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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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十对五百,纵然再是武功高强,也寡不敌众。
更何况司徒墨伤势才刚痊愈,根本使不出内力。
他红了眼,一定要冲出重围,大开杀戒,渐渐向着皇上的方向逼近。
而凌飞霜摆脱众人,却时刻都注意着他的情形,越发的担心起来。
轻松:司徒墨愿只做草民!
司徒昱远远的退在人群外,偶尔会喊一句:“将他们抓住,不要伤了墨王。”
这边杀的天昏地暗时,那边太后也匆匆赶了过来。
天牢这边发生的事早就惊动了和宁宫,甚至连如歌也是忧急万分的赶过来。
“住手,墨儿,你还不快住手!”
太后厉喝,不顾一切的也要向人群里冲。
“母后!”如歌惊喊,跟了上去。
司徒昱却在原地没有动,像是冷眼看着一切,所有的步骤都在按他的计划进行着。
太后所经之处,大内侍卫纷纷让开,只少数与那几个人缠斗在一起。
司徒墨不肯罢手,转身一剑,却在看到是太后时,生生撤离,反逼着自己倒退了好几步。
他的发髻有些凌乱,神情也是那样的怔然。
凌飞霜退到他身边,有些担心的扶住了他。
太后却是大怒,指着凌飞霜便喊道:“哀家好好的一个墨王被你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竟然又抗旨又劫狱,你是想要逼死他吗?”
她说着又上前一步,直接就从司徒墨手里夺过了软剑,“墨儿,你还要再错下去吗?马上跟哀家回府,至于欧阳清清,任皇上处置!”
她想要将他拉走,司徒墨却倏然就跪了下去,神情淡漠。
平静的不像是刚才撕杀的那个人。
“母后,儿臣累了,如果不再是墨王,是不是,可以活得轻松一点?”
“你说什么?”太后不可置信,声音都提高了好几倍。
司徒昱却终于从人群外迈了进来,眼里流光旋转,但无可厚非,是有一些喜色。
终于逼走了他的斗志,迎来了他的平静。
这便是他想来的第三条路,能不杀他,而又不会再让他威胁于他的第三条路。
不再是墨王!
司徒墨抬头看向了皇上,唇角挑起一抹淡淡的讽。
“请皇上罢黜我的蕃王之位,司徒墨愿只做草民!”
心情:怎么向众臣交待?
“请皇上罢黜我的蕃王之位,司徒墨愿只做草民!”
如此一来,你还会有所担心吗?
或者,你非杀我不可?
司徒昱似在沉吟,半晌也不答话。
倒是太后,听了他的话,气不过,抬手就要打下去,却被如歌拦了下来。
“母后,不要。”
“司徒墨,你真让哀家失望,你这样子,怎么能对得起先皇?对得起司徒家的列祖列宗?”
太后又说,胸口起伏不定,似是气的严重。
司徒墨跪在地上半晌也没有说话。
凌飞霜站在他身后,半晌,也跟着跪了下去。
他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她则给他一个安心的笑,说好要一起面对,就不管是什么。
司徒墨在这时抬眼看了眼皇上,才又看向太后。
“母后认为儿臣退兵是错?那么,儿臣也要为一个妃嫔而举兵杀戮吗?母后认为儿臣全是为了一个女人而变成这样,难道,没有想过,若是没有人逼我。
儿臣会如此吗?母后难道也忘了,曾经说过,儿臣的王妃要自己来选,所以,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今日,儿臣会出此下策来劫狱,实属无奈,皇上不肯见我,也不肯放了她,我,没办法再等下去。”
他苦笑着说出自己所有的心情。
太后一时间沉默下来,有些目光复杂的看了眼凌飞霜,又看了看皇上。
如歌却趁机道:“大皇兄,你就放了二皇兄吧,我们都是一家人,为什么要这样呢?我知道大皇兄想替香妃娘娘报仇,那么,就只杀白展英,不必两国交战呀。”
司徒昱见太后沉默,妹妹又只是帮着司徒墨。
他冷笑一声,才又说道:“如歌,你太天真了,你以为杀了白展英,不是在与白吟国交战吗?再者,皇弟如此做法,朕一句免之,又怎么向朝中众臣交待?”
