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不娶:总裁的落魄娇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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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娶:总裁的落魄娇妻/作者:晚夕'
莫佳芯说:我不嫁任何人,因为我是个扫把星,
凡是真心爱我的人,都不会遇到好事,这样,你还要娶我吗?
乐正问回答: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谎言,俗话说,谎言说千遍,成了真理。
我就不信,一个人的命运会由别人支配!我娶你!非你不娶!
☆、相遇
清晨,晨曦淡淡退却。
山上松树碧绿,山下泉水潺潺。
山脚下偶尔经过几个游客,都是大都市里整天被污染空气侵害的人们。
面对大自然的气息,人们都在深深呼吸,都想要用这清新自然的空气洗涤掉都市污浊。
高高的山崖上,乐正问低头看向遥远的天际,左手轻垂,血液缓缓流出。
他的人生,因为逝在车祸下的父母远去,而被打乱。
手中的血不再流出,他却没有想要去包扎的想法。
山下的游人们还在各自寻找喜欢的景点,一个个的小黑点跃入乐正问面具里冰冷的眸子,一个个又像烟雾,最后消逝。
“喂!那边很危险,你站……”在里面些啊!
莫佳芯的童音在乐正问的身后清脆响起,怔了冰冷气息的人。
几乎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他回头,却忘记了自己脸上的东西。
莫佳芯的心颤动了一下,不知是被那丑恶的面具吓到,还是那面具后的冰冷眼神震慑。
双手紧了紧包包的带子,呆若木鸡的站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心里一个劲儿的告诉自己:这是大白天,没有鬼怪出没,他是人!他是个喜欢恶作剧的可爱的男人!
心理建设做了几分钟,眼珠子才慢慢的移动,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怪异男人。
这可是她自己的小山顶,她每次回C市,总要上来看看,这里总有莫明的东西牵引牵挂她的心。
可是,这却是第一次见到她以外的别人。
“呀!你的手出血了!”
大惊小怪的一声怪叫后,她马上不假思索的去翻自己的包,直接找到一块唯一的OK绷,她开心的一笑。
巴掌大的脸上,浅浅和酒窝若隐若现,似有似无。
乐正问仍是看着自己瞎忙乱的女孩,不知她一惊一乍,为了什么。
自说自话,自己翻腾小包,有什么可开心的。
不过是出点血,有什么可惊恐万状的,奇怪的女孩!
莫佳芯毫不客气,直直的走近冰冷气息的男人,旁若无人的,熟悉的像亲人一样,拿起了乐正问已经止了血的手……
湿巾擦拭干渴的血痂,OK绷却有些小,挣扎了半天的女孩又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一块精致的手绢。
晨曦不再,山中的空气慢慢攀升。
乐正问的眼神里,冰冷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温暖如春。
“你叫什么?”
“彩虹!晴天彩虹!”
乐正问的问话,被莫佳芯激动不已的童音打断。
手舞足蹈的女孩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像看到外星人一样的看着那道晴天中的七色绚烂彩虹。
遥望遥远的天际,却还是眼前这一道身影尤如七色彩虹瞬间闯入了他的心……
☆、老娘不信治不了你
青山环绕,绿叶成荫,山顶处凉亭迎着晨曦淡然以对。
晨曦伴着花香,飘荡在半山腰,一幢豪华别墅里,传出女人声嘶力竭的叫骂声。
“滚!离开这个家,你就是个扫把星,从你回来,家里就总是祸事不断……听到没有?”
恶毒刺耳的声音,响彻整个别墅。
宽敞明亮的客厅里,佣人们各自忙着手中的活计,对这样的声音,场景,屡见不鲜,早已麻木,因为每天这个时间段,都会上演同样的戏码。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管家良伯低头想了想,十年前吧!十年前?好久了,可是却没有人为被骂的女孩子出过头。
管家良伯老眼中满是同情地摇摇头,继续检查着每个人做的事有没有什么纰漏,心里对这样的事也是无力的很。
“喂!和你说话呢!你听没听到!听到没有?扫把星!……”声音渐近,别墅的三楼,一间卧室里。
一个肥胖的五十岁女人,满脸嫌弃地拉着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子在撕扯。
女孩子只是乖巧地站在那里,头耷拉,黑色秀发遮掉她的面容。
纤细的双手紧握,看得出来,她在极力地忍受着这样的谩骂。
莫佳芯!你活该!明明可以离开,你却一直不舍,仍然眷恋这遥不可及的亲情,看吧!你得到了吗?十年来,每天经历这样的事,是你自找的!活该!
