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离你而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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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烧的菜都是平日连兮爱吃的,但我是个不挑食有吃就已经满足的主,趁着骆桢和张妈在客厅说话的间隙,我恶狠狠地将盘子中的豆角蒸五花肉夹上几筷,偷瞧着四处无人赶紧狼吞虎咽,只怕晚了就来不及将这些美食消灭。
幸好今天骆桢和张妈说了很长时间的话,我猜测他可能是在打消张妈的疑虑,毕竟连兮突然外出旅游,这借口好像怎么也说不过去。
桌上放着猪肝汤,我伸手舀一勺盛到碗里,果然味道非常好,不禁食欲大增连喝了几碗。想着我一个人将汤煲的猪肝汤喝去了一半,这很容易引起骆桢和张妈的怀疑,瞧着前面不远摆放的水瓶突然有了主意。我快速地走过去拿起水瓶,返回将水瓶的水倒进汤煲里,瞧着和原来差不多我才敢将水瓶放回原处。
很快地门口响起两串脚步声,步履轻的是骆桢,步子拖在地上的是张妈,这两人的脚步声我分得出来。
“太太,你多吃些菜,这是我特意为你洗尘做的菜。”张妈非常殷勤。
我优雅地用纸巾抹着嘴,含笑道:“不用了,张妈我吃饱了。”这次确实是吃饱了,这可是唯一一次在骆桢的家里吃饱饭。如果每轮到吃饭时,这两人可以在外面聊事就好了。
“你再吃点,张妈特意为你做的菜。”骆桢意外地也帮腔了。
我虽然诧异但是肚皮早撑得圆滚,若要再多吃一口饭也是不行了,摆手道:“实在是吃不下,明天我再多吃些。”巧妙地为明天多吃饭找了藉口,我暗自得意。
“姑爷喝猪肝汤。”
张妈盛了一碗汤放到骆桢面前,我不免有些心虚,这汤只要一尝就会出问题。只见骆桢用勺子抿了一口便皱起了眉,我心知他起疑了,果然他往我面上若有所思地瞟过一眼,唇边露出丝淡淡的笑容。
“姑爷,这汤还好喝吗。”
他点着头,笑道:“好喝,就是有些淡。”说着,他又拿眼瞟我。
“怎么会呢?我给的盐是适量的,怎么会淡。”张妈有些不相信。
“也没什么,这个味正好。”骆桢笑得狡猾。
我不敢多呆,骆桢明显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偷偷地趁他和张妈说笑间往外面溜去。过了半晌骆桢进卧室,他立刻问道:“鬼丫头,是不是你把水掺到汤里了。以后你尽管吃尽管喝我不会阻拦你,别再做蠢事情了。”
虽然奸计被揭穿我也没多少不好意思,道:“你不是说连兮的饭量很小吗?我吃多了张妈会怀疑。”
他笑起来,道:“也许张妈认为你心情好,所以食欲也好呢。”
“看来你和连兮的感情不好,不然她怎么食欲不好呢。”我诡笑。
他伸出食指放到唇边轻嘘了一声,我立即住嘴没了兴致,自去浴室洗漱不说。
第二日轮到周末,我大清早地起来去了郊区的陵园,在陵园的公路上有许多卖香烛的小贩。我看中了规模最大的那家,我承诺给城隍老爷的各项东西竟然全部都有,票子,房子,车子应有尽有,美中不足的就是美女,那扎着的两个女纸人打扮和丫环无异,相貌也马马乎乎,倒是另外一个男纸人倒是面目清秀。
我想了想将三个纸人都买了下来,城隍老爷要是嫌女的不好看,那男的也能凑个数。
“小姐,这黄符最好能写上先人的姓名,不然会被其他的游魂抢走。”那小贩提醒我。
我哦了一声,抬头瞧骆桢站在一旁便道:“姓骆的,你能不能去车里拿瓶水我喝。”
成功支走骆桢后,我便无所顾忌,反正黄符上不能写城隍老爷四个字,料想写别的应该无碍,只是个名头而已。
骆桢扛着房子和车子,拎着一塑料袋票子,我则把三个纸人都抱了起来。这陵园后面有块荒地,我决定就在那里焚给城隍老爷。
先烧了冥币,估计着有个几百亿的样子,我便想其实做鬼也有一样好处,就是人间得不到的东西在阴间基本上都能拥有,几百亿轻轻松松便能到手,还能坐拥美女。忽然我又想到如果自己死了,恐怕还没有人个会给自己烧上钱纸吧。
