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女!大神!魔王![网王+魔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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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这真的是安慰不是打击么?我再忍!
气死人不偿命的保鲁夫达姆适时地冷笑了一声,如湖水般翠绿的眼眸扫过有利的胸前,又伸出手点了点她的肩,轻哼了一声:“想和我结婚的话,起码也要达到母亲大人的一半水准,我对搓衣板什么的可没兴趣。”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有利似乎听到了,大脑中代表着理智的那根弦断裂的声音,于是她狠狠地伸出手,抽向了面前的这张可恶的脸。
不能砸眼睛?没问题,我甩耳光!
这个耳光打得很漂亮,无论是角度,还是声音,都无可指摘,很好地表现了一个人愤恨的最高水平。
有利轻喘着气,手掌微微发麻。
而她对面的金发少年,居然笑了起来。
“你打了,你真的打了。”
这是一种愤怒到极点、带着痉挛的轻蔑笑容,保鲁夫达姆微眯起眼,双眸中燃烧了一簇火焰:“既然你打了我,就算答应了我的决斗。”
“时间就约在明天中午,武器和方式随便你选。就算你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这次我也绝对要杀了你。”
什么?
“这也真魔国的传统,当对方带着挑衅意味拍你的肩膀,就是无言的请求决斗行为,如果你同意的话,就打对方的左脸。所以,陛下你……”
有利已经无暇顾及什么传统了,她此刻只想仰天长啸:
“这都是什么鬼传统啊!”
骑乘什么的最萌了
为什么会碰上这种事呢?
即使已经躺倒在了床上,现任的魔王陛下依旧感觉头很痛,不,是非常痛。
明明记得的细节,却被那个无节操的命运受完全给改掉了,无论怎么躲避,都走不出原书的怪圈吗?不,比原来更糟,什么王后和王妃?是好男人就自己去cp吧,她可不想娶!
不过目前的当务之急,就是那场无聊的决斗。
明明都被揍得那么惨了,还叫嚣着要决斗,被虐M受的思想,还真是无法理解。
就在这时,有人敲了敲厚实的房门:“陛下,您休息了吗?”是浚达的声音。
“没有,进来吧。”
门一推开,连衣服都还没换的浚达跌跌撞撞地走了了进来,手中捧着的书几乎高过了他的头。
直到他在桌上放下全部的书,有利才看清他脸上如泣如诉的悲哀表情。
“陛下……请原谅罪臣的愚钝,到现在都还没想出关于决斗的好办法,我……我……”
看着那么一张俊脸在自己的眼前泣涕四流、扭曲变形,魔王陛下深觉自己的神经正在遭受着巨大的挑战,可对方却正是在为她担心,有利心中长叹了口气,递上了一块手绢:“不介意的话,用这个吧。”
“啊,陛下,您是多么的……”这位严重的双黑症患者,又开始滔滔不绝地朗诵起赞美词。
“好了,浚达,先向陛下说正事吧。”晚一步进入的孔拉德,手中正提着一把剑和一个盾牌。
“啊,说的也是。”浚达小心地将手绢塞入怀中,又提起袖子擦了擦脸,吸了吸鼻子,浑身的郁闷一扫而空,背后燃起了熊熊的烈火,“那么,对保鲁夫达姆作战会议,正式开始!”
“作战会议?”
有利仰起头看向孔拉德,对方微微一笑,扬了扬手中的武器:“我为陛下挑选了比较轻的剑和盾牌,而浚达将为您讲述真魔国决斗的规则。”
“陛下,请务必做好充足的准备。”浚达一把接过孔拉德手中的剑,双手奉上,“虽说打死敌人后才分出胜负的规定,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经废除了,现今很少会有人因此丧命,但保鲁夫达姆会做出什么还不可预料。您身为一国之君,肩负着整个真魔国,请千万以自身的安全为最优先。”
有利接过浚达手中的剑,在手中掂了掂,果然,比她之前用的那些都要重,但是……
“陛下,请试着单手挥动。”孔拉德举起手中的盾牌,“稍后再用另一只手举起这个。”
练习吗?虽说是好意,但,是不是太小看她了呢?
