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游戏:娇宠逃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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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又有那样的过往,很正常。我说这话,并不代表我认为自己比他差。只不过,是他先认识你罢了,不过如此。”
苏韵柔听到这话,似是想开口说些什么,萧寒并没有给她机会,顿了顿接着道:“如果他能给你幸福,那我没有话说。如果你的心到现在还在他身上,那我怎样做,都是枉然。可是刚才听你这么说,你这样算什么?让我很失望。”
苏韵柔眼圈一红,却仍是在心里不停的对自己说,不要哭,不管遇到任何事,都不要哭。
“对不起。”苏韵柔喉中梗咽,声音不免显出几分暗哑。对萧寒,不是不愧疚的,在一起的感情,也不能说成是屈意承欢;可是如果对象是安晨风,不顺从自己的心抓住哪怕万分之一的可能,却会悔恨。
见她这样,萧寒无奈的叹口气,“别说这些了,先吃饭吧。我不会因为这个,就终止与‘环球’的各方面的合作协议,一切如往常一样,不同的是,你不再属于我。仅此而已。”
苏韵柔听他这么说,似是有些疑惑,萧寒见了,开口道:“呵,不是我不想给他难堪。虽然我是家中独子,但是底下一帮老臣子都看着等着我出岔子,我冒不起这个险,我必须保持清醒,理智。你懂吗?还有就是。。。。。。”
恩,你们都很理智,不管受到怎样的打击,都能不受干扰,做出对于现实最正确的决定,不论是你,还是他。但是我不能,我开始有点羡慕你们了。是不是爱情里,傻的,永远都是女人。
虽然这样,苏韵柔仍是问道:“还有什么?”
萧寒对苏韵柔露出一个怜惜的笑:“还有就是,你们,不会有结果。半年对吗?我愿意等,等你。”
苏韵柔苦笑,佩妮,和你,都这么觉得吗?
不禁说道:“你这样又是何必,别人上赶着攀你,你都不一定看得上。可是,这样的我,根本配不上你。”
萧寒打断她:“我等你,是我的事情。吃饭吧。”
原来,在爱情中,有时候死心眼的,不只是女人。
见他不愿再说下去,苏韵柔也不再说话,两人又在默默然中的气氛吃完了这顿晚饭。
第二十一章 决心;害怕。
晚餐结束,萧寒送苏韵柔回去。
一路上都是沉默,有种淡淡弥漫开的忧伤。
到了楼下,萧寒依旧温柔的笑:“晚安。睡个好觉。”
苏韵柔觉得这个时候再说什么也是枉然,也柔柔一笑,“恩,晚安。回去时开车,注意安全。”
萧寒笑着点点头,一手搭在方向盘上,轻松闲适的模样,目光深深的,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去。
苏韵柔下了车往楼道里走,手袋里的手机铃声突的响起,她翻出电话一看,是安晨风。
急忙接起,“喂,怎么了?”
“你在哪里?”他的声音一如平常,但她却能感到,带着一丝压抑。
张口就想说在家,一瞬间心思百转,话到嘴边,大方坦然道:“萧寒今晚约我吃饭,刚刚回到家楼下,准备上楼。怎么,想我了?”
安晨风默然半晌,随即开口时,方才的那丝压抑似是已经不见,“你现在回头,五点钟方向。”
苏韵柔停住脚步,拿着电话向后看去,大树的阴影下,一辆黑色的保时捷静静的停在那里,高大英俊的男子穿着双排扣深棕色大衣依靠在树干旁,嘴角挂着的温柔笑容,仿佛一如昨昔。心中细细密密的泛起甜蜜感觉,苏韵柔顾不上挂电话,便向着他的方向奔跑过去。
感应灯随着女人高跟鞋的奔跑声一路亮起,仿佛牵引着道路一般。苏韵柔的柔顺的卷发随着奔跑扬起醉人的弧度,经过萧寒未开走的车时,竟是没有看车里的人一眼。
那里,坐着一个落寞的男人,深邃的眸就那样看着安晨风张开双臂,将奔跑而至的小女人一把揽进怀中,浅笑着俯身在她的唇上细细的啄,温柔而又缠绵。
韵柔,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向你证明,你的选择,是错的。我,才是能让你得到幸福的人。
这头,苏韵柔不舍的离开安晨风的唇,两人分开时都有些微喘,却听得苏韵柔略带撒娇的声音此时说道:“背我上去,好不好?”
