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战姬-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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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给尉栩投毒吧?”魏东娴怕出幺蛾子,提心吊胆地瞧着突然冷艳起来的宋丹,“我头一次看见你这表情。你可别对尉栩做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儿,他死了的话,铁血救国会三年的成绩就打水漂了。”
宋丹拿食指绕着头发,垂下目光随口说:“庄言以前问我,出轨和出柜我能接受哪个。我跟他讲,你上了别的女人,我大不了卷铺盖滚蛋。但是你要是被别人上了,我就要找到那个草了你的男人,跟他拼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我……我不太会撒娇,所以这种话,我当时说的很认真,很认真。所以现在我特别想捅死尉栩。但是现实总是很残忍,想哭不能哭,想捅不能捅,各种凑合着过。”
肖璇讪讪咬着筷子,睁大眼睛不敢吱声,闪闪发亮的眼睛来回打量宋丹和部长。魏东娴低头琢磨着宋丹的话,心竟然软化到没力气跳动,内疚地想,如果我是男人就好了。
(未完待续。)
ps: 另外请问各位,“屠龙童话”那一章里,公主和圣徒对话的时候,”圣徒立马说:‘这活儿我接了。’然后走向山脉。/
公主喊道:'你给我回来!'/圣徒又走回来,问:'怎么,挑剔长相啊?'“这一段查理写的画风陡变,有种很出戏的感觉。查理的本意是为了搞笑,才这样写,但是不知道大家是否觉得好笑——所以请在本帖下留言,当时觉得好笑的请告诉我,如果觉得出戏、不好笑,也请告诉我,查理会按照你们的反应来修改以后的写法。
303 一切终于尘埃落定
“我……我好后悔。”魏东娴忽然眼眶发红,笑着抽湿巾蘸眼睛:“我是不是太自大了?当初以为是救你出苦海,没想到你对他那么用心。”瞧见肖璇一脸关切,魏东娴调皮吐舌头:“担担面太辣啦。”
宋丹低头吃面。
尉栩的供词让一切水落石出。他全招了以后,被指控了十三项罪名,移交给了联合参谋席的军事法庭。李参谋专程乘直升机降落在栖凤基地的露天飞机场,亲自负责尉栩的交接工作。
因为事态严重,所以升降坪旁边有重兵戍卫,直升机旋翼掀起的狂风吹得士兵的迷彩服猎猎狂舞。
升降梯的铁门缓缓打开,露出里面灰头土脸的囚犯来。曾经万人之上的总决策官尉栩,在十名执法宪兵的押送下,踉跄走出升降梯,艰难地抬起头来,看见铁面无情的李参谋负手站在直升机下,洁白的胡须和头发在狂风中飞舞。
尉栩抖了一下,脚步僵住,迈不出步子了。他身上还穿着灰扑扑的总决策官制服,惶惶如丧家之犬,此时最害怕看到的就是痛心失望的参谋层。
尉栩止步,执法宪兵怎么推都推不动。李参谋扭头瞧见,绷着脸大步走来,大风推着他往前飘,推背感强烈。这个年逾六十的老人却像凛冬里的苍松,步伐果断均匀,不被狂风所动。
“尉栩,我警告过你,不止一次。你站在历史的风口浪尖上,果然还是做了千古罪人。”李参谋失望无比。
尉栩已经全部招供,此时无话可说,垂头闭上眼睛:“我利欲熏心,对不起参谋层的栽培。”
“希望在监狱里。你能反思更多。”李参谋知道多说无益,果断挥手:“押送登机。”
尉栩被宪兵铐得严严实实,推搡进武装直升机里。三台护航直升机护送着囚机率先起飞。李参谋的座机在升空前,探出半个身子,眯眼望着面前的黎塞留和维内托:“黎塞留中校,你做得非常果决。起到了应有的作用,没有令参谋层失望。就算那个人不在,你都是我们心目中的栋梁。”
黎塞留心知肚明,郑重敬礼:“我会履行正义的职责。”
李参谋点点头,目光飘到vv身上,洁白的眉毛舒展微笑,踏实得连鱼尾纹都皱了出来,漆黑闪亮的睿智眼睛微微眯起,与vv完成心照不宣的目光交流。然后李参谋缩进直升机。在雷鸣般的旋翼噪音里,踏实舒畅地哈哈大笑:“那么一切尘埃落定。共和国必将崛起,再会了,战士们!”
