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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盗墓之王-第107部分

小说: 盗墓之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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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呈极为缓慢的攀升趋势。可以肯定地说,这个别墅群在商业盈利方面,没有任何闪光点,根本不值得别的财团下大力气收购。   
“渡边城出两亿,嗯,关宝铃小姐的价格更是离谱——她那么急切地想买下寻福园,单单是咱们目前所处的这个庄园,她就能出到……五亿……我简直怀疑是在做梦,五亿?简直是日本地产业的奇迹。”   
萧可冷陷入了极度困惑中,此时完全忘记了关宝铃是自己的偶像。   
想起关宝铃风情万种的脸、身材、声音,我的思想顿时活跃起来:“关小姐还说了什么?我看她来得那么急,一定不会是只买房子那么简单吧?”   
萧可冷揶揄地一笑:“就这么简单!您是救美的英雄,改天她过来时,可以亲自面谈。”   
安子、信子偷偷交换着同样意思的笑,默不作声地彼此做着鬼脸。   
这样的问题,越解释越显得我心虚。   
我不想再说什么,起身上楼,暂且让萧可冷静一静,好好理顺这些困惑的问题。   
渡边城志在必得的嚣张态度,给我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我有理由相信,他肯出两亿的高价,最起码会有超过四亿的好处。   
比如他的重工联盟,曾在某国政府的高速铁路建设项目中大包大揽地拿下了至少五个明显投资亏损的项目,当时被竞标对手德国西门子电气、法国巴黎地铁联合会大大地耻笑了半年时间。结果,半年后,该国政府对于竞标项目的一个全球材料单价上涨因素的经济补偿,第一笔补偿款下来,已经让重工联盟在账面上做到了盈利七千万美金,实实在在地吞下了这块计划总盈利四点五亿美金的大肥肉。   
渡边城是非常具有商业头脑的经营高手,绝不会打无把握的仗。   
走到楼梯拐角时,听到那个落地钟开始响亮地敲着,已经到了上午十一点。   
从拐角向客厅回望,最显眼的就是壁炉上方的雕像,立体感强烈,仿佛制造这个雕像的人,务求让观赏它的人,从任何角度得到的观感都截然不同似的。但是很明显,它的存在,跟整个客厅的布置风格极不协调。   
我宁愿把它看成破解别墅风水布局的一个护宅法像人物,而不单单是装饰品。   
大哥杨天和手术刀,都不是普普通通的江湖人物,他们的存在,可以说算是全球盗墓界的两座里程碑,将会永远载入盗墓界的史册,万古流芳下去。   
我走进二楼的客厅,自然而然地坐到先前坐过的沙发上,斜对那个巨型落地钟。   
书房、卧室的门都开着,窗明几净,纤尘不染。日本女孩子收拾房间的家政本事,是全球知名的,丝毫没有卫生死角。   
再看雕像的造型,犹如一个统率千军万马的将军,手里捧着一只座钟一样——这真的是现代钟表匠的独特创意,古代将军、现代钟表……   
青铜制品总是会给人古色古香、历史悠久的感觉,我看着雕像时,觉得它似乎已经存在了数千年似的,会错误地把它当成货真价实的古董。阳光照在雕像腰间的剑柄上,表面已经被擦得铮亮。   
我一时好奇,起身握住剑柄,要把这柄约摸一米半长度的青铜剑拔出来。   
江湖传说,古代十大名剑基本都是战国的青铜器时代铸造出来的,锋利程度,已经达到了令后人惊叹再三的地步。   
很简单,当历史的车轮从茹毛饮血的类人猿年代,发展进入夏、商、周这三个天下一统的奴隶社会时代,对于冶炼、铸造青铜器的技术,只是基本掌握,根本谈不到娴熟精纯。当时的铸造工具也是简陋之极,只有普通炭火和鼓风用的牛皮袋,要想在高温淬炼下得到削铁如泥的宝剑,万里无一。等于说,铸造一万次宝剑,真正称得上“名剑”的都不一定能出现一柄。   
我注意到,剑锷的阴面,有被钢锉处理过的痕迹。那个部位,往往是标明剑的名称的地方。   
我用力拔了两下,宝剑纹丝不动,仿佛是跟剑鞘铸成一体了似的。   
这么精美的青铜雕塑,竟然挎着一柄装样子的剑,实在令人大跌眼镜。我拍了拍这将军的胳膊,自言自语地讪笑着:“朋友,想不到,你是个……银样鑞枪头?”   