安晨风微微挑眉,不置一词。却是躬下身来,示意苏韵柔趴上来。笑容霎时在姣好的脸上荡漾开来,苏韵柔软趴趴的垂在他的背上,安晨风扶着她纤细的腰肢一使劲,大步向着楼道走去。
上了楼,安晨风把苏韵柔放下来,准备让她拿钥匙开门,她却不依。就着他的脖子从包包里翻出钥匙,安晨风开了门她也不放手,就这么亦步亦趋的赖在他身上进屋。
“怎么不问我,萧寒和我共进晚餐都说了些什么?”苏韵柔贴着安晨风的耳廓,试探着问道。
安晨风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也不应声,微微蹲下把身上的人放下来,随即脱下身上的大衣。
这边苏韵柔也脱下外套,顺手接过他的大衣一起挂好后,又无赖的上去抱住他,垂睫想了想,嘴里说着:“恩,他和我说不会终止和‘环球’的任何合作,还有。。。。。。”
顿了顿半带着玩笑的语气接着道:“还有阿,他说等着看我们分手呢。”
苏韵柔把‘分手’两个字咬的重了些,可安晨风只当没听到,进厨房倒水喝,苏韵柔依旧粘着,贴着他的背,听着他身体里的“咕咚咕咚”灌水的声音,咬咬嘴唇:“你介意吗?介意我和他见面。”
安晨风终是开口说话了,“好像你不限制我,我也没资格干涉你。可如果,我说我介意呢?”
“那我以后就不常和萧寒见面了,如果有,我也先让你知道,好不好?”苏韵柔手上使劲把安晨风的身子转到正面,抬头眼巴巴的盯着他看。一双眸子水濛濛的,像蒙着雾气,说这话的语气就像可怜巴巴的小狗,眼睁睁看着你手中的香肠,想吃你又不给的样子。
安晨风墨黑的眸子一闪而过什么情绪,快的让苏韵柔来不及捕捉,便消失不见。再去细看时,只留深沉的黑,仿佛要吸进一切般。
“为什么?游戏才刚刚开始,你就这样。是要用限制自己的这一套,同时也要求约束我吗?”淡漠的声音传来,似是刚才在树下的温柔笑意,恍然如一场梦。
“安安。。。。。。”她委委屈屈的唤。
安晨风在那声柔肠百转的呼唤里再一次毫无悬念的怦然心动,捏着她的手,掌心滚烫。良久,薄唇细细的吻上苏韵柔的脖颈,“苏小柔,我想你了。”
卧室里灯光昏黄,里间浴室的门半掩着,一条浴巾揉成一团丢在门口,再往前一点,又是一条。
。。。。。。
终于爆炸开来那一瞬,她哭泣着承受他炙~热的喷发,两人紧紧叠在一起,久久没有醒过神来。
第二天寒冷而温柔的清晨,倦极而眠的人相拥着,睡的极沉。
地板上扔着的裤子口袋里,手机嗡嗡的震。苏韵柔被吵醒,推推安晨风,“……电话。”
“……唔。”安晨风极懒散的应了一声,没了下文。
手机持续的响,苏韵柔受不了了,半个身子爬过压在他身上,从地板上拖过他的裤子掏手机,一看是王博扬来电,她又去推他,“安安,是王博扬,公司的事,起来接电话,快点。”
“说我下午过去公司。”他推她递来手机的手,嘟囔了一句,拉高被子蒙上了脸。
苏韵柔拍了他两下,小声接起电话,礼貌的问了问有没有要即时处理的重要事情,并转告安总会下午去公司。
王博扬在电话那头似是保证会安排好一切,挂电话之际,犹犹豫豫的试探一句,“苏韵柔?”
“恩,那个,是我。王特助,能不能再帮我向人事部请个假?”说完这话,马上觉得有些不妥当,王特助帮她请假?别人会怎么想。
王博扬在电话那头默然一会,应道:“我会向人事部交代今天你要去‘逸飞’商谈地皮合作方面的事宜,今天不会回公司。”
苏韵柔心中对王博扬的敬佩更近一层,又感慨到安晨风让她负责这一块的秘书事宜,真是有先见之明,嘴角僵硬的扯出一个笑,随即道谢便放下了电话。
放了手机,苏韵柔侧身把安晨风的被子拨下来,他已经又熟睡过去,转头看了眼窗外清晨暖人的阳光,回身又见身边熟睡的爱人。
就这样吧,这样也好,这样就好。
正准备贴着安晨风补眠一会儿,手机又振动起来,本以为是王博扬或许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要安晨风处理,拿起电话一看,来电显示竟是,维婉之。
维婉之?脑中的资料库快速运转,突的记忆就停止在了那天进秘书部时,同事手上拿着的杂志封面上。呵,原来是她,现在正红着的女明星,看看时间,不过九点左右而已,这么早就来电话?