有利双手握住剑,屏气凝神,左脚悄然后退了半步,身体重心微微前倾。
呼吸渐渐放慢,与心跳的节奏同调,水平举着的剑纹丝不动,就像是她手臂的一部分一般。
注视着有利的孔拉德,笑容慢慢敛去,棕色的眼眸中闪烁着银色的虹彩,少女身上散发出的浓浓斗气,已然感染到了他那颗战士的心。
一旁的浚达,面容也消去了方才的担忧,同样身为剑士的他能判断出,就算是和保鲁夫达姆决斗的话,如果是陛下的话,一定没问题。
无需紧张,高举起手中的剑,认准目标,而后……
出剑!
“喝!”
伴随着一声轻喝,流利而有力的剑招随之挥出。
快速地收回剑,有利的肩头微微放松,口中缓缓地吐出口了气。
这几天忙着面试没练习,果然生疏了些。
“啪啪……”掌声在屋内响起,浚达连连鼓着掌,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夸赞,“多么高强的剑术,真不愧是陛下。”
仿佛在迎合着他的话,桌上的那堆书,应声倒下,散落到了地上。
“真是神乎其技!”
“才没有浚达你说的那么夸张呢。”有利示意他接过手中的剑,边弯□捡起地上的书边说道,“这些书本来放地就不稳,再加上因为我挥剑而产生的风,所以就倒塌了。”
“不,”孔拉德接过有利手中的书,冲她微微一笑,“曾为保鲁夫达姆剑术教导着的我可以很自信地说,如果决斗方式是剑术的话,陛下就算不能胜利,也绝对不至落入险境。”
“嗯,嗯。”浚达连连点头,“既然我国第一剑豪多这么说了,陛下,请更加自信些。”
“嗯,的确如此啊,浚达。”有利歪了歪头,黑色的眸子中尽是淡淡的笑意,粉色的嘴唇微微勾起,露出一个如三月春风般温暖和煦的笑容,“不管怎么说,我可是这个国家的王啊。”
“陛下!”
果不其然,浚达感动得眼泪汪汪,连孔拉德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对待敌人要如冬天般{炫}残{书}酷{网} ,对友人要如春天般温暖,有利在心中为自己打了个高高的一百分。
没错,身为王,在外人的面前要有威严感,在自己人的身边,就要时时展现出温和而仁慈的感觉。
一位仅仅让人害怕畏惧的王是不成功的,让人从心底不由自主地去尊敬崇拜,才是真正的成功者。
“没想到另一个世界的人们也会练习剑术,孔拉德,你之前不是说那边的教育和这边完全不同吗?”
“可能是我弄错了吧。”
背过身听着他们的对话,有利嘴角的笑容变得阴森森的。
面对着魔王的命运,如果她不做好充足的准备,那才真叫笨蛋了。
但是,仅仅用武力欺负人,似乎并不怎么好玩。
待她转过身,嘴角的笑容已然全部消失,幽黑的眸子中亦闪烁着坚定的目光:“抱歉,浚达,孔拉德,我并不想用剑术和保鲁夫达姆决斗。”
“什么?”
有利微微地扭过头,手掌握成拳放在胸前,神色高傲而孤独:“虽然走到这一步并不是我的意愿,但我刚才也的确有些不太冷静了。而且刀剑无眼,全力相拼下,恐怕会造成不可挽回的恶果。”
“不管是保鲁夫达姆还是我受伤,想必都是大家不想看见的后果。”
“陛下……”
“不必说了,我已经决定了。”有利挥了挥手,止住了两人的话语,“我会想出一个尽量和平的解决办法。”
说完,有利伸出手打了个哈欠。
孔拉德会意地点了点头,制止了还准备开口的浚达:“我们明白了,陛下,为了明天的决斗,今晚请好好休息。”
“嗯,你们也是。”
这天晚上,对血盟城中的很多人来说是不眠之夜,不同的是,有人在激动,有人在愤怒,有人在担忧。
唯有初来者的涉谷有利,睡得恬静安适,做了个长长的好梦。
直到第二天清早在孔拉德的呼唤中醒来,她的嘴角,都还依然带着笑。
“陛下,昨晚休息的好吗?”
