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游戏:娇宠逃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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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改变游戏规则,她能感觉到他的心已为她渐渐动摇,所以偶尔才会有一些矛盾的举动。
可是这些,根本不代表她就能不知死活的逼迫试探。
她在矛盾,是不是自己一手把如今好不容易维护起来的局面又一次搞砸。情不自禁的伸手扶上自己的肚子,那里依旧光滑平坦,可是,再有几个月。。。不行阿,时间不多了,我还是如此依恋你,右手伸进口袋握住电话,苏韵柔决定再主动一次。
起身刚要向洗手间走去,耳边传来同事的闲聊。
“哎哎,你知道吗?安总和安太太去美国了呢。”
“是吗?新婚燕尔嘛,正常啦,而且现在这个季节,那边的风景正漂亮呢。哎呀,不过我还是好羡慕阿。”
口袋里拿着电话的手骤然松开,握紧成拳。
木然的站在原地,苏韵柔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难怪呢,他在渡蜜月,新婚燕尔,安太太。。。
一直熬到下班回家,一个人蜷缩在黑暗里,也不开灯,她回到了安晨风博雅路的公寓,房间太大,格外冷清空旷,有种被世界遗弃的感觉。
总是干出一些愚蠢的事情,比如订做一个自以为是的戒指,比如此刻一个人坐在两个人的房间。
她有的,只是一把房门钥匙而已,而她要的,却打不开他的心。
——真是个小野猫,嗯,你说的,我答应你。
——不过,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和想法,嗯。。。想要离开的。
飞机在纽约降落,昏昏沉沉地下机,迎面而来的寒风顿时让苏韵柔一颤,但也清醒了几分。
走出机场上了的士,司机见苏韵柔的东方面孔,用有些生硬蹩脚的英文问:“小姐去哪?”
苏韵柔愣了一下,随即回答:“Radisson Blu Hotel,谢谢。”
看着窗外闪过庄严宏伟的自由女神像,苏韵柔才恍然察觉自己身在美国。
一夜无眠,凌晨时分在网上订了票,一大早便火车飞机的辗转,终于到了现在这个时间,身处在了也许和他是同一片的蓝天下。
来的路上,满脑子全是他的身影,他的表情,他说过的话,却根本没有想过,偌大的国家,茫茫人海,从何寻起。
自从遇见安晨风之后,总是在做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情。
‘Radisson Blu Hotel’,因全球最贵的皇帝套房而出名,站在富丽堂皇的大厅,苏韵柔根本就顾不上欣赏这座宫殿一般的酒店与令人咋舌的装潢。
“安晨风先生吗?”说着标准中文的前台看着电脑上的记录,认真地与苏韵柔写下的中英文名字核对,“抱歉,小姐让您久等了,安晨风先生前两天就离开了。”
苏韵柔的神色黯淡下来,勉强自己微笑了一下:“谢谢。”
“请问您还需要别的服务吗?”
苏韵柔不经意的一瞥,看到自己钱包中,那张用来鄙视维婉之的安晨风的黑色金卡,抬起头回答:“麻烦给我开一间房。”
如果她找不到他,他可会发现她和自己站着同一方国土之上?
躲在房间里,不敢稍作歇息,疯狂地拨电话。
苏韵柔知道,纽约的酒店虽然多,但是真正能让他瞧的上眼的,却并不多。
法语的口音,德语的口音,意大利语的口音,苏韵柔仔细地分辨着每种古怪的英文发音,试图从中找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然而,结果却让她如此沮丧。
窗外是最美丽的纽约时代广场,繁华的街景,灯火通明。
而她爱的那个人,又在哪里?
他可知道,她的思念,无以复加,甚至疯魔。
从东到西,飞越了半个地球,才遇上了这一个人。
纵然爱他有绵长的痛苦,但他所给的快乐,亦是世上最大的快乐。
体力似乎已经透支到极限,迷惘中想起一首歌:
I need you,我需要你。
I need you forever baby; you and me,我永远地需要你,宝贝,你和我。
You say you how we know,你说你怎么知道。
exactly who I am to how to understand,woo,我该如何理解,到底是谁,喔。
I do right from the sideling,我只能从我身边做起。
no way after said; if you read my mind,如果你看了我的心,在说之后就没有办法了。
If you tell me you don’t leave me any more,如果你告诉我你不会在离开我了。
I will ask you for your chance to try again,我会再次试着问你要一次机会。
to make a love or leave to better,woo ,oh,来爱你或更好地离开,喔。
I love you,我爱你。
。。。
思绪依旧混乱,身体也已经累得不行,本来只是靠着床头打个盹,被电话铃惊醒时,才发现夜色四合,夜,很深了。
第六十章 见面;翻涌。
“喂?”苏韵柔开口,声音暗哑。
“小姐您好,这里是Sax Chicago … A Thompson Hotel,您之前打过电话联系我们找的那位安先生刚刚入住我们酒店,因为您没有留下姓名,我想问下,要我们替您通知他吗?”
