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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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皱眉,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转身,便看到左首方站起了两个身穿白衣的男女。
男子首先报拳,脸色温和的说道:“久违墨王爷大名,今日得见,小王甚感荣幸。”
两个年纪相仿的男子隔着一定的距离对望,客套的话语,但他的笑却很干净。
司徒墨放开凌飞霜也跟着抱拳,“白吟国王子白逸轩,本王也很有幸在此见到你。”他说话却还是似笑非笑的,眼神淡淡的瞟过他身边的白衣少女。
那女子见状便微微曲了下身,淡淡的说道:“白吟香见过墨王爷。”
凌飞霜听着他们彼此客套,漫不经心的转脸向左首方看了一眼,随即愣住,有些不置信的向那边迈了两步,眼睛直直的盯着白逸轩看。
“飞翔?”
她的声音并不大,但此时众人都往这边看来,那一直不曾开口的少女却对着白吟国的王子喊出另一个陌生的名字。
众人微讶间,凌飞霜却恍如隔世般的看着他,眼圈渐渐红了起来。
如果她一早看到那条短信,她会行动吗?答案在这时想来,也是会,因为那时的自己,不仅被注射了麻醉剂。
而且,对于当时的他们,她一心只会听楚飞扬的。
她怎么会想到,对他真正好的人,是陆飞翔?
生气:她竟然直直的盯着那个男人
而白逸轩在看到她的神情时也是微微愣了一下,随即抱拳道:“姑娘可能认错人了,在下白逸轩。”
他没有自称本王,用的是江湖术语。
凌飞霜微愣,下意识的就要说道:“我叫——”
“霜儿!”司徒墨沉着脸喊了一声,一把上前将她捆在了怀里,低低的警告,“你在做什么?”
该死的,她竟然当着他的面,直直的盯着白吟国的王子,现在还想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他,她到底有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凌飞霜醒悟了一下,看一眼司徒墨,又看了一眼白逸轩,两张脸便错综着在她脑海中旋转,前世今生,她微蹙着眉,神情痛苦。
老天爷在跟她开玩笑吗?为什么在异时空,看到的还是他们两个?
沉吟了一下,她抬头,淡淡的说道:“抱歉,我刚刚可能认错人了。”说罢便转开了脸,不动声色的想要拉开和司徒墨的距离。
他手臂一紧,看着她的眼里便出现了一抹威胁。
“皇弟似乎在为这个女人而生气?”司徒昱突然在高殿上试探的问道。
凌飞霜微皱了下眉,垂了手便不再反抗司徒墨,自己也知道,刚刚的行为有些不妥,她再次低了头谁也不看。
司徒墨见她顺从,才又扬头笑道:“皇兄莫怪,霜儿前些天头上受了伤,忘记很多事,会认错一些人也是正常的,臣弟又怎能怪她?”
说着,要将她带往右首上方,转身时,红裙曳出一道暗红来。
司徒昱看那女子从头到尾没看过自己,在他们经过大殿正中间时,便又说道:“这么说,欧阳清清连朕也不记得了?”
这话说出来就有一些挑衅的味道,大殿上谁都知道司徒墨的女人大半是皇上所赐,当然除了凌飞霜和白吟国那两个位使臣不知。
司徒墨听了这话,放在凌飞霜腰间的手便收紧了一分,她不解的抬头看去,便看到他如狐狸般的笑意。
“霜儿,皇兄在问你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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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皇上能插手家务事吗?
