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上高枝:黑道大哥的穷酸女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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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可怕呀!
在医院厅前,大庭广众,居然有人公然拿枪出来杀人。
恐怕是听到了有路人报警,车在忠才要匆匆离开。
俞晓莉还在坚持要送车在忠进医院。
但艾若伶知道,如果不想更麻烦,离开才是上策。
将车在忠扶上车,车在忠坐在车里无比虚弱,他已经无力开车,却硬是启动车子,开车绕出了医院,尽管车速缓慢,却十分稳定。
坐在副驾上,俞晓莉双手撑着下巴,无比崇拜的眼神望着车在忠。
因为,你是大哥的女人7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娃娃脸男人!真的真的太酷太男人了!
在确定已经开出够远的路后,几乎虚脱的车在忠这才将车子停在了十分隐蔽的地段。
他无力的倚靠在背垫上,连呼吸都变得虚弱,偶尔会发出一两声低低的呻吟,皱成川字的眉头让人心疼,如果他大声叫痛,反而让人放心。
可如此隐忍着疼痛,将痛苦默默收起,看得俞晓莉一阵难受。
“我不记得自己得罪过什么人,要逼得对方用枪在公众场合杀我!”俞晓莉十分愧疚。
以为自己无意结上了什么仇家,才把车在忠托入这场劫难。
她慌张不已,很想为车在忠做点什么,可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她伤神的望着车在忠,越发觉得这个娃娃脸男人魅力不凡。
“你这样看着我,是想以身相许吗?”车在忠竟还有心思玩笑。
他咧着嘴荡笑。
“找死啊你!”俞晓莉抡起拳头重重打在车在忠肩上。
“啊!”的一声惨叫。
才使她想起车在忠现在是个重伤病人!
“天啦,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了!”谁叫他这时候还说这种可恶的话。
她打在他身上的拳头正想抽回,竟被车在忠抓进了手心。
他看着余晓莉,眼神认真极了!
没想到这个娃娃脸的手居然如此的温暖,大大的手掌让人深感安全。
她呆呆的回视着车在忠,那一刻,神情竟有一丝恍惚。
坐在后座的艾若伶完全被当成了空气,这种时候,即使她再想警告俞晓莉远离车在忠,也开不得口了。
“亲爱的莉莉,你也知道,中了子弹,我的命一定不久了!在我死之前,可以为我完成一个心愿吗?”车在忠深深款款,一字一句的说着,面色苍白的他,字句发音艰难。
“你会死吗?”她以为枪没打中要害不会有太大问题。
结果坚强的娃娃脸居然说自己会死!
为她挡子弹的男人:爱情是女人的…
车在忠用力的连连点头:“我活不过今天了!所以、、、!”
俞晓莉已经开始哽咽。
“我能为你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一定义不容辞!”好歹也是帮她挡了这一枪。
她能推脱吗?
俞晓莉在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就是让她交出自己最爱的钱钱,也就那一点点小存款了!