看来得生个孩子,男人靠不住嘛,自己的孩子总归记得年年给母亲上坟烧纸钱吧。
“那黄符上写的什么字。”
骆桢伸手去拿地上的黄符,我醒过神赶紧阻止他,但是为时已晚整叠黄符被他拿到手里,几个大字在跳进他的眼中时也被我看到。
“骆桢的大伯子收。”他惊讶地瞅向我,面色微沉,道:“叶袭人,你给我老实讲你又在搞什么鬼,什么我的大伯子收,我从来就没有什么大伯。”
“你别动怒嘛,先把黄符给烧了。”我陪着小心,城隍老爷说了不按他的条件他就会再把我抓走。
骆桢逼过来,道:“你先说。”
“说就说嘛,我本来是死了的,但是我许诺给城隍老爷金钱和美女,他便放我回来了,还有那城隍老爷说你是他前世的侄子,我想就写你的大伯子收了。”
“一派胡言,叶袭人你又在欺骗我,今晚不许你吃两碗饭。”
“那吃三碗。”我眨着眼睛,就知道说真话他不会相信。
他哼哼唧唧地,双手想要过来抓我。
决裂
虽然时间已过,但骆桢仍定于下周末举办他和连兮结婚两周年庆典舞会,他广发请柬邀请在B市的朋友及同学参加,我作为连兮的扮演者也享受到一些风光,出入了一些从不敢进入的地方,吃到了以前连名字都无法想出的珍馐佳肴。
他给我定制了几套礼服,就连张妈也得到了好几套崭新的衣裳。这几日我和张妈就跟在他屁股后面在各大商场转悠,张妈也不嫌累,乐呵呵地搀着我的手。
我也很高兴,虽然知道这只是一场戏,但是有在这场戏里欢乐的机会便也满足了。
在华荫路的那幢别墅里每个人都很高兴,我也没放过那只雪白的蠢狗,逮着了机会给它剃了全身的毛,于是它益发的傻不拉叽了。因为觉得凤言这名字古里古怪,我便自作主张给它改了名字,叫招福。这狗在这点上还算聪明,没叫上几次招福它便懂得是自己的名字了。
骆桢有些不满,认为招福这名字太俗,但是也没反对。此时他已经开始计划让我离开公司,使叶袭人的本尊渐渐脱离众人的视线最后至遗忘,那时连兮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现。
我有些不安,害怕他有心加害于我,但一对上他那双清澈的眸子我又无话可说了,事已至此权且走一步看一步。
这日上班听到一个爆炸性的新闻,芳芳告诉我红小兵大妈离婚了,是被她的残疾丈夫逼着离婚的。芳芳感叹红小兵大妈熬了十几年的寡妇生活不容易,这下终于可以再找个男人过正常生活。
我们找了一个厕所的隔间躲进去悄悄地说笑,一致认为现在谁找了红小兵大妈一定会非常幸运,红小兵大妈十几年的饥渴,一定会如恶虎扑食,没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对付不了。
“乱嚼人舌根小心下拔舌地狱。”厕所的门外有女人的冷笑声。
我听出来正是刚才谈的红小兵大妈,估计刚离婚心情不好正要找人发泄,芳芳便不敢再和我聊天自去各办公室打扫卫生,我则回了骆桢的办公室。此刻他仍在会议室里开会,这个会从早上九点开始一直到现在的十一点钟仍没结束,看来是个很重要的会议。
办公桌上的东西摆放得有些乱,我走过去收拾,又找了抹布擦拭灰尘。以前我可不敢动他的桌子,好像里面藏着宝贝似的精贵得很,但是现在我顶着救命恩人这头衔他也不敢对我怎样,谁都知道救命恩人不好当,那可是我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
骆桢就在此时推开了门,他略略地瞧了我一眼,然后目光移远忽然就神色大变。
“怎么了。”我奇怪,应该没做错什么事情吧。
“我的那盆花呢。”
“什么花。”我越发摸不着头脑了。
他的神色说不出的焦急,“就是那盆迷迭香,我放在窗台上。”
我往窗上一看那盆植物果然不见,便道:“可能是有人拿去浇水了。”
他在办公室里来回不安地踱步,最后盯着我道:“我的办公室不允许人随便进来,叶袭人,是不是你把花藏起来了,那盆花对我很重要,请你还给我。”
