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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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蛊:也许会毁容
“你,能解吗?”她看着他,还是充满了一点希望,毕竟,他能一下子就看出她中了什么蛊毒。
“不防一试,但,在此之前,我想问姑娘一个问题。”天心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中颇有些深意。
凌飞霜不躲不避,只是有些奇怪的看着他那一头白发,点头道:“问吧。”
“姑娘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被下的蛊毒的吗?”
这算是一种试探吗?还是他看出了什么?凌飞霜微蹙了下眉,摇头:“之前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
“失忆?”天心似乎愣了一下,才若有所思的点头,“怪不得我在你的体内还看到一些不同之处,当真只是失忆?听闻姑娘是北离国的人,现下可是昭若墨王妃?”
凌飞霜看着他,眼神越来越冷,索性站了起来,直接问道:“是白逸轩要你来问我什么吗?对于你已经知道的问题又何必再问,或者说,这是大师为我解蛊所要的代价?”
天心失笑,既而重重的叹息,“姑娘请坐吧,我当尽力而为。”
他说着,伸手自怀里拿出一卷布帛来,伸手展开放在床边,是一排的银针,长短粗细各不相同。
凌飞霜也没有再问,依言坐了下来。
“我先用针锁住姑娘头上几处大穴,再想办法用药物引出蛇种,但真要解了蛊毒恐怕要有损姑娘的容貌。”
天心手里拿了两根银针向她解说着。
凌飞霜连犹豫也没有,就点了头,“没有关系,我只要解蛊。”
就算真的毁了容,她也不会在乎,她只要,不再被人控制,但,在天心下针前,她心里还是想到了司徒墨,他,会在意吗?
心里有了牵挂,做事也会瞻前顾后,她不喜欢这样,可是,偏偏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心。
就在她兀自感慨,天心要下针之际,房间的窗户几乎无风自开,连一点声响都没发出,但,天心突然就倒在了地上,脸上呈现一抹不可置信,瞪着的人,却是凌飞霜。
失踪:有人掳走了墨王妃
就在她兀自感慨,天心要下针之际,房间的窗户几乎无风自开,连一点声响都没发出,但,天心突然就倒在了地上,脸上呈现一抹不可置信,瞪着的人,却是凌飞霜。
凌飞霜也是惊了一跳,起身喊道:“天——”
下一秒,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喊不出话来,也感觉到是有人在她身上轻拍了一下,她意识到是被人点了哑穴。
但天心已经倒在了地上,也就是说,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
还没等她想完,腰间一紧,她已被人抱着飞出了窗户,心里闪过的人,只有一个,轩辕冥。
他到底是人是鬼,她竟然都没有看到他,但她确实是被一个人抱在怀里的。
出了房间,她有些着急,他带着她在半空中飞,但那些侍卫却是没有察觉一般,那速度几乎超过了风速,她在地上看到一个浅浅的影子,已经她自己的。
在凌飞霜声音稍大的喊那一个天字时,司徒墨就察觉到了不对,要冲入房中,却又被白逸轩拦着。
“天心大师说了,不许人打扰,难道你想害了她?”
“白逸轩让开,她的声音不对!”司徒墨一掌就向他击去,却也只是虚招,在他向后躲开时,一把推开了房门。
看到倒在地上的天心和空无一人的房间时,心里蓦然的沉了一下。
“霜儿呢?白逸轩,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白逸轩也冲了进来,看到眼前诡异的样子,先一步扶起了天心,伸手解了他的穴道,才急道:“飞霜呢?”
他的声音并不讶于司徒墨,但这一刻司徒墨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他看了眼房间,任何打斗的痕迹也无,而且他在外面也的确是听她最后叫了一句天。
天心顺了口气,才有些惊惧的说道:“有人掳走了墨王妃,我也是被他点了穴道。”
“你在说笑吗?在这皇宫里有人能将一个大活人劫走吗?白逸轩,这就是你的计谋吗?还不快将本王的王妃交出来!”
