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战姬-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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俜绞蔷换岢腥系摹5谴宋纳狭送钒妫辛礁隹赡埽篴,真的下了文件严抓版权。b,那个死掉的庄言影响力过于庞大。
但是最有说服力的是c答案,那就是:c,以上两项全部正确。(未完待续。)
ps: 今天也会三更的,嗯。
371 得了僵尸病的可怜养女
依旧有人为了庄言而失魂落魄。他的老班长偶然看到这则消息以后,先是置之一笑,没当回事。等到完全确认,发讣告的真的是那个庄言,而不是某个名字雷同的大佬以后,班长拿着报纸,眯眼抽了一下午的烟。
然后他挨个打老同学的电话,相约去看望庄言的老母亲。
庄言此生潦倒得夸张。中的枪,挨的刀,受的煎熬,华丽得无法低调,青涩的恋爱没开始就无疾而终,正常的恋爱没结束就戴了绿帽。唯一珍贵的就是情分,收获了同学的情分。
最悲怆的是,庄言的一帮铁兄弟悲痛万分地开赴他老家参加葬礼的时候,没人知道,庄言已经悄悄复活了。兄弟们在葬礼上对二老嘘寒问暖,在冰冷的葬礼上出演了一场温暖的真情,庄言全程围观,但是不敢现身。
原因很简单,参谋部之所以大张旗鼓地把他撰写的讣告推上发行量最大的报纸封面,目的只有一个:
让全世界都坚信,庄言死了,并且是为了知识产权而死,动机热血而单纯,剧情简单又明快,杜绝所有揣测和猜疑,让情报部悄无声息地占据更大先机。
所以庄言愣是忍住没有现身参加自己的葬礼。这是后话不提。
令人意外的是,庄言的讣告写得过分浮夸,激起了知识分子的满腔热血,顿时版权官司铺天盖地,落网的巨鳄层出不穷,连总参谋长的表侄子都被判了五年,聂荣翔打了招呼都没保住。原因是检方咬得太狠。于是举国整肃,风纪清明。技术骨干摩拳擦掌。学界先驱踌躇满志,共和国的基础科学和技术力量恨不得以火箭速度发展。呈现井喷趋势,第一个技术爆炸的时代已经在孕育之中。
而庄言要去拜访一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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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抗是没有意义的。不论是为了你,还是为了别人。”审问官的声音从喇叭里广播出来,回荡在逼仄的斗室里。被锁在审问椅里的孙主任哆嗦了一下,像只被电击的蛤蟆。
“你们,你们不明白。”孙主任面容憔悴,胡子乱糟糟地旁逸斜出,皮肤折皱,满眼血丝。疲惫地拒绝招供:“每个人都有难以启齿的理由。我知道我犯了错,但是我不后悔。当初我选了这条路,我就会头破血流地跪着走完。”
“人体克隆是违背《十九国克隆禁止公约》的,我国签署了承诺,你作为学界先驱,没理由不清楚。你这是知法犯法。”审问官的声音冷漠无情,没有丝毫感情波动。
“我也没有在明面上搞研究啊。我在背地里搞。背地里,谁不搞?”孙主任奄奄一息地微笑着,露出精疲力尽的骄傲:“欧洲那些人背地里也研究。但是他们搞不过我。水平没我高。所以他们也接触过我。”
“你回应他们的请求了吗?”
“我答应了。”
“为什么?这是叛国。”
“国家不允许我研究,掐断了我的事业和命脉——当然,我不怨你们。但是只有欧洲人能治我女儿的病,我不能把她的命脉也掐断了。所以我同意了光明隐修会的提议。”
“什么提议?”
“我提供先进的克隆技术支援。他们给我提供完善的研究环境和我女儿的命。”
“你知道你提供的技术支援有多危险吗?”
“我知道。它们要克隆一些金枝玉叶,搞偷梁换柱。”
“那你还同意了?你就分不清国和家的关系吗?”审讯官终于愤怒咆哮起来,拍了下桌子。震惊四座:“国之将亡,哪里还有家?你放任他们袭击国家栋梁。和毁我国器有什么区别!”
孙主任张开嘴巴翕动了一阵,终于缓缓低下头去。望着镣铐里的双手,颓然叹气:“是的,我有罪。我接受人民的审判。”
忽然,审判官哑火了。沉默一阵,另一个声音接过了播音话筒:“你知道光明隐修会承诺的‘手术会成功’是什么意思吗?”
