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不娶:总裁的落魄娇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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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了品味和回味,一口一杯的直接往嘴里倒酒。
“唉……你不是说过,喜欢就去勇敢的追?”
“心动不如行动?这些话,不是你一遍遍教给我的吗?”
“原来你是口是心非的人……”
嘴上说的一套,真正自己亲身临到却又是一套?
呵呵!温瑞珍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继续慢慢品味酒或是人生。
佳芯张口想说:他有未婚妻了!
但想想,这不还是不敢追求自己想要的吗?这不还是懦弱的表现吗?
温瑞珍说的,也没有错!辩不辩解她还真是口是心非的女人!
不知什么,几瓶酒都空了,也不去计较谁喝的多些!
两个人把醉酒的安琪儿弄到床上,默默不语的洗洗漱漱。
夜市也静了下来,喧嚣声一声声低了下去,佳芯顶着一头湿发站在阳台上。
如墨的夜空中,星星更显明亮动人。不断向她眨眼,心也渐渐跟着静了下来。
大脑什么也不去想,只沉静在夜空下,欣赏夜色中寂静的美。
晚风轻柔的拂动,像羽毛一样抚平了她受伤的心、悲伤的心。
姥姥在天有灵的话肯定是希望她幸福快乐的,她?有些事,是不是该放下了?
夜空下的平静的心,再起悲伤,怎么可以放下?怎么可能放下?
烦躁又起,悲伤更甚,来势汹汹,长长的手指甲深深的掐入手心。
“佳芯?你还不睡觉吗?快两点了……你……”
温瑞珍是医生,鼻子对血和对药的敏感已经到了不可思异的熟悉。
哪怕是一点点的血腥味,鼻子都会灵敏的嗅到,气急败坏的抓起佳芯流血的手,眼睛狠狠的瞪着她,那意思不外乎是在问:你疯了吗?
佳芯的眼神闪烁,她唯一和她们隐瞒的事,是她这辈子永远也走不出的悔恨。
☆、感情的事勉强不来……
同一时间的乐正家。
山下市区灯火辉煌霓虹灯五彩缤纷,耀眼至极。
而他的眼里,再一次失去色彩,静静的坐在阳台上,抬头看看漆黑的夜空中,星星闪闪。
却显得那么寂寥,像他一样的寂寞孤独。
手中的烟云稀薄,多久没有吸烟了呢?
盯着手中的烟蒂和升腾而起,最后消散的薄雾,慢慢消失在他眼前……
多像某人,眼巴巴看着被别人拥到了怀里。
心闷闷的疼了一下,当他以为也会消失的时候,却在胸腔内不断翻腾,那疼远比上两次的更真实。
烟蒂的火花已燃到了手指的地方,但远没有心脏来的疼痛。他?
“小问!两点了,去睡吧!”
钟叔的声音,突兀的响起,乐正问回头。眼里来不及掩去伤痛,右手抬起按着疼痛的心。
这一声小问有多少年没曾听过了?
“钟叔怎么没睡?”
左手的烟蒂从三楼阳台弹了下去,也不去管会弹到哪里。
掩下伤痛,又转过身体,看着山下某个点,那里,有叫他心痛的人也是他唯一想要相守一生的人。
“唉……你该和你爷爷谈谈,感情的事,不是勉强就可以的。”
想着,是不是该告诉他白天佳芯兴冲冲的跑来,也不知想做什么。
结果却撞上了对他一见钟情的席小错,还有两个人最后也不知说了什么。
钟兴的心里思索着,说了好,还是不说好。到底他和莫佳芯到底有没有确定过关系呢?
“小问!钟叔问你个事……”
斟酌半晌,还是觉得问清楚。
他一直看着乐正问长大,成人,正要出国时,父母遭遇车祸……
一步步的看着他走到今天,是不容易的。
乐正问按着心脏的手更用力,试图把那种深深的疼痛按下。
他的人生,总是在失去,为什么?
黯然失色的点了点头,直直的站到护拦前,手却不曾放下。
“你喜欢佳芯吗?”
犹豫半天,还是问了出来,看着那故作冷漠的背影僵直片刻。
“钟叔!我,这辈子非她不娶!”
心,微微暖了些,夜空的星星更加明亮,钟叔的笑容好亲切,像他小时候总喜欢的那样。
☆、这不是命中注定吗?