“吻我一下!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爱上的女人,所以,为了让我死得瞑目,就吻我一下吧!”车在忠说着,嘟起了唇。
他闭紧了双目。
等待着来自樱桃小嘴的俞晓莉的香吻。
咬了咬唇瓣,俞晓莉与艾若伶交换了一个调皮的眼神。
车在忠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感觉到唇上一阵冰凉。
以前跟别的女人接吻,明明都是温热的感觉。
这个特别的女人连吻都这么特别啊。
好香好香,像雪糕一样柔软冰凉。
他贪婪的伸出舌尖想将对方卷进自己,可挖了半天,也撬不开俞晓莉的唇。
意识到不对,他猛然睁眼。
发现自己吻的哪里是美女,该死的艾若伶个电灯炮,居然在他嘴前放了盒女人用来上色的唇蜜。
“呸呸呸!”车在忠几乎是弹开去的。
苍白的面色一激动竟缓和了不少。
只是伤口扯得好是生疼。
“莉莉,你竟然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我的命已经没多久了,你居然狠心到连我最后一个心愿也不帮我完成啊!”车在忠作伤心不已状。
他边向车窗外吐口水,边嚷着俞晓莉狠心。
正要继续耍无赖让俞晓莉吻他,可印进眼帘的几个人让他尴尬不已。
车在忠面色极白,唯独唇上沾满了红色唇蜜,连嘴角也滴着少许红渣。
齐天灏与余孝从另一辆车走了下来。
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艾若伶见过,那是齐天灏的私人医生。
望着车在忠狼狈的样子,齐天灏的面色不改。
为她挡子弹的男人:爱情是女人的…
深沉的样子,让玩笑的气氛瞬间消散。
“看来你受伤不重!”居然还有心思和女人开玩笑。
齐天灏严肃的说着,递了张纸巾给车在忠。
接过老大递来的纸,车在忠面带羞愧,连忙别过脸擦拭。
目光还不望瞪着俞晓莉,与她眉来眼去。
把车在忠等人接进宽敞的商务车,私人医生开始为车在忠处理伤口。
“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齐天灏盯着车窗外面,问话的语气看似冷淡冷静。
实则,他用了多大的力量才把心中的愤怒给压制下去!
居然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敢动他的人,是不想活了吗?
“不知道,不过,我感觉这次的事件好像是争对嫂子的!”当时情况突然,他分明看见那白衣男将枪口对准了艾若伶。
两个女人聊得尽兴,正好俞晓莉跨了一大步,竟挡在了艾若伶左侧,如果不是他及时扑上去,现在中枪的人恐怕是俞晓莉。
所以才制造成了一种假相,像是要枪杀俞晓莉,其实,对方想置之于死地的对象是艾若伶。
齐天灏倒抽了一口凉气。
一直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因为不确定对方是什么人,所以,还是不进医院为妙!”只怕有生意上的某些往来,引起警方注意,那么做事就太不方便了。
齐天灏点着头,目光情不自禁的瞥向坐在角落的艾若伶。
要尽快跟这个女人断绝关系为好,看来,这次父亲回来,他就该把事实的真相给坦白,到时候,就可以放她走了。
像艾若伶这样单纯的女人,实在不适合待在他身边。
两个女人听着他们的对话,心思各异。
跟齐天灏相处这么多天,艾若伶头一次感到了害怕。
她也知道,这次的枪杀事件,极有可能是争对自己,原来,真的是争对她的!
为她挡子弹的男人:爱情是女人的…
这是齐天灏第几次把她带入危险的边缘,她已经记不清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怕归怕,她居然、她居然宁可生活在危险之中,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融入齐天灏的生活。
哪怕她有可能因为跟着这个男人而丧命,却不知后悔。
至少此刻,她还是不后悔。
“可以把晓莉安全送回家吗?”她现在唯一怕的就是把俞晓莉带进这群人的世界。
尤其是能把她和车在忠隔得多远就多远的好!
她是多么害怕这个好友有什么三长两短!
像今天这样惊心的一幕,她再也不想让之出现在俞晓莉周围。
齐天灏点了头,余孝就将车掉头开往了俞晓莉家的方向。
包好伤口的车在忠,显然有些疲倦,可一想到俞晓莉要被送回家,他心里就莫明的来了一股劲,要不是齐天灏在场,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死皮赖脸也要把俞晓莉带回自己家照顾自己。
可很无耐,这么多人在车里,他只好暂时抛下这个念头。
可怜兮兮的目光盯着俞晓莉。
出乎他意料的是,俞晓莉居然主动开口说道:“我不回家,他是因为我受伤的,我想去照顾他!”不去医院,没有护士照料。
只怕他的伤不好恢复。
艾若伶闻之,整个人一颤。
她打了个激灵,想制止俞晓莉,却听俞晓莉抢先说:“若伶,我、我想去照顾他!”