他说这话是,目光如炬的看着司徒墨。
兄弟二人的眼神交汇,司徒墨在心里叹息,他是非要达到目的的。
新生:飞墨山庄
兄弟二人的眼神交汇,司徒墨在心里叹息,他是非要达到目的的。
罢了,他点了点头,还是说道:“所以,司徒墨失职,本该降罪,革去一切职务,贬为庶民,乃是最轻的惩罚。”
他将皇上心里的话全部说了出来,其实,他自己的心里也轻松了不少。
做一个权顷朝野的王爷,的确是皇上的眼中钉,心中刺。
如今他自己求离去,一方面,他闲置下来,可以带着凌飞霜一起游山玩水。
另一方面,终于可以摆脱这一种境地。
他说完,看向皇上。
他似在沉吟,考虑他话里的真假性。
半晌,才又看向了太后,“母后认为如何?”
“非得如此吗?墨儿,难道你真的要离开不成?”太后却是有些不舍。
不做王爷,他不能经常进宫,这不是意味着,她会很久,看不到他了吗?
司徒墨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当下便安慰道:“母后放心,即使离开,我也永远,是你的儿子,只不过,司徒墨从此闲云野鹤,便真的与昭若无关。”
最后一句话是则是对着司徒昱说的。
他既然如此的提防他,今后昭若的所有事情,他也一概不会去理。
这样的表明心迹,司徒昱终于叹气,说道:“朕准你,日后可随时进宫探望母后与皇妹。”
“多谢皇上成全!”
罢黜王位在当夜便传遍了整个都城。
墨王府被收回,另赐城郊外一幢宅子,司徒墨无所谓,离皇宫远,他才最是舒心。
宅子取名:飞墨山庄。
八大侍卫亦是誓要跟随,哪怕只是做了府里的家丁护院也甘之。
时至半个月后,太后微服,亲来飞墨山庄居住,提议要在此重新为他们举行大婚。
司徒墨当然高兴,凌飞霜却没有任何的表示。
再一次大婚,其实根本没有必要,不是吗?
人这一生,结一次婚就够了,但,这是太后的心意,她自然不能反驳。
贺礼:拜两次堂,是为下一世
当下,飞墨山庄里张灯结彩,挂满了红绸喜笼,一片喜庆之色。
凌飞霜坐在镜前任人梳妆,只觉人生太过奇怪。
她在这古代,大概是第三次披着红嫁衣了。
其实两次都是司徒墨,但第一次,却是莫名其妙的跟花落。
想到那个人,便顺带着想起轩辕冥。
来到古代,一直都是被他所控,而解蛊后也一直没有再见到他们。
她只但愿,这一生,也不要再相见。
“二皇嫂,你叹什么气啊?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如歌在一旁帮她梳着头发,嘻嘻的笑着。
其实她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二皇兄幸福了,她也能经常出宫,两全齐美。
凌飞霜微皱了下眉,伸手轻抚了额间的莲瓣,这才说道:“做两次新娘子……”
没说下去,如歌却已经明白。
她想了一下,虚笑道:“你可不能生母后的气,她是上次没在,自己的儿子成婚,她肯定想亲自主婚的。”
“我当然没有,不然也不会坐在这里。”
凌飞霜惋尔一笑。
外面传来喜娘的催促声,如歌将她扶起来,又盖上了那个红盖头。
幸好这次是一块轻纱,她能隐约的看到一些人影,不至于像上次那么不安。
来到大堂时,太后高座在首位,一脸的笑意,已经拿下了身为太后的威严。
来道喜的除了一些江湖上的朋友,还有一些朝中的好友。
却都是以私下的身份来道贺。
司徒墨扯过红绸,站了她身边,透过隐约的红纱去看她的眼睛,轻轻的笑。
“拜两次堂,证明下一世,我们依然会在一起。”
他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凌飞霜抬眼看他,微微的点头。
他这句话,倒是将她心里的尴尬扫落的一干二净。
那句一拜天地的话音才落,门外便传来了一道朗朗的声音,扩散了些内力,很是哄亮。
“在下今日奉一位白公子之拖,要将一件东西送来给凌姑娘当贺礼!”