“谢谢!不用!”苏韵柔也被自己骤然急促的声音吓到,微微平和下来激亢的情绪,再次缓和开口道:“麻烦您给我他房间的电话号码就好,谢谢。”
原来他现在和她,现在到了芝加哥。
挂断电话,室内一片静寂。
盯着纸片上记下的电话号码,苏韵柔甚至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费劲力气才终于打听到他在哪里,却到了这最后一步,如此情怯。
忍不住想,如果接电话的是她,而不是他,自己又该怎么办?怎么就会这样冒失失的就来到这儿了呢?
呼吸深了又浅,再拿起听筒,触上电话键的手指却不可抑制地颤抖。
不过几个数字而已,却好像用尽一生的力气。
嘀——嘀——
每个声音响起,心就往上悬了一分。
仿佛过了几个世纪那么久,那头的电话被人拿起。
“Hello?”低沉的,冷清的声音,那样熟悉,自几重轮回以前,就缠绕耳边。
热泪猛地冲上眼睫,苏韵柔要拼命捂住自己的嘴,才能遮掩住不能自控的抽泣声。
爱一个人,就是在拨通电话时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原来只是想听听那熟悉的声音,真正想拨通的只是自己心底的一根弦。
“喂?”那边忽然换成了中文,他的声音跟着提高,掺着一些猜疑和激动,“苏小柔?”
接下来的时间里,只剩沉默,他不说话,她亦无言,时间仿佛回到了,他结婚的那一晚。
苏韵柔还记得,那天自己对着风喊完‘我爱你’,站在人群里,伤心的感觉如同灭顶,眼泪大颗大颗的滴下,踱步来到庄严神圣的教堂前,婚礼早已经散场,只有剩余的几位零星的工作人员在做后续工作,显的很冷清的样子。苏韵柔无所顾忌,眼泪顺势滴在他们牵手走过的红毯上。
亲爱的,我想那天你一定是最帅的,原谅我没能去参加你的婚礼。
情绪决堤前,苏韵柔猛的扔掉电话,拿起包包飞快地冲出房间。
眼泪随着电梯的速度不停地滑落,看着一脸诧异的年轻侍应生,她哽咽地问:“现在怎么去Chicago?”
看着短时间内不断变幻的场景,苏韵柔睁着酸胀的眼睛望着眼前的景象,感觉格外得不真实。
她在哪里?今时何日?她不知道。
没有想过,这一路不知疲倦的追赶,究竟是为什么,又是否值得。
只是当时脑海浮现出那张冷峻的容颜,自己的唇边也会不自觉地抿出一朵笑花。
痴也罢,傻也好,人生值得疯狂的事情太少了,那些轻狂放肆的年代,不一定只能让它沉浸停留在青春年少,别人或许可以满足于在白发苍苍时怀念当时年少轻狂,可苏韵柔要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她想得意的笑,尽情的哭,只为了他一个人。
或许人一生可以爱很多次,然而总有一个人可以让我们笑得最灿烂,哭得最透彻,想得最深切。
真的是有点累了。自己已经堪堪二十五岁了。
从双十年华的韶华倾负,到如今的纠缠不清。这欲迎还拒,躲躲藏藏的猜心游戏已让她太疲倦,既然无力,不如就随意。
想他,想他就去吧,是缘,没有人可以改变。曾经相遇,无论结果,已胜过从未谋面。
清晨的街道,已经有马车缓缓经过,路灯还未熄灭,有些零星的雪花在昏黄的灯光下静静飘舞,这里是靠近Chicago附近的一个小镇,安溢又温馨。
站在一幢幢精致的小别墅前,苏韵柔仿佛觉得进入了童话世界。好像这所有的一切到现在都感觉是在做梦,那样的不真实。
店面还都没有开,只有附近一家小旅馆敞开的门里亮着灯光。
苏韵柔走进去,柜台后戴着眼镜的老奶奶正在喝咖啡,看见她笑得很和蔼:“Good morning。”
“Good morning。”苏韵柔微笑,随即指了指公用的电话。
电话只响了一声便被接起,那边的声音居然是急促而压抑的:“你在哪?”