虽然不知道她这个朋友为什么警告她远离车在忠,可听了他们的对话,俞晓莉心里又怎么会没底。
即便是如此,她依然想去照顾车在忠的。
她望着艾若伶,眼里满满的乞求。
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见到俞晓莉的目光里闪现这样的眼神。
她知道,就算她想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
为她挡子弹的男人:爱情是女人的…
就像她自己一样,明知道跟着齐天灏有可能危险重重,并且身心俱创,却依然无所顾及。
都已经是成年人,都能为自己的人生负责。
她还能说什么?
女人最大的敌手就是爱情,一旦遇到真爱,再有个性的女人都会被爱情杀手摧残得体无完肤。
“我只希望你能记住我在医院门口对你说的话!”她小声说。
尽管她没说完,但只要能听进警告,也就够了。
俞晓莉点头:“我会保护好自己,就算有事,也会有一个男人用身命护卫我!”说着的时候,她目光转向了车在忠。
是啊,为了俞晓莉,车在忠甚至连犹豫也没有,扑了过来,为她挡住了子弹。
就算他的职业再特殊,她艾若伶又有什么资格去阻挠爱情的力量?
车子停在了车在忠家门前,是俞晓莉搀扶着他下车的。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二人下车门的一幕,艾若伶竟伤心得湿了眼眶,好像俞晓莉从此踩进了火坑中一样,让她为她担忧。
也许,只是她自己太在意这个朋友了,所以才会想这么多、担忧这么多。
车在忠,一定会对她很好很好的吧!
至少,比起齐天灏对她的态度,一定会好千万倍。
送走了车在忠,齐天灏的私人医生也在另一个路口下车离开,他侧过脸,望着盯着车窗外的艾若伶。
她湿红的眼眶惹起他的注意,打开唇际,想对她说点什么,电话却不知时机的响起,他按下接听键,那一头传来傻大个焦急的声音:“大哥,事情很棘手,我招架不住!您快来!”
齐天灏微一蹙眉,淡淡道:“就在金水街了!”
他再一次看了一眼艾若伶,该死的,没把这个女人先送回去。
“你也来吧!”他对艾若伶说。
经过今天车在忠的中枪事件,比起留在车里,他认为把艾若伶带在身边,要显得更安全。
何况,还可以带她认识真正的他!希望,可以吓跑她吧!
打开车门,他握住她的手。
民众闹事:死在酒吧厕所的男人1
她惊讶的同时,心里涌过一阵暖流。
难道齐天灏承认了昨夜的温存?他接受她了吗?
可来不及兴奋,就听齐天灏警告道:“不要胡思乱想!”他只是怕有人盯上她而已。
当然,在他的眼皮底下,也没人敢这么做。
一走进金水街街道,两侧正在聊某事聊得火热的青年们见了齐天灏的到来,全都围了上来:“大哥,那帮人还在里面,正闹得不可开交!”
有人这么说着,全部识趣的跟到齐天灏身后。
众星捧月一样,簇拥着齐天灏前进。
他紧紧牵着艾若伶,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只有抿得死紧的双唇,向艾若伶透露了他的紧张。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看齐天灏阴沉的脸,这件事情应该不小。
艾若伶心跳不止,像做梦一样经历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切。
只见,上一次来过的金涩地带酒吧早已被一帮头绑白丝带的群住围了个水泄不通,这帮人年龄不一、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装扮相对金水街的青年男女,要朴素保守,显然,他们是瀚城的普通民众,与黑社会人员应当半点不沾边。
正因为不是黑社会的人,事情才显得尤其棘手。
否则,谁又敢不知死活的在齐天灏的地盘闹事呢?
想是有人注意到了外来的动静,喊了一声:“齐天灏来了,酒吧的幕后经营者来了!”
原来,齐天灏是酒吧老板!
上次余孝把欺负她的男人删除进金水街黑名单时,她就该想到齐天灏是这里的主人了。
那一帮绑着白丝带的群众像炸开锅的蚂蚁一样从酒吧一个挤一个的涌出来,不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