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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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心里恨不得将轩辕冥马上杀了,却又不得不顺着她,点头道:“好,你是我的手下。”
该死的,他需要什么手下!
凌飞霜蹙眉看了看他,终于双剑合一归鞘,抱拳向他行了一礼,“那么,我先出去了。”
她这种淡淡的态度,却着实让司徒墨着急,“你要去哪?”
她才回来,他都还没有好好看看她,竟然又要出去。
“天色不早了,王爷早些休息吧。”
“凌飞霜,你是不是本王的手下?”司徒墨突然转了个思路,眯眼问道。
她皱眉,不解中还是点头:“自然。”刚刚不是已经说了。
“那好,本王现在命你是本王的贴身手下,不得离开本王身边半步。”轩辕冥,你是故意想让她忘记我,再将她送来我身边折磨我吗?
保护:他睡觉,她也要守着?
“那好,本王现在命你是本王的贴身手下,不得离开本王身边半步。”轩辕冥,你是故意想让她忘记我,再将她送来我身边折磨我吗?
既然如此,我就让她寸步不离的跟着,总有一天,会全部想起来。
凌飞霜终于不敢置信的瞪他,不离半步,难道他睡觉,她也要守着吗?
像是看穿她的想法一般,他点头笑起来,妖孽的倾城倾城,却夹了些狐狸一般的狡猾。
“没错,不管做什么,你都要不离本王半步,从现在开始,就你来保护我的安全,对了,有人想杀我,你警惕一点。”
怕她会拒绝一样,他直接就在床榻边躺了下来,却又不肯闭眼,直直的盯着她。
凌飞霜,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我的命运才能再次绑在一起,或者,我直接将命再次放到你的手心?
她无言的看他,所站的位置离他的床边又何止半步?
可是,竟然是不能说出拒绝的话的,是她巴巴的要来做别人的手下,哪怕这个人的实力根本在她之上,又何需她来保护。
她收起剑放在了腰间,也不再理会他,走到桌边吹灭了蜡烛,直接就坐了下来。
当人的保镖,这种工作,她也是干过的,前世的记忆,模模糊糊,她有。
甚至于对司徒墨这个人,并不是讨厌的,是因为,长的像那个人吗?那个每次想,都会让她心痛的人?
司徒墨这样躺在床上,又怎么可能睡得着?
原来的每夜每夜,都在想着她,想她此时在做什么,会不会跟轩辕冥在一起?
他的心里便会妒嫉的发狂。
而此时,她就坐在他面前,却又不能拥她入怀。
他,怀念从前的日子,也许,他根本就不该带出去的,那么现在,是不是还好好的呆在王府中,等他回来,他们就成亲呢?
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他突然又抬眼看她,淡淡的月光下,她的确是与之前没有多大不同的,头发依旧是拿一根丝带高高束起。
侍妾:你心里都不会在意?
他突然又抬眼看她,淡淡的月光下,她的确是与之前没有多大不同的,头发依旧是拿一根丝带高高束起。
整个人简单利落,夹些冷傲,夹些英气。
只一眼,便能夺走他全部的呼吸,可是,她此时却并不是看着他的。
她撑着手臂看着窗外,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这是她习惯性的动作,很多时候,她都喜欢看着窗外的景色。
因为她这种习惯,他在殿前种了一排的桃树,专人培养,只开花的那种,即使过了季节,现在也是桃花满天飞的景象。
“咳咳……”故意轻咳了一声,他还是想引起她的注意。
凭什么她已经回来了,他们两人却要像陌生人一样的相处,这不是他想要的。
咳嗽声果然引起了她的回头,但她只是看着他,不起身,也不说话,淡漠的像是他怎样,都与她无关。
司徒墨心里气闷,忍不住道:“凌飞霜,你懂不懂怎么做人手下?”