孙主任茫然说:“能够从手术台上活下来,不就是根治了吗?”
死寂。少顷,一声叹气,男人娓娓道来:“珠蛋白生成障碍性贫血,俗称僵尸病,因为基因突变导致肽链合成障碍,使你女儿出生之日起就存在造血障碍,终身贫血,于是需要终生输血,每日消耗血袋和铁螯合剂,像吸血鬼一样,足够拖垮一个家庭,这样的患儿常常在出生之日就被医生宣布死亡。你觉得,光明隐修会可能会善良到为了你而赐予你女儿一个永生名额吗?”
孙主任张口结舌。
“如果我说错了,你随时打断我。光明隐修会承诺了一台造血干细胞移植异基因手术,来承诺‘治疗’你女儿的罕见绝症。坚持拯救女儿十七年的你,早已被天文数字的药费拖垮。你走投无路,被‘根治重型β地中海贫血症’的承诺引诱,选择了接受条款。但是我告诉你,你养女的亲生父母早已无可稽考,光明隐修会找不到hla和你女儿相配的造血干细胞供体,它们也不屑去找。所以这台手术,不可能根治你养女的病。她也许会从手术台上幸存,但是预后不好,5年存活率,极差,10年存活率,渺茫。诚然,手术成功了,但是你女儿活不下来。”
广播里的男人一字一句地说:“你被光明隐修会的条款算计了。他们只承诺手术会成功,并没有真正试图挽救你的养女。”
孙主任双目睁圆,胡须乱颤了一阵,牙齿气得咯咯响,彻底失去了一个学者的从容修养,身体僵硬了会儿,突然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一边咆哮怒吼:“那些背信弃义的神棍!应该把它们送去非洲喂长矛!”
“冷静。”广播冷冷地说,强迫狂怒的孙主任安静下来:“共和国首都医院已经收治了你的女儿。国安局正在进行人口排查,已经调出了你养女出生日期、妊娠医院的相关信息,力求找到她的直系血亲来做干细胞移植手术的供体。你的养女是华人,只有祖国能够为她做这一切,只有祖国母亲能够救她。你虽然犯下滔天大罪,但是女孩子是无辜的。我和国安局给她募集了善款,已经没你什么事了,孙主任。”
“已经没你什么事了。”
“已经没你什么事了……”(未完待续。)
372 国安局的群众演员当然昂贵
顶着经济和绝望的双重压力,苦心抚育僵尸病养女十七年的孙主任忽然听见这句话,狂喜得泪流满面,又失落得无地自容。他对绝症患儿视如己出,早已情同父女,现在突然像断绝关系了一样,十七年的努力似乎付诸东流了,令孙主任老泪横流,哭得颤颤巍巍,痛心不舍,倒像是白发人送了黑发人。
“哦,忘了,其实你还有点责任和义务没有尽到,”广播坐视孙主任哭了一阵,忽然冷不丁出声:“你的女儿很想你,她口口声声要见你,整天跟医院的护士夸耀,她的父亲是多么坚强伟大的学术先驱,是她的偶像和梦想。所以,为了她的康复,我们同意安排你去医院看望她。”
“我,我没脸见她啦……”孙主任仰天叹息,两行浊泪源源不绝。
“你不用担心,国安局的战士个个都是演技派,他们会众星拱月地簇拥你,像护送大领导一样,鞍前马后地送你去看她。只不过这项服务比较昂贵,毕竟国安局的群众演员价格偏高,不是一碗盒饭能够打发的。”广播里的男人装完好人,终于露出了禽兽面目。
“什么意思?”孙主任心动了。
“你改邪归正,替我的公司工作。卖身一年,就给你演一次。你可以连续一个月都去看她,然后给我踏实工作三十年。”广播狞笑。
“……”孙主任油然产生被算计的感觉。他觉得这人太损了,比光明隐修会还阴险。
“太祖爷说过,浪费可耻。你才华横溢。不能浪费。你也不想被剥夺研究环境,下半辈子浑浑噩噩地活着吧?来替我——哦不。替国家工作,实现你的价值。救赎你的罪孽,戴罪立功才能帮助女儿顺利康复。这是你未竟的义务,请你不要半途而废。”广播开始妖言惑众蛊惑人心。
孙主任油然升起重新做人的希望,喜悦得心潮澎湃,仿佛地狱里游魂普照到了佛光,感激莫名地抬头喃喃:“我同意您的观点。长官,能告诉我您是谁吗?我要记住你的面容,谢谢你给我回头是岸的机会。”