“霜儿,皇兄在问你话呢。”
凌飞霜皱了皱眉,终于抬起头向高殿上的人看了一眼,那是一张比司徒墨要英气一点的脸,眉眼与司徒墨有一些相似之处,不过跟那个如歌公主要更为相像一点。
那一双眼透着一抹审视与凌厉,偶一转眸间还透着一抹阴狠。
凌飞霜只看一眼,就觉得这皇上不简单,他的试探是真,但他似乎还有别的用心。
她沉吟了一下,微微低了一下头,才道:“原谅欧阳清清前些日子受伤,不大记得了。”
这一番话说得司徒墨心花怒放,她的这种进退有度,又夹着冷冷清清的礼貌,连他听了都要大为赞赏。
司徒昱却是有些狐疑的看着她,但也不可否认,欧阳清清是他赏给司徒墨的,五年前他甚至只是远远的看一眼那个小姑娘。
她在墨王府长大,会长成什么样,他并不知情,就像那些所有他赏给他的女人一样,只是侍妾,没必要再关注。
但这个女人突然传出是她救了司徒墨,而且武功高强,这就不能不让他起疑了。
在最初,他甚至怀疑,司徒墨将那些他送给他的所有女人都训练成了女杀手,而微微心惊时,却又传出他将那些女人全部遣送出了王府,才暗松了口气。
听这女子不卑不亢的对他说着不大记得了,他一双鹰眸里闪过一丝不悦,却还是伸手笑道:“你救了朕的皇弟,又受了如此重的伤,你可以对朕提一个要求。”
此话一出,那些大臣们也尽皆讶然,毕竟欧阳清清只是墨王府中一个小小的侍妾,舍身救驾也是应该的,现在皇上让她提要求,无非就是给了她一道可以提免死金牌的权力。
凌飞霜一愣,对于古代的这些等级什么的根本没有分清,但也知道,这个皇帝是在给她一条路走,不管她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
包括离开墨王府?这一点,她其实还在迟疑,家务事,皇上也能插手吗?
应该:我不是你的妾,不用称妾身
“清清,快提呀,你有什么心愿,都可以告诉大皇兄!”如歌在一边着急的对她喊,好像可以满足心愿的是她自己一样。
司徒墨放在她腰上的手一松又一紧,看着她的眸子也是闪烁不定的,心里也有些不安,这女人,会提什么要求?
凌飞霜低头思索良久,司徒墨的反应她没放在心上,但她还是不想在这里跟他闹僵,更何况,关于蛊毒,关于银狼,关于那个同样是穿越的女孩子。
她有很多事情没有弄明白,另一点就是,这个皇帝看上去太深沉,他这句话的背后是什么意思,她还没弄清,不能贸然去接招。
如果说司徒墨是狡猾的狐狸,但她毕竟能看懂,这皇帝,却是看不懂的。
抬眼,她的声音冷清,“多谢皇上,救王爷本来也是应该的,不必赏赐我。”
这种公然拒绝领赏,没有人能想到,就连司徒墨都微愣了一下,既然眼里出现一抹笑意,救王爷本来也是应该的,他喜欢这句,这女人,总能给他惊喜。
司徒昱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欧阳清清,这就是你对朕的态度吗?拒绝朕的赏赐,在朕的面前也不自称妾身?”
凌飞霜有些惊愕,回头看了眼司徒墨,他眼里的笑意掩下,却没掩去他的好心情,她皱了皱眉,见他没说什么,便又回头向司徒昱看了过去。
“如果皇上非要赏赐,那欧阳清清就当跟皇上之间有一个约定,今日想不起来,他日再提,也不辱皇上的龙恩,至于妾身,我不是你的妾,所以,不该那么称。”
这番话说出来,她自己都忍不住皱眉,感觉像在说台词一样。
她突然间,就很厌恶这座金壁辉煌的大殿了。
如歌在边上惊呼一声,压根没料到欧阳清清敢这么说话,记得从前,她可是很胆小的,就连她找她玩,她都是又害羞腼腆。
一晃眼,五年间,她竟然完全大变,当真是跟着二皇兄变化这么大?
较量:朕与你做一个约定
她又去看二皇兄,注意到他的手始终放在她的腰间,可见对她的宠爱不是一般,她该为她感到高兴,只不过大皇兄生起气来,也是很可怕的。
想了想,她赶紧跳出来说道:“大皇兄别生气了,今天不是为二皇兄所办的压惊宴嘛,大家都热热闹闹的多好,一直说这些都好无聊。”
司徒昱本是被凌飞霜气的脸色阴沉的厉害,心里却又划过一丝莫名其妙的情绪,尤其她说我不是你的妾,所以不该那么称时,他心里竟然升起一股不甘来。
这个当年他根本没看一眼的女子,她竟然敢站在他面前,抬头对他说出一番这样的话来,放眼整个后宫,也遇不到一个。
他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流淌而过,却又快的没能抓住。
正沉吟间听到如歌的话,再看看司徒墨有些莫测高深的看着他,便道:“好,朕就与你做一个约定,他日有事,你再来找朕吧,不管怎样,你救了朕的皇弟,就该赏!”
