铂金se诱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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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斯莱和沃特森把周围同学们观察了一遍后得出结论:卢修斯·马尔福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花花公子!你看,他真是什么都敢下嘴,这种事情,还真就只有灵魂糜烂的贵族能干出来。
被学生忽视了一整节课的弗立维教授,在临近下课的最后五分钟终于忍无可忍了,用魔杖敲了敲烛台:“很快就要下课了,我想知道,卢修线先生,您听了这一整节课,对魔咒学有什么感想?”
魔道盯着书,一点反应也没有。
韦斯莱慌了:这家伙难道一直在纠结卢修斯·马尔福有未婚妻的事情吗?看样子情况比他们认为的严重多了!
他和沃特森换了一个眼神,各自发现对方忧心忡忡。
“卢修线先生。”
弗立维教授加大音量,这次终于把卢政勋叫回神了,他抬头看着弗立维教授那无比天然的呆样,叫学生们自我YY出的各种美好全部“噼噼啪啪”地破碎一地。
“您对魔咒学有什么感想?”
卢政勋忙向侧面的韦斯莱和沃特森求助,完全跟一个没听讲被抓住的学生一样。
已经有学生发出笑声,韦斯莱和沃特森回给卢政勋一个“你好自为之”的表情,卢政勋只好临时抱佛脚,把对着发了一个多小时呆的书“哗啦啦”地翻了一遍,书上当然没有感想的答案,临机一动,他说:“对不起,我刚刚在记咒语,这里的咒语和我过去学的完全不一样,想要记住有点费脑筋。”
弗立维教授问:“哦?那您记住了几个?是什么咒语?不如现在就试试,我正好可以帮您纠正一下容易念错的地方。”
卢政勋哪有记什么咒语,没想到弗立维教授盯住他不放,突然,他想起来一个咒语: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啊!!”
“啊啊啊!”
“卢修线,快把教授放下来!”
卢政勋没想用出来,他充其量就是把从卢修斯嘴里听到的这句咒语给背了出来而已,谁叫铂金贵族那时候的出现太过叫人惊艳,连带着拗口的咒语都变成了耳边的温言细语,被卢政勋给记住了。
由于是在回答弗立维教授的问题,所以他念咒语时看着的是弗立维教授,没想到教授就这么飘了起来,手舞足蹈地在空中乱蹬。
第一次使用hp世界的咒语,再加上学生们的尖叫,朋友们的喊声,卢政勋慌了。
就看弗立维教授越飘越高,像个氢气球一样,偏偏霍格沃兹的教室顶都非常高,一时半会还到不了穹顶。
正乱成一团,一个声音清晰地喊:“Finite Incantatem(咒立停)”
邓布利多举着魔杖站在教室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那的,甚至连门边的卢政勋也没发现门何时打开的。
弗立维教授缓缓地落回地面,他的脚刚刚碰到地面,人就晕了过去。
“级长,把弗立维教授送到医疗翼。其他人,现在下课。”
邓布利多嘱咐完学生,转过身对卢政勋说:“卢修线先生,跟我来。”
卢政勋忐忑地跟在邓布利多身后,走出教室,走上长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下课的时间到了,长廊上一下子多出了很多学生,不断有学生向邓布利多问好,邓布利多好像没有听见卢政勋的话,一直没回头看他。
走到朝上的阶梯时,卢政勋再次说:“对不起……”
“不,我叫你出来并不是要训斥你,卢修线。恰恰相反,我知道你一直在为融入这个世界而努力。”邓布利多对卢政勋笑着摇了摇头。
融入?卢政勋又有点酸酸的感觉,头垂了下去。
“发生什么事了吗?我的孩子,你看起来很沮丧。”
如果不是知道卢修斯跟邓布利多分属两个阵营,卢政勋也许会跟邓布利多说,这位长者的身上有种让人可以信赖的感觉存在。
卢政勋打起精神,尽量不去想铂金贵族:“我不明白,我不应该能使用你们的魔法,刚刚在教室里我只是应弗立维教授的要求背出一个咒语,不是要用出咒语,为什么会让他飘起来?”
“因为语言本身就是拥有魔力的,尤其是对于拥有强大力量的人而言。”
邓布利多这话是指他很强大?卢政勋有点不以为然,其实连卢修斯选择他,请求庇护,他都还有点不确定,现在身上只有头巾和一堆乱七八糟的低级装备,不仅不成套,甚至还有一大半是绿装,连蓝装都不是,增幅四百也能叫强大?