诡异:查离魅教的所在
司徒墨怒吼,看着白逸轩几乎是用杀人的目光。
“墨王难道认为本王有本事在你面前将她藏起来吗?天心,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逸轩厉声问道,以天心的武功竟然在一招之内被人点倒,实在诡异。
天心凝眉,摇了摇头:“我根本没有看到任何人,一开始还以为是那姑娘,墨王妃点了我的穴道,但后来她惊讶的站起来时,也被人点了穴道,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个人可能练了隐身术之类的武功。”
他的话一说完,司徒墨立刻了然,旋身就向房门外走去。
“二皇兄!”如歌听不懂他们的话,但清清竟然被人劫走了,会是谁?
她向白逸轩看了一眼,终究什么也没说,转身跟了上去。
白逸轩见他们的人走光,才回身又问道:“确定没有看到人?”
“回大王子殿下,臣的确没有看到。”
“那么你应该知道,江湖上什么时候有了隐身术这样的武功吧?本王不信这世上有鬼,凌飞霜不可能自己走掉,近日江湖可有什么动向?”
天心似乎沉吟了一下,才说道:“听闻江湖上出了一个离魅教,但教中的人谁也没有见过,甚至他们是哪一国的人,他们的作风也是神出鬼没,以风速般卷袭着其他门派。”
“这件事为何到现在才说?马上派人去查,凌飞霜,必定是被他们劫走,本王这次,定要赶在司徒墨之前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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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直接拜别白吟国的皇帝,率几名侍卫一起出了都城,与城外驻扎的两千多兵马汇合后,立刻吩咐道:“尽一切力量查出离魅教的所在!”
兵马四散而去,司徒墨骑在马背上,落漠了神色,就那么一步之遥,他竟然就找不到她了。
轩辕冥,那个人的武功竟然已经如此的出神入化了,魅影术,他就不信这世上没有破不了魅影术的方法。
“二皇兄,离魅教是什么?”
说话:北离之北,离魅之教
“二皇兄,离魅教是什么?”
司徒墨回身,看了眼如歌,立刻凝眉说道:“如歌,你马上回国,我不想再分心照顾你,总之,在找到霜儿之前,我暂不回国。”
“二皇兄你——”
“无情!”
如歌还想说什么,司徒墨已不耐的打断,喊了无情带数十名护卫一起送如歌回去。
“二皇兄,我只是想说,你要保重身体,清清,肯定会回到你身边的,我亲口问过她,她说喜欢你。”
司徒墨看着她,轻轻的点头,总算她懂事了,没再纠缠着要跟在他身边。
轩辕冥控制了凌飞霜,是因为他们要替她解蛊毒才带走她吗?不管怎么样,他一定会找到她的。
“王爷,是墨轩的飞鸽传书。”
无心上前,将一只信鸽递到了他手里,司徒墨展开那团小纸,匆匆一憋,只见那纸上只写了两句话。
北离之北,离魅之教。
字迹他认出是无痕,也就是说,已经查出了离魅教实在还是在北离国。
他想了一下,摧毁纸条,命令道:“无心、无言随本王立刻前往北离国,其余人伪装在后,不可暴露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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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霜这一生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诡异的现象,如同被一团空气抱着在天空中飞。
她动弹不得,却又能的到他的心跳声,饶是她也无法镇静下去。
只能看着自己如同飞檐走壁般在空中飞着,方向在哪,目的地在哪,完全不知。
轩辕冥,他是要阻止她解蛊吗?
这个人,他控制着欧阳清清,到底想做什么?
“想说话了吗?”
突来的声音惊醒了她,凌飞霜诧异的抬眼,就瞪着眼前的空气看,她能感觉到他的声音就在她耳边,甚至他的呼吸。
他的呼吸都是凉的,在这阳光下更显得诡异。
不待她点头,那人已经在她身上点了一下,却只是解开了她的哑穴。
他没再开口,似是在等着她说话,凌飞霜微微沉吟了一下,才说道:“轩辕冥,你要带着我飞多久?”