雕像高大雄伟,我跟他站在一起的时候,需要稍微抬头,才能看到他脸上极目远眺的表情。他身上的铠甲制做得非常逼真,上面镶嵌着数不清的铜钉,头盔则是标准的武将盔,除了高高的尖顶、护住太阳穴的两翼、身后护颈的垂帘,还有护住额头和鼻子的丁字形护翼。   
我的目光缓缓地移动到他的腿上,赫然发现,他穿的高筒战靴,竟然是古代骑兵专用的那种,后跟上带着相当于“马刺”作用的凸起。   
“唔,这是个古代骑兵?不过做成手捧座钟的造型真是太搞笑了,简直让人啼笑皆非!”雕像整体泛着冷森森的青光,如果是在阴天或者黑夜里,他给人的感觉肯定有阴森森之感,不是太吉利的东西。   
古代把“兵”称为凶器,是死亡和战乱的象征。除了秦始皇的地下陵墓外,轻易没有人会把气势汹汹的武士像摆在住宅里。   
我拔不出宝剑,伸手开了表蒙子,摘下那柄莲花钥匙。   
这种钥匙非常少见,莲花花瓣磨得铮亮,看来老式座钟上弦的周期会越来越短,对钥匙的磨损非常高。钥匙沉甸甸的,带着莫名的寒意——   
我敢打赌,自己又一次听到了水泡声,已经不必可以去描述那种声音了,一股深沉的寒意油然而生,自己后背上蓦的冒出了层层叠叠的鸡皮疙瘩,情不自禁地用力攥紧了钥匙。   
声音就在雕像背后,一声连着一声,急促而响亮。   
莲花刺痛了我的手心,我惊醒过来,向后退了一步,再次从头到脚打量着这尊雕像。盔、甲、靴、钟、剑历历在目,钟摆仍在摇荡着,从表面上看,他没有任何理由会发出那种声音。并且,这是在二楼,楼下即是客厅,客厅里还有三个大活人,怎么可能有水泡声?   
天下没有一种水可以凌空漫上二楼的,这里是别墅,而不是日本乡间的水车磨坊。   
我紧咬着牙,视线盯在雕像的脸上。以我鉴赏艺术品的不算粗浅的经验得知,凡是“人”像,雕刻家定会刻意在脸上着力下功夫,特别是眼睛部分。世人都知道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眼睛一“活”起来,整尊雕像都会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活力神韵。   
卷二《亡灵之塔》   
第一部诡谲别墅   
— 第 7 章 … 美女夜行—   
雕像的脸,皮肤非常粗粝,可以解释为一年到头戍边厮杀遗留下来的结果。他的眼睛里没有通常的好勇斗狠的凌厉杀气,也没有离乡背井、思念妻儿的哀怨,只有一种望眼欲穿的期盼,看到他的眼睛时,我心里最先跳上的就是“望眼欲穿”这个成语。   
“他在远眺?远眺哪里?”   
我又退了一步,端详着雕像面对的方位,恰好是西方和北方的正中分野。   
其实,我这么盲目猜测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他可能是被先前的主人随随便便摆在二楼客厅的,方向正对西北则是为了整齐顺眼,根本没有任何特殊意义。   
“水泡声到底是哪里来的呢?该不会有某个隐秘的水道直通‘海眼’吧?”   
日本有没有“海眼”我不清楚,但从苏伦研究谷野身份时的资料里,我曾读到过这样的细节:外蒙的草原上,存在一些会动的小湖,被当地人称为“海眼”。湖面大的有近千平方米,小的则只有十几个平方,随时出现,随时消失。据说这些神出鬼没的湖泊,会一直联通到广袤的东部、北部大海里去,是环绕俄罗斯的海洋之眼……   
谷野正是通过几万个海眼的移动轨迹,才发现了中国内蒙和外蒙(蒙古人民共和国)的十几个大大小小的草原王公贵族的水下坟墓,取得了震惊全球盗墓界的巨大发现。   
海眼出现时,停留在附近的人,一定会先听到“咕噜咕噜”的水泡声,因为水流是从一个狭窄的通道里涌出来的,势必会挟带着很多空气,造成不计其数的水泡。   
我抹了把脸上的冷汗,把莲花钥匙换了一只手握着,真的想开口叫萧可冷上来一起听听。如此诡异的事情,若不是我亲身经历,别人再怎么说,我都不会相信的,就像萧可冷对我的态度一样。   
水泡声又猛地消失了,像是一卷突然到头的录音带,嘎然而止。我被压抑许久的心,慢慢舒展开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这才发现浑身的肌肉都因过度绷紧而酸痛起来,特别是脖颈部分,因为一直在半仰视雕像脸部的缘故,后颈酸痛难当。   
