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离你而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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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看我做什么。”他撇过脸去,但露出的半侧面颊微微的有些红。
我直觉有趣,原来男人也会红脸,不过感觉好像又是我猥亵了他似的,这家伙莫不是真以为我喜欢他吧。“你长得很好看嘛。”我呵呵地笑着。
“你再胡说我扣你工资。”骆桢扔出了杀手锏。
我住嘴不语,他握住了我的命脉,扣工资多大的威胁呀,这简直和拿叶袭的命同等的威胁。
下班后骆桢开车带我去珞瑜路的金元商场,按照他的要求今晚在皇宫饭店请连兮的一对朋友吃饭,因此我必须现在金元商场选购礼物。我明白骆桢的意图,他是想借这次机会试探我乔装连兮的成效,所以出来之前他就再三的拿叶袭警告我。
连兮的两个朋友是一对情侣,目前还没结婚,我逛遍了整个商场也不知要买些什么东西送给他们,听说也是蛮有钱的一对,估计商场里的东西他们也不会稀罕。
“买什么呀。”我睁着眼望骆桢。
他反扔给我,“你说呢。”
我气得干瞪眼,指着附近的柜台对营业员道:“把那根玉镯拿出来。”
“哪个。”
“最贵的那个。”
营业员眉开眼笑,从柜台里取出一枚通体碧透的镯子,我拿在手上摸了摸,冰凉爽透,瞧其颜色应该是好玉。“就这个,帮我装起来。”
“小姐,请你先去收银台交款。”笑容可掬的营业员递上了交款单。
我没好气地接过来扔到骆桢的手上,他从随身的钱夹里取出一张卡连同交款单一齐塞回我手心,低声道:“你去交钱,这是连兮的信用卡,记住要签名。”
“原来你又在考我。”我大怒,骆桢实在是太阴险了。
“快去。”他脸一沉。
我磨磨蹭蹭到了收银台,骆桢立即跟在身后,收银员很热情地要求输密码,然后签名。我瞅着那张小单不知道该在哪里签名,骆桢的手指忽在某处点了点,我立即醒悟过来。
拿起收银台上的圆珠笔划了个签名,先自己看了下,十分满意,然后交给收银员,她拿起卡对着小单核对了一下便将收据小票开了出来。
“你总算没让我失望。”
“我是不是犯罪了。”我忽然不安起来,用别人的信用卡刷卡买东西相当于盗窃,将来祸事揭穿我搞不好要坐牢。
“所以你现在和我在一条船上,一切要听我的。”
“才不是呢?东西是买给你老婆的朋友,又不是我得了。”我为自己找到了藉口,是的,这关我什么事,我只不过是签个名而已,是骆桢拿他老婆的卡让我买礼物送给他们的朋友。
径直到柜台取了玉镯放进包里。
晚餐进行得有惊无险,幸好事前骆桢详细介绍过这对情侣,不过我上前拥抱那女性朋友时却发现那她明显诧异了,难道国外留学回来的海归们不喜欢这种热情的方式。
按照骆桢准备的话,面对连兮的朋友我对答如流,双方谈得都很热闹。
临行分别前那女性朋友勾住我的肩,低声笑道:“连兮,骆桢他很爱你嘛,你看他看你的眼睛就像星星一样亮。”
“他当然爱我了,我们是夫妻嘛。”我装着甜蜜地笑,心里却不以为然,骆桢绝对是个可以得奥斯卡金像奖的演员,他都是装的,实际上他才不喜欢我呢。
果然那对情侣一走,骆桢就甩掉了搭在我肩上的手臂,态度冷淡下来。我也不甚在意,反正他不喜欢我,我不喜欢他,懒得想太多。
返回的途中骆桢大概拐错了道,经过一条小巷子时我瞧到前面挂着烧烤的夜光招牌,肚子里馋虫便勾引出来,这几天冒充连兮可怜得连饭都没混饱,要是做富人也做得吃不饱饭,这富人不做也罢。
“姓骆的,我想起还有点事要回家一趟,你先走吧,过会我自己坐车再回去。”
“太晚了,明天你再回家。”骆桢没有同意。
“不行,我有急事。”
“什么急事。”
“我想起家里的灯没关,这几天怕是浪费了不少电,好像还有煤气炉子开关也没有关,所以我必须马上回去检查。”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家在村里面,路上都是狗便和野草,可能还有蛇,你就不要去了。”我吓唬他。
他果然没再说什么,停下车打开门让我下车,等他的车开远后我便欢喜地向刚才看见烧烤的地方跑过去,总算可以敞开肚皮大吃一顿。
前面如我所想是个夜市点,浓烟弥漫,阵阵烤肉香扑鼻,我食欲大动,立即点了三十串烤羊肉串,五串烤鸡爪,瞧着人家盆子里放着鸡腿挺大个便也要了一个。
烤肉串和鸡腿有点慢,我坐上位子后便先让烤肉店老板娘送来了冰镇绿豆汤,想着如果此时叶袭能在场就好,吃着烤肉欣赏美男那才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很快地肉串送了上来,我抽出一串毫不客气地吃完,再抽第二根手就被按住了。抬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骆桢歪着头瞧我。
“你不是要回家去看煤气关了没有吗?不是说家里的灯没关吗。”
我很快镇定下来,笑道:“嗯,我刚才给隔壁的王叔打了电话,托他去我家看看,他说灯已经帮我关了,煤气也关了,所以我就不用回家,看见这边有烤烤就过来吃。怎么样,你不要坐下来一起吃。”我发觉最近一段日子,自己编谎越来越顺溜了。
“你不是吃过饭吗?”
