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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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毅然朗声说道:“皇上,白吟香实心而来,为嫁的也是皇上,我白吟国真诚而来,还望皇上慎重。”
她说完这句话,错愕的人就变成了司徒昱,嫁他?这女子竟然有这样的胆识,开口说要嫁他?先不论她之前已与北离国前任国主和过亲。
顶着这份名声,她也敢来昭若国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想嫁他,是想直接当他的皇后吗?
眸子微沉,暗中向凌飞霜看了一眼,这两个女子竟然有些相似之处。
可是她当真以为,一个和亲,就能让他立她为后吗?
司徒墨也讶异的向白吟香看了一眼,她的口气倒不小,她是想进宫再联络人,为他们白吟国窃取情报吗?
谁都知道,三国之间表面的平和即将被打破,谁也不甘被受牵制,想要一统三国。
白逸轩就在这时站了起来,躬身说道:“皇上,本王的皇妹向来直爽,想来这一会时间,她对皇上颇有情意,还望皇上不会嫌怪。”
“呵呵,怎么会,朕,受宠若惊。”
司徒昱干笑一声,向司徒墨看了一眼,眼底深处划过一抹暗流,而后者只是笑的无害又温和,意在不关他的事,是人家公主自己要嫁你。
“那朕就在此宣布,赐封白吟国公主,为香妃!”
过招:在皇宫门外与王爷打了起来
“那朕就在此宣布,赐封白吟国公主,为香妃!”
司徒昱挥手宣布着,不想再拖下去,免得这一对兄妹再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真要他封后。
就如司徒墨所说的,他的皇后也是一样,只能他自己来定。
“白吟香叩谢圣恩!”她终于对着高殿跪了下去,施礼。
众臣起身,一致的动作,顺带着重新见过未来的香妃娘娘。
司徒墨心中划过一抹快意,这个难题,他总算不用接收,伸手拉了凌飞霜一把,她才从那桌案前清醒过来,而白纸上赫然写了一句诗。
不虞集霰与飞霜,可但寒梅度暗香。
他微一皱眉,拉着她也跪了下去,想来她刚刚真的是一句话没听,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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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皇宫里出来的时候,月已中天,本来如歌是嚷着要凌飞霜在宫中陪她玩两天,皇上在边上没说话,司徒墨自然是不会想让她留在宫中。
幸好她自己也婉拒了如歌,只是从头到尾,脸上也没现过笑意。
只除了对白逸轩的那一下,至此都像个冰人似的。
来到墨王府的马车边,司徒墨的手才要往她的腰间放,凌飞已一手隔开,冷眸扫过,“给我一匹马!”
现在不需要演戏,她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
“想都不要想!”
他也跟着冷哼,伸手非要来抱她,凌飞霜憋了一晚上的气终于爆发,身子暗沉,横腿扫过,拳也先发后制的就往他脸上招呼。
司徒墨已经被她揍过一拳,哪可能再来第二次,更何况这是皇宫大门外,还有那么多侍卫在看着,她要在这里跟他动手,然后再上报给皇上知道吗?
当下一手捏住了她的手腕,另一手直接一绕揽了她的腰就向马背上飞去。
凌飞霜那一脚没能踢到他,正欲换招,被他凌空这么一抱,哪还来得及换招,已被他抱上了马背。
也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勒马急驰而去,跟在他们身后的无言也当真是目瞪口呆之极,那个清主子竟然在皇宫大门处就来袭击王爷?
离开:女人,你给我安分一点
凌飞霜刚被他抱上马背时并没有动,此时却趁马急驰时,右肘猛往后一顶,左手已向他箍在自己腰间的手腕抓去,想直接趁此将他扔下马背。
司徒墨胸口吃疼,却没理会,比她更快速的反剪了她的双手,两腿向前,连她的双腿都压制住时,总算松了口气。
“女人,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
他在她耳边低吼,真的有种掐死她的冲动,在大殿上跟他动手,在皇宫门口又是迫不及待的要跟他动手,她当真以为已经脱离皇兄的视线了吗?
