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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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霜微一沉吟,又向城门外看了一眼,轻轻的点头,“好!”
三行策马离去。
司徒墨的眼却越发的深沉,距离太远,他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可是,他看到她笑,然后跟着他们离开。
他一时竟呆愣住,迈不出自己的脚步。
等到她的身影消失,无心已捧了一只信鸽进来。
“王爷,皇上的飞鸽传书!”
“念吧!”司徒墨皱眉,似已猜到了什么,有气无力的答。
脑子里却还是想着凌飞霜,他是否,错过了什么?
或者,他现在已经在后悔,根本在刚刚,不该离开!
“回王爷,白吟国所发生的事已被传到昭若,皇上命王爷火速回宫,有要事相商!”
司徒墨听罢,眉头皱得更紧。
许久,他才回过身来对无心吩咐道:“你留在白吟国,伺机,让她给本王一个交待!”
说罢,转身下楼。
无心答应着,心里默默的叹气,他当然明白王爷指的是什么。
只是眼下情况紧急,已由不得他们再见面解释。
出乎所有人的意外,他们的王妃竟然会在帮着白展英。
需要:他将会是一个暴君!
凌飞霜回到东宫时,才发现受骗。
司徒墨并不在宫中,而白展英此时正躺在床榻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他的伤口经过紧急包扎,已无大碍。
皇上在前一刻刚好离开,而后脚,凌飞霜便被带了进来。
她只看了他一眼,狠皱了下眉,转身便要离开,却不想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冷酷的男人,挥手便点了她的穴道。
如鬼魅一般,让她防不胜防。
她认出来,他正是在英王府时,帮她解过穴道的男人。
“白展英!”
她喊一声,声音冷淡的没有任何起伏,甚至连生气愤怒也没有。
“霜儿,我还需要你的帮忙。”
白展英的声音稍稍透着一些虚弱,她背对着他,也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只在心里恼恨自己,遇上司徒墨的事,她便会失了分寸,竟然上当受骗。
也至此,她明白一个亘古的道理。
人心不足蛇吞象。
是否说的,便是白展英这样的人,已经得到了一切,他竟然还想利用她。
“我不知道太子殿下原来是言而无信的人,什么君无戏言——”
她冷笑一声,才又接道:“我自己忘记了,一个连自己的手足都敢残杀的人,怎会有诺言的存在?该说,他将会是一个暴君!”
她拿言语来讽刺他,半晌,白展英却只是沉默。
她冷冷一笑,又待要开口时,才听他低叹道:“本太子,也有难处。”
凌飞霜嗤之以鼻,难处?
若真要这么说,这世上,谁会没有难处?
她与司徒墨,难道不算是难?他们几次三番的就要在一起,却又被生生分开。
这一次,他更是误会了她。
如若他知道,她又再次回到了白吟国的宫中,他会怎么想?
一时间,她对白展英,只剩下了恼恨。
“太子殿下帮了我,我亦报过了恩,从此,我不会再帮你任何忙。”
利用:我要带你,上战场!
“太子殿下帮了我,我亦报过了恩,从此,我不会再帮你任何忙。”
她下定决心般的对他说。
白展英却是摇头,“不,这一次,我会是真正的利用你。”
他也不多说,挥了挥手,凌飞霜便被带了下去。
从此,囚禁在东宫之中。
每日里只有那个冷酷的男人守着她,以防她逃跑一般。
对外界,她更是一无所知,更不会知道,昭若与白吟即将发生的战事。
直到白展英完全养好了伤,第一次踏进这间华丽的囚室。
凌飞霜彼时正在发呆,他时来,她也并不看一眼。
白展英坐在她对面,眼光随着她,看向了窗外的一排翠竹,微微的叹息。
“霜儿,你马上就会见到司徒墨了。”
提他的名字,她果然回过一点神,却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只看了他一眼,又即转开了眼。
对他的话,她已经完全不信。
这十几天来的囚禁生活,让她对这个世界越加平淡起来,甚至,对司徒墨也有些不抱了希望。
“本太子没有骗你,你可知道,白吟香一死,司徒昱就会借机发兵,名义上是为自己的贵妃报仇,实则,他等这一天很久。”
白展英继续说着,她似乎在听,又似乎根本没有。
但他并不停歇,又再说道:“白吟国经过两次大丧,军心不稳,父皇劳心病重,已于昨日将皇位禅让于我,可是,我初登为帝,根本没有多少心力去应付昭若的发兵来犯。
所以,这一次,我要带你,上战场!”
他终于说了自己的目的,深深的叹了口气。
凌飞霜又怎么会没有听他说话?这时,才转过脸看他。
“白吟国的皇帝,你果然是足智多谋的人,竟然在半个多月前便已经料到现在的局势,将我扣了下来。”
她说到这里,兀自点了点头,还真的,是利用。
对她来说,是致命的利用。
仇恨:身在帝王之家
对她来说,是致命的利用。
司徒墨,司徒墨,会是你来吗?这一刻,竟然希望,不是你。
“这一次,若是不出意外,我绝对会放你。”
白展英又再说道,凌飞霜却已经无力看他。
意外,战场上怎么可能没有意外?更何况,他是想拿她来要挟司徒墨。
她看着窗外,淡漠的问道:“白展英,你费尽一切心机,得到了你想要的,可是,你快乐吗?有没有一点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内疚?”
她问完,忍不住讽笑,这个人,还会有心吗?
他几乎可以说,是步步为营。
每一步所走的路,都算得那么准。
他料到白吟香必定会怀疑自己的王兄之死是有阴谋,他料到那一天,他会杀了她。
他更早就算计好了的,看着他杀第一个人,他依然不会放她离开。
“霜儿!”