苏韵柔怔住。
“说话!”那边的声音已经发展成低吼,带着隐隐的烦躁。
他的失态让她一时消化不了,直到他再次出声,苏韵柔才回答:“应该是,The maple leaf road街这边,没在内市。”
“等着我,”安晨风迅速命令,“哪也别去。”
明明是十分严厉的声音,此刻听在耳里,居然让苏韵柔格外安心。
“money。”她笑着付钱,出门慢慢走向街中心的一个小广场。
因为是清晨,没有什么行人,一眼望去,宽敞的广场,只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左一下右一下地踱着步子。路灯柔柔的灯光照射下来,地上的黑影也跟着晃动。
安晨风对司机吩咐了一声,便自己下车往她走去。
听见声响,苏韵柔转过身,姣好的脸上是风尘仆仆的疲惫,而眼神却是格外的明亮。
安晨风缓缓地向她走来,大背影是一片朦胧的雪花,扬扬洒洒却又轻轻的飘落在他的肩头,他的身影高大而又修长。
“嗨。”苏韵柔微笑,有些不安,声音却有抑制不住的激动。
浅蓝色的薄薄的晨光笼在苏韵柔的身上,在彼此之间隔出轻薄而飘渺的透明屏障,她看起来,像个脆弱的瓷娃娃,外表坚硬,却易碎,仿佛碰一下,都要小心翼翼。
安晨风很想板起脸教训她一顿,可是不知为何,他的心如正在融化的奶油,一点点地软下来,细腻温和,带着一丝浅浅的甜蜜。
“你不冷吗?”见气氛有些尴尬,苏韵柔凑上前,那道微不足道的屏障被轻易打破,瞬间消失在空气里。
苏韵柔轻轻地握住安晨风的手,这么冷的天,他却只穿了一件阿玛尼的黑色线衫,站在雪地里。
修长有力的手指冷得吓人,而那片宽阔的胸膛却仍是起伏不定。
安晨风沉默的注视让苏韵柔有些不安,突然不敢面对他深邃的眼神,她鸵鸟地将头埋进他的胸口。
“你的心跳,很快呢。”手掌隔着单薄的布料贴上他温热的胸膛,她咕哝了一句,微微疑惑。
——他是怎么了?向来是一个冷静自持的人啊,不会轻易地任情绪波动。
“为什么来?”良久,安晨风开口问,声音沙哑。
第六十一章 满足;斯磨。
安晨风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试过无数次想让自己平复下来,然而到此刻,也未能成功。
接到电话时,明明对方没有回应,但他就是从那压抑的呼吸声中,感觉到她的存在,就像是自己结婚的那一晚,一样的似曾相识。那一瞬间,震惊,狂喜,愤怒,心痛。。。太多的情绪顿时翻涌出来,袭击着他身体里每一根神经。
他唤她,她却没有回应,一时之间竟然相对无言,然后就听见电话被摔下的声音,还有不知是何物发出的碰撞声,那一刻,此生从未有过的恐惧感狠狠地扼住了自己的心脏。
他问前台,知道了电话是从纽约境内打过来,抱着尝试的心情查刷卡的记录,才知道她人在Radisson Blu Hotel,连忙让人赶到那家酒店,却得知她已离开的消息。
接下来的时间,安晨风每分每秒都想冲出房门找她,但理智却又告诉他,为了不和她错过,他必须等在电话旁边。
早就领教过她的任性和倔强,却没想过,她真的会就这样赶过来。窗外的天色一点点地亮起来,他却第一次那样的焦躁不安,心烦意乱,郝心妍也被安晨风这副样子震惊的不知所以,却又似是有些了然于心,被他的情绪影响,郝心妍内心本就不安,此时更是难以休息。
害怕她又选择回头离开,担心她出了什么意外,后悔自己用这样的方式去打击她。。。在安晨风强忍的情绪几近崩溃时,他终于听见了期待许久的铃声,几乎是条件反射下,安晨风随意拿起电话,开口的瞬间,语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