凌飞霜一张脸涨得通红,被他这么暧昧的搂抱着,只能更加证明她技不如人,除了在墨轩他疏忽被她揍了一拳,除此她再也占不到任何便宜。
也就是说,这男人根本不是个草包王爷。
“司徒墨,人不犯我,我不招人,我已经配合你演戏了,而我只不过需要一匹马!”
她冷着声音对他喊,若不是银狼还在他身上,若不是还有些疑问,她怎么会让自己这么狼狈的配合他演戏?
然后在那一群古人面前念诗。
想想都觉得有多么的无聊与不可思议!
“你休想离开,这个身体是欧阳清清的,是本王的,你以为你能离开!”
“我没说要离开,我只是不要跟你骑一匹马!”
凌飞霜有些抓狂,她一贯冷漠的态度,在他面前就会暴跳如雷,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想努力淡定都有些困难。
一想到他纠结这个身体,她就有些吐血。
如果可以,谁不想用自己的身体活着,他以为她想借用欧阳清清的身体活下去吗?
司徒墨一愣,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这时也稍微放开了她一点,仍是将她整个人抱在自己怀里,姿势亲密,态度恶劣。
“你是本王的女人,自然要跟本王共乘一骑!”
这是什么逻辑,凌飞霜不屑一顾的冷哼:“不管欧阳清清以前跟你如何,我凌飞霜绝对不是!”
“是不是我们走着瞧!”
激吻:被她踹下马背
“是不是我们走着瞧!”
司徒墨双眼冒火,早在看到她对白逸轩笑,他就不爽了,眼看着墨王府在即,他心下恼火,竟然一把拉过她,俯身就吻了下去。
凌飞霜顿时大怒,本来对他那句近乎幼稚的话不屑,现在被他再次欺凌,她哪有忍受的份,伸手一拳向他身上招去。
司徒墨早有防备,伸手一把抓住,将她紧锁在怀里,眼睛都没张一下的吻着,她的腿向他踢来,他见招拆招,当真是忙的不亦乐乎。
凌飞霜本来被他这种半转了身子就有些酸了脖子,又被他搂得死紧,腿下也打不赢他,再这样下去,她还是只有被他制服的份。
心里懊恼的快吐血,腿下却已经停止了攻击,柔柔的躺在他怀里,甚至试图回应着他的吻。
司徒墨心里划过一抹惊喜,以为她终于还是被自己折服,感觉她柔柔软软的小舌不再躲闪挣扎,甚至在回应他时,满心里便都是柔情蜜意了。
凌飞霜等的就是这一刻,她甚至拿出她的手去抱他的时候,他都是全心投入的吻她。
蓦然睁眼,划过一丝冷笑,张嘴重重的咬了下他的嘴唇,趁他吃痛时,一拳捣向了他的小腹处。
只听砰的一声,司徒墨第一次从自己的马背上狼狈的落了下来。
凌飞霜趁机跳下来,在他还没回神时,一脚又踹了上去,末了,又一脚踏向了他的胸口,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
司徒墨从被她咬唇、踢下马、又狠踹了一脚,到现在这么狼狈的被她踏着自己的胸口,他简直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大了双圆。
只见暗夜里的红衣女子,忽然冷然一笑,长发在这几次的打斗中已经有些松散开来,竟夹了些妖媚的气息。
他正想开口说话,却见她脚下加重了力气,冷冰冰的话就在他头上响起。
“司徒墨,必要的时候,我可以不是一个女人!”却绝不允许任何人的侮辱!
狂怒:那个女人去哪了?
“司徒墨,必要的时候,我可以不是一个女人!”却绝不允许任何人的侮辱!
最后一句她没说出口,收脚,气势冷艳的向王府大门走去。
他要玩什么游戏,她不想奉陪,更不会让自己再失心,前世的训练,让她有的时候,的确不是一个女人,只是一个杀人工具罢了。
只是现在想起来,每次被楚飞扬注射麻醉剂的时候,她连人都不是了。
今天已经太晚,而她也很累,她当然不会以为制服了他,她就可以离开,也因此,丢下那句话,她直接就回了墨王府,真正像个主人一般。
墨王府的家丁护卫早就换了墨轩的人,见了她并不拦,反而很恭敬的态度。
从王爷不一样的态度中,他们就知道,这个女子已经不是原来一个侍妾那么简单了。
“带我去原来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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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霜!”