提起这话我就来气,愤愤道:“就那么一小碗饭我能吃饱吗?没看这几天我的脸都瘦了,就是饿的。没见过给人干活还不让吃饱饭的。”
他审视着我,忽用一种恍然大悟的口气道:“原来你要吃那么多。”
我面上一窘,道:“怎么了。我就是饭量大,怎么样。”
“你想吃东西就明说,用不着对我撒笨拙的谎言,你以为我那么好骗。”
我惦记着面前的食物也不愿同他争执下去,笑道:“好了,是我撒谎,你要不要也吃点,很好吃的。”
他瞅着桌面上的烤肉串在犹豫,我心知他是嫌弃羊肉串不够干净,这些有钱人总以为那些大饭店的饭菜才干净,又哪里知道那些大饭店和路边摊一样都和干净挂不上钩。
“不干不净,吃了不病,富人吃的蔬菜都是咱农民的大粪浇出来的,还有那些猪肉也是咱用糠和烂菜梗给喂出来的。”
他皱着眉,道:“别说,我不饿。”
我决定不管他抓起盘子里的烤肉串大口吃起来,恰好此时老板将烤鸡腿送了上来,我赶紧抢到手中往嘴里送去。果然我的眼光不错,选的这家烧烤摊烤东西很有一手,这么大的一只鸡腿烤得酥而不焦,咸淡恰如其分,嚼进嘴里松软,汁液四溢,却是不油腻。
不一会便吐得只剩骨头,我顾不得抹嘴冲着那老板喊道:“再来一只烤鸡腿,还要一条烤鲫鱼,鱼要大的,不要给我小的。”
“你吃得完吗?”骆桢仍是蹙着眉。
我毫不在意。“吃不完打包。”
“我不许你拿回去。”
“那你帮我吃。”我笑道。
他不知是被我说动了,还是对桌上的食物也眼馋了,竟然在我对面坐下来。我笑盈盈地递过去一串烤羊肉,道:“吃吧,味道可好了。”说着,我马上又消灭掉一串。
骆桢拿着羊肉串尝了一小口,我笑问:“好吃吧,多吃些。”
他点点头,这才开始认真吃起来,居然吃的比我还快,我见他喜欢便让老板再送五十串羊肉串过来,另外再多加烤一条鲫鱼。隔壁摊上在烤扇贝,我头一回没有吝啬地买了二十个回来。看不了叶袭,欣喜骆桢的美色也是可以的。
“要不要喝酒,喝酒吃烤肉更好。”我试探地问,其实心里另有打算,这小白脸子估计酒量不怎么行,如果把他灌醉了□就容易到手了。
“喝不了,我要开车。”从他吃着烤肉的嘴里囫囵吐出几个音来。
“怕什么,你要是醉了我们就打车回去。”
他半晌同意下来,我高兴地让老板送来了一瓶白酒,给自己倒了一小杯,给他斟上一满杯,劝着他喝下去,然后又斟上一杯。但他似乎比我想像中的酒量要好,大半瓶酒居然没让他倒下来,倒是我自己有些前脚重后脚轻的,看来北方的女人也不是个个酒量好的,我就是例外。
回到华荫路别墅是深夜十二点过后,张妈守在门口没有睡,我赶紧招呼她先去休息。
我抢先去了浴室,头晕脑胀的需要用冷水好好的冲冲,然后再把身体泡在热水里舒服舒服。我破天荒地在浴室呆了半个钟头,出来瞧见骆桢靠在沙发上喝水。
他瞧见我便愣住了,白皙的面颊微微地泛起丝红色,我莫明其妙这男人没事老脸红个什么,正准备讥讽他几句,便听骆桢道:“房里冷,你穿上衣服。”
我莫名其妙地朝身上一看竟未着寸缕,不禁大羞,只道是喝酒喝昏头,在浴室里忘记穿睡衣就出来了。
跑回浴室关上门,心里头扑通乱跳,还说是拍骆桢裸|照,现在倒让他看了自己的身子。我烦乱了半天忽然又想到,干嘛两个男人都对不穿衣服的我没感觉,难道是我有问题,天生就不招男人喜欢。
