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踏天下-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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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的压力,不得不收缩了起来,我怀疑,萧家肯定有什么大的动作要展开,只是现在,我们还不清楚到底他们想干什么?”,“其二,李氏传回消息,现在已经确定,南方三州叛乱责后的确是由宁王在支持,屈勇杰已率军退到盖州,其余两州已尽皆落入宁王之手。而且青狼已潜入盖州,很有可能是想说服屈勇杰投靠宁王。如果得逞”则宁王毫无疑问将成为大楚第一大势力。”,李清嘘了一口气,“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眼下我们自顾不暇,却待我们打败了蛮子,回过头来再处理这些事情吧!清风,你的统计调查司将大楚内的一些势力都给我盯紧了,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些什么。”,站了起来,李清道:“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打败蛮子”经营好定复二州,不论某些人想干什么,但到了那时候,在我们强大的军队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都将是浮云,风过即散,诸君,一齐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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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东风与西风
尚海波被李清单独请到了自己的书房,很多事情李清还需要尚海波与自己一同参详,而尚海波也正想与李清谈上一谈,自从李清入主定州,又取得复州,势力越来越大,两人单独说话的机会反而越来越少,都是忙得连轴转。
唐虎为两人奉上茶,便转身出门,将房门带上,扶着腰刀站在门口,他也知道,凡是大帅与尚参军两人单独谈话的时候,大都是一些非常重要的问题,虽然是在大帅府,但谁能保准大帅府里就一个钉子也没有呢?
端起唐虎泡来的那几乎有半杯茶叶的浓茶,尚海波皱起眉头抿了一口,摇头道:“虎子到现在还认为茶叶放得越多便越好?”,李清哈哈一笑,“他的这个观念根深蒂固,难以更正,你可以看他泡得茶来确认他心里谁更重要一些,在他心里越是重要的人,茶叶便放得越多。”,尚海波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如此说来,我还是很荣幸的了,大帅,那他给您的茶杯里岂不是光是茶叶……”
两人都大笑起来,本来稍显严肃的气氛有了这一插曲,倒是轻松不少。
“大帅,您今天单独找我来,是……………”尚海波问道。
李清点点头:“我知道尚先生也想与我谈一谈,正好有一些事我也要先生为我参详,两桩并一桩,眼看着大战一天比一天近,有些事情需要早做筹刮。”
尚海波放下手中茶杯,正襟危坐,两眼之间陡地露出锋芒,凝声道:“大帅,既是这样,海波今日便要得罪了。”,李清喝了一口茶,笑道:“无妨,打开窗户说亮话,我们两人心事如果不能一统后患无穷……”
“那好,大帅也知道我要说什么。便是关于清风的问题……”
李清捋茶碗放在身边的案几上,不动声色地道:“尚先生不妨直言……”
“清风司长的能力无容置疑,这一点便是尚某也是很佩服的,说她是巾烟不让须眉,我都认为轻了,她可让大多数的须眉男子为之折腰叹服。我们定州能有今天,她的功劳不容抹煞……”
李清微笑不语,尚海波先扬后抑,后面的话肯定就不好听了。
“但是大帅,我想问您,您是想单单做一方诸候,永远呆在这边疆呢,还是有更远大的志向?”目光炯炯地看着李清,两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微微颤抖显得心中很是激动。
“楚失其鹿,能者逐之,如果我有资格参于的话,为什么不去做?”,李清淡然地道。
“好!”,尚海波大叫一声“既然大帅有这份雅心壮志,那清风司长的问题就不能不及早解决……”
“解决什么?”李清故作不解地问道。
尚海波不由一噎,大帅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n
“大帅,如果清风司长不是您的女人,那她做为统计调查司的司长,无疑是非常胜任而且非常优秀的,但她是您的女人就绝对不行……”
“大帅,您想过没有,如果有一天,您大业得成,那时清风司长将处于何位?尚某便明说了到得那时,清风司长作为大帅您的第一个女人,其位之贵,只怕到时连您的夫人都会望其项背,后宫之中,主弱臣强祸乱之源也,此其一。”,“其二,清风司长如果有了大帅的子息以清风司长之能力,岂不为自己的儿子谋求更高的位置那又会让您的嫡子处于何地,兄弟倪于墙,祸起顷刻之间也。其次二也……”
“其三,大帅,您能道没有看到,清风司长在军中若有若无的影子吗?统计调查司的权力已极高,如果再让清风司长在军中拥有了力量,那将来谁能制之,只怕到时大帅想要做点什么时,也为时已晚,投鼠忌器了……”
“以你之见,我当如何呢?”,李清不动声色地问道。
尚海波犹豫了一下,终是没有把脑子里一直盘旋着的那句话说出来,“大帅,这需要您的决断,清风,要么就是您单纯的女人,要么就是您单纯的属下,二者不可兼得……”
李清笑了笑,尚海波终是没有把那句话说出来,站起身来,从身后的一个架子上取下一包东西,递到尚海波面前,道:“你自己看看吧……”
尚海波疑惑地打开纸包,诧异地道:“中药?”
