您……”
她偏执地抓着护士的手指,不想回去,本能地等待着,即使知道女儿不会来。
也许是第一次看见她如此坚决,护士叹了口气,低下头。
“李女士,您的女儿一直都希望您能更加幸福地度过最后的时间,您的情况也一直处于不确定,您——”
“让她再呆一会吧,我想和她说一些话。”
成熟磁性的男中音响起,护士惊讶地转身,看见一位拥有迷人的忧郁眼神的中年男子。
男人并不能被称为如何地英俊,青春不再的面容更多的是历练人时的风尘,只是被岁月摧残的面容却因为那双忧郁的眼神变得魅力非 常(炫…书…网),紧抿的嘴唇更暗示了他的严谨,又有哪个女人不希望成为让他忧郁的眼睛追逐的身影?
“好的,只是她身体很差,有任何异样,都——”
男人挥挥手,护士带着少许的留恋,离开了,但没有走远。
“没想到我们还会见面,我——”
保养细致的手盖在她因为多次针刺点滴变得坑坑洼洼的胳膊。
手缓慢地上移,温凉渐渐柔和,他低头,与她耳垂轻喃。
“奥利菲斯,我曾经爱过你青春的容颜,也曾发誓今生不再见你,可我却忍不住地思念你,更不曾……原本不想再见你……我担心我对你的美好回忆会因为现实击碎,可是……再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憔悴悲伤的面容更让我迷恋了。”
细吻落下,带着愧疚与沧桑。
舌尖卷到了眼泪,那是被迫沉默二十多年的苦痛,一直以来都不能说出的秘密,以为必须沉默一生以为泪水早已冷却,却因为这双手的到来而流淌。
“还记得那些美好的岁月吗?那时候的我们,青春,不知道忧愁,命运的足迹渐深渐暗迤逦,世界追曳印记,记录着生命、岁月,爱恋带着无尽的极致,最终逐步绝望。”
她抬起头,泪水的冰冷被舌尖安抚,手指也有了少许的颤抖。
她没想过再见面,她以为一切都能被岁月埋葬!
“……我……图达里亚……我……爱过你,你将我带离了自己,然后又将我放回脆弱……”
因为身体的脆弱,她一时呼吸急促,不能继续,图达里亚低下头,捕捉她唇角露出的任何一个音符。
可惜得到的竟是沉默。
图达里亚明白了。
他抬起头,淡粉的路灯一如二十年前的迷惑,可他和她的心却不是二十年前的心。
“……记得那首歌吗?玄月的光芒坠下,暗夜的忧伤升起。这里没有诸神的黄昏,白昼直接跳落至黑夜;神总在说,我爱你,我的孩子。于是天空都开始清,星辰都开始明,鞭打,都变成了爱情……相信的心总是丰满,希望被微红的柔软包裹,世界,清亮透明。看,黑色城堡倒立在海洋的上方,世界的尽头模糊不清。彼岸没有了诺亚,潮水都淹没了眼睛,伊甸的回忆褪色于你的皮肤里……最后不复记忆,不复记忆……”
忧伤缠绵的音乐,这是背叛者的歌,黄昏中,他的身影和该隐的身形重合,从他口中流出的每一个音符都会让人想到该隐,那个被神遗弃的孩子。
泪水不受控制的流淌,仿佛已经知道再也不会有机会流出一般疯狂,奥利菲斯选择的永远是沉默,唯独泪水背叛了她的心境。
图达里亚想知道的那件事必须被作为秘密保存心中,这是二十多年沉默的坚持,她不能因为一时不克制违背对死者的誓言。
他再一次低头,含蓄而温柔地亲昵着,呼吸都能感受到他。
“奥利菲斯,你能告诉我,你带走的孩子现在在哪里?虽然我也不确定她是我的孩子还是他的,我只想找到她,她是安卡拉王室的一部分,她……也拥有继承权。”
奥利菲斯·李摇了摇头。
她一直以来都坚持着,不能让失踪的公主重回玉座,几百年来都女人能在安卡拉王室得到幸福,她的女儿是自由的安卡,是逆天而存的火鸟,她费尽心机才让她的火鸟不被王室的锁链束缚!
“……你……这些年一直都在找……你能找到这里……你为什么还要问我?”
“因为我真没有想到你会如此残忍,竟把亲生的孩子送进孤儿院!”
虽然带着责备的口吻,话语深处到底还是有些痛楚。
图达里亚是个温柔的情人,他的嘴唇更适合说出的是煽情的蜜语。
他不想失去自己的形象,于是,顿了一下,继续。
“从你离开安卡拉,我一直都追踪你。你的入院资料、女儿的出生证、周岁照片……我都看过。她出生的时候,我隔着玻璃舱看她,虽然我不敢确定她是不是我女儿。我知道你保护着女儿,我认可你带她离开的决定。是的,安卡拉王室不适合她。任何父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拥有一切,穆尔西里王兄只是普通人,他希望赛利姆能继承王位,我理解你的逃避。可——可你不应该为了保护她,把她送进孤儿院,又领养了一个毫无关系的女孩!”
紧紧地抱住奥利菲斯,图达里亚试图用温情融化她。
“奥利菲斯,逃避是不可能的,她是唯一合法的‘真实的眼泪’的所有人。穆尔西里王兄已经知道她的存在,也知道你现在的女儿和你没有血缘关系。我通过表明拥护赛利姆的立场暂时消除他的戒心,可我了解他,他如果知道‘真实的眼泪’有更合法的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