尤其那个骆桢,我一个黄花大闺女的身体给他白看了,他的表情怎么感觉是我猥亵了他。
下手
从浴室出来瞧见骆桢仍是面色绯红,目光相对他便立即转过脸去,我不由大怒,恨不得跳起来大声告诉他,被人看光的是我叶袭人不是他骆桢,请他不要做出羞涩的样子。明明他占了便宜却还装出受害者的模样,一想到我就恨得牙痒痒,难道我裸|体了还要对他负责不成吗。
“我出去走走。”郁闷下想出去吹风。
外面月圆风清,但我晕胀的头脑仍是不能清醒下来,怎么就能够那么不小心地,连没穿衣服都没察觉出来,平白地丢脸。
靠着屋角生长着一株茂盛的梧桐树,我走了过去,不由分说额头对着树桩猛撞过去,狠撞了几下仍是觉得不痛快。忽然脚边有毛乎乎的东西撩着,吓了一跳,低头一看却是那只雪白皮毛的狗。
“死凤言,给我滚开。”我小声斥责那只狗,搞不懂一只破狗干嘛要取这么人名化的名字,凤言凤言,就差没姓了。
它圆溜溜的眸子瞅着我,从茂密的梧桐枝叶里落下的星星点点的月光,仿佛一层流动的水晕在它的眸子里晃动。它呜呜叫了两声,用两只前爪搭到了树桩上,学着我的样子将头撞向树桩。
我不禁笑喷,这真是只傻狗。“你和我一样傻。”
笑着转过身却发觉骆桢站在身后,幽深的眼眸里月光晕动,这神情马上让我想到那只撞树的蠢狗,他们好像啊。
“进去。”他冷淡地吩咐,可眉眼中掩饰不住讪笑的意味。
我无趣得很,这男人可没那只狗好玩,进了房中睡下。那只傻狗摇头晃脑地跟在身后想要进门,却被骆桢发现又给扔了出去。他在对面躺下来,但仍是长衣长裤,我看得有气,这家伙是男人嘛,我一个姑娘家能把他怎样,这事需要你情我愿的相互配合,难不成我一个人就可以把他给OOXX了。
叶袭说杞人忧天,就是骆桢这样了。
我到外面厅里倒了一杯水,放到床铺当中,他瞧着我满面疑惑不解,道:“你又做什么。”
“你不是怕我……”我不好意思把那两个字说出来,自古都是男人强|暴女人,哪轮到女人强|暴男人了,分明是他神经过敏反应过度。“我已经对你没兴趣了,这碗水放在当中,我们都不要过界。”说着我还哼了两声。
“你以为你是祝英台。”
“我不是祝英台,你是,我是梁山伯。”我气呼呼地躺下,熄灯,酒精作怪,很快就睡着了。
夜里胃里不舒服,烧心的感觉,我便在床上翻来覆去,只听“碰”的一声额头撞上了某个不知名的坚硬的东西。我痛得大叫一声睁开眼,黑暗里有一双明亮的眼眸正望着我,那双眸子里正慢慢地溢出怒意。
“你又在搞什么鬼。”他揉着额头,起身按开了床头灯。
“我能搞什么鬼?喝酒喝得胃不舒服不行吗。”我也吼起来,这个骆桢疑神疑鬼的,忽然发现他睡到了床铺当中,还有那只盛水的杯子居然不翼而飞。“哦,我明白了,其实是你想对我欲行非礼,故意把床上装水的杯子拿走,然后偷偷摸摸地往我这边移。”
“神经病,谁对你非礼了,是你想诱惑我,我就不明白会有人笨得连衣服都忘记穿就出来。还有那杯子,你就自己拿出来吧,我可以不计较你的诡计。”他侧过头去。
我气坏了,这屋里只有两个人,杯子不是我拿的,那就只能是他,狗