“尚先生师从儒家,这基本的药理想必也走了解一些的,不妨看看这药渣都是些什么?”,尚海波细细地辩认了一番,心里更加不解,道:“大帅,这是女子为防止怀孕的方子,大帅从何而来?”,李清道:“这是从统计调查司清风司长哪里得到的。”
尚海波一惊,抬起头来,看养李清。
李清头仰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幽幽地道:“尚先生,你未免太小看我了。统计调查司固然是清风一手打造,上上下下无不是她的心腹,但我想要避开她,得到一些什么东西,仍是不费吹灰之力。”
“大帅!”尚海波震惊地看着李清。
李清冷笑道:,“清风跟着我二年多了,一直以来都没有任何怀孕的迹象,我还道是她当年受过摧残所至,那知竟是这样?尚先生,你担心的问题她早就想到了。”
尚海波呐呐地道:“这个女子……,这个女子……”
……哼,不过清风将手伸到军中,却也是确有其半,不论她走出于什么心事,这都是不能被允许的,尚先生,关于清风,你不必有太多担心,我自有方法处理。”
“可是大帅,如今的清风司长知道避嫌,但不代表以后的她也还能如此,我虽然不解她为什么这么做,但以我对她的了解,此事也绝不会这么简单啊!”尚海波摇头道。
李清微微一笑,他知道,但他却绝对不能与尚海波说。
“尚先生,你对清风不要逼迫过甚,你逼得越紧她便反弹越高,至于清风在军中的势力,我已着手处理。嗯,水师哪边,邓鹏是个明白人,断断不会掺合进来,那个尹华嘛!”,李清冷笑一声,“不知天高地厚,先生不必理会了……”
“至于过山风,尚先生过山风虽然出身土匪,但天资过人,他精明得很,知道轻重……”
尚海波点头道:“是,既然大帅早有预防,是海波多虑了!”,李清哈哈一笑,尚海波打压清风未尝没有担心清风一系的实力过强,再加上清风与自己特殊的关系,更让他放心不下。而另一大派系吕大临系只能自保,在定州集团中对任何一方都没有威胁尚海波与清风二人,不是东风压倒西风,便是西风压倒东风。
“东风压不倒西风,西风也不能压倒东风,这才是正理!”,李清在心中笑道,吕大临一系在定州集团内部有着天生的缺陷,根本无法与任何一方抗衡打倒了清风,尚海波等人如何制衡?尚海波可是在定州内部除了自己的第二号人物。
“此事到此为止吧,尚先生,我找你来,要议得是关于倾城公主的事情!”,李清道。“安国公已传来消息皇室已决定在今年的十月便要下嫁倾城公主,不日就将有圣旨传到定州。”
“这么早?”尚海波惊道:“如今我们正在与巴雅尔作战,决战一触即发,这个时候怎么能腾出时间来让大帅您大婚?”,李清笑道:“天启急了,他怕二年过后,复州尽入我手心让我势力坐大,倾城公主下嫁,只不过是牵制一下我而已。再说了恐怕这其中还有别的因素,安国公说此事还另外有人在其中推波助澜……”
尚海波眨巴了一下眼睛,道:“这些人另有目的?”,“当然,你知道吗?安国公还有一个消息会更让你吃惊的!”,“大楚井宫卫草将有一千五百人作为嫁妆陪嫁,一齐来到定州!”,尚海波一下站了起来:“一千五百宫卫军?这,这可是整个宫卫军的一半了,这是什么意思?想凭这一千五百人便掌控复州,影响定州,异想天开,不,不,这里面一定还有别的东西,是谁出的这个注意呢?谁能从这个注意中得到蛊处?”,李清道:“是啊,谁能从这个注意中得到益处?宫卫军定制三千,走了一千五,当然要补充一千五百人进去,从哪里补,当然第一选择是御林军,御林军现在在谁的手里?”,啪的一拍桌子,尚海波大声道:“萧家,这个注意是萧家出的?”,李清哈哈大笑:“这个注意不是萧家出的,却是当今皇后与向氏一族极力推动才让天启下定决心的。