“多谢皇兄,霜儿初次进宫,不懂规矩,还请皇兄莫怪。”司徒墨揽着她一起向高殿上谢了恩。
却听司徒昱似笑非笑的说道:“怎么能说初次?看来朕也是慧眼识珠,将一个宝赏给了皇弟了。”
“臣弟多谢皇兄。”
兄弟俩各自较量着,进进退退间,群臣尽皆避而不见,如歌暗暗着急,凌飞霜却已经心生不耐。
她皱了皱眉,抬头看了眼司徒墨,很不想站在这里被当展览品。
司徒墨似是知晓她的心思,当下便又说道:“皇兄,霜儿身体初愈,臣弟先带她入席。”
终于能够坐下的时候,凌飞霜一抬眼便撞进了对面白逸轩有些惊奇与探索的眼,见她看过来,他并不尴尬,温和的笑,很干净,很真实。
她微愣,这样的距离,看着他,真的就恍如隔世,记忆里,陆飞翔的笑总夹着淡淡的讽意,总是一副别人欠他钱的样子,他似乎见了她就真的很不爽。
微笑:腰间一紧,被他搂到胸前
而对面的这个男人,明显的跟他太不同,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缕清泉,气息纯净,也许他来到这里是有目的,但他这个人的本身杂质是很少的。
这,是陆飞翔的前世吗?
朦胧间,她不自觉的对着他微微一笑,这算是真正的释怀,感激的笑,那一封她在异时空打开的短信,带着她看到了前世的他。
蓦然腰间一紧,她已被人搂到了胸前,下意识的动作是隔挡,却撞进了一双冒火的眸子里。
她微诧,却听他笑着咬牙切齿,声音极低,只有她能听见。
“你在对他笑!”他用的是肯定句,为他自己刚才所见的发狂着,这个女人在他面前从来没有笑过,现在却对一个刚刚才见面的男人那样笑。
她到底把他置于何地了?难道她不知道有这么大臣看着吗?非要表现的这么水性杨花?
后面的话是不能对她说出口的,只因,以她的性子,必定只会嘲讽他。
而他用大臣做借口,也只不过是为了掩饰心里不甘的怒火,他这样对自己说着,占有欲十足的认为,凌飞霜,只能对他笑。
“不可以吗?”她反问,有些不耐烦,其实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刚刚有笑过。
“不可以!”司徒墨还在笑,眼里闪过的却是警告。
远远看去,两个人似是十分亲密,只不过女子看上去太过冷淡,而男子笑的也是一贯的飘渺魅惑。
白逸轩在接收到她那抹轻笑时,心间就微微愣了一下,好像一把放置了许多年的琴,被人突然拨动了一根琴弦,接着谱写成一曲乐章。
看她转脸去看司徒墨,他的心里竟然闪过了一丝失落。
她所给他的惊艳之感是他想像不到的,走遍了三国,他也没见过这样一个女子。
她梳一个男人的发式,却穿着最魅惑的红装,她冷冷清清的,却又不卑不亢的对一国之君说着那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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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笑:我要你对着我笑!
她梳一个男人的发式,却穿着最魅惑的红装,她冷冷清清的,却又不卑不亢的对一国之君说着那样的话。
而想起她之前似乎是将他认成了另一个人,那一个微笑,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在他心间留下了一抹涟漪。
同样微怔的还有司徒昱,他坐在高殿上,一直有些审视的注视着右首上方,看到那样一抹笑,竟然感觉呼吸一紧,心也不禁跳了一下。
他有些不敢置信,这样一个从进大门初始,就一直冷冷淡淡的女子竟然会对着别国的王子笑,再反观司徒墨,他虽然在笑,但眼里的警告,连他也能感觉到。
从他们两人进殿开始,他就察觉了司徒墨的不同,他送了他大把的女人,他似乎博爱,但并不对哪个女人上心,这个欧阳清清显然是特别的。
当真只因为她救了他吗?
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