“去和你爷爷好好谈谈,他最在乎的还是你会不会幸福,不是别的。”
“但你不去说,他可能也不明白你是不是真的不在乎婚姻。”
“明天去谈谈吧!席小错是不错的少奶奶人选,但,你不喜欢的,大家也不会喜欢!”
“明白吗?哦,对了,要是真的非她不娶,那你该去追求她!”
“今天上午,她来过,遇到了席小错,说了什么,钟叔就不多嘴了,相信你可以猜得到。”
钟兴说完,拍了拍乐正问的肩,昏暗的小灯下,看到乐正问的脸色莫明的有些苍白。
但愿,他这些话,说的不晚。
门被从外面轻轻带上,乐正问苦笑,果然,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争也无!
阳台到床边,他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才不会倒在地上。
整个世界再次黯然失色,他,又一次与她擦肩而过。
手熟悉的去抽出枕头下的丝巾,轻柔的放到脸上。
仿佛要用尽全部的力气,深深的嗅着,那上似乎还残留了她十年前的快乐气息。
他与她的距离,真的只有守望与等候吗?
为什么?十年还不够证明他的痴吗?闭上眼睛,任昏暗的灯光撒了一室。
……一幕幕的场景在眼前闪现,那时,她多大,只有十几岁,可她是快乐的。
因为她单纯的快乐,还有彼此喜欢晴天彩虹,他被她深深的感染。
所以这么多年,他默默中,独自等待。
她,出现了,她落魄的倒在地面,他的心那刻该是活了吧!
如果不是触动了他冰冷多年的心,他又怎么会带她回来?
一面之缘,她给了他人生黑暗中最绚丽的彩虹之光,他的心遗落在她的身上。
可是,她不知道,她不明白!
他一次次的守候诺言,在她看来,也许都抵不上如歌一张画的震撼和感动吧?
如不是她,父母的离世,带给他的,恐怕是一生宁愿孤独……
可是,十年后呢?
她倒在炙热的地面,高空中的太阳仿佛要把她瘦弱的身体烤熟。
他抱起她的一刻都感觉不到身体的分量,有的只是烫手的炙热。
那天,他为什么就遇到了落魄的她呢?这不是命中注定吗?
……不!乐正问!你不可以放弃,爱她,就要在一起,既然发过誓,
许过诺言,就要做到!
☆、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佳芯!去睡觉吧!很晚了。”
温瑞珍看着好友的身影在夜空下,更显的瘦弱无助,悲伤总是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
到底是为什么,她究竟有什么事,不能放下?
可是,那是她的逆鳞吧?
一个女孩该有的怕疼怕痛,在她身上仿佛永远不会出现。
麻木了疼痛,那得承受过多大伤痛的人才会做到?
所以,抽了纸巾,为她擦去血渍,却要绕开她不想提及的话题。
“你去睡吧!”
看着手上的伤,不及心中的万分之一,这是她该受的。
“佳芯!不要总是这么不小心,保护好自己,爱你的人才会欣慰!”
虽然不知道,这话对她有没有帮助,但实在找不到劝的,只能说这些。
“呵呵!”
这个世界上,爱我的人 ?'…87book'嘴里好苦,今天的酒是伪劣品吗?
为什么,她总品味到苦涩的滋味。
低下头,独自回味,她的人生……
遥远的天际,那里的星星都好亮,人的灵魂真的会成为天空中的星星吗?
那么,哪一颗又是姥姥的星星呢?
会在天上看着她的所有吗?无论开心与痛苦?
“珍珍!你做过后悔莫及的事吗?有对不起别人吗?”
那种想要找个人分担的欲望蠢蠢欲动,却一闪即逝。
不用她怎么压制,要找个人分担的冲动,远去,还是独自承受吧!
再次扬起头,那本身是个优美的弧度,怎么看都该是赏心悦目的事。
“没有吧~~”温瑞珍也不确定的回了一句。
看着佳芯的仰望天空,她的心,却不由的一酸,四十五度仰望天空,那是悲伤滑过……
“去睡吧……”
就在她想要开口问佳芯的时候,佳芯已习惯性形成伪装,收回对夜空下星尘的仰望,那些悲伤,也转眼即逝。消失无踪!
如果不是她亲眼所见,她也不会相信,莫佳芯其实是最善变的,开朗活泼是她,优雅高贵是她,莫明悲伤是她,论起伪装,还是她。
一个人身上该有的表情,她一个人演绎的活灵活现,陌生不认识的感觉在心里缓缓流动。
看着那倔强十足骄傲扬起头的人,她,不认识她了!