“不懂。”她很直接的回他。
他冷哼:“那你还要做,既然是本王的贴身手下,就应该要懂得要捉摸本王的心思,比如我咳嗽一声,你就该知道我想要干什么?就算不知道也要过来寻问,而不是坐在那里发呆。”
他谆谆教诲着她,躺着难受,索性又坐了起来。
凌飞霜看了他半晌,终于起身,就在他以为她要来到他身边时,她的脚步却是向外殿走去。
“你干什么?”不会他一句话,她生气要走了吧?
发现,她的一举一步都能牵动他的心神,尤其,会让他变得不像是自己,会,烦躁难安。
“我想王爷需要的是一个丫环,或者,应该找来一名侍妾,做为你的手下是要保证你的安全,但不需要捉摸你的心思。”
她淡然以答,却差点气坏了他。
“帮我找侍妾,你心里都不会在意?”他不禁冲动的问,然后又后悔不已。
果然,就听她奇怪的看着他说道:“与我无关,为什么要在意?”
暖床:本王会对你这种男人婆有兴…
果然,就听她奇怪的看着他说道:“与我无关,为什么要在意?”
云淡风轻的语气,的确是不在意的。
司徒墨怒瞪着她,无话可说,见她还要往外走,又吼道:“给本王过来!”
好像喜怒无常一般,凌飞霜微微蹙眉,对于这个人,有些不耐烦起来,却也没说什么,依言向他走了过去,离床边还有三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王爷有什么吩咐?”
“是不是本王不管吩咐什么你都会做?”他看着她,有些不怀好意的意图。
凌飞霜皱眉,忍下心里的不耐,轻轻的点头,既然是来做他的手下,她当然会听他的。
但是她没料到的是,司徒墨又再问道:“你是甘心情愿要做本王的贴身手下?”
这话问得有些废话,至少凌飞霜是这么想的,什么贴身,分明就是他硬加的,已经这么晚,这个人还要再折腾吗?
却也不得不点头,是她主动要做手下没错,虽然,根本是轩辕冥的意思。
“既然如此,现在本王觉得有点冷,你过来暖床。”他很理所当然的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对她说道,表情竟然很是严肃。
“你说什么?”凌飞霜怀疑自己听错,暖床?
“不懂得暖床吗?你这个手下怎么做的,难道还要本王教你吗?算了,本王来教你。”
他一顿抱怨的说,起身就要来拉她,似乎真的很好心的教她什么叫暖床,心里也认定,她其实不会就这么离开。
虽然,那理由让他心里恨得牙痒痒,因为是轩辕冥让她来的。
就在他的手要碰上她之际,凌飞霜一把隔开了他,皱眉向后退了两大步。
“墨王爷,我只负责你的生死。”暖床,他把她当成他的侍妾了吗?
司徒墨看着她,神色冷淡:“你以为本王要对你做什么?就你这种男人婆,本王会有兴趣吗?生死是吧?那本王要是冻死,算不算?”
冻死:把床暖热!
“你以为本王要对你做什么?就你这种男人婆,本王会有兴趣吗?生死是吧?那本王要是冻死,算不算?”
用这种激将她的语言,又说着无赖一般的话,这世界上,怕只有司徒墨才能做得出来。
而凌飞霜被他说的微微愣住,现在的天气会冻死吗?
为什么她觉得这个王爷,这么的幼稚?
“我去关窗。”她想了半晌,只能憋出这样一句话来,似乎遇到这个人,她有些无奈。
司徒墨不等她转身,伸手一挥,就用内力将窗扉吸起来关住。
“好了,过来吧,别忘了你刚刚说的话,不管本王吩咐什么你都要做。”
他又回身坐到了床榻边,似乎要与她耗上一般。
“司徒墨,我不是你的侍妾!”凌飞霜终于忍不住对他喊。
“本王有说你是我的侍妾吗?你只是我的贴身手下,既然是贴身,自然是负责一切的生活起居。”然后等你慢慢想起来我时,便又会是我的王妃。
贴身手下,贴身保镖,这种工作不是没做过,但没有听说过要给人暖床的,感觉上,那根本就是一种污辱她的工作。
她没办法迈开脚步,她甚至想离开。
似乎看出她的想法,司徒墨立刻又不耐的站了起来,对她喊道:“凌飞霜,你是不是想让本王生病,已经这么晚了,还不让本王睡觉。”
他伸手扯下屏风上的外袍披着,气冲冲的对她喊道:“把床暖热,到时你就是想赖在本王床上,也不行!”