“可怜的凡人,希望你对我的感激之情能维持一个礼拜——替我干七天活。你会觉得周扒皮对长工的待遇简直亲如父兄。”广播狞笑着掐断了。
孙主任周身暖洋洋地欣慰养女的病情终于有了希望,完全没察觉到自己的未来已经落入了无良科学家的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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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察官欣慰地察觉到,尉栩失去了以往的从容冷静。自从栖凤基地爆炸案以后,尉栩每天都焦灼不堪地试图使用量子通信联络外界,但是次次都无功而返。他像个失去法力的气功师,每天中午盘腿坐好,郑重其事地摆好姿势,严阵以待地想要发功,却总是心慌意乱地重新睁开眼睛。焦躁得下地乱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作为被尉栩无限玩弄过的对手,检察官对尉栩的现状非常满意。
忽然有一天,检察官给尉栩安排了一次探访。
“出来。有人要见你。”检察官带了荷枪实弹的狱警来押尉栩接受拜访。
尉栩垂手站在铁窗后面眺望开锁的人。他头发蓬乱,胡子留得比鲁滨逊还长,毛茸茸的脑袋上。只剩下一双精明的眼睛在灰溜溜地转动。
狱门打开,尉栩却站着不动。远远望着检察官问:“谁来看我?”
“一个不存在的人。”检察官冷漠地说。
尉栩仔细思考,竟然毫无头绪。他终于挪了出来。步履漂浮,跟着检察官走向密室。
密室敞亮干净,垫着粉白的泡沫墙壁,连桌椅都是柔软的泡沫塑料制成,光明素洁得像给抑郁患者居住的防自杀病房。在这种密室里,绝不会有人丧命,因为连墙壁都软的跟棉花糖一样。
尉栩蹙眉环视一圈,目光移向检察官:“你们凭什么觉得我会自杀?”
检察官胜券在握,所以把尉栩当小孩子来哄,哈哈一笑,望着尉栩说:“这样不好吗?为了给你定罪,我们忙碌了大半年,我的白头发长势喜人,快赶上我爹了。我可不希望在收获的季节出什么意外,你死了,我们就白忙活了。”
检察官盯着尉栩,一张脸上只剩下嘴巴弯着,像野兽在模仿人的笑容。
尉栩有不详的预感。他和囚徒失去联系有一段时间了,他不确定是囚徒抛弃了他,还是囚徒死掉了。
囚徒不可能抛弃他。他布下了无数措施来防止光明隐修会的背叛。
但是尉栩依旧忐忑不安。他问检察官:“栖凤基地出事了?”
检察官走过来,轻轻把尉栩按在泡沫椅子上坐下,细腻的手摩挲尉栩僵硬的脖子,然后弯腰凑近尉栩的耳朵,轻轻说:“我权限低微,哪里知道你们这些大佬的事情?但是正剧已经落幕,轮到小人物登场,现在进入我的职权范围了。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你的囚室装修成棉花糖的乐园,你想死都没机会。”
尉栩正襟危坐,双手放在膝盖上,神色冷峻,面不改色地听着检察官的低语。
“你现在没有用牙刷捅死自己,是因为你还没有放弃希望;因为你还期待能够体面地活着,所以不需要体面的死去——但是我做这一行三十年,审了无数落马高官,畏罪自杀的不计其数,我太清楚你们的脾性了。所以,是的,我会像照看抑郁患者一样悉心照料你,让你找不到自杀的机会。”检察官温柔的在尉栩耳边吹气,口气渐渐狠戾起来:“然后我会和你打一场旷日持久的官司,把你的罪证一桩一桩举向法庭,把你的面目一层一层撕给人看。我要你身败名裂地苟活下去。我要你既不能体面地活着,也不能体面地死去;因为你不配拥有面子。”
尉栩如临大敌,神色严峻,内心如汤在煮,终于按捺不住,目不斜视地脱口质问:“天庭计划发射了吗?”
“发射了。”一个男人回答。
检察官忽然放开了尉栩,朝着后面深深鞠一躬,倒退出去,恭敬地关上门。
尉栩的牙齿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