女孩子心底深深自嘲,手指甲有些长,刺到了肉,她也没感觉到疼一样。
胖女人却仍不放过,一个劲地拉扯着,想叫女孩子说话,其实,是答应她,能马上离开这个家最好了。
可任她怎么变本加厉,这个女孩子仍是低下头,不吱声。
“你!啊……你说你会离开,说啊……你这个死丫头,老娘不信治不了你!说!”拉扯衣服的手,改为使劲掐着女孩儿穿着衣的地方,这样,就是有伤,也不会被家里其它人看到。
胖女人恶毒地盘算着,怎样激起女孩儿能离家出走,她也不用每天这样来来回回的折磨这个丫头了。
莫佳芯…仍然忍受,身上好痛,却倔强的不开口说话。
“啊……你不说?不说是吧?看我掐不死你!”胖女人不死心,还在加劲,恶狠狠地掐着女孩儿身上每处着衣的地方。
就是不往露皮肤的地方掐,可见,用心有多恶毒。
“啊呀!你说话,听到没有!”胖女人有些气喘吁吁,累的!
这什么丫头啊?掐半天,她都累了,这个死丫头却仍是静悄悄毫不吱声。
☆、你是个恶毒老妖婆
和她那个妈一样,总是这样,无论她怎么冷嘲热讽?哪种情况下都是温柔一笑,绝不还口!
弄得她每天有火没地儿发,她是带着挑衅啊!人家楞是不搭理她。
想到这里,更是怒火万丈,多年在女孩妈妈身上受到的气全出来了,,硬生生地将女孩儿扑倒,就打、掐、踹、各种女人们打架用的招式,一招不落。
“你放开我!放开,不然我还手了!大伯母!你停手!”
倒地的女孩子终是没有忍受住,全身剧痛,心中屈辱不已。
她二十三岁了,不是小女孩儿了,总这样任打任骂,不出声,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她不要再忍下去了,她忍的时间够久了,十年了!整整十年来,几乎每天面对这样的打骂。
她受够了!
“啊……嘭!……哗啦啦!”
胖女人被女孩子推到在化妆桌上,碰掉不少名贵化妆品,胖女人摔倒在厚重的地毯上。
“啊!死丫头,你敢还手,长胆子了,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是不是你那个两面三刀的妈,说!是不是?”
倒地的胖女人,坐在白色的长毛地毯上,声音尖锐话语刻薄。
粗粗的手指指向女孩子,颤抖着。气得!死丫头竟敢还手!
“没有!我妈妈才不会和你一样,恶毒,你就是一个黑心肝的恶毒老妖婆!”
怯懦的莫佳芯从没敢反抗过家人,向来以追求得到亲情为目标的她,活这么大,第一次对抗辱骂她的大伯母。
但被逼急了,不会回嘴啊!绞尽脑汁只想到这么一句,童话故事中常见的话:恶毒老妖婆!
莫佳芯的脸急到通红,双手扯了扯皱巴巴的雪纺衫,倔强的眼神紧盯着坐在地上的大伯母。
这一句话,可是炸到胖女人了。
“什么?你再说一句!死丫头你有种,再说一次!”胖女人腾地站了起来,面部扭曲,声音气到发颤。
“你是个恶毒老妖婆!”莫佳芯鼓足勇气再说一遍,眼神闪烁,双手紧张地攥着衣角。
“啪……啪!”女孩儿话说完,胖女人的肥大厚实的巴掌正好落下。
莫佳芯不可置信,大伯母是最讨厌她的家人之一,没错!但是,平时只是嘴巴毒些,手总是会掐她衣服挡着的皮肤,像这样明目张胆的打她脸?
女孩子灵动的眸子木木地盯着打自己的胖女人,怎么会这样?纤弱的双手捂着滚烫的脸颊。
“敢和老娘斗,敢骂老娘老妖婆?嗯?老娘就恶毒给你看!”
胖女人说话时都在咬牙切齿,那肥大的手比话更快的到了女孩身上。
“撕……”
☆、骄傲的孔雀
胖女人完全不顾及,不管是穿衣服的地方,还是裸露在外的皮肤,使上全身力气掐着,撕着女孩儿的衣服。
以至于,夏天的雪纺衫,就那么生生的被撕碎。
女孩子逃避着那恶毒的肥大恶爪,却总有些避讳,因为是她自己的卧室,很多东西都是她心爱的,可胖女人不管,拉着什么是什么,只恨不得把与女孩儿有关系的一切统统撕毁!