说着,越过她就向外殿走去。
凌飞霜看着他的举动,简直要哭笑不得,这个人,究竟想做什么?
大半夜,那床他已经睡过一段时间了,现在硬要她来暖热,而他自己去了外面。
似乎近来每一件事情都透着些诡异,她搞不清楚轩辕冥的用意,便不去多想,就如现在,她看不懂司徒墨的想法,便也不去理会。
见他当真出去了,犹豫半晌,还是向那张床榻走去。
麝香:沉入梦乡
伸手触在那上面,有些微微的热,她叹气,顺势躺了下来,贴身手下,她凌飞霜从一个杀手,变成帮人暖床的、手下,听起来都觉得可笑。
但他的床上似乎迷漫着一种安抚人心神的麝香,她的眼皮渐渐沉下去,有些犯困。
命令着自己,那家伙马上就会回来,不许睡。
可是最终还是敌不过,沉沉的进入了梦乡,就连在梦中,都是这个初见面,就无比奇怪的墨王爷。
只是梦中,他看着她的眼,依然是那种沉沉的痛,几乎要灼伤她的心一般。
司徒墨从外殿进来,看到她安静的样子,终于松了口气,刚刚离去时,他故意在床上放了一层助睡眠的香料,有些安眠的成份。
也是趁她睡着,他才进来。
走近床边,他凝视着她的脸,轻轻的笑,“霜儿,用这种方法,你大概觉得,我在无理取闹吧?可是,不如此,你只会远远的躲着我。”
他说着,探身将她深紫色的长靴脱了下来,果然在护腿里发现她藏着的匕首和飞镖。
他笑了笑,为避免她明天的怀疑,没有去脱她的外衫。
侧躺在她身边,将她搂入怀里,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能如此的安心。
鼻间是她身上淡淡的轻香,他抱着她的手臂愈发的收紧,想起她刚来时,因为受伤,每夜,他亦是如此的抱着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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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霜觉得,已经很久没有安心的睡过一觉,在离魅教的时候,几乎每晚,她的脑海里都不断盘旋着一种笛音,纠缠她一晚上。
而第二天又要练功,她以为那是教里的人习惯吹笛。
却没想到离开后的第一晚,会睡得如此香甜。
甚至于在醒来时看到头顶上的黄色纱缦时,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身在何处,直到察觉身边还站了一个人时,迅速的弹跳了起来。
“小姐,你醒了?”柳柳眨着一双眼,带些迟疑的喊她。
侍卫:欧阳公子来访
凌飞霜愣了一下,才急快的俯身穿上了自己的靴子,没发现司徒墨的身影,难道她昨晚不小心睡着,而他也一夜没回房?
“小姐,王爷去上早朝了。”似是知道她的想法一般,柳柳出声向她解释着。
凌飞霜站起身,她身上的衣服没什么问题,只不过她不记得自己有脱鞋子,但也来不及去计较什么。
她在他的床上睡着,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计较?
柳柳已经到了洗脸台边帮她拧了条湿巾递了过来,“小姐,擦擦脸吧。”
凌飞霜没拒绝,自己到铁盆边洗了脸,才又说道:“我不是你的小姐。”他们的这种称呼只会让她去怀疑一些不该想的。
“是,那个、凌、凌侍卫,早膳已经准备好了。”柳柳几乎结巴的叫着王爷临走时告诉她的新称呼。
就连凌飞霜都忍不住愣了一下,凌侍卫?
她挑了挑眉,也没再反驳,这是她的新身份没错,但是到了外殿,面对那一桌子丰盛的早餐时,她还是忍不住皱了眉。
“这是为王爷准备的?”
“不,是为小,啊不,是为凌侍卫准备的。”柳柳纠结,她能不能不叫这样的称呼,真的很不习惯啊,小姐,她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