窗外阳光明媚,窗内却是鬼气森森。   
表盘上的钟点是用星星来表示的,像普通钟表一样,在上下左右的十二点、三点、六点、九点处分别镶嵌着四颗星星。较为引人注目的是,钟表的外壳、表针、下摆竟然全部是由青铜制造,这一点也是比较罕见的了。   
我看着手里的钥匙,鬼使神差般举起来插入了左侧的上弦孔。   
咔嗒一声,应该是莲花钥匙跟里面的底座齿轮啮合的动静。这个孔是给发条上满动力的那个,另一个则是令钟摆发声。   
水泡声的忽来忽去,让我恍然觉得是南柯一梦。   
萧可冷在楼下叫起来:“风先生,风先生,苏伦姐的电话,请下来接电话……”   
因为萧可冷的突然打岔,我停止了对雕像的继续研究,并且无意中把钥匙留在了表盘上。这个无心之失,对诡异事件又起了意想不到的推波助澜的作用。   
其实我应该先给苏伦打电话报平安才对,如果说世界上还有一个人真的会牵挂我的话,绝对应该是苏伦,也只能是苏伦。   
我迅速跃下楼梯,到了转角处,直接翻身跃了下去,如风吹棉絮般轻飘飘落地。虽然不是有意卖弄,但已经令安子姐妹俩露出满脸情不自禁的万分崇拜的表情。   
电话是放在沙发侧面小方几上的,是个象牙白的硕大仿古电话,听筒和底座都泛着优雅的光泽。   
萧可冷握着听筒,正在低声叙述着什么,脸上带着恶作剧的顽皮的笑。   
我接过听筒,苏伦温柔平和的声音响起来:“听小萧说,一切都顺利,而且寻福园产业的价值一直被追捧?”   
隔着遥远的时空,苏伦的声音依旧让我心醉,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是,是被追捧,不过咱们好像并不缺这笔钱。苏伦,你真正的意思是不是要我掘地三尺,发掘出寻福园的秘密?”   
两个人到了我们这种亲密程度,对方说一句话甚至几个字,自己就能判断出她的心思。   
苏伦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翻阅什么资料,发出“嗤啦嗤啦”的书页摩擦声,接着说:“风哥哥,的确如此。哥哥的遗嘱特别提到寻福园,证明他对那个别墅群充满了好奇心。咱们都知道,自从杨天大侠失踪后,十五年来,哥哥只对与寻找杨天大侠下落有关的线索感兴趣。以我的分析,某些东西……嗯,或者是文字资料,或者是物品摆件,都可能成为这件事的关键切入点。所以,我处理完手边的事,就会飞往日本与你会合。”   
有苏伦在,做任何事都感觉有坚强后盾,这一点,无人能够代替。   
当着萧可冷、安子姐妹的面,我不可能说更亲热的话,只是讪讪地笑着问:“什么事那么重要?”   
苏伦的声音明显地变得郁闷了许多:“是这样,哥哥在中国大陆的一处产业,位于西安咸阳附近的私人博物馆,被盗贼洗劫一空。那边的代理人打过电话来,损失金额高达两亿美金。其实,钱是小事,关键问题,有一套神秘的青铜钥匙——唉,哥哥无数次说过,那十二枚钥匙,每一枚里面都应该藏着一个秘密。一旦流入民间,便会产生大灾难。”   
我曾看过那套钥匙的图片,都是最古老、最古朴的形式,专门用于宋末元初年间的大锁。三十厘米长,直径两厘米,钥匙柄上分别铸成十二生肖的样子,是手术刀从一个盗墓贼手里收购来的,一共花费了十二万元人民币。   
在手术刀的一本古董图谱上,曾有这样一段关于生肖钥匙的记录——“十二个人,分持钥匙,同时插入十二把锁,而后天为之崩、地为之开。”   
这是一段无头无尾的怪话,什么叫做“天为之崩、地为之开”呢?难道说,只要打开十二把锁,就会发生惊天动地的大地震、大毁灭?既然如此,还是不必打开的好,免得天下生灵又遭荼炭。   
“苏伦,你信那种话?”我笑着问。   
“或许吧!哥哥曾经说过,西安咸阳是天下龙脉聚集之地,那里的任意一棵草、一粒土、一滴水都会具有难以估量的研究价值。关于西安的传说,百份之九十九以上,都有其神奇来历,值得穷毕生精力去研讨。”   
我“哼”了一声,对这句话表示怀疑。   
西安这个地方,最吸引盗墓者眼球的,除了真正的秦始皇陵之外,就再没有别的能叫得响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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