“哪个才是你的本来面目?”
轻轻喃喃细问,可佳芯留给她的,只是倔强不屈荣辱不变的冷傲背影。
☆、拜托,我是女人!
夏天的晨曦,来的快,去得更快,浅显的干燥空气,弥漫。
一夜好眠的安琪儿醒了,站在阳台上看着马路上行色各异的人,怔怔发呆。
卧室里,两个好友熟睡中,安静的卧室,安静的厅里,只有她一个人清醒过来。
昨晚佳芯所有这些年没曾提过的事,令她心里恼火,其实更多的是恨!
恨一切给了好友伤痛的莫家人,是他们给了好友这么多年的痛苦和悲伤。
公寓楼下,一个个赶上上班的人,都在急匆匆的跑上不同路线的公交车。
其实,她们三个人向往的,也是这样简简单单平凡的生活。
可是,命运弄人,生在豪门,就总会有些生不由己。
现在不去挥霍青春,以后的人生,更是枷锁重重,身不由己!
她认命了,才会不去在乎很多,所以她远比两个自己给自己套了不少枷锁的朋友要简单些。
身后,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响起,回头。
“真早!今天没有头疼吗?正要给你找药呢……”
温瑞珍看了看安琪儿的安静的脸上,干干净净,没有上妆的漂亮脸上甜美安静。
难得!
“早吗?七点,也不算很早吧!”
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意思是也不算早。
眨了眨碧绿的眸子,甜甜的给了温瑞珍一个微笑。
晨光下,像坠落凡尘的天使,撒了一室的甜美。
要是可以隐蔽一下那嘴角的邪笑,就是天使。
但那邪笑,怎么看都是不安好心的狐狸精一只。
眼皮跳了好几下,温瑞珍才好笑的看着某只妖精,一大清早,竟然媚惑她!
“你拿我练习?拜托,我是女人!”
转过身去了洗手间,不理某只大清早就拿她练习的妖精。
她还要上班,不能和这两只无业游民比的。
安琪儿打开所有窗户,清新的空气,撒了满室。
“温瑞珍!我在想……”
站在洗手间门外,靠着门一副迷路孩子孤苦无依的表情,盯着满嘴泡沫的她,那样子,就是找不到路了,要她带路似的。
温瑞珍翻白眼,口不能言,担心会把泡沫吞下肚。
给了一个,你说的眼神,加快速度刷牙。
镜子里,靠门而站的女人,魔鬼身材天使脸孔,一件吊带露出完美的小蛮腰,令不少男人喷血的美腿修长……
☆、呃……好啊!
“你一大早的就摆来摆去,有话直说!”
“虽然我不是男人,不会喷鼻血,但正常的嫉妒还会有好吧!”
上上下下打量着某女完美无缺的身材和天使的脸孔,真的,毫无瑕疵。
完美到令她也嫉妒,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发光点,有的人外在,有的人内在。
嫉妒人人有,但会不会克制把握,这就是人和人的不同了。
擦了擦嘴,清水捧起,扬在脸上,耳朵一直听着安琪儿的动静。
“我想上班了,叫佳芯陪我,你说,她会不会同意?”
手指绕着几根头发,玩弄,看着满脸水珠的惊呆了温瑞珍。
根本不想想,这话,给温瑞珍多大的震惊。
“如果,我没记错,好像某人说过这辈子不上班看别人眼色!”
“还发过誓,难道是我记错了?酒没醒?”
又捧了几把凉水,往脸上轻拍,清醒着。说明……
“你发什么神经?”
拽过架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水珠,大脑中不断猜测,安琪儿一夜宿醉,没醒?
还是发神经呢?
“切!计划赶不上变化,我现在就要上班了,怎么着,你不信?”
“呵!不是不信!是完全知道某女什么都做不来!做了多少年大小姐,上班?看人眼色,挨骂被整,哪样都够某人直接杀人!”
“你们一大早在吵什么呢?”
佳芯睡的迷迷糊糊,听到两个好友的声音高一声,低一句,不知在争什么,顶着两只水肿眼,出现在两争论不休的人面前。
“佳芯!我说想上班了,你陪我一起!”
安琪儿直接和双眼迷茫的佳芯说。
温瑞珍嘴角抽了抽,她才不信,莫佳芯傻了。
家人的气还没有受够,会跑去和发神经的安琪儿上班,找罪受。
“呃……好啊!”
莫家人总是说她是米虫,不帮家里,那就自己去上班养活自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