“我没拿。”我颇为生气,怎么一有事都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难道我脸上写了坏人两个字。
他瞧着我许久不说话,脸黑沉沉地可怕,道:“只有你在办公室,不会有别人。”
“我懒得理你。”我怒了,打算摔门出去,骆桢也是个不讲理而且翻脸无情的人。
他抢上几步抓住我的手臂往沙发上一摔,但是方向不够准我的身体向着墙壁摔去,耳畔响亮的一声,额头上便开始闷闷地钝痛。我忍着痛站稳身体,伸手摸向额头,手里没有血,但是额头上却被撞出个包块来。
“你有病啊,什么狗屁花当宝贝,白送给我都不要,除了你谁还稀罕啊。”我破口大骂。
他咬着薄薄的唇,眼圈地挣出些血丝,挥起手想要打我,但这次我躲开了,操起附近茶几上的茶杯向他扔过去。TMD,救你可以,但是你要打我,我也要还手打你。
茶杯砸在他的胸口上,里面的水渍泼出来淋湿了白色的衣襟,紧紧地粘贴在他的身上,显得那处的肌肤紧绷绷地诱人,。
我仇视地看着他,彼此怒目相对,此刻门又被推开,负责这个楼层卫生的保洁员刘姣抱着一盆植物进来,我眼尖,一眼认出那盆植物就是骆桢视若珍宝的什么狗屁迷人香。
“骆总,我看见这盆花有些干,所以拿去卫生间浇了些水。”可能也发现了办公室气氛不对,刘姣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我气得要死,冲上前去抢过那盆迷人香重重地往地上一摔,霎时泥土和瓷盆滚了满地。“姓骆的,我受够你了,你就抱着你的狗屁迷人香吃饭睡觉好了,我看见你就讨厌恶心。你这笨蛋,白痴都可以当你的老师,智障都可以教你说人话,如果你的丑陋可以发电的话全世界的核电厂都可以停摆,去打仗的话子弹会忍不住向你飞,手榴弹看到你会自爆。”
“每天退化三次的恐龙,人类历史上最强的废材,上帝失手摔下来的旧洗衣机,能思考的无脑袋生物,损毁亚洲同胞名声的祸害,祖先为之蒙羞的子孙,宇宙毁灭必备的原料,连半兽人都瞧不起你的半兽人,别人要开飞机去撞双子星才行而你只要跳伞就有同样的威力,你去过的名胜全部变古迹,你去过的古迹会变成历史,18辈子都没干好事才会认识你,连丢进太阳都嫌不够环保。”
我一口气把自己所记得的脏话统统地骂出来,门里和门外的两人都呆若木鸡,我冷冷一笑推开刘姣冲了出去。
出来外面天大地大,这次真的决定不干了,我炒了骆桢,顺便一脚踢掉那狗屁交易。
回家开小炒店去。
我摸着口袋里的钱包,上次自从骆桢冻结银行卡后,我便留了心眼,出院后瞅了个时机去银行把支票里的钱给取了出来,并用自己的身份证存起来。他骆桢再耍什么心眼也冻不了我的银行户头,两百万足够我过得悠哉滋润了。
以前听芳芳讲过,有对年轻夫妻在黄山脚下花五万买了一幢院子,出租给来黄山旅游的游客,一年到头也能赚上个好几万,自己日子也过得轻闲舒适。我想B城也是国际大都市,但作为几朝古都历史氛围也蛮浓重的,不如自己也寻一处名胜去买房子然后出租,每日对着青山绿水,岂不是快活似神仙。
犹疑了几天最终还是决定留在B市开小炒店,毕竟我舍不得自家的老宅子。既然决定办小炒店,我也迅速行动起来,锅灶东西都有,另外请人在院子里搭了个灶台,弄了遮阳棚,我又把屋里的几张缺角桌子都给搬了出来,这一整完倒有些小炒店的样子。
我充当大师傅穿着买草菇老|□的深蓝色长褂,拿着锅铲在灶前噼啪地翻炒,刚开店生意居然很不错,附近几家的生意却变得清冷下来。
果然是价格王道,出来打工的人也不管味道怎么样,只要你价格便宜份量足,再难吃的菜他也能照咽不误,而且我对自己的厨艺还是有自信心的。
院子里坐着几个拿着小钢碗的打工仔,他们下班后就聚在我的院子里聊天,偶尔和我说上几句黄色小段,我也不见怪,他们这些人都是从外地来打工的,干的活重工资少,接触女人的机会也少,恐怕我这个容貌只能说清秀的小炒店老板在他们眼中也和西施不相上下吧。
“非洲人炒炒米哟。”从院门口飘起来尖利刺耳的声音。
我不用抬头就知道来人是谁,就是世仇张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