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偷你上瘾-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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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茂沣紧紧注视着怀里明媚如水的女人,看着她颊边绯红的色,听着她动情的言语,只觉仍旧是意犹未尽,这辈子有她足够,“感觉怎么样”?
“被你爱着的感觉很好”,羞涩的唇微抿,她低下头,唯有嗓音软软蠕蠕的。
凌茂沣瞬间觉得一股热浪直冲头顶,十指无意识的再次扣紧她腰,猛地坐起身把她放倒在床上,又重重的挤了进去。
“嗯…沣…”,这一击差点让她魂飞魄散。
“你不是说…被我爱着的感觉很好嘛,那我…天天这样爱你…好不好”,凌茂沣在她耳边吼,气喘吁吁,却也不想停,死在她身上也甘愿。
“啊…好…一直这样…一辈子”,傅青槐双腿被他大大的打开,全身好像化为了无数碎片,眼泪从眼角流出来,他埋头吻干净,又喘息的吮着她香液。
昂贵的大床也被撞得“吱吱”作响。
房间里,春色无边。
外面“噼啪”的雨声渐渐也被屋里娇喘的声音遮盖住。
“嘟嘟嘟嘟…”,调成静音的手机铃声在沙发上震动起来,却无人理会,只到响起第二遍的时候,傅青槐才模模糊糊的有点意识,“手机…响…”。
“你不专心,看来我还不够卖力”,凌茂沣突然托着她臀从床上下来。
“你要…要做什么”,两人密不可分的身体让傅青槐脚下意识的夹紧他腰。
“散步”,邪佞的声音从她嘴里吐出来,她瞪大眼,他便抱着她在屋里走起来。
“哦…慢点…停下来…我快透不过气了…呜呜”,小身子从没接受过这种刺激,整个大脑都空白的无所适从,木地板上随着两人走过的地方留下一串串透明的液体。
他喘息的感受着她身体带来的美妙,“宝贝,抱紧我”。
“沣…我快疯了…我好难受”,她哭的满脸是泪。
“乖,别怕,我在啊”,凌茂沣吻着她脸上的泪。
屋里的手机震动声停了下去,没多久,又换成了另一只手手机铃声,这次,却已经无人再管了。
屋外,似乎有断断续续的敲门声传来,“哥,你们起床了吗”。
此时此刻,屋里曼妙的娇躯的娇软的靠在墙壁上,一条腿落在地上,另一条腿极煽情的搭在男人的腰上,水光粼粼的眼半眯,“小羽…你妹妹…嗯”。
凌茂沣咬了咬压根,一张英俊的脸涨得通红。
“刚才京源哥打电话给我,说有急事找你”,夏思羽继续猛力的敲门,一副不开门誓不罢休的姿态。
“该死的”,凌茂沣低咒了声,腰下的动作继续,喉咙粗狂的冲外面吼道:“有什么事,你现在直接跟我说”。
外面的夏思羽被他怒吼的声音吓了一跳,就算有起床气也不用这么大吧,“他说你和青槐姐的事被媒体曝光上报了啦…喂…你听到了没有…喂”。
竟然还不理会她,夏思羽有点恼火,她都说的这么大声了,难不成是聋子,敲着敲着屋里一阵急促的娇喘声从里面传出来,她腿一软,等明白过来,一张脸涨得通红。
“老哥是个大色鬼”,她红着脸暗骂了句,转身要下楼,后面的门猛地被拉开一半,凌茂沣仅穿着条睡裤从里面出来,胸口上、手臂上都是被咬过的吻痕和牙印。
一股热浪再次袭上夏思羽娇小的脸面,看不出来她的嫂子这么热情啊。
“你刚说什么”?凌茂沣却拧眉抓住她肩膀头。
“哎呀,我说你和青槐姐的事上报了,现在外面的人都知道你们俩在一起了,你们公司去了好多记者”,夏思羽扭了扭胳膊,往楼下跑,“反正我话带到了,我先下去了”。
凌茂沣眼神暗沉了站立了会儿,返身走回屋里。
“我们的事…被人知道了吗”?傅青槐手脚无力的躺在床上,被褥盖住她身体,只露出肩胛的部分。
“嗯,没事的”,凌茂沣从沙发上拿起手机,刚才叶京源打了四五个电话过来。
“阿沣…”。
“你呆在家,暂时别出去”,凌茂沣走到床边上,抚了抚她秀发,看她酡红的脸色就知道她刚才消耗了不少力气。
“可是…”。
“没有可是”,凌茂沣一口否决,嘴角露出调戏的笑意,“而且就算你想去,你确定你现在这个样子走路适应的过来吗”。
“你…现在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傅青槐本来紧张不安的心情一下子被他弄得好气又特别的羞气,不过她的身体现在确实还没有从激情的余韵中缓过来。
“乖,我是你老公,要听我的话”,凌茂沣吻了吻她额头。
“呸,你还不是我老公”,傅青槐笑嗔的锤了他拳,凌茂沣凝视着她笑,“还跟我撒娇,你一点都不担心了吗”。