司徒墨躺在地上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直到她红衣舞尽,消失在他眼前。
跟随了他多年的战马在身边轻走了几步,嘶嘶的喷着鼻息,似乎在对他说着什么。
无痕和无心双双从旁边跳了出来,想要上前扶他,又有些不敢,司徒墨臭着脸站起身时,简直有杀人的冲动。
“王爷,你没事吧?”
“本王会有什么事?哼!”司徒墨爆吼,一甩衣袍向王府走去。
第一次在手下面前这样狼狈不堪,甚至满身的灰,这对稍有洁癖的他来说简直是脏污至极的。
无痕和无心没再说什么,一人牵了马,一人则慢两步跟了上去。
司徒墨回到自己的昭阳殿心里的火气也没能降下去,转了一圈,也没看到她的身影,霎时又怒吼起来:“那个女人去哪了?”
难道她故意走近俯里但只是为了做给他看?
府里的丫环何曾见过他发这么大的脾气,当下颤颤的就跪了下去,虽然平常王爷总是一脸倾国倾城的笑,让她们觉得挺遥远的。
但那温和的样子也好过现在的暴怒,她们跪在地上也不敢回话。
沐浴:将一个小丫环扯入浴池
正在这时,无情走了进来,双手抱拳施了一礼,才回道:“王爷,清主子已经回了清芷榭。”
清芷榭……
司徒墨微愣,欧阳清清之前的确一直住在清芷榭,这些日子欧阳清清一直住在他的宫殿,他倒有些忘了这个。
他挥了挥手,嗯了一声,向隔壁的玉溪涧走去。
两个丫环不敢怠慢,赶紧拿着他的衣袍和沐浴用的东西跟了过去。
无痕走过来,摇了摇头,低声道:“看来清主子让王爷忘记了伪装,有了一些当年战场上的喜怒哀乐。”
“只是不知道她是何来历?”无心低喃,明明一个没出过府的女子怎会一下子就有那么高的武功,当日的狠戾,他们可是全都看在眼里的。
“王爷已经清楚了,不是吗?墨王爷,从来不会在自己身边留下隐患,除非是利用,但她明显不是。”无情说道,率先走出了昭阳殿。
其他两人愣了一下,也向外走去。
司徒墨解开墨金色的袍子踏入了冒着白雾的泉水里,眉头凝的紧紧的,胸口也闷闷的疼着,他轻抚了下自己的胸口,脑海里就闪过了门外的那一幕。
霎时就的爆怒的冲动,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冷戾的气息,他的脾气一向被他隐藏的很好,可是现在,他竟然连掩饰的心都没有了。
很好,一天之内,那个女人给了他多少惊喜,在墨轩给了他一拳,在皇宫还要跟他动手,最狠的还是在王府门外。
她先给了他甜头,再狠狠的将他踹下马,末了,还拿脚踏在他胸口,告诉他,必要的时候,她可以不是个女人。
一想到这句话,他是真的想吐血。
旁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利眸一扫,小丫环便跪了下去,帮他整理着东西,不敢吭声,谁都知道,今天的王爷,很恐怖。
司徒墨看了眼跪在他面前的粉衣丫环,心里涌起了一抹骚动,一伸手就抓过了那丫环的肩膀,只听扑通一声,她整个人跌入了温泉水里。
臆想:对别的女人没有欲望
司徒墨看了眼跪在他面前的粉衣丫环,心里涌起了一抹骚动,一伸手就抓过了那丫环的肩膀,只听扑通一声,她整个人跌入了温泉水里。
惊叫一声,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他举着抱到了身前。
他赤裸的身体,浑身发烫,小丫环的手堪堪搭在了他的肩上,满脸涨红,结结巴巴的,“王、王爷……”
温泉池里白雾氤氲缭绕,另一个丫环,过来帮他解着头发,什么也不敢说。
司徒墨盯着她的脸,越凑越近,脑海里出现的却是另一张冷艳十足的脸,冰冷的眸子,亦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