“可我所用的魔法系统跟你们完全不同,甚至连魔力来源也不同,用出你们的魔法?你不觉得奇怪吗?我的咒语你能用吗?”
“我从与你战斗的傲罗那里,得到一些关于你的咒语的资料。我确实不能使用,但我相信,也只是现阶段而已。因为使用一个魔法,需要的并不只是外在的,比如魔法的发音,断音,手势,武器等等,更重要的实际上是内在,这包括我们本身身体中的魔力循环,魔力来源,甚至信仰和性格。所以,不能使用一个咒语,不只是魔法系统的原因,毕竟我能体会得到,它们的魔力本质是相同的。”邓布利多很的神情平和而慈祥,还有些对知识的好奇与渴望,他就像是一个谈论学术的老学者,思考的只有纯粹的学术而没有其他。
在这样的谈话下,卢政勋完全感觉不到邓布利多有其他的功利打算,最重要的是,他也很想弄明白自己的身体——长着翅膀,不是人类,以一个游戏里的“奥德”为构成元素,任谁在拥有了这样的身体后,还能坚持得住不对它好奇?
他说着“这样……”,走到楼梯与楼梯之间的平台位置,那儿比较宽敞,心里默念着“火笼”,从手中放出一道火焰,火焰随着他的动作在地面划出了一个五芒星,他指着五个角说:“魔道拥有的,是自然界的破坏力量,火、水、风、土、雷电,控制这五种力量的是精神力量,”他用手指了指五芒星的边界以内,接着指向外部:“而在外,则是空间魔法,所以我想,我的魔法最重要的不是咒语,而是精神。”
“精神?”邓布利多捏着胡子,“精神是一种……很抽象的东西,就算对巫师来说,精神也是无法触摸的。它们比灵魂更加难以捉摸。”
35第三十五章
“可以当成是一种对意志力的绝对控制吗?”在游戏里的两年时间让卢政勋对游戏的设置有了跟别人不同的感受,也许游戏里的魔力体系是完全杜撰的,可是却杜撰得能够自圆其说,或者用“完整”更能形容——一个完整的系统。
五系破坏力量不用说了,来自于自然,就跟这里的巫师的魔力来源很相似,但是在游戏里,魔力最精纯的部分被从自然里分离出来,这就是奥德。
因为很多技能根本没有咒语,而且武器起的作用只相当于提高效果,并不是必须的媒介,所以卢政勋才得出精神是最核心的结论。比如“克制”技能,这是自身恢复精神力,就是回蓝的技能,没有使用药水,没有使用任何外部的东西,自身就能够恢复一定的精神力,那它也只能是精神力。还有“睡眠”、“诅咒:树”等等技能,使用的也是绝对的精神力。
外部的空间魔法——时空扭曲,时空跳跃,冬日幻影,甚至回程技能,都是。
游戏里的魔法系统就是卢政勋画在地上的五芒星,但他故意少说了一样——神力。那些以主神名字命名的技能,既不是自然界的破坏力量,也不是精神力和空间魔法,说出来会非常难解释。
总不可能那十二位主神也是真实存在的吧?也太扯了。
“不,我的孩子,我们可以追求力量,追求知识,但没有谁能够绝对控制住力量。”邓布利多拍了拍卢政勋的肩膀,“而且这个世界上,往往有许多比力量更值得我们追求的东西。好吧,你知道我是个老人家,老人家总是爱唠叨,并且喜欢偏题的。我猜测,你来自的一定是一个魔法文明高度发达的世界,至少比我们的世界要发达。或许你自己并没有察觉,但实际上你已经拥有了比我们高明得多的驾驭魔法的能力。而漂浮咒在我们的世界里不过是孩子们最早的启蒙咒语,所以你能在不知不觉中掌握它,并且在使用后发出超常的威力。”
卢政勋皱眉,听起来,邓布利多不太愿意他学习更多的魔法,反而有告诫警告的意思。
学不学习无所谓,他就是想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而已。
“我以后会注意,绝对不会再对着人念我没掌握的咒语。”
“不需要那么紧张,如果你以后在魔法学习上有问题,可以随时来问我。”
卢政勋用一个有点勉强的笑回答邓布利多,然后就垂头丧气地走了。
邓布利多看着卢政勋的背影,虽然没什么笑容,可眼睛里的神情却无比放松,甚至还有一些像看小孩子一样的宠溺。
卢政勋的急切即使换个人也能看出来,关于魔法的讨论是一个不会太长的过程,但邓布利多需要的是比讨论过程要长得多的时间,只有时间,能让一个彷徨的孩子自我成长。
长者的目光从前方挪到右边侧面,那里站着两个互相推攮的小葛莱芬多。
“你们有事要找我吗?”邓布利多笑起来:“我发现你们在那站了有一会了。”
“校长,是,是的,我们有事想告诉您。”韦斯莱被沃特森推了出来,一脸的为难。
邓布利多和这两个学生在那站了一会,最后,邓布利多在转身离开时说:“你们对他如此关心,他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
韦斯莱和沃特森的表情一下子坚定了,跑去找他们的新朋友时,脚步都轻快得要飞起来了。
卢政勋一直被两个想法左右拉扯:等卢修斯来找他,或者,去找卢修斯。
从吃中午饭开始,然后是在葛莱芬多公共休息室里学下巫师棋,心不在焉地输了一个下午,直到吃完晚饭。
卢修斯没来找他,只剩下一个选择。
从朋友们的宿舍出来,卢政勋就不再犹豫了,打开翅膀,顺着外围绕到铂金贵族的房间窗外。
为什么不去敲门?