随着尉栩的伏法,一张巨大的金钱关系网浮出水面,被一一纳入监控。不安定因素终于排除,天庭计划的升空已经志在必得,而护航机已经十拿九稳。李参谋像高考完毕的学子。忐忑和焦虑全部平复,踏实得像个退休的垂钓老人。这荡气回肠的哈哈大笑。令地上的战士豪情满怀。
黎塞留和vv昂头敬礼,目送李参谋的座机消失在苍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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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联席参谋层的命令终于大张旗鼓地发布下来,斩钉截铁地宣布:
“兹委任华夏共和国天军中校维多列奥·维内托为天宫护航飞行编队指挥官,于十天后驾驶怒火凤凰升空护航,执行任务。考虑到通知仓促。此任务提升到最高优先级,其余事务酌情顺延。”
维内托知道,随着尉栩的伏法,一切终于尘埃落定。所以联合参谋席下达了最后命令,一切都是铁板钉钉。再也不会改动。感受到了参谋层的强大信心,她的心终于踏实下来。
维内托匆匆回基地,在研发部到处问:“肖璇呢?”
苏小美听见维内托在找肖璇,连忙从秘书台后面转出来,追上去告诉她:“肖璇下午就带了飞行中队坐直升机离开了,不知道啥时候回来。”
“她能带一个飞行中队?!”维内托不信。
“有个空军少校随行指挥,肖璇只是负责科研项目,好像是要捕捉什么宏观粒子,”苏小美撅嘴回忆,一说起这些物理学术语就脑袋疼:“总之就是很着急,催着战斗员给直升机刷了些黑漆漆像柏油的绝缘涂料,丑的要死,跟刚从沥青里捞出来似的——然后她搬了好多巨大线圈上飞机,就升空走了。”
“这么急?”维内托皱眉问。
苏小美双手张开,撒娇描述:“是的是的,简直争分夺秒,满嘴说的都是人家听不懂的词儿,根本没法反驳。空军少校都被她催得没脾气,真是威风八面。”
维内托捏着下巴思忖,轻声说:“尉栩倒了,我想快些把这件事告诉庄言,他也许能早点回来。”
苏小美看见维内托的侧脸精致绝伦,顿时双眼只剩两颗桃心在突突乱跳,神魂颠倒地上去勾维内托的臂弯,抱着维内托的胳膊说:“庄课长也是在忙工作嘛!我们不要打扰他——男人啊,要给他们空间,空间啊,懂不懂?不然会被腻烦的。”
“是吗?”维内托迷惑地看苏小美。
苏小美绝不会放过千载难逢的机会。她直视维内托,眼睛都不眨,面不改色地信口雌黄:“是的是的!我可听说了,一旦过了热恋期,男人最容易喜新厌旧、见异思迁。若有似无的甜,才不会觉得腻。所以你要晾着他,等他来找你。”
维内托第一次谈恋爱,经验短浅,唯独在这件事情上没有判断力,被苏小美轻易地蛊惑了。她蹙眉认真思索了一遍,竟然觉得颇有道理,任苏小美搂着自己胳膊,点头同意:“是的,男人都是响尾蛇,爱主动出击,不愿意吃送上门的。越想越有道理。”
苏小美目标达成,小鹿乱撞地期待试探:“那,反正您也没人陪,晚上一起吃饭好了!”
维内托想讨教更多经验,天真地点头同意了。
苏小美心花怒放,脸上沉着冷静:“好的,那么下午六点,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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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吃饭时,苏小美欢天喜地的提前下班去换衣服,将三条裙子摊在床上,摸着下巴郑重其事地打量、比较,不知道穿哪件最好,心猿意马地举棋不定。等苏小美挨个儿试穿完,在穿衣镜前转了圈,时间已经逼近六点,她快迟到了。
苏小美连忙戴上挑好的蝴蝶结,匆匆出门去赴维内托的约。
她抵达的时候,维内托也刚到,两个爱好迟到的家伙居然同时踩着六点钟准点抵达,互相会心一笑,牵手进食堂去找座儿。
因为a层生活区被毁,她们常年在临时食堂用餐,连约饭都荡漾着一股浓浓的人民公社的气息。
苏小美看见维内托的嘴唇有点白,关切问道:“你没事吧?”
维内托蹙眉摇头:“可能是饿了。你去找座儿,我去打饭——你吃什么?”(未完待续。)
304 验尸报告
维内托蹙眉摇头:“可能是饿了。你去找座儿,我去打饭——你吃什么?”