傅青槐愣了愣,“好像不怎么担心了,可能是因为我知道你再也不会离开我的”。
“嗯,就要这么想,躺会儿”,凌茂沣笑着再亲了她下,才洗完澡,换上净爽的衣服出门去公司了。
等他走后没多久,傅青槐手机也再次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怔了半天,上面的手机号码很是熟悉,亦是她曾经记在心里头的。
“凌牧潇…”。
“现在有记者在我公司门口,你希望我怎么说”?男人低沉的声线飘过来,傅青槐怔了怔。
“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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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不在意”?凌牧潇语气吃惊,要知道她是个知名导演,外界的人知道了她和前夫的侄子在一块,少不了给她事业和名声带来重创。
“在意又能如何,难道有你几句话,我和他就会受到别人的祝福,还是别人能够理解我,或者你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凌牧潇,我问心无愧,纵然再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和阿沣在一起”,傅青槐淡淡道。
“如果我可以重来一次,我会选择好好珍惜你”,电话那头,凌牧潇嘴角露出涩然的苦笑,原来她始终一刻都没有后悔过。
“其实我有时候我还是要谢谢你,如果不是当初嫁给了你,那我可能永远也遇到阿沣,自从跟他在一起后让我明白原来爱情也是可以这样的,就像吃了一颗蜜枣甜到了心坎里,不像跟你交往的那些日子,总觉得少了什么,虽然我很记恨四年场那场火灾,但是阿沣他不在意我身上的伤,所以我已经彻底从那场火灾的阴影里走出来了”。
她的话让凌牧潇胸口如同被人用刀剖开,肠子、鲜血汩汩的从那伤口里流出来,除了疼还是疼…柘。
这四年里,他想尽了无数办法想弥补她,想让她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她从大火清醒后的那段日子,每天几乎都要请心理医生,她睡不着觉,就算睡着了也会做噩梦。
他通过各种渠道知道她从来不穿晚礼服,晚上还是经常失眠,他暗地里咨询了国内外的名牌心理医生,只想早点治好她。
可凌茂沣回来后才多久,她就穿着漂亮的晚礼服明艳端庄的出席晚会,她还说她已经从阴影里走出来了,原因竟然只是凌茂沣不在意她身上的伤了把。
区区一个凌茂沣竟会给她带来这么大的影响。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厚重,声音亦是暗哑,“我想问你一句,以前你说你爱我,不论容冉的事,你那时候的爱比得上现在对凌茂沣的爱吗”?
傅青槐想了想,实话实说,“我现在对阿沣的爱和曾经对你的爱是远远不能比较的,我爱他要多的许多,如果让我去为他死我也毫不犹豫”。
电话那头似乎有闷撞的声音传来,她蹙眉,许久才听他粗噶的道:“好,我知道了”。
“嘟”的挂断后,傅青槐看着电话,虽然她承认自己刚才说那些话是故意刺激他,但她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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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茂沣他就是毒品,就是罂粟,你吃过之后,总是牵肠挂肚着,要把他戒掉简直是生不如死。
凌茂沣开车到公司附近,还没开过去,远远的,便看到门口黑压压的一片,连停车场的进口也被堵了。
他犹豫了下,打电话秘书许言言,“我到了公司门口,你把公司保安都派出来接应我”。
“好,您稍后”。
凌茂沣等了会儿,再次收到许言言电话时,才毅然将车子开了过去。
车子还没找到停车位,记者们蜂拥而至,噼里啪啦的闪光灯透过玻璃窗打在他脸上。
“麻烦让让好吗”,保镖努力的排开一条小通道。
凌茂沣戴上墨镜从车里出来,把钥匙交给身边的一个保安,示意他开进去。
“请问你就是凌总是吧,你跟傅青槐导演是不是在交往,最近有记者经常拍到你们出双入对,并且在公共场所亲亲我我,听说你已经住进了傅青槐家里,并且你们还有个四岁大的孩子,可是我们记得四年前傅青槐和凌牧潇还没有离婚,那样说来是傅青槐给凌牧潇带了绿帽子”?