当然,安国公也是极力赞成的。”,尚海波脸色阴沉下来,“如此说来,萧家与向氏已结成同盟,皇帝陛下危矣!”,“当然,向氏可是有太子在手。”,“要不要警告皇帝陛下,眼下还不是大楚伤筋动骨的时候啊!”,尚海波有些担心。
“不!”李清站了起来,“让他们动起来,不管他们是要挟天子以令诸侯也好,还是要另起炉灶也好,都是为我们以后的计刮提供绝好的借口,这也是安国公为什么明知其中有鬼,仍然大力赞成的缘故,安国公将在公主下嫁时便向皇帝陛下告老还乡了……”
尚海波抬起头,看着李清,“也就是说,大楚的剧变,最迟便在今年的冬李……”
“不错!”李清道:“所以,我们要在冬季时,便确定草原之战的大势,只有在草原大局已定的情况之下,才有余力另图其它。”,“这个有难度……”尚海波摇头。
“传信给过山风,八月初,他必须要攻进葱岭关内。清风这边盯紧富森,当过山风打进葱岭关时,他必须要做出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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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异动
大楚京城,洛阳,正值春夏!交,专候宜人点时,虽已是二更时分,但街上仍是热闹非凡,行人往来络绎不绝,店铺大多还没有关张,大红灯笼高高挂起,欢声笑语不绝。
一个不太大,仅仅能容二三个人并排而进的小巷子,却不时有人进进出出,显出与这个巷子绝不相称的人流量,不为别的,只是因为这个不巷子里有一家赌坊“富贵赌坊,自从一年多前这家赌坊换了主人,生意别一日日的兴旺起来,因为这家老板信誉超著,只要你有本领,赢了再多的钱也绝对可以放心地拿走,绝不会出现黑吃黑的现象,当然,能赢大钱的还是少之又少。
一个个子不高的青衣人佝偻着身子走进了富贵赌坊,揭开门帘,浑浊的空气,喧闹的声浪让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但马上脸上便露出一个赌徒走进赌坊时应有的表情,挤到一张赌桌边,随意地赌了几把,便又换了一张桌子。
一个时辰后,这个青衣人挤出人群,伸手招来伙计,大声问道:,“伙计,茅房在哪里?”,热情的伙计马上带领着他来到一处侧门,道了一声谢谢,青衣人推门走了出去,但他却没有顺着伙计指引的方向前去茅房,而是迅即几步走到一扇门前,左右瞧了瞧,闪身便走了进去。进屋之后,径直熟门熟路地打开后门,走到了门外的一处楼梯上,拾梯而上。
推开门,富贵赌坊的老板,正翘着二郎腿,悠哉游哉地哼着小曲,就着花生米咪着小酒,“哼了一声,青衣人径自坐到他的对面,不客气地拿过老板的酒杯”一仰脖子倒了下去,又掂起几颗花生米,丢进嘴里,笑道:“胡东,你小子倒真是享富啊,小酒喝着,小曲哼着,隔三岔五还找几个姑娘陪着。”,赌坊老板,前定州统计调查司提刑司头头胡东嘿嘿地笑着,“谢科老弟,各人有各人的命啊,你羡慕我,我还妒忌你呢,咱混到天,就是一个黑帮头子,你可是头戴乌纱,前程似锦哦!”
“我呸!”谢科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道:“憋死我了,咱不做读书人久了,猛地穿上长袍,一天到黑地之乎者也”真是难受之极,还是拿刀子痛快啊!”
胡东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