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学院的禁书-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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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的害羞?”
水娴雪顿时流露出满脸厌恶来,她哼了一声就不再说话。
路寻情把手渐渐贴近水娴雪,水娴雪连忙后退几步。
却是路寻情淫笑着说:“其实你又没有什么武艺,要是我用强,你是无力拒绝的,是不是?”
水娴雪忽然后悔起自己当初没有向萧坏学武艺了。此刻的她,蓦然想到萧坏,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是了,此刻要是他在,肯定能救得了她。此刻的她,几乎满脑子都是萧坏了。
路寻情收回自己的手,冷冷一笑:“当然我不会用强。”
他的表情变换地飞快,一时又变得深沉起来:“娴雪,我给你两个选择。”
水娴雪冷冷盯着他。
“第一,乖乖地和我玩玩,我一定不会亏待你。当我的女朋友,又没有哪里吃亏。你的父亲不过一个艺术家,没有权,斗不过我的。”路寻情说完,看到水娴雪几乎想杀掉他的眼神,不由狂声大笑:“第二选择,是打电话叫你的花淡荆单独过来,和我商量一下支付赎金?”
“真的?”水娴雪像是找到了希望。
“当然,我言出必行。”路寻情想不到水娴雪这么容易就被骗,心里简直笑开了花——要知道再提出几个苛刻的条件就好了。
“那好,给我电话。”水娴雪相信要是打电话给花淡荆,萧坏肯定会知道。以萧坏的武艺,那神龙少年的身份,一个路寻情又算得了什么!
路寻情将电话给她,随后冷冷地说:“要是你拨错了电话,那么,下一刻我就会蹂躏你。记住,邀她一个人马上到月下小楼的一O一号房,十五分钟内到。不许说别的!”
咬紧嘴唇,水娴雪拨通了电话:“淡荆吗?”
“水姐呀!晚饭你怎么没回来,我正想打电话问你呢!”
“是这样的,我被绑架了。”
“什么?”花淡荆几乎惊叫起来。
“嗯,路……”水娴雪故意装作惊觉这才闭嘴,然后说:“对方要求你一个人马上到月下小楼的一O一号房,十五分钟内到,说支付赎金。”
“明白。”花淡荆正想说话,却发现电话已被掐断了。
此刻在一O一公寓里,众人正围坐在餐桌前,等着水娴雪回来,谁知花淡荆接到了这样的电话。花淡荆用最简短的时间说完后,萧坏面色大变。蓦然,他双目射出精光,一时令人不敢正视。
而每个人都清晰地看到,萧坏手里的筷子忽然在瞬间,被萧坏的手捏断,然后化成粉末,一阵微风吹来,粉屑纷飞!
“淡荆,你出去随便叫车,要是用专车去,其他人会有危险,我会贴在车底。”萧坏沉声对其他女孩说:“你们都待在家里等消息,放心,我一定会将娴雪救回来的!”
他的话说完,人已轻轻拉住花淡荆到了门口,待他的身形消失在小区的门口,那回音这才缓缓传来。
南紫露一脸惊呆,她拚命地站起来:“萧哥哥,我也要去!”却被温曼曼和司徒调调拉住了。
温曼曼轻叹一声,说:“露露,相信你的萧哥哥吧!”
司徒调调连忙说:“我要去找神龙哥哥帮忙,只要有他,肯定没事的。”
南紫露听后,一时点了点头:“萧哥哥肯定可以救得了水姐姐的。”
司徒调调一脸焦急:“紫露姐姐,我们快去找师父,萧哥哥怕不行的!”
“其实……萧哥哥就是神龙哥哥。”南紫露不忍心看着司徒调调那么焦急,轻轻地说。
这句话说的很轻,可是司徒调调却完全怔住,像被晴天霹雳劈中一般,良久无法回醒。
第三集露露的生日第八章
水娴雪坐在小房间里,忽然起了一个很奇怪的念头:萧坏第一个听到自己的消息,会是怎么样的反应呢?他应该是一切藏在内心深处的吧?——但是他肯定会焦急我的。他也许直接飞起来,一脸愤怒,然后从空中来救我?或者,他带着淡雅的微笑,不慌不忙,却聪明无比地把我解救出去?