厌恶:你不该对他动心
他没再开口,似是在等着她说话,凌飞霜微微沉吟了一下,才说道:“轩辕冥,你要带着我飞多久?”
空气中的人似乎微愣了一下,步伐微滞,带着她轻飘飘的落到了一处屋檐上。
“你竟然知道是我?”
随着话落,凌飞霜的眼前已经出现一个人影来,银白色的发,青色的衣袍,一张妖媚十足的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不难猜,你控制我,在别人要帮我解蛊毒时,出现的只会是你。”
凌飞霜不能动,他单手搂抱着她,阳光下,他银色的发随风而舞着,她微眯了眼有些警惕的看着他,渐渐的觉得,这张脸是有些熟悉的。
“清清,我并不想控制你的,这,也并不是我的本意。”他看着她许久,竟然叹了一口气。
凌飞霜冷眼看他,连问一个为什么也不愿。
他等了半晌,终于又一把将她抱起,向前急飞而去,在城郊外时,带着她轻飘飘的落在一个马背上。
拉了马缰,却低头看她,声音冷酷无比。
“清清,我不怪你忘了我,但,我绝不会让你去做墨王妃,本来是没有这一个打算,但,你不该对他动心。驾——”
他说完,又一扬马鞭,黑马急驰而去的方向凌飞霜根本无法分辩,她全身动弹不得,也没办法给司徒墨留下线索,一时有些着急起来。
“轩辕冥,你要带我去哪?”她的声音夹在风中,被吹的有些破碎。
他坐在她身后,嘴角却轻轻扬起,“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出口,清清,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的冥哥哥,你小时候就说要嫁我的,是不是在怪我?当年没有保护好你,让你被微雨太后抓走?”
说到后来,声音越发低了下去,凌飞霜只感觉到耳垂上一冷,竟然生生打一个寒颤,心里生出一丝厌恶来。
“轩辕冥!”她警告的喊,奈何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被他紧紧的圈在怀里,他甚至伸出舌头来轻舔她耳后的肌肤,冷彻寒骨一般,到古代后,第一次,她想杀人。
摆脱:是你先负我!
轩辕冥充耳不闻,马速放慢,他箍在她腰间的手更紧,辗转间撩开她劲后的发又即吻了上去。
凌飞霜僵着身体,眼眸更加的冷凝。
“轩辕冥,你最好做到一辈子都点着我的穴道,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冷冽的声音终于让他停下了动作,他转过头,将下巴轻搁在了她的肩上,幽声的叹息:“清清,为什么要忘记我?你当真爱上司徒墨了吗?”
她不想回答,她更想说的是,她根本不是欧阳清清,但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却含着浓浓的警告,越来越紧。
“轩辕冥,我爱上谁也不会是你,我最恨的,就是有人左右了我的思想。”
她语气冷漠,回不了头,也能想像他脸上的铁青。
而她心里想到的是,司徒墨发现她不见了,会不会来找她?
答案是肯定的,她就是那么肯定,好像真的就知道他的心一样,只不过,这个人,他要将她带到哪里去?
“左右你的思想?欧阳清清,是你先负我,这一生,你都休想摆脱我!”
轩辕冥冷喝一声,一甩马鞭抽在了马臀上,策马狂奔起来。
官道渐渐变窄,渐渐的,又是上山的路,等到越来越崎岖时,他终于弃马,伸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想暗记这些路线吗?我不怕被你看,清清,我要你以另一种面貌出现在他面前,要他彻底领教你的无情。”
凌飞霜的确是在暗记这里的路线,每到一个地方观察周围的形式是她的习惯,但他的话还是让她暗暗心惊了一下,他想做什么?
轩辕冥抱着她,还是用轻功,速度很快的飞过一些乱石丛,寸草不生的地方,烈日炎炎,她根本也无法看清周围的情形。
等到他终于停下来时已是一片绿荫,或者说,是阴暗之极。
那些树几乎要没入天际,一望看不到顶,他是停在一处石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