贺喜:受白公子之托
“在下今日奉一位白公子之托,要将一件东西送来给凌姑娘当贺礼!”
司徒墨不再为墨王,凌飞霜亦是不再用欧阳清清的身份活着。
也因此,她现在真正的叫做凌飞霜。
那人话音一落,众人下意识的转身向门外看去,却见一蓝衣剑客打扮的男子抬脚进了大堂。
司徒墨脸色一变,下意识的便抓紧了凌飞霜的手。
有了太多次的(炫)经(书)历(网),他是万不会再出任何的差错。
她亦反握住了他,向他靠近着。
那蓝衣人缓缓的打量了下四周的人,这才缓步上前,将目光放在了凌飞霜身上。
隔着一层面纱,目光有些兴味的打量着她。
“不知阁下是什么人?”
司徒墨有些不悦,倾身便挡在了她面前,拧眉问道。
那蓝衣剑士微微一笑,看了他一眼,这才说道:“在下刚刚不是已经将来意说清楚了,此次是受人之拖,来向凌姑娘道喜。”
他说着,扬了扬手中一块檀木香盒,对着她的方向笑了笑。
凌飞霜皱了皱眉,她在这里根本没有认识多少人,而他所说的白公子……
心中蓦然一愣,已经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人。
她向司徒墨看了一眼,两人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一抹了然,轻轻的对彼此点头。
“既然是要送礼物给内人,那便放在那边吧。”
司徒墨比了个手势,以主人的姿态面对着他,言谈间夹了些客套之意。
蓝衣剑士却不依言,笑道:“白公子曾经吩咐过,一定要凌姑娘亲自收了这礼,在下这任务,才算完成。”
他说着,又向凌飞霜扬了扬手中的盒子。
凌飞霜蹙眉,如歌已经走到了她身边,悄声问道:“白公子,他指的,会不会是——”
“如歌,过去那边,和母后在一起。”
司徒墨沉声打断她,看了眼太后的方向,那里已经被侍卫重重保护,虽都是便衣,气势上却一眼便能看出。
银狼:物归原主
凌飞霜见那蓝衣剑士不依不挠的样子,便点头道:“那么,就替我谢谢那位白公子,其次,我不是姑娘,请叫我司徒夫人,礼物的话,放在桌上就好,我会看。”
她这一番话说出,司徒墨便笑了起来。
蓝衣剑士微愣,终于认真的看了她一眼,才说道:“姑娘难道不好奇这里面究竟是什么?”
“是什么不重要?若是毒物之类,相信你今天也走不出这里,若是善意,那么我便心领,阁下若是无事,不该再阻止我们拜堂。”
凌飞霜冷冷淡淡的说,眼睛看一眼那个盒子,的确没有多大的好奇之色。
对她而言,她已经得到了她最想要的,其他的,便都不再重要。
蓝衣剑士彻底无言,愣了半晌,突而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就说过,那女子性格甚冷,我偏还要用这种方式试探,也罢,也算是看见,这把银狼,白公子物归原主,在下功成身退,告退也!”
说罢,他将盒子放在了桌上,大笑着转身离去。
众人微愕,大半是听不懂他的话的。
凌飞霜却是和司徒墨对望了一眼,由得去取过了盒子,小心的打开,果然是那把银狼。
她接过,查看了一下,还余三颗子弹。
白展英将枪还给她,算是报了利用之恩吗?
也无所谓了,毕竟,已经是不会再相见的人。
“银狼,这东西好厉害。”如歌跑过来惊叹道,尤记得曾经凌飞霜用它救过它。
“我们继续拜堂吧。”
司徒墨替她收起了枪,又转身看向了高堂前的太后。
之前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