“咖喱鸡肉饭。”苏小美去找桌子,挑了条干净的桌子,又拽出餐巾纸把桌面擦一遍,端来两杯冷饮,坐下来只觉得心怦怦乱跳,惴惴不安地等维内托过来,心里充满幸福的期待。
维内托端了两份咖喱鸡肉饭走过来,坐下没聊两句,苏小美忽然看见维内托放下勺子不吃了,疲惫地支着太阳穴,闭上眼睛轻轻揉脑门。
“你不会是感冒了吧?”苏小美关切地问。
维内托扑哧笑了,睁开眼睛看着一脸担忧的苏小美:“拜托,庄言说我的dna分子构成都跟地球生物不一样,流感病毒对我束手无策。我怎么会感冒呢。”
“那,你以前得过病吗?”苏小美顿时无比好奇,轻轻拍了下维内托的肩膀。
“我从没得过病,今天很奇怪,忽然头疼,还有点疲倦,总昏昏欲睡。”维内托忽然蹙眉咬唇,伸手护了下肩膀,轻声嗔道:“别碰这里,伤还没好。”
“什么伤?”苏小美顿时紧张了。
维内托不说话,手指轻轻点在肩上,小声说:“枪伤。小口径********穿透力很强,加上是近距离击中,我还是受了点伤——不过没关系,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只打进去两厘米,没伤到什么。”她瞧见苏小美的眉头心疼地立起来,反而安慰起苏小美来。
“哦,难怪你嘴唇那么白,流了不少血吧?”苏小美痛得像自己挨了枪,嘤嘤地说,还收走了维内托的那份冰茶:“那你不能喝冷饮了。我去给你换杯热的。”
维内托想去阻止,身体却懒洋洋的不想动弹,于是抿唇微笑,慵懒地争辩:“哪有流血,丁点大的创口,跟蚊子咬似的。”
苏小美不依不饶地去给维内托换热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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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法庭的检察官觉得如鲠在喉。仿佛大快朵颐吃红烧肉的时候被鱼刺卡了喉咙,有种突如其来的难受。
新来的囚犯根本没有传言的那样配合调查,事实上,没有比这个囚犯更圆滑的老油条了。
“检察官,已经准备好了。”助手走进审讯室。
“好。”检察官调校了一下麦克风,翻看材料,肃然坐好。他面前的整面墙都是透明玻璃,玻璃隔出来的密室里,放了一张婴儿车似的合金椅子。囚犯坐进椅子里。椅子便“关门上锁”,将囚犯牢牢锁在椅子里。囚犯戴着手铐的双手放在面前的铁桌上,他的手指正在一格一格地数着钢链究竟有多少环。
“尉栩,你的供词前后不一致,我建议你不要做无谓的抵抗,坦白从宽才是你唯一的出路。”检察官开始日常工作。
“之前的供词是无效的,那是疲劳审讯逼出来的供词,他们对我动了刑。那是逼供。”囚犯歪着脑袋。坚定无比:“她们不许我睡觉,长达32小时。这是违反审讯法的。你们应该去调查她们的反人道刑讯。”
检察官轻轻敲桌子:“这个不用你提醒。但是,你的罪状已经证据确凿,你击伤维内托中校是无可否认的。众目睽睽。枪伤仍在。尉栩,你的一切恶行已经公诸天下,铁证如山。只有态度良好、配合调查,你才有减刑的可能。否则等待你的将是无边的黑暗。”
“哦,是吗?”囚犯好整以暇地整理袖口,保持仪容,然后气定神闲地抬头说:“那么我期待着这无边的黑暗,检察官先生。我们走着瞧吧。”
日复一日。检察官颗粒无收。除了栖凤基地提供的那份供词,检察官再也没有在囚犯身上取得更多进展。审判将至,检方决定放弃负隅顽抗的尉栩,依据现有证据对尉栩正式起诉,半个月以后开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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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d层的军医休息室里,就算调高了空调温度,大家都觉得冷风飕飕。临时担任法医职务的随队军医捏着验尸报告,在黎塞留面前正襟危坐:“验尸结果和肖璇小姐猜测的结果惊人地类似。死者气道纤毛毁坏殆尽,肺动脉穿孔,严重内出血,主动脉壁损伤性肥大,心腔内壁破坏严重。损伤机制不明。”
黎塞留叠腿坐在三脚凳上,手搁在膝头,扭头瞧维内托:“你怎么看……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