僵硬的扯扯嘴角,想笑,终是笑不出来。怎么这么像坐云霄飞车呢?刚刚被抛到顶点,还没享受满足这快感,便急转直下,一不小心,说不定还会跌的粉身碎骨。
电话不依不挠的振动着,安晨风似是被打扰,伸手搡了把苏韵柔:“说我下午去公司,吵死了。”
苏韵柔失笑,昨晚他说的话还在脑中,我能限制干涉吗?能吗?
想要的东西,怎么能轻易让给别人呢?孤注一掷的这一次,一定不能输。这样想着,手中已经按下通话结束键。
关机,把手机随意扔到一边,柔夷缠上安晨风的腰肢,感觉到腰上的细嫩,安晨风微微动了动,双手握住,嘴里下意识的嘟囔:“别闹,乖。再睡会儿,小柔。。。。。。”
感觉手被他攥进掌中,听完这话,苏韵柔咧嘴无声笑开,额头蹭了蹭安晨风的背脊,闭上眼。
为什么我总是畏惧将来,拒绝改变?似乎只想守住眼前所有一切,不愿再往前走。
这样做,也不知是对是错,我真的害怕自己终有一日不能躲在我和你构造的世界中。害怕现实的狂风骤浪,终会把我们卷散。
第二十二章 年假;回家。
安晨风磨磨蹭蹭起床时,已经是中午了。
他从浴室走出时,苏韵柔正在打电话,安晨风走过去时,她正好挂断。挨着她坐下,把苏韵柔揽到怀里轻啄几口她的唇,“和谁打电话,这么高兴?”
【TXT小说:87book】苏韵柔并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垂了垂睫掩饰住眸中的复杂情绪,随即问道:“马上过年了,春节过了,年初几上班?”
【书】安晨风想了想答道:“初八,或者初九。这段时间忙的,都没好好休息。你呢?”
【TXT小说:87book】苏韵柔不服气的撇嘴,“做老板的就是好,我们底下的人初二就要开始为你做牛做马了。”
安晨风失笑:“那我准你例外,好吧?年三十我不出来,年初一开始到你这来过,恩?”
苏韵柔摇头,抿抿唇,想了很久,终是开口:“我要回老家一趟,初四,最晚初五,好不好?”
“不行,初三。”安晨风拒绝,说这话时,眸中一闪而过却瞬息万变的神色有一部分,安晨风也许不知道,她其实懂得。
乖巧的伸手圈住他的脖颈,凑上嘴巴细细的描绘着他的唇部轮廓,不时伸出顽皮的舌尖轻舔,随即贴着他的唇说道:“恩,尽量。”
安晨风被她引的眼眸深深:“恩?又馋了,没吃饱?你找我收拾你呢?。。。。。。”
却是这时,苏韵柔咯咯笑着便要躲开安晨风伸过来的手掌,两人从沙发滚到地上,闹做一团。
新年说到就到,苏韵柔草草收拾几件行李,安晨风开车送她去车站坐T市的火车。
苏韵柔的父亲,早年间是乡下县城里的书记,提前退下来后,筹集了一些资金下海做起了五金建材的生意,虽是小本经营,但因的货真价实,做人也实在,渐渐生意做起来了,也在一方小有名气。
苏韵柔出国之后的第二年,父亲的生意不知道是货物还是其他原因的关系,出了问题。遇上了什么困难,欠下了别人一大笔的资金。父亲忙的焦头烂额,当时一直有着合作的银行,却不知道为什么不肯贷款给他,其他银行也因为数额巨大,父亲拿不出担保,拒不贷款。
心灰意冷的父亲走在街上,终是因为连日来的奔波疲劳,一不留神,没注意迎面而来的卡车,便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苏韵柔在国外得知这个消息后,一个人在宿舍里咬着被子痛哭出声。几天几夜不吃不喝,后来渐渐走出阴霾,她便告诉自己,从今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哭。因为,失去了母亲,然后也没有了疼爱自己的父亲。你已经没有可以哭的资格了。
如果不坚强,软弱给谁看?
坐在火车上,苏韵柔望着飞逝的风景,脑中回想起的是父亲在她出国前,也是最后一面所和她说的话。
‘阿苏,我不怪你母亲,你也别怪她。
当初,是在她迫不得已的时候,才跟了我,如今她背叛了我,也只是选择了自己的幸福。
爸爸是个乡下粗人,不管怎么样,能得到你母亲一生中最好的年华,还拥有了你。爸爸已经很满足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