追打与被追打中……
“嘭!”地一声响!胖女人碰到了华美的衣柜上,头破,血流如注。
狰狞的脸,额角出血不止,很吓人。
“啊……流血了!好你这个死丫头,你敢打我?啊……我会不会死?流这么多的血……啊……杀人了……来人啊……良伯……快来人啊……啊……”
胖女人一边不可置信,一边自己也慌张到六神无主。
始终用那不敢相信的眼光瞪着手足无措的女孩,一楼的人在听到呼救声后,匆匆忙忙跑上来。
手忙脚乱的众人在一阵忙乱过后,终得平静。
胖女人已晕倒在床上,家庭医生在床边忙着处理血渍,管家良伯去给不在家的主事男人们打电话,两个佣人接着医生弄下的纱布及递着工具,还好不是太严重,只是出血出了些。
衣服破破烂烂、狼狈不堪的女孩子站着那里,心里眼里全是自责,出了这样静静地等待。
等着,这个家的一家之主……………莫非!她的爷爷,最后对她的处罚,是什么她都可以想象,肯定不会轻了的,她?这回死定了,这十年的忍气吞声,白挨了!
想到这些,莫佳芯更是心凉,怪自己太冲动了,忍忍就过去了,干吗要去推人呢?长长的指甲深深的掐着手心的肉,自责不已。
因为,流血的总不是她,虽然她的脸上肿胀失去原本的清秀,身上的青紫斑斑,也没有人会去在意,在所有人眼里看到的,是,她的大伯母倒地不起,头破血流,差点造成人命事故。
“佳芯!爷爷叫你过去他书房一下!”冷冰冰的女声传来,发呆中的莫佳芯抬头,看着冷漠的姐姐留给她的,仍是冷硬的背影。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莫佳芯几乎是一步步的挪着下到二楼的书房。
站在门口,心慌,身体发颤,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去,又抬起,却总是下不去手来敲门。
“佳芯进来!”苍老有劲的声音传来时,莫佳芯哆嗦一下,咬咬牙,死就死吧,总得面对,哪怕是她不愿意去接受的事。
定下心神,莫佳芯抬头,挺胸,像只骄傲的孔雀,忍着身上的疼痛,走了进去。
☆、忍
书房内,红檀木的书桌椅子成套,高大厚实的书柜靠樯立着。
黑色真皮沙发和深红色打底各色牡丹花点缀的地毯相映成辉。
现在已是下午,阳光从窗口撒了进来,樯上挂着的手工十字绣清明上河图,书柜旁边和清明上河图的中间,空着的地方,放了黑色的古老落地钟,发出铛铛的沉重声音。
莫佳芯道:这个书房,原来是这样的,处处显示着华贵和沉重。
檀香木的书桌前,爷爷莫非在临摹谁的字,苍老的手中,拿着毛笔头也不抬的练着字。
莫佳芯站在门口处,不敢往里面走了,看着头也不抬的爷爷,雪白的头发,稀薄地贴着头皮,看着温和的老人,却带给她无言的压力。
莫佳芯全身疼痛着,心里更是没底,不知自己接下来面对的是什么样的狂风暴雨。
这样的平静,多像暴风骤雨前的宁静,有些诡异,莫佳芯静静地站着。
也不说话,因为她知道,现在,不是她解释的时候。
时间在毛笔的沙沙声中流逝,莫佳芯抬头挺胸直直的站在那里,并没有动,眼睛随着爷爷莫非的笔,似动,似静。
两个小时后。
“回你房间去擦药吧!”停下手中的笔,沉默不语的莫非淡淡的说了一句。
“呃?”莫佳芯傻了!爷爷刚才,说了什么吗?她没听错吧?
“上去吧,满身的伤,是以为我老眼昏花,看不到吗!”莫非这才抬头,看着总爱呆在一个人的世界中的孙女,又在发呆。
“哦!可是……”莫佳芯想说,爷爷,您不处罚我吗?我打了大伯母啊!
站着时间长了的莫佳芯身体僵硬,想转身迅速离开这压抑的书房,可大脑还是快她身体一步:“爷爷,您不处罚我吗?我……”
这样掉着,更难受啊!您还是给我个痛快吧!心里接着这些话,嘴上说了一半,停下。
“去擦药!怎么,我的话,不管用?”莫非的脸色沉了下去,一副你再不走,我就处罚你的表情。
莫佳芯悻悻地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边走边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