“你又是凌牧潇的侄子,算起来傅青槐就是你小婶,你们这种***关系存在多久了,是你勾、引的她,还是傅青槐勾、引的你”。
“我听说凌家人好像为了这件事把你赶出了凌家,凌牧潇也和你断绝了叔侄关系”。
“听说你还把你爷爷气的瘫痪了”。
“听知情人士说当年凌牧潇是亲自捉到你们两个在上床,还把你揍了一顿”。
“今早的报导声称说你为了阻止这件事传出去,甚至还威胁恐吓对这件事的知情人士”。
“跟你自己的小婶上床是什么样的感觉”?
“……”。
一个个狂轰乱炸的问题尖酸刻薄的飞来,凌茂沣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可心底早就气的想杀人了,想不到叫人揍欧了高瑞谦一顿,他竟敢还不知死活的找记者捅出来,幸好自己早做了心理准备。
不过这个梁子,他们是彻底结下了。
“凌总,你不说点什么吗,是不是不好意思承认”,一名魁梧的记者举着话筒力排保安硬生生的挤了进来,面含嘲笑,“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真是不可思议,小婶跟侄子在一起,连孩子也生下来,古往今来,怕是也没这么荒谬的事”。
“我希望你说话放干净点”,凌茂沣蹙眉,厉眸迸出寒光,“我跟傅青槐是真心相爱”。
“不见得是真心相爱吧,你们是***,何况她还比你大那么多岁,是不是傅青槐勾、引你的”,记者咄咄逼问,“当年因为凌牧潇冷落她,她孤单寂寞所以就引诱了你”。
“不是”,凌茂沣声音猛地一喝,脸如冰雕一般,寒意渗人,“既然你们知道四年前的事就应该知道是凌牧潇先对不起她,他不仅和容冉有婚外情,并且借着探班和容冉在广恒不清不楚,就是那次让容冉怀了身孕,而傅青槐的孩子被凌牧潇亲手给推倒掉,今天在这里的记者也有女性,你们扪心自问看看,面对这样一个男人,你觉得你们还能爱吗,我跟她真正在一起是凌牧潇飞机失事的那段日子,她事业婚姻皆不顺利,没错,那时候他们确实没离婚,我们也纠结过,也矛盾过,我也承认,我们不该在一起,我们确实是对不起凌牧潇,但是这世上没有哪一条法律规定我跟她是犯法的,相反,不是她引诱我,她一而再,再二三的拒绝我,是我死缠烂打,是我非要跟她在一起,就算她比我大又怎么样,曾经是我小婶又怎么样,你们看到的都只是表面的东西,真正了解整个故事的只有我们自己,我今天也坦白告诉你们了,我已经带她见过我母亲,我们两方亲人也已经见了面,我和她就在最近也将步入婚姻的殿堂”。
空气中,除了闪光灯的“咔嚓”声,众记者安静了许久。
在这圈子里,遇到这种不光彩的事,谁也不会这么快正面回应,而他却丝毫不惧,还直言不讳的说要娶傅青槐。
“你说的双方亲戚包括凌牧潇吗”?过了片刻,又有记者问道。
“当然没包括,我跟他确实因为这件事有过矛盾,但是我也不觉得自己欠他什么”。
“你这是在维护傅青槐对吗”?
“我当然要维护她,在我心里早就把她当妻子了,今天回去随便你们怎么写也不打紧,我还是会娶她,到时候如果各位有空的话,我凌茂沣也可以请上大家去喝两杯喜酒”。
“那你说的最近结婚是什么时候”?
“尽快吧,稍后我就会找人看日子,日期出来的话我会在微薄上公布的,但是我希望各位不要去打扰青槐,我不希望她不开心,至于报导说我为了隐瞒我们之间的事殴打知情人士,完全是别人陷害我,我从没想过隐瞒,这些日子我经常陪着青槐逛街、吃饭、约会,我们从来没有避忌过,只要你们稍稍调查下就知道的”,凌茂沣说完在在众记者的瞩目下,迈动昂扬的身子走进大楼。
没多久,记者便相继离开了,大家通通都赶着在第一时间像公众播报新的采访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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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叶京源抿了口刚磨的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