别问一个脑袋纠结成麻花的人这种问题,太复杂,想不明白。
飞到贴近窗口,卢政勋的心跳加速了。
早上就那么走掉,卢修斯不会好奇发生什么事了吗?或者说,要是猜到韦斯莱他们会说什么,他会心虚吗?
尽管很没道理,但卢政勋很想看到铂金贵族心虚的表情。
他不知道的是,他走的时候什么样,现在,卢修斯还是什么样,也就是说,铂金贵族依旧躺在沙发上,不过不是睡觉,而是半昏迷。
或许原本卢修斯只要好好的睡上一觉就能恢复健康,可应该是在有着柔软枕头和温暖被子的床上,而不是只能让他蜷缩着身体的冰冷沙发,结果就是,卢修斯睡了几个小时后,就开始发烧。但是他并没有安排霍格沃茨的小精灵照顾自己的饮食起居,而除了卢政勋外,也没有人会进到卢修斯的房间。
连邓布利多,这一天也因为有其他事情没有来找校董进行礼仪上的社交来往。
卢政勋鬼鬼祟祟的飞到了铂金贵族的窗户外边,犹豫了半天才只是探出脑袋。但左看,右看,眯着眼看,结果……只看到一片漆黑。
……什么情况?
卢修斯不在霍格沃兹?
突然,卢政勋想起早上铂金贵族虚脱的样子——不、不会吧!?
“呯——”
玻璃被冰雪撞烂,卢政勋跳了进去,走到沙发那一探头,心脏就猛地一个大跳!
卢修斯真的还在这,就在沙发上,只穿着一件睡袍。
手才稍微靠近那张脸,就能感觉到散发出来的高热。
“你妹的奥德果酱!”
他把人急急忙忙抱到卧室床上,扯开毯子盖好,然后摸出了一颗白色像珍珠一样圆润光滑的珠子,很小心,但不怎么温柔地塞进了卢修斯嘴里,然后就睁大眼睛坐在床边的地毯上,隔着不到十厘米的距离盯着卢修斯长而薄的眼睫毛。
卢修斯其实也知道自己在发烧,明白他需要起来治疗,但是他的手脚都好像被加上了沉重的镣铐,完全无法移动,他甚至有点惊恐,怀疑自己长久这么下去,会不会病死在房间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清泉流入了他的四肢,卢修斯发现他的手脚终于能控制了。像是被用胶水粘起来的眼睛也终于能睁开了。
“呵呵!”
卢修斯给了傻笑的某人一个白眼,又闭上了眼睛,他这次是真的睡觉了。
“喂”
“卢修斯?”
卢政勋歪着头,又茫然了——什么情况?
“卢修斯、卢修斯?”
“跟我说句话啊!”
“那个奥德果酱是我最后一个啊……你刚刚咽下去的结晶也几乎是最后一个嗷……你就不表表态?”
“哈~~~”
某人困了,某人爬上床,抢了半边床,睡了。
卢修斯一觉醒来,睁眼看见的就是卢政勋的大脸,原本还有些朦胧的神智,立刻就吓得清醒了起来。刚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胳膊被卢政勋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