白展英忍不住伸手去握她的手,触手一片冰冷。
她不挣开,只是回头看他,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他在她眼情看到的是无尽的嘲讽,与恨意。
那种眼神,逼得他不得不放开了手。
他一时竟然恍神起来,呐呐的说道:“你可知道,我的母妃是怎么死的?她是被皇后的人收买,在生下我时,就被缢死,
你可知道,我出生当夜便被送往了外地,甚至没有在宫里停留一刻,陪在我身边的,只有一个奶娘,与母妃生前的亲信。
我五岁起,便知道自己所处的身世,就因为母妃在宫中没有任何地位,二十几年来,我都在过着刺杀一般的生活。
皇后是不允许我活命的,可是我也从那时便发誓,一定要为母妃报仇,一定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我,何错之有?”
他说到这里,眼里竟然含着一丝迷茫。
这个男人,从小便被仇恨所蒙蔽,身在帝王之家,也许,这便是命,这也便是他所要做的。
凌飞霜忽然沉默,这个世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成败:战场相见!
五日后便是战场
白展英命人为她穿上了一袭红纱,梳了轻巧的发髻,但始终都是封着她的穴道。
他甚至亲自驰马,而她,被他置身于胸前。
凌飞霜像个木偶一样任他们摆弄,自那日听了白展英诉说了他的身世后。
她便没有再跟他说过一句废话。
既然已经说服不了他,她便不会再做无端的挣扎。
但是,却依然希望,来的人,不会是司徒墨。
她不想因为她,而使他陷入威胁中。
可是,在战场相见的那一秒,她依然怔愣,恍如隔世般的遥望,却看不到他的脸。
而他兵马戎装,亦是冷澈般的看向她的方向。
两军之间隔着很远的距离,黄土飞扬间,众将士整军待发。
整个战场却唯有她的一抹红。
鲜艳似火,又诡异如血,似在招遥着下一秒,这土地上所洒的,便是这样般的血红。
白展英放在她腰间的手蓦然收紧了一下,凑近她耳边说道:“霜儿,我的猜测从来也不会出错,来的人,必定是司徒墨。”
“是吗?那也未必,你当真以为能威胁得了他吗?”
凌飞霜冷然的说道,眼睛也并不离开对面的那个男人,即使,她根本看不清他的神色。
她在想的是,司徒墨,快一个月没有见。
他真的还会信她吗?
当日他匆匆离去,那时,她的确是在帮白展英。
而今天,她被白展英以这样的姿势带来战场,在他看来,是示威,还是助战?
司徒墨,为什么我喜欢你信我?却又希望,你不要理会我?
她有些矛盾的叹息,就听白展英又在她耳边说道:“成败,在你,不是吗?”
而对面的司徒墨,早就看到了敌方的情形,凌飞霜的红衣太过显眼,即使距离那么远,他也能认出来,是她!
她竟然会跟来战场,竟然跟白展英一起来战场。
这二十几天来都没有她的消息,今日,却是在战场相见吗?
假装:可惜,不认识!
这二十几天来都没有她的消息,今日,却是在战场相见吗?
霜儿,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情不自禁的,他勒马,单骑向场中间走去。
无言大惊,立刻跟上,“王爷!”
他们自然全都看到了凌飞霜,可是,现在是在战场,她又在敌营中,这一点,就代表她已经不是他们的王妃。
而王爷这样,无非是在涉险。
司徒墨伸一手,比了个手势,示意他不必跟随,依然盯着对面的人影。
果然如他所料,白展英亦是单骑拥着她走进了场中。
两人之间隔着数十米的距离站定,彼此相望着。
“墨王爷,我白吟国向来只想要安宁和平,也意在于昭若共亲,却没想,你们还是发兵了。”
白展英沉声对他说着,亲密十足的拥着凌飞霜,却是刻意的。
司徒墨也在盯着她,不离半眼,话却是对着白展英在说。
“昭若与白吟本是亲慕一家,但,我昭若国的香贵妃却命毙于此,本王亲眼所见,皇兄痛心之极,难道,不该讨个公道吗?”
“是吗?香贵妃?她先刺杀于朕,难道朕不该防守,如此说来,墨王爷也应该记得,我怀里的这个女子,是谁?”
白展英突而一笑,别有深意的看向了他。
司徒墨眉头紧蹙,有些能猜到他的用意,又有些猜不到。
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一直沉默不语的凌飞霜忽而开口道:“你要我见的就是他吗?可惜,不认识。”
凌飞霜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冰冰冷冷,脸色也亦是如此。
看到这里,她终于转开了脸,淡淡的看向了远处的天际。
如果不认识,他是否就不会再受到威胁?
“霜儿?!”司徒墨难以置信的喊,那一天,她明明还出来找他,今天却又不认识他了。
是因为蛊毒发作吗?可是,她明明是跟白展英在一起。
他的那声喊,让凌飞霜连侧着的脸都微微的动容,却强自忍着,不让自己回头。
三声:她的生死由你决定!
他的那声喊,让凌飞霜连侧着的脸都微微的动容,却强自忍着,不让自己回头。
而白展英也没料到她会这么说。
这一点是他没有料到的,但下一秒,他便又笑了起来。
“霜儿,你真是会开玩笑,你不是总想见自己的夫君,朕今日便带你来见了。”
他说着,仔细的去看她的神情,再看司徒墨的。
“爱说笑的是皇上,不是吗?我明明已经是皇上的妃子,今日却让我来见一个陌生人!”
凌飞霜冷笑,轻敛了眸子,谁也不去看。
在这一世,一直都是被人控制或利用,她不要再过那样的日子。
亦或者,她与司徒墨,真的无缘。
她的每一句话,都重重的敲在司徒墨心上,他紧盯着她,可是,她却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