就在这时,却是路寻情又拨通了花淡荆的电话:“你到了哪里?……哦,现在你马上调头去哼哼饭庄一O一号房。”
五分钟后,又是路寻情说道:“你在哪里?……直接绕圈,去黑盒工厂……”
十分钟后,路寻情一脸微笑:“你到了哪里?离黑盒工厂还有一半距离的小天池宾馆?很好,直接停下来,一个人进来小天池宾馆吧!别想打电话给别人,你的电话已被我们监控了,要是……嘿嘿,你知道的。”
水娴雪一脸担心——萧坏会不会跟丢了呢?随后她连忙给自己打气:肯定不会的。
在车内的花淡荆已是又气又怒,想不到被路寻情这样玩了半天,她心下焦急水娴雪,可是莫名又升起一种对萧坏的温馨来——想不到他因为水娴雪会那么激动,要是自己出了事呢?不知道他脸上表情会怎么样?此刻他在车下也受尽颠簸了吧?
花淡荆慢慢走下车,踌躇着站在小天池宾馆门口。耳旁传来萧坏的传音入密:“有我在,你放心进去吧!”
花淡荆走进宾馆,却有两个黑衣人一左一右过来,将她带入宾馆的一个房间,然后在旁边的按钮按一下。
忽然书架开了,路寻情施然微笑地走出来:“花大小姐,好魄力!”
“路寻情,你未免太过分了!还不把娴雪放出来!”
“条件呢?”路寻情一脸玩味。
“你要多少钱,尽量开口。”
“我要的赎金并非钱,而是你!”路寻情冷笑着说:“只要你答应留在这里,我就会放了她。”
“你想用我来威胁花家?”花淡荆蓦然明白了——原来这是针对她的一个圈套。
不知为什么,她的心忽然平静下来,既然这样,对方就没理由会伤害水娴雪了。而且,她真的很期待自己被对方抓住,自己的脸上就会一脸无辜,而萧坏冈为自己而束手束脚的样子……哈。
“你在笑?”路寻情显然很不满意眼前这个小女孩——单人前来,难道还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哦,我笑的事情和你无关。”花淡荆大度地摆摆手:“你把娴雪带出来。”
晕——路寻情和他的属下都一脸惊诧:到现在你还笑得出来,而且还和被绑架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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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寻情当下以为花淡荆还有后路,于是生怕万一,他拍了拍手,却是那房间后面,两个黑衣人将水娴雪带了出来。
水娴雪见到花淡荆后,欣喜若狂,连忙投身在花淡荆怀里。
而路寻情为免夜长梦多,则说:“你们亲昵够了吧?水娴雪你可以走了。”
“真的吗?”水娴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拉着花淡荆的手,就要走出房间。
却是路寻情冷冷地说:“花淡荆,你忘了约定吗?要是你不准备留下来,那就不要怪我们对你的娴雪姐姐无礼了。”
“你要为我留下来?”水娴雪大吃一惊,她就知道路寻情狼心狗肺。
就在这时,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当然不用。”房间不知何时,已出现一个白衫少年,一脸冷漠。
“萧坏!”花淡荆和水娴雪同时兴奋地叫出声。
“又是你!”路寻情想不到又是萧坏——上次他可是被西瑶娇萌拉去做男朋友的,此刻见到萧坏当然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但是路寻情还是有些头脑的:“你怎么进来的?”
“我无处不在。”萧坏随口说。
他比花淡荆进来的时间还要早,他的身形无比之快,贴在屋顶上,黑衣人打开门的时候,他便飞掠而过,进入房间。别人自然不会注意这点,只是以为头上一阵风而已。
“抓住她们!”
路寻晴向手下挥手,可是他挥手之后,那几个黑衣人还站在原地不动。
“咦?”路寻情直觉不对,再发现那些黑衣人似乎一动不动,好像被定住一般。路寻情张大眼睛,惊诧得说不出话来。
萧坏轻轻拍了拍手,原来刚才他刚出现时就点住了几个黑衣人的酸麻|穴,让他们全身都酸软地无法动弹,此刻他便缓缓走到路寻情面前,说:“路寻情,你很大的胆子嘛!花大小姐脾气那么坏,我都不敢惹,你还绑架她?”
花淡荆听后,眼睛向萧坏眨了眨,似乎有些无辜,但萧坏忽然觉得背心一凉。
路寻情忽然觉得萧坏身上有一种强大的气势压迫过来,他也算会一些武艺,可是此刻竟无法提起对抗的力量,他惊惶失措:“你究竟是谁?”