“嗯,很好哦,孔拉德。虽然不记得具体的内容,我做了个非常棒的好梦。”
“是吗?”孔拉德棕色的眼眸中尽是温柔的笑意,他微微弯□,柔声说道,“那真是太好了,陛下。”
“叫我有利就好哦。”
有利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扭过头看向有些错愕的孔拉德:“你是给我取名字的人不是吗?连你也叫我陛下的话,总觉得很奇怪。”
“知道了,有利。”
“嗯嗯,很好。”
温暖的轻风顺着窗台吹拂了进来,轻轻地扬起青年棕色的发梢与少女黑色的发丝,缠绕的发丝,相对的眼眸,会心的微笑,共同构成了一副动人的图卷。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两人同时转身,看向了窗台的方向。
几片乳白色的花瓣顺着窗户飘了进来,带着淡淡的芬芳,坠落在了地毯上。
“孔拉德,等决斗结束了,带我参观城堡吧。”
“嗯,一定。”
“那么就说好了。”有利抬起头,勾起嘴角,露出了来这里之后第一个真正的笑容。
孔拉德张了张唇,正准备开口,大门的方向已经发出了敲门声。
“陛下,请问您醒了吗?”
“进来吧。”
有利看了看身上的睡衣,又看了看浚达手中托盘上的衣物,正是她昨天穿来的那套。
有利穿上毛茸茸的白色拖鞋,缓步走到了窗前,阳光似乎有些大,她不禁回头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回陛下,正好十点。”
那不就只有两个小时了?
一阵手忙脚乱后,有利终于在正午时分到来的前一秒,站在了中庭的决斗场上。
哨兵人数已经被减到了最小限度,位于正面的窗户也早已被关上,仿佛是为了避免让更多人窥见这场秘密决斗,看样子,场地的布置者对她这位魔王并不看好。
上王杰池莉尔已经在阳台上的贵宾席上坐定,红茶点心一样不少,活脱脱就是来看戏的,而古音达鲁双手抱胸靠着墙,面瘫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身为裁判的浚达双手紧握着,表情十分担忧;而孔拉德站在他的旁边,笑容中带着惯有的温柔和信任。
保鲁夫达姆站在有利的正对面,双手叉腰,在她到来之后就一直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你来了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你害怕到不敢来了。知道吗?我昨晚一夜都没睡好,因为一想到你败在我手下哭着求饶的狼狈模样,我就觉得,即使是等待的时间,也相当愉快。”
……这个被虐M受何时进化成了鬼畜攻?在她没注意到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啊?
“好了,尽快开始决斗吧。”
“无论是什么方式,我都奉陪到底!”
“陛下……”浚达的双手越绞越紧,几乎要缠绕在了一起。
孔拉德拍了拍他的肩:“放松点,浚达,现在我们所要做的,就是相信陛下。”
保鲁夫达姆的手紧握着剑柄,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好了,快说吧,你想怎么决斗?”
可惜魔王陛下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转过了头去。
“孔拉德,能过来一下吗?”
“嗯?好的。”
“蹲下来。”
“是。”
“喂,你到底要做什么?”被彻底无视的保鲁夫达姆抓狂了。
“决斗啊。”有利在孔拉德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后,一只脚直接跨到了他的肩上,“你也赶紧找个助手吧。”浚达已经成为了助手,唯一的人选就只有古音达鲁了,额呵呵,小受骑在小攻上,真是个超完美的“骑乘式”。
“为什么要找人?为什么要骑在别人身上?”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因为我选择的决斗方式,是骑马战。”为了这场比赛,她特地换了裤装,正所谓有备无患!
边说着,有利边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条黑色的布条系到了自己的头上:“所谓骑马战,原本是要求四个人一组,三个人做马,而体重比较轻且动作灵敏的人做骑手,在激烈的碰撞中,互相争夺对方头上布条的决斗游戏。考虑到你是新玩者,我们就不用四个人那么复杂了,进行二人赛吧!”
保鲁夫达姆瞟了一眼有利跨在孔拉德肩上的那条腿,脸色越发难看:“你这是哪门子的淫|乱决斗啊?”
淫|乱?等待会你坐在古音达鲁的肩上,那才真叫淫|乱呢!
“骑马战在日本可是很流行的决斗,少年们每年都会在战场上尽情挥洒着汗水,争夺着最终的胜利。”这可不算是假话,在日本每年的运动会上,骑马战可都是保守项目。
有利注视着保鲁夫达姆充满着嫌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