萧坏微微一笑,忽然指着窗外的小草:“小草小草,给我力量。”然后一拳重重砸正路寻情的头上。
于是路寻情眼前金星直冒,几乎出现几个大字:“胜败乃兵家常事,请大侠重新来过……”路寻情最后一下的想法是:“咦?好像我是大侠?……”
然后,路寻情被萧坏拖到里面的房间去,而站在房间里的花淡荆、水娴雪忽然听到一阵诡异的声音,像是鸡在偷食一样的闷喝。
要是画面回到萧坏的身边,一定可以大快人心。但见萧坏腾起马步,一个飞腿斩,踢中路寻情的小腹,然后一个连环腿扫,将路寻情踢飞三米高,临空连续手刀和霹雳手的结合,将路寻情打得三魂幽幽、七魂晃晃,又一个“庐山升龙霸”高扬,让路寻情不要掉下来……
路寻情的哑|穴被封住,此刻几乎游走在晕厥边缘——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蹂躏,又没有能力晕厥,那该是多大的悲哀?
“天马流星”准确地将路寻情下身的丑陋东西打得变成半寸金莲,然后被深陷入体内……萧坏几乎确定路寻情以后只能实行太监式的快乐了。
然后一个反手,将路寻情的双手劈中——顿时,路寻情的两只手就变得软绵绵了。不用说,他的双手被打折了,而且萧坏的这种手法,根本没几个人能接得回去,此刻路寻情身上都是血了。
而萧坏则一脸坏笑地说:“这是教训,看在你没对水娴雪怎么样的份上,就饶你一命。”然后扬长而去。
花淡荆自然猜到了萧坏一定是大打出手,此刻连忙问道:“废了没?废了没?”
萧坏一怔:“废了哪里?”
“当然是命根子哦!”花淡荆嘟着嘴说,忽然眼里冒着期待的熊熊火光。
萧坏打了一个寒噤:“废了。”
废了对方并不奇怪,可是花淡荆兴奋的态度,委实让他背后一阵阵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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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娴雪轻柔地看着萧坏,眼神里露出一种欣然和安定——那是坚信他会赶来的表情。而这表情,忽然让萧坏感动了。
水娴雪轻轻低下头:“萧坏,谢谢你。”
“都一家人了,还这么客气干嘛!”萧坏笑笑。
此刻三人已走到小天池宾馆的外面,阳光打在水娴雪苍白的脸上,露出异样的神韵。
“唔!”水娴雪显然接受了这个说法,然而她的心却更加轻柔。她刚才从花淡荆那听到萧坏的反应,忽然感觉心头暖洋洋的。
萧坏忽然为自己刚才的话怔住了——他其实是习惯把一切都埋藏在心底的,那是因为对师父有些叛逆感,讨厌那种生活而形成的,所以他从来没向师父表露过什么情感,可是当到了这公寓和女孩子同居后,他发现自己的内心竟渐渐被融化了——感觉到生活里的每件小事,其实都是一种快乐。
而从听到水娴雪被绑架后,他的心一直揪紧到刚才,事情解决完了这才有空想这个问题——对于此刻的萧坏来说,水娴雪等人都已成为他的逆鳞了!
萧坏淡淡地微笑着,他很享受于那种氛围,那是他在江南小镇习武时根本无法体会到的温情生活。而他也相信,大部分人一生也没有拥有过这样的生活。
那么,谁触逆鳞,就等待龙的报复吧!
“当时,我把他眼睛用黑布蒙住,一拳将他打成大马猴,然后故意装作很柔的声音说:‘寻情呀,知道我是谁吗?’结果他疯狂地扑上来,拚命喊着:‘妈,我被欺负了。’我乐了,然后一脚把他踢到角落去,装出男人的声音:‘路寻情,你老妈已被我欺负了。’那路寻情顿时吓得面色惨白,然后嘶声说:‘你浑蛋!我要杀了你。’最后,我一个直勾拳,把他下巴打得卸下,然后一脚踩上他的下身,又准又狠,又狠又毒,又毒又准……就听到他发出绝望而美妙的声音……滋……”
花淡荆在一边手舞足蹈,显然这套话已准备很久了。
旁边的南紫露、司徒调调都听得异常脸红——要知道他们今天可是第三次被花淡荆揪住,一定要他们听这个故事。
而司徒调调听到那“滋”的一声,几乎害羞得想找地缝钻下去。
然后花淡荆拍了拍手:“我厉害吧?”
“厉害厉害。”司徒调调低声说,他一想到有关“那物儿”的事情就脸红。
然后花淡荆满意地回头,把矛头指向在厨